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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一做,韩子禾倒是一愣。
不过瞧陈铭的样子,却是司空见惯的,不但没有任何介意的意思,还有点儿她捡到宝了的感觉。
尽管简之言这样做明显有些失礼,但他盯着她目不转睛看的眼眸却是清澈之极,毫无冒犯之意。
韩子禾面色不变的等待着,她知道,简之言也好,陈铭也罢,都会给她个说法儿的。
时间一瞬而过。
也许是五六分钟,也许是十来分钟,又也许是一刻钟,总之这个时间段倒不算短。
等简之言的眼睛恢复了眨动时,韩子禾笑了:“不知谨语之前这样,是为哪般?”
“哎呀,你别说的这么文绉绉的,我在一边儿听着都累得慌!”陈铭摆手道,“你直接就问他,问他为啥盯着你瞧不就得了?”
他这次。插。话,又招来韩子禾和简之言几乎是同时的侧目……以及无视。
“我听着不累不就成了?”简之言笑了笑,明显没领陈铭的情。
“我听说,Freda你的孩子已经快要六岁了?”简之言和韩子禾道,“陈铭是他的干爹吧?”
“的确是这样的。”韩子禾点点头。
简之言又道:“刚才我那样有所失礼,只是为了看清你的面相,只可惜,我本事不济,刚刚宛若雾里看花一般,勉勉强强看出点儿东西来,却是和你本人无关。”
他顿了顿,开口说:“你儿子应该是叫‘湛湛’吧?……他这个岁数的孩子,在国内,应该还是读幼儿园吧?”
韩子禾不知道她这样绕着弯儿的是想说什么,但瞧他笑容底下的认真,她也不免提起心来:“他这个暑假刚从幼儿园结业,现在已经跳级,准备念学前班了。”
“跳级了?”简之言眉尾一抬,笑道,“果真像陈铭说的那样,湛湛是个特别聪明的小孩儿……既然他可以跳到学前班,那么再跳一级,直接读一年级应该也能跟上进度吧?毕竟,你这个做母亲的底子在那儿呢!”
他对于韩子禾的学历也很清楚,估计是从陈铭手里的资料库上看到过她的简历。
韩子禾听到他说跳级到小学,心,突然间,不规则的跳了一下儿。
“我倒是有这个想法儿,可惜孩子自己不愿意离开小朋友,孩子他爹本身也不特别热衷跳级……这么着,我们便依着他自己的想法儿,让他读学前班了。”
“这样啊……你说了没有,从今年开始,从外校学前班转到名校的学生,岁数不到七岁的,可能会多读一届学前班,然后进到五年制的系统里学习。”简之言继续着他这场在韩子禾看来有点儿奇怪的对话。
“这不还是要读六年么!”陈铭习惯。性。的。吐槽道,“要我说啊,这些学校就会乱折腾!没意义啊!”
“啊?这事儿我倒真是没听说过。”韩子禾也很意外,她的朋友并没有跟她说过这些。
“我若是你,会想办法让孩子直接到要去念小学的地方读学前班,直接进入六年制的系统里学习。”简之言笑容如旧,“或者,少读一个学前班……也省得浪费时间。”
左右都是要读六年,哪里叫作浪费时间呢?除非他这话里有另外一层意思。
简之言这话说的颇为迂回隐晦,但韩子禾听来却很快抓住了他言语中的重点——他这意思,莫非是暗示她,不要让孩子在B大再多念一个学前班了?
这根本不难啊……韩子禾记得,自己的好友已经万分肯定的表示,湛湛学前班毕业后,小学一年级的重点班,肯定有湛湛的位置。
昨儿她好朋友还给她发过信息,她儿子……似乎是读六年制的。
“谨语说的没错儿,我也给他联系了,校长那边儿的意思也是这样,等他在这儿结业,直接去念一年级。”韩子禾轻声道。
“那样就好。”简之言眼中闪过一抹释然,只是他那微皱的眉头,不知何故,竟然没有展开。
“能早点儿上小学,就早点儿上吧,有利无害呢!”简之言又看了韩子禾两眼,缓缓地合上双眸闭目静歇起来。
“你跟我来。”陈铭见状,轻轻地拉拉韩子禾的衣袖,示意她跟他先出去一下。
“怎么了?”走出餐厅,重新回到大厅的沙发那儿,韩子禾不禁问道,“谨语刚刚说的话,我听着怎么觉得另有深意?”
虽然她和简之言谈起话来比较尽兴,可毕竟是刚认识不久,和他说话,怎么也不可能像和陈铭说话这样随意。
“深意还真是有的,只是我听不太明白。”陈铭挠挠耳朵,看上去,他好像在试图找一种可以让韩子禾信服的理由。
可惜,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鉴于韩子禾的智商,他还是决定如实相告:“跟你说吧,其实,我们家阿言在外面儿,很有名气……外人因为他的本事儿,还送了个‘真言珍言’的别号。
意思就是,他轻易不开口,一旦郑重其事的说了,那必定是真真切切紧要的,不可不当回事儿,定然要珍惜的意思。
你是不知道,外面儿的但凡听说我们家阿言本事的人,多少人捧着一保险箱一保险箱的钱排队等着听他说一句话呢!
可惜,我们家阿言也是有原则的人……除却亲人、特别亲近的朋友和投缘、有缘的人外,他都一直保持着谨言慎行的原则,几乎就不给他人做断言!”
(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八章+第五百八十九章()
第五百八十八章:
且不说韩子禾上辈子在地球上时是否信这些,但就看她从那一暴击之后,跑到这个时空过活,就这一点来说,韩子禾有不得不信的充分理由。
当然,这种相信,与是否信简之言的断言无关。
这可不是韩子禾不知好歹,实在是……怎么说呢,自从打陈铭嘴里听到“真言珍言”这个名号之后,韩子禾嘴角的颤动就没停止过。
这称呼……真幼稚啊!
谁起的啊,这种水准在。成。人。之中,也真难找第二个了!
韩子禾脑袋里的想法一闪而过,陈铭还在一旁喋喋不休呢。
“我说你这人,可千万别不当回事儿啊!要知道我们阿言帮你看着一会儿,当真要费好大力气的呢!”
这厮越说越像外面儿卖野药的了!
好吧,甭管怎么说,简之言这么说也应该不是恶意,她领情就是了。
“跟你说,这也就是你是我的好朋友,我们阿言才免费赠送的,知不知道?”陈铭的语速虽然不慢,但是声音却压制的很低,好像是怕打扰在餐厅的简之言。
韩子禾看他说的这般尽心,也很给面子的点点头:“我知道啦!放心吧,我领情呢!呆会儿,你记得帮我跟谨语说我的谢意啊!”
“嘿,你可真会巧使唤人啊!”陈铭摸摸鼻子,笑道,“你咋不自己个儿说呢!”
韩子禾白了他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虽然和谨语颇有一见如故的感觉,可到底是头一回见面,这样干巴巴的说谢谢,总觉得很尴尬啊!”
“嘿嘿!也是,我们家谨语也是特别反感你来我往的这种客套的人。”陈铭呵呵笑道,“当然,这种反感只限于和亲友的交往,在外面儿,我们家阿言还是很吃得开的。”
“看得出来。”韩子禾点点头,倒是认可他这话。
“对了!湛湛上学的事儿,你上点儿心啊!别只会嘴上说‘谢谢’,却一点儿都不往心里去,我告诉你,我们家阿言说话,可从来不会无的放矢。”
“知道啦!”韩子禾笑他唠叨,“这种事儿还是宁信其有比较好,我明白。”
“呵呵,真明白才好!”陈铭对韩子禾这种心思一时一变的家伙其实挺不放心的,“算啦,你这个能在临发稿前该故事的家伙,我还是保留意见为好……等湛湛要上学时,我得提醒你,嗯!提醒你!”
“瞧你,比我还当回事儿呢!”韩子禾虽然调侃陈铭,心里却很受用。
“诶?我记得能让我们阿言看不清面相,甚至要用上功力才看看看破半点的,除了他爹妈、还有我以外,就是你了,连他弟妹都不用这么费劲儿啊!真实奇了怪了。”
陈铭摸着下巴,好奇的看着韩子禾,啧啧直叹:“难道天才都是这么与众不同的存在么?”
韩子禾听他这好像自言自语的喃喃,不禁翻翻眼:“陈大总裁,你要是想自夸就直接点儿,不用这么绕着弯儿的自赏,成么?!”
……
“怎么样,这回谈的?”手牵手在路边漫步,楚铮问韩子禾这一上午的收获。
“挺好的。”韩子禾冲他笑了笑,慢条斯理的将简之言介绍了一通,又道,“中午给你打电话一起去吃饭,你都没来,你干什么去了?”
“呃……查点儿事儿。”楚铮脸上的笑容顿了顿。
尽管他表情回转的很快,几乎就是一两秒钟的事儿,却被他媳妇儿韩子禾果断捕捉到。
“正事儿?”韩子禾不是个喜欢问东问西的人,尤其楚铮的工作经常涉及机密,她更不会问的太清楚,每次提到“正事”俩字,她便会主动换话题。
“嗯……”楚铮条件反射想点头,只是头点到一半儿,又缓缓的摇了摇,“也不算是,就是有些事儿不查清楚,我心里莫名有点儿不得劲儿。”
“哦。”韩子禾看看楚铮,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没再继续话题。
倒是楚铮,沉默片刻,将想说的话在嘴里来回嚼了几遍,这才道:“媳妇儿,最近你也快开课啦,平时不要走单了,尽量坐部队的客车回来,要是有什么可疑的事儿、可疑的人,你自己小心点儿,别自恃一身的本事儿就轻敌,明白么?”
他这话怪怪的,意思却很明显,分明是怕有人因为他报复到她身上来。
韩子禾不禁有些担心楚铮:“你们任务出麻烦了?”
“那倒没有,你也别多想,我就是白嘱咐那么一句,你记住就是了。”楚铮不愿意媳妇儿跟着他白担心一场,便没将话说透。
好家伙,你都这么说了,我能不担心?←韩子禾那只和楚铮牵着的手挣了挣,在他的掌心上掐了掐。
“嘶~~”楚大队长瞬间就被他媳妇儿掐的疼出一身冷汗。
“呵呵。”看到楚铮在自己手下吃瘪,韩子禾的心里这才舒服一些,“行啦,你放心吧,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肯定不会大意失荆州的!放心吧!”
呵呵,这下他更不放心了。
楚铮无奈的看着自家媳妇儿瞬间战斗力爆棚的小眼神儿,心里那叫一个无语。
媳妇儿啊,你一个当妈的人啊,这么有斗志,这么好战……真的好么?
“我之前联系的是我以前在边界战上的战友,等从战线上退下来后,他就去了地方做警察,我则留在部队发展,中间也没什么联系。”楚铮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给他媳妇儿打打预防针,“今儿听老郑说……哦,我那战友姓陆,叫陆责明……老郑说,前些日子,老陆的媳妇儿差点儿让人给绑了,幸亏有在市局的朋友看见,带着下属给拦下了。”
“警察?”韩子禾呐么呐么,看向楚铮,“他这职业也容易让有心人报复。”
“是啊……所以我才跟他联系上了,实在是,时间点有点儿巧啊!”楚铮叹口气。
“时间点有点儿巧?”韩子禾忽然想到了,“这事儿还是和影视城的那个外籍演员有关?”
第五百八十九章:
韩子禾能猜出这一点,也在楚铮的意料之内,毕竟他媳妇儿的观察力还是杠杠滴啊!
“嗯,的确有这个可能。”楚铮的话没有说的百分之百,到底还是留了余地。
“这事儿说不通啊!按你之前跟我讲的,他若是要袭击你的那位陆姓战友,已经是牵强了,毕竟时间在那儿摆着了……更别说再来找你的麻烦。”韩子禾的意思很清楚,那就是楚铮多虑了。
按照正常逻辑,那些人根本找不到楚铮的身上;就算是时隔至今,他们找寻陆责明的不痛快,那都属于病得不轻系列!
要真是人人这样没完没了的纠缠,那世界上还不得乱了套?毕竟世界上的战争并未停歇。
曾经做过军人的韩子禾清楚,这种涉及国。与。国。之间的战争,这种战争的漩涡中的军人,就是保家卫国的国之利器!
这种为自己。国。家。而战的利器之间的碰撞,无论如何争斗,无论生死存亡,都只是为公,若说敌我双方的两边军人为私仇,却是有些不恰当。
情感上可以相互怨恨,但是付之于行动的报复,实在是少之又少。
更何况,楚铮、以及他的队伍,并未与其发生过实际的碰撞。
“要我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