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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便下了马车,径直往薛太妃的宫里去了,进宫一趟,当然还是他母妃重要。
而寿安宫里的王氏听到宁王进宫了,当然也立马遣了人去。
“王爷,太后娘娘邀你过去小聚。”
“恩。”君宁淡淡的应了声,转眼看向躺在床上的薛氏:“母妃,你好好歇息,我等会再过来看你。”
薛氏握着君宁的手,点了点头,叮嘱道:“太后是疼你的!”
“孩儿明白。”君宁起了身,见他母妃住的地方,用的,吃的,都还不差,心里也好受了些,转而便去了寿安宫内。
自小时候他就很少与薛太妃住一起,因那时他就是被过继在王氏膝下的。
先帝疼王氏,她早年丧子,就将他过给了王氏,所以他也是王氏一手带大的。
后来先帝驾崩,他被册封了王爷,派去了封地,原本是要带着薛氏一起去的,却被君修冥阻拦。
或是怕他心有不甘,起兵造反,才扣下了他母妃做人质!
第61章 不简单的宁王妃()
王氏听闻宁王入宫,便在永寿宫中设宴款待,她享受半世荣华,如今的王氏一族风头正声。只叹,日出自有日落时,盛极必衰这个道理很少有人看得通透。
宫宴之后,太后与皇室宗亲和后宫嫔妃一同在御花园中赏花品茶。
王氏同君修冥坐于主位之上,两旁嫔妃皇亲依身份地位次序而坐。
安笙陪在一旁,睇了眼君雯旁边的宁王君宁,淮南侯公孙策与世子公孙止。
“宁王,清妍怎么未随你一同而来?”王氏慈爱的目光落在宁王身侧,淡声询问,她可是听说君宁在回京途中便迫不及待的娶了妻,自然想要好好的看看。
宁王君宁赶忙起身,拱手道:“回禀母后,侍女正陪着她在园中赏花,稍后便到。”
“嗯。”王氏点了点头。
正是此时,门外传来小太监尖锐的通传声:“宁王妃觐见。”
王氏一笑:“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众人目光几乎同时望向殿门口处,一道纤弱身影在侍女搀扶下娉娉袅袅而来,肌肤胜雪,眉目如画,腰若扶柳,好一个弱柳扶风的绝色美人。
只是怎么看都有几分相熟,君雯忙扯了扯身旁安笙的衣袖:“若离,我觉得她和你长得很像。”
安笙有些怔住,她是第一次见到宁王妃清妍,若偏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便是‘美人如玉’,这张脸,的确让她叹为观止。
她具有一种柔弱的病态美,唇角如月牙弯起,但眉间却隐隐笼着丝丝轻愁,楚楚之态,怎能不让人心疼。
当公孙淑媛看到清妍之时,整个人都懵了,转眼看向席间慵懒靠坐着的君宁。
君宁很自然的无视了她的眼神,清妍的确是他千挑万选的女人,也是一个意外,当然这专门是针对君修冥是。
此时见上方的他虽然看似淡然,但也不难看出他眼底的惊异。
“臣妾清妍参见太后,参见皇上及各位娘娘。”清妍盈盈一拜,语调温情似水,透着丝丝忧郁。
“真是个标致的可人儿,快坐吧。”王氏拂手说了句。
宁王君宁已上前抚过清妍坐在位置上,两人相携着,恩爱之状,倒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哀家听说宁王妃身子一向不好,此番又连日长途跋涉赶入帝都,倒是难为你了。”王氏又道。
“让太后挂牵了,清妍一切都好。”清妍又是俯身一拜,而后才随君宁入座。
“王爷与王妃举案齐眉,恩爱两相凝,真真是羡煞旁人啊。”惠贵妃忽而开口,笑靥如花,却是话中有话。
她的目光有意无意探向君修冥,却被他冷眼扫过,那一抹寒,当真是冷入骨髓。
惠贵妃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宁王妃不是在御花园赏花吗?怎这么快就过来了?”惠贵妃淡哼一声,又问。
清妍倒是十分识礼,起身一拜,缓缓回道:“御花园内繁花盛开,本该极美,却偏偏融为一团,看多了,反而让人觉得眼晕,妾身家中院内独有的鸢尾开的倒十分不错。”
此语一出,在场众人无不惊愕了。
这宁王妃看似柔弱,却是极厉害的一个角色。
她字里行间将后宫嫔妃比作了繁花,却将自己喻为了鸢尾。繁花虽美,却还是不如自家的鸢尾,毕竟主人唯独只爱鸢尾。
后宫嫔妃均变了脸色,一时间却又寻不到话反驳。
清妍抬起小脸,骄傲的扬着唇角。目光幽幽,凝着主位之上那一抹明黄颜色。
而君修冥亦回以一笑,美眸温润,暗含赞赏,看似柔弱,倒有几分气节。
安笙将这些皆收入眼底,心里暗自鄙视,这个男人是不是看着一名女子长得像他那养心殿内画像上的女子,就忍不住要面露柔态。
此时气氛顿时僵硬,殿中鸦雀无声,一旁君雯不屑的轻哼声便尤为明显:“说到底还不是遇见了对的人,若是将鸢尾移植宫中,也不就是一摆设,有什么了不起的!”
安笙觉得很对,情不自禁的居然跟着点了头,她只想说,要秀恩爱回家秀去,这里的单身狗其实很多。
君修冥的面色一沉,君雯这话里的意思摆明说着后宫嫔妃遇错了人,看着贤妃还在点头,更加心生恼意。
王氏也略显尴尬,开口道:“雯儿,不得胡说。”
君雯不甘的撇了撇嘴,厌恶的瞪了眼清妍,拉起安笙走过她身边时,还不忘冷“哼哼”一声,而后便离开了。
清妍脸色泛白,幽幽怨怨的看向主位之上的君修冥,却见他墨眸微敛,看着离去的贤妃。
君宁也将方才发生的事都看在眼里,不以为意的哼笑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第62章 你不应该打她()
君雯拉着安笙出去后便坐在了一处宽敞的草坪上:“还是外面舒服多了。”
安笙很庆幸,她在宫里认识公主,不然这日子肯定是没现在这般畅快。
只是看君雯这架势,摆明就是又要吐槽:“依我看那宁王妃也不是什么好人,不然也不会公然挑衅了,就是看不惯那副装腔作势的模样。她以为仗着我五哥就能无法无天了吗?就该让她多吃吃瘪。”
安笙的脸一时变得有些扭捏:“公主,你说话也不能避讳一些吗?这宫里耳目众多的,被人听见了不好。再说这宫里,谁能无法无天的过你啊!”
君雯回过头,望了望四周:“这不是没人嘛,我哪有无法无天了?若离,你就真的不讨厌她吗?不过宁王妃长得和你真像,你说我五哥怎么回事,找个女人也能对上我皇兄的口味!”
安笙听着她这番粗俗易懂的见解,深深地怀疑公主这口无遮拦的毛病肯定都是被惯出来的。
不过被君雯这么一说,倒也有些奇怪。
但安笙只是笑笑:“可能因为宁王跟你皇兄是兄弟的原因吧,所以连喜欢的都一样。”
君雯却嗤了一声:“若离,你可真天真!皇室里哪有兄弟,而且我五哥与我皇兄一直就是死对头,这宫里也有很多说法,总之他们俩的关系肯定好不了。”
安笙有时候觉得身边的公主真可爱,拧了拧眉,心里也有了想法,入神的望着蔚蓝的天空上飘着的几朵白云。
正当二人都在沉思时,不远处忽而传来一际熟悉的声音:“皇上还记得这颗玲珑珠吗?”
君雯猛地站起了身:“宁王妃?怎么又是她?她为何跟我皇兄在一起?”
安笙是彻底明白了宁王的用意:“这女人不是跟我像,而是跟皇上的心尖像。”
君雯歪着头,看着在院中与她皇兄说笑的女人,闷闷地道:“可她不是宁王妃吗?”
安笙平时觉得公主的脑袋挺好使的,到了感情上面的事,整个人都傻傻的:“皇后不也是先皇的女人?”
君雯一听是这样,忙摇头:“呃,不行不行,我要当面去问清楚。”
说着便连拖带拽的拉上了安笙。
安笙苦逼的不停地掰着她的手:“啊喂,公主…你赶紧松开我…你要问清楚,干嘛拽着我啊?”
君雯凶巴巴的看着君修冥手里小坠子:“什么玲珑珠不玲珑珠的,依我看,分明就是有些人想红杏出墙,改天我定得让我五哥将墙好好挪一挪,不然这绿帽子戴上了可就取不下来了。”
清妍听得脸色一阵煞白,无辜的看向君修冥。
而安笙在一旁看着那颗晶莹剔透的绿色珠子也格外眼熟,仿佛就在哪里见过。
君修冥手里更是攥紧了坠子,冷声道:“君雯,你休要胡闹!还不给宁王妃赔礼道歉。”
君雯讨厌的看着装无辜的清妍,不甘的反驳道:“我哪里就错了?为什么要给她道歉?”
君修冥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君雯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就这样直视着他,而后捂着脸,难过的跑了。
安笙转身欲要朝着君雯追过去,没跑两步又回过了身,淡漠的看着他:“你不应该打她,这些年你在她心里完美的就像神一样,如今你这样做,只会伤她的心。”
君修冥的心紧了一下,他明显看到了安笙眼里对他的失望。
清妍低着头,愧疚的道歉:“对不起,今日之事皆因我而起,以后我不会再惹恼公主和贤妃娘娘。”
君修冥回过神色,睨了眼眼前自责的人:“不是你错,就没必要道歉。”
话落,他便转身离开了。
第63章 只怕是皇上不喜欢我()
清妍有些不解的站在原地,看着君修冥离去的背影,她手心里现在都还是冷汗。
君宁见散场了,也才从廊上的柱子后走出来:“本王的王妃是怎么了?”
闻声,清妍回过神色,转眼看向君宁,妾了妾身:“王爷,只怕是皇上不喜欢我。”
君宁侧身睨了眼身边的小侯爷公孙止:“小侯爷是不是该解释解释?”
公孙止心下一颤,手中的折扇戳了戳身边的白楉贤:“快跟王爷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楉贤看了眼清妍,开口道:“回王爷,皇上心目中的那个女子是非分明,不会轻易低头,并且倔强,有时还很傲慢,今日之事本就无错,何故道歉。”
君宁眯了眯眼看向身边的女子:“王妃可听明白了?”
清妍点了点头:“明白了。”
君宁转而又看向了白楉贤:“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白楉贤恭敬的禀报道:“因为皇上喜欢的那名女子是属下的妹妹,属下自当是记得一清二楚。”
君宁爽朗的笑了两声,将清妍揽入怀里:“原来如此,有趣,十分有趣。小侯爷你是捡到宝了!”
公孙止也附和着笑了笑:“呵呵,那也得王爷欣赏才是。”
“自然自然。”
宫宴结束后。
惠贵妃在婢女的搀扶下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刚是坐下,便忍俊不住的连打了几个喷嚏,面色不耐的对身旁侍女道,“将那盆花给本宫丢出去,你们难道不知本宫对花粉过敏吗?”
这双色菊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送来新的,她也早就看腻烦了,而且为了这花,她还必须常服用抗过敏的药物。
“娘娘,那是皇上御赐之物,万万动不得的。”荷子战战兢兢的回答。
“那该如何是好?难道本宫要一直难受着?”惠贵妃又变了脸色,荷子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回禀娘娘,奴婢倒有一招,既是花粉过敏,不如将花芯剪掉便是,并不影响花朵成活,若不细看,也是看不出来的。”另一侍女出声道。
“恩,那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办。”惠贵妃哼了声,坐回软榻之上,又睨了眼那小宫女:
“你倒是挺机灵的,在哪司任职?”
“奴婢在司宝司任职,素日奉旨给各宫娘娘送把玩的物件。”侍女如实回道。
惠贵妃本想将这丫头留下,但想想又算了,她没必要去和司宝司抢人,于是挥了挥手让她退下去。
一旁的荷子见殿内都是自己人才道:“娘娘,您别怪奴婢多嘴,今儿您实在不该提及有关皇上养心殿里挂着的那幅画上的女子,而且这也惹恼宁王。现在后宫谁不知道皇上心里放不下那个女人。”
荷子是惠贵妃陪嫁宫女,亦是她的心腹。
惠贵妃傲慢扬笑:“哼,本宫是要试探皇上对本宫的心意,皇上若连这个都不曾计较,那才是真的疼宠本宫,哥哥也能放心效忠。”
这惠贵妃终究生在官宦之家,虽不聪颖,却也还未蠢到家去。
只是效果却一般,看样子宫里多出个宁王妃,是又有好戏看了。
此时另一边君宁与公孙止两人结伴出了皇宫,公孙止因有事先行一步。
而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