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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瓮:皇上快躺好-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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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一脸的茫然,君雯想她应该是真不知道那男人的名字:“就是那个白大人的小少爷白楉贤啊!我倒真没想到,他会是我皇兄的内应。”

    安笙抓了抓头发,有些跟不上她师父身份变换的节奏:“呃……”

    他从来没跟她说过他是君修冥安排在小侯爷公孙止身边的卧底,想来这次他们所有的计划也都在君修冥的掌控中,所以宁王才败的一塌涂地。

    只怪这君宁遇到了神一样的对手猪一样的队友。

    君雯试探的开口问道:“若离,你喜欢白小少爷,对吗?但我听皇兄说,下个月他就要和月丞相的女儿成婚了。”

    谁让安笙总是一副巴不得要远离她皇兄的样子,所以君雯不得不猜忌她心里有喜欢的人。

    安笙倒是被问住了,当她以为自己会在万花谷生活一辈子时,就觉得师父一定会是陪伴她度过一生的人。

    可后来渐渐地发现,她对师父的感情不是爱,而是带着一份对亲情的渴望时产生的情感。

    她的沉默倒是让君雯有些着急:“若离,如果你喜欢他,我皇兄怎么办?”

    安笙托着左腮,眉间微蹙,最后起了身:“公主,你就少吃萝卜淡操心了,你皇兄和你母后都巴不得我走呢!我走了,她们就觉得宫里太平了!”

    君雯掰了掰手指,听到这话始终有些郁闷:“这么说,待白少爷成亲后,你是走定了?”

    “嗯。”安笙没有丝毫犹豫的点了点头,随手拈了一块糕点放在嘴里吃了起来,完全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而她只是在想着,白尚书是太后王氏那边的人,那师父的仇家究竟会是谁呢?

    君雯拿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唉声叹气的看着她将一盘的糕点全部吃完。

    安笙拍了拍身上的粉末,看了眼外面正好的阳光,说道:“我该回去了。”

    君雯跟着她走出了殿内,想要将她拦下:“回什么回啊?你没死的事,还有昨夜你留宿养心殿的事,后宫早就传遍了,不然本公主哪能这么早就跑过来。”

    安笙睨了眼眼前的人,径直绕过了她:“那又怎样?他已经答应了给我自由,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堂堂天子,还能反悔不成?”

    君雯跟着她的脚步追去,讪讪的说道:“皇兄自然不能反悔,但若离你可以啊!”

    安笙只觉得没人能比公主这个说客更称职了:“好了,公主你就别劝我了,耳根子都起茧子了,我要去莞宁宫收拾收拾东西,看你这么闲,跟我一起去?”

    君雯却摆起了架子,看着她瘦瘦小小的身子:“怎么?你想把本公主当奴才使?”

    安笙如寒星般的眼眸里闪烁着不定的光,唇边挂着浅笑:“哪敢!又是太后的掌中宝,还有皇上给你撑腰,借我十个胆儿也不敢把尊贵的公主当丫鬟使唤啊!除非你自己情愿。”

    君雯背过了身,倒着走,对她数落道:“你说你到底是我的福星还是灾星啊,本公主怎么就遇上了你?”

    话落,君雯又补了一句:“不过没有你,也不会有现在的皇后,倒是应了那句恶人自有恶报。”

    安笙看着从拐角处走出来的公孙淑媛,君雯的话让她听得眉心跳了两跳,忙拉了拉她的袖子。

    君雯险些撞上公孙淑媛,被安笙拽了拽,连忙转过了身,见是她,愣了愣,嘀咕了一句:“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公孙淑媛冷笑了一声:“是啊,没有贤妃,又哪来本宫的现在。公主的话,本宫今日牢牢地记下了。”

    安笙可是将她说过的话同样记得牢牢的:“皇后说笑了,若没有皇后娘娘,又哪来臣妾的现在,这都是皇后教得好,让臣妾铭记身为皇上的女人,就该好好的服侍皇上。”

    公孙淑媛袖底的手掌早已紧握成了拳,却仍不动声色的笑着:“呵呵,贤妃不必得意的过早,你也不过就是一个替身!”

    安笙可没闲工夫与她争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妾身还真没因为是替身得意过,如果皇后娘娘是想与妾身唠嗑的话,妾身就不陪了,这不还有些事,望皇后体谅。”

    话落,便拉着君雯匆忙的离开,她倒不想因为几句拌嘴,等会又惹来是非。

    在二人离开之后,君宁才缓慢的走过来:“这个女人比起清妍,你说,本王的亲弟弟会更喜欢谁一些?”

    公孙淑媛收回了狠戾的目光,转眼看向身边人:“哼,宁王若想知道,将她送上龙榻不就都清楚了吗?至少这个女人皇上还不曾宠幸过。”

    君宁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了一句:“媛儿不介意?”

    公孙淑媛只觉身旁人越发胆大妄为,竟一点也不知避讳,与他拉开了距离:“为什么要介意?总比看着别的女人在本宫面前耀武扬威的好!

    却不知宁王身边的这个清妍姑娘,是不是听话的女人,别到时人家上位后做出过河拆桥的事,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

    君宁唇角微微勾起,似笑似讽:“那就不妨试一试。”

    话落,他便离开了公孙淑媛的视线。好在她了解君宁,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那个喜欢自作主张的男人。

    她倒是拭目以待。

第74章 不好意思,两位继续() 
君雯见已走远,这才对她数落道:“我说你,要走了,胆倒越来越肥了。”

    安笙却仿若充耳未闻直接步入了殿内,只是没想到的是这里还如往常,没有一层的变化。

    转念又一想,宫中又不缺宫女,常有人收拾,和以前一样也没什么奇怪。

    说不定以后这里还会有新的主人住进来。

    安笙收了思绪,将自己平时要用的东西收拾了一番,最后将几只小蛊虫装了起来。

    君雯凑到她的跟前,一脸的嫌弃:“你罐子里装得什么?好恶心啊!”

    安笙瞥了一眼她,将装衣服的包袱扔到了她手上:“你觉得恶心,那就帮我拿衣服吧。”

    君雯顺手就扔给了阿湘,睨了眼她手上的几只罐子:“你养这些虫子做什么?”

    “好玩。”安笙敷衍的答了句,转身迈出莞宁宫,又回过头看了眼这个地方,便准备离开。

    回想这些在北盛度过的时间,就像是黄粱一梦。

    君雯将她整理出来的东西让人都搬上了马车,实际上安笙也没拿什么走,就是一些小罐子和几件衣服。

    一路上安笙都很沉默,就这样倚在马车壁,静静地看着这座敦煌的皇宫。

    君雯无意中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喃喃念道:“若离,你过来看看,那人好像是白小少爷?”

    安笙向她看去的地方投去了视线,不禁感到疑惑:“他进宫做什么?”

    君雯哪里知道,摇了摇头:“应该不是养心殿的位置。可他不是我皇兄的人吗?”

    安笙更加不解了,按理来说,他身份现下已经公之于众,除了君修冥会找他,还会有谁?

    正当二人困惑之时,马车忽然停了下。

    君雯掀开轿帘时却见是常德:“德公公,你来这里做什么?”

    常德的睇了眼安笙:“皇上,该喝药了!”

    君雯恍然明白过来,而后又鄙视了一句:“皇兄还真是越来越矫情了。喝药都要人专门照看。”

    见几个人的视线都向她投来,安笙心里更是郁闷,明明眼看就要出宫了,干嘛又要回去,摇了摇头:“我不去。”

    常德却突然跪在了地上:“娘娘,老奴给您跪下了,皇上的伤势这才刚刚有所好转,老奴不得不让娘娘再去一趟。”

    虽然常德在宫中是奴才,但好歹是君修冥的奴才,所以自是有几分脸面,向来都是别人求他,倒很少有他求别人的时候。

    君雯见识。自然是卖他几分薄面,于是擅自让阿湘将马车往养心殿那边驶了去。

    安笙心里是崩溃的,果然帮亲不帮理是不分年代存在的。

    彼时,君修冥靠坐在软榻上,蹙眉翻看着奏折,君宁与杨尧回京,麻烦也接肘而来,这些年来,他一直小心翼翼,尽量不去触碰底线,没有足够的把握都不会正面冲突。

    如今各个心怀不轨,就连他一手提拔起来的杨尧也不是省油的灯。如今只想着能将此人支走,这样他才能安心的对付君宁。

    “啪”的一声,君修冥合起手中奏折,闭上了眼睛,伸手揉了揉眉心。

    张太医半跪在龙床前,两指按在君修冥腕间,片刻后,才放开:“皇上的脉象平和,伤口也已在愈合,再喝几服药稍作调养,便可痊愈。”

    “嗯。”君修冥淡应了一声。

    张太医又片刻的迟疑,而后躬身将药端了上去。

    果然见他皱起了眉目:“不是好了吗?还喝这些汤药做什么?”

    张太医低着头,不敢去看帝王脸上的神情,颤颤巍巍的说道:“微臣也只是担忧病情会反复,所以皇上还是多喝两幅药为好,如此也才能好的更快些。”

    君修冥刚想拂袖将药碗打翻,却被缓步而入殿内的清妍将药碗端起:“九五至尊的皇上怕喝药,说出去也不怕让人笑话吗?”

    “微臣先行告退。”清妍前脚走进来,张太医后脚便识趣的离开,心下更是捉摸不透,怕是德公公今日要白请贤妃来一趟了。

    清妍坐在他身边,试了温度之后,才将药递到君修冥唇边:“听张太医说这药要趁热喝才有效。”

    君修冥并没有张口,微眯起凤眸凝神看着她。半响后,才淡声道:“宁王妃不好好呆在宁王府,怎么来了朕的养心殿?”

    清妍脸上浮过一抹神伤,睨了眼他眉宇间锁着担忧与愁绪,抬手缓缓地抚平了他皱着的眉头:“如果皇上不想见到我,我可以离开,也可以永远的忘记和皇上曾经的过往。”

    君修冥微皱了皱眉,伸出手臂,指尖轻柔的抚过她眼眸,看得出是哭过的,眼睛还有些发红,容颜暗淡憔悴:“朕和宁王妃还有曾经?真是想好好的听一听。”

    清妍忽然讽笑了一声:“呵呵,皇上还记得我丢的那串菩提吗?后来你说要重新做一串给我,而现在要送的人却已经不是我了,那玲珑珠也请皇上还给我,从此以后我们便再无瓜葛。”

    听到她的话,君修冥眼底浮过一抹质疑,这是他与她的过往,她是如何得知?

    几番思虑之后,问道:“如果宁王妃真的是她,又为什么要叫清妍?”

    清妍的唇边一直噙着讽刺,眼底虽看似柔弱,明显带着深藏的恨意:“我若不改名换姓,早已经死在我爹那个妾室手里了,如今她女儿不就正好是名正言顺的嫡女吗?”

    君修冥整个人彻底懵了一瞬,看着她沉默了许久,却仍旧觉得难以置信。

    清妍动作僵硬的解开了腰间的衣带,雪白的香肩完全展露:“肩上的这个胎记你还记得吗?”

    君修冥怔怔地看着她肩上那朵梅花似的印记,一把将她拥入两人怀里,抑制不住心中的欣喜:“对不起,对不起,这些年让你受苦了,你能告诉朕,是谁救了你吗?当时朕明明看见他将你下葬了。”

    他一直以为她死了,甚至他还派人去过以前的地方打听,可始终是杳无音信。

    清妍拧了拧眉,如玉的脸庞泛着苍白:“自然是他,只是当我再次醒来时,他却离开了,永远的离开了人世,皇上知道我有多难过吗?他是这个世上唯一对我好的人。

    在临终前,他嘱咐我来找你,他说你会爱我,疼我,可我觉得这是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因为时间可以抹去所有,皇上也可以不再记得我,好。我离开便是,再不扰皇上和贤妃娘娘的幸福。”

    君修冥只是摇着头,却不知要如何去回答安若离的存在。

    她美丽的眼眸中盈溢着璀璨的泪雾,楚楚可怜。出口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我知道,此番皇上也是为了贤妃才受的伤。没关系,我祝皇上和贤妃能幸福安康。”

    君修冥从龙案上端过药碗,仰头一饮而尽:“真的好苦。”

    他嘴里嘀咕了句,话音刚落,手臂突然揽在清妍腰间,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唇倾覆而下,印上她柔软的唇片,霸道的吻着。带着苦涩的药香,这句好苦就好像是在说着没有她的日子,他同样过得好苦。

    清妍合起明眸,热泪缓缓划过脸庞,纤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肌肤上投下一片暗影。

    她柔软的双臂纠缠上他颈项,顺从的回吻着他。

    过了许久,君修冥才缓缓放开她,指尖温柔的拂去她脸上的泪,温笑道:“好甜。”

    清妍双颊绯红,娇声低语:“皇上怎么还和以前一样,捉弄我。”

    记得白楉贤曾经说过,他生病了不喜欢喝药,每次喝完药,都会将他妹妹困在怀中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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