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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我听犹怜啊。
安笙看火候差不多了,便去了另一间屋子,大半夜的唱这么一处,累的够呛。
八两迅速为自己找了借口,一本正经地说:“奴婢去劝劝娘娘。”
说完,便强行拽着上了年纪的常德就出去了。
八两动作迅速,不顾阻拦的将房门一关,锁一上,此事也便大功告成了。
这剩下的就要看半斤的造化了。
站在门前的常德哪里能允许她们这般胡闹,当下就要抢了八两的钥匙,却被出来上茅厕的安笙一棍子敲晕了过去。
八两看着倒在地上的常德,着急的问道:“大小姐,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点?”
安笙很无辜的看了眼晕过去的人:“我只是怕太轻,他不会晕,坏了半斤的好事。”
八两觉得大小姐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便将常德扔在了一边。
而两个人靠在门上听了会里面的动静。
如此类似兴奋的声音,安笙在丽春院听得太多,所以就回屋去睡了。
然而屋内的君修冥只是嫌半斤太吵,索性毫不手下留情的将她绑了起来。
半斤也是痛得“嗷嗷”的叫。
君修冥一脚踹开了房门,怒火中烧的直接闯进了另外两个房间。
见她正呼呼大睡,他凤眸里更是燃着熊熊怒火,一把将她拎了起来:“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找死!”
第14章 你根本就不配()
睡得昏昏沉沉的安笙只觉一阵地动山摇,而后便被某人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从床上扔在地上了,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醒了醒神,唇角笑意浅浅的看着他:
“你们都不想我活着,我也没想活着,可老天爷却偏偏让我死了两次,又活了两次。皇上,你说这好笑不好笑?”
君修冥被她的话一震,眯眼看着极为嘲讽笑着的安笙,他只知她是安侯爷的掌上明珠,又怎会人人都想她死?她又是怎样死过两次?
一时间,他心里对她满满的都是疑问,甚至忘了他刚才是决心来杀她的。
“皇上若还不动手,臣妾就先告退了。”安笙擦了擦嘴角带着血的泥土,朝他行了一礼,就想转身离开。
因为今天她实在是太累了,此时只想好好的休息会,睡一觉。
“安若离!”她还没来得及走几步,君修冥的怒吼已从身后传来。
安笙顿了顿脚步,身躯在止不住的颤抖,等着后话。
“安若离,你不过是浣邺求饶派过来取悦朕的女人,在这宫中随便一个女人都比你强百倍千倍。想和朕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你根本就不配!”
这句话堪称伤人了,哪知转身过来的安笙,脸上的表情却并不是他以为的失望、落魄,或者泪眼满面。
实际上,安笙心里正喜不自胜地望着他,确认道:“那皇上以后还会来吗?”
言外之意,就是巴不得君修冥从此不再来了一般。
他冷冷地‘哼’了声,几近抓狂。
安笙得到他的肯定回答,于是更高兴了,圆圆的脸笑成了一朵花,仿佛清晨随着太阳一起绽放的太阳花一样,那么朝气蓬勃——欣喜若狂。
原本就是替嫁过来,在迎亲队伍入皇宫的前一夜,她收到了师父的来信。
所以她才顺着信上的内容逃婚了,可能真的是人太倒霉了,终究还是被抓了。
不过好在安笙在民间听说过,北盛宫内有个规矩,凡是到了三十岁的女人未被皇上宠幸,都是可以得到一大笔银子放出宫的。
因此她才高兴的喜不胜收,到那时她就可以和师父一起逍遥江湖,浪迹天涯了。
“谢谢你了。”她匆忙地朝他行了一礼,像是在感谢他的大恩大德,然后甩手欢欣地往另一间房屋跑去。
君修冥就这样被甩在了这里,成为了一个自负的笑话。
这个女人根本不是如她口上说的,希望能和其她嫔妃一样,只怕是他自以为是了。
出现这样的想法,君修冥也被自己吓到,她不过是与那个女孩有些相像罢了!
他这一离开,此后便再没去找过安笙,只是常常听着常德在旁提起她的情况。
起初宫里人都还会去找她的麻烦,君修冥只知道她一味的顺从,反而让那些女人对她也放松了警惕。
久而久之后宫的这些女人发现皇上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她,也便没人再愿意去那么偏远的地方为难她。
随着时间的推移,君修冥整日忙于政务,偶尔会看上一眼养心殿里挂着的一幅肖像。
也偶尔看着那肖像会想起住在宫中某一角落的安笙,只因她们的神态太过相似。
第15章 回归平静()
一天又一天
一月又一月
春去,夏散,秋尽,冬来。
在这样一成不变的生活里,时间只是一个符号。
半斤也渐渐忘记了上次受到的侮辱,重新变得唧唧咋咋,在安笙耳边散布着谁谁受宠,谁谁陪皇上出游的小道八卦。
八两则砍着自己似乎永远也砍不完的柴,每天中午时分,立正,对一脸惺忪的安笙道一声:“娘娘……早!”
而安笙呢,为了她们三个人不被饿死,则将那些仅剩的嫁妆在宫里开了个说书馆。
最开始祈祷不亏本,她没日没夜的复印传单,第二天让半斤和八两去宫中四处发。
于是说书馆就这样营业了。
安笙将琼瑶阿姨的情深深雨蒙蒙,还珠格格,统统都搬过来给他们说了遍。
渐渐地,她的说书馆在宫里也越来越有了名气,不少闲下来的宫女太监都喜欢来这里听她说书打发时间。
因此安笙也有了本钱,便去那些大太监的身边雇了几个小太监,做起了农活。
当一切都在轨道上,她也便日日守着她的三五亩地和小鱼塘,说书馆。
至到今日,不速之客的到来。
半斤咋咋呼呼的来到她的身边:“娘娘,娘娘,不好了,太后身边的李公公来了!”
安笙收了鱼竿,转眼看向她,略带困惑:“太后身边的人?”
半斤内心也挺不安:“嗯,我看他找娘娘好像有什么事!”
安笙原本的好心情弄得有些郁闷,她这安逸的日子才过上一年半载,只希望不会有什么大事才好。
二人一路回到说书馆里,安笙笑脸相迎的看向他:“也不知这是什么风把这么重要的贵客给吹本宫这里来了?”
李公公环顾了一圈她这说书馆,随着她笑了笑:“没想到贤妃过得是这般悠闲。”
安笙目光淡淡的从那他身上划过,又是浅然一笑:“让公公见笑了,本宫这也是为了替皇上分忧,宫里的开支也会少些。”
李公公始终是太后身边的老人,虽然安笙在这宫里并不受宠,但他的语气也仍是恭敬:“贤妃还真是贤德,奴才今日来这里是奉了太后之命,邀娘娘去御花园小聚,也是太后摆的家宴。”
安笙很会打官腔,巧笑道:“呵呵,既是太后相邀,做儿媳的必定是要去的,还劳烦公公回去转告一声,我晚些时候到。”
“自然。”李公公应了,随后便要转身离开。
安笙是绝对不会相信太后会平白无故相邀,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猫腻,如此想着她便快步走了上去,往李公公手里塞了沉甸甸的银子:“望公公指点一二。”
李公公见她是个懂规矩的人,说道:“是公主。”
而后也没再多说,便离开了。
安笙可没想到她这好不容易攒的五十两银子,因为这三个字就这样全数泡汤了。
半斤凑到她的身前,琢磨一二,欣喜道:“家宴,这么说皇上也在?”
安笙收了思绪,睨了眼她,刻意提醒:“别忘了上次是如何收场的!”
她也不是刻意要去揭这丫头的伤疤,而是想她明白做皇帝的女人,只能守着深宫。
实则半斤早已不抱幻想了,她跟着安笙的日子也过得舒坦,能吃饱穿暖,她又怎会再去动那些心思。
只是她家大小姐豆蔻的年华,就要如此在宫中蹉跎,她心里不甘。
第16章 再见时都很好()
傍晚,又是一场小雪。
安笙还记得,她进宫时也是冬天,只是没想到眨眼时间已是一年的光阴。
她甚至想过要偷偷地溜出宫,但每次都没能成功。
那些侍卫就好像在她身上装了监控似的,当她一旦触碰到那扇自由大门,就被拎了回来。
半斤在一旁催促道:“娘娘,赶紧别发愣了,去晚了就不好了。”
安笙这才收了思绪,随意挽了个发髻,淡淡的雅致里,又多了一股出尘的气质。
正当她欲要起身时,半斤一脸的嫌弃将她按了下去:“我说娘娘,你这什么造型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娘娘在赶丧!”
安笙一脸黑,她这叫素净,怎么到了这个丫头眼里就成赶丧了。
半斤来到她的身后,一阵手忙脚乱的忙碌。
安笙由她折腾,反正她也没想要惊艳绝伦的出场。
只不过半斤也就是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审美观本来有待斟酌。
待她忙完后,安笙的表情有些扭曲,一件相当俗气的大红罩衫套到她身上后,整个人老气了十岁。
“行了。”半斤则相当自信的拍了拍手,欣赏着成果。
安笙只觉得头疼,看着头顶乱七八糟挂着的一堆饰品,她终于理解了半斤为何每次有重大活动不伦不类的装扮了。
八两匆匆步入屋内,回禀道:“娘娘,那边已经派公公来催了。”
安笙也顾不得此时她两腮厚重的腮红,以及满满彰显俗气的装扮了,也便匆匆的和半斤往那边赶。
其实路上想想,她也并不后悔这副模样去见他,至少还能让他继续厌恶她,让后宫那群女人继续轻蔑她。
安笙本是想找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可是她这屁股还没坐下去,席间就传来一兴奋的声音:“若离,若离,我在这里,快过来呀!”
她的目光淡淡的落在君雯的身上,一袭粉白色的韵兰缎每一处都柔顺贴在她身,上臂采用收窄的方式,小臂处赫然加大,形成一道宽瀑般的水袖。
整件衣裳透着别致,每一处都透着精心设计和剪裁。
安笙又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还是有些尴尬。
一年不见,人家是越来越端庄出落,她这品味怎么就越来越俗气了呢?
因为君雯这么大声的一喊,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她身上,不屑的,看笑话的,厌恶的,比比皆是。
而安笙向来不在意外人的眼光,款款的朝着君雯走去:“公主。”
君雯粉唇含笑,忙拉着她在席间坐下:“别喊什么公主了,我叫君雯,我知道你是安若离。”
安笙记得她跟这公主也不熟,可为什么她就偏偏与自己一副熟络的很的样子?
实在令她有些想不明白。
至到主位之上,一声拔尖的声音响起,御花园内才安静下来:“皇上驾到。”
安笙朝上方看去,正见他拥着公孙淑媛下了撵轿,唇边隐隐有笑。
原来退出彼此的生活后,都过得挺好,也许这就是两个不相干人的缘故。
众人都纷纷朝他们行礼:“臣妾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唯独安笙愣神的站着。
他眉梢淡淡的一挑,面色清清淡淡地,仿佛不曾看见她一般:“都起来吧,既是家宴,也就不必拘束。”
第17章 杖责()
君雯拉了拉身旁出神的安笙,一脸疑惑:“你怎么了?”
安笙也只是摇了摇头,重新坐下,殊不料就她刚才没行礼的那一举动,又引来一片人的不满。
“还真是个没规没矩的女人!”
“是啊,也不知道是不是浣邺皇朝没女人了,竟然派来这么个货色。”
君雯端起酒水,直接朝那两个说三道四的女子泼了去:“说什么呢?”
徐贵人惊慌失色的起身,连衣服上酒水都来不及擦,忙解释:“公主,我们没有说你,我们说的是那个不识礼数的女人。”
君雯平生最厌恶的就是后宫这些女人胡说八道:“本公主知道你们没说我,但她是我的朋友,以后你们要再这样乱嚼舌根,别怪本公主对你们不客气。”
同样惊讶的还有坐在席间的安笙,心里暗自想着,公主威风!
而上方的公孙淑媛自然也将下面的这一幕看在眼里,刻意在他耳边提起:“这公主的脾气还真是越来越大了。”
君修冥却没觉得生气,目光都在安笙的身上,不难看出她也正在看热闹。
君雯将安笙拉到那二人身前,对徐贵人与洛美人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