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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瓮:皇上快躺好-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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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笙轻笑,脸色却略显苍白:“放在一旁吧,我很喜欢,谢谢你。”

    半斤这也才高兴的点了点头,转而又看了一眼烛火里燃烧的药粉,心里有些担忧。

    安笙用药很小心,每晚睡前只在烛火中燃烧少许。

    起初并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但日复一日,她身体的温度越来越冷。面颊逐渐褪去血色,变为一种病态的苍白。

    她吃的越来越少,一连又过了好几日,最后安笙几乎无法进食。

    半斤这才不得已的去了养心殿将皇上请来。

    实则君修冥早已得知坤宁宫的情况,一直都默默地看在眼中,疼在心上,也曾深夜时常坐在她的屋顶,只想就这样安静的陪着她。

    他也三番五次的亲自去过太医找张太医院询问安笙的情况,直到今日,坤宁宫终于派了人过来,他也才有了理由过去。

    君修冥放下手中未看完的奏折,匆忙赶去了坤宁宫中,也就两日不见,她却又瘦了不少。

    而接下来的几日,他出入坤宁宫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每日都亲手喂她吃药喝羹汤。

    安笙很顺从的吃下去,但没过多久,又如数的吐了出来,她实在费解,他的温柔施舍给了多少女人?

    起初,君修冥以为她是在与他置气,但后来发现并非如此简单。

    每次吐过之后,她痛苦的靠在榻边,面色惨白如纸,呼吸急促,紧闭着的眼帘上挂着剔透的泪。

    她在极度的痛苦,却又极度的隐忍着。

    为此,君修冥大发雷霆过。而张太医给他的答案只有一个:心结难舒。

    医者医病,却医不了心。

    夜,万籁俱寂。

    坤宁宫中,灯火摇曳。

    君修冥坐在安笙身旁,让她半靠在怀中,端着一碗燕窝羹,一勺勺小心翼翼的喂给她喝。

    君修冥温柔轻哄:“丫头,再喝一小口,好不好?”

    安笙无力的笑:“喝了还是要吐的,皇上又何苦在臣妾这里耗着,还不如去寿安宫与宁王妃共度良宵。”

    君修冥墨眸阴沉,心里一窒,前几日他宠清妍,不就是做给她看,没料到却换来如今的局面,每次看她吐得痛苦难耐的模样,他心里更痛。

    但他还是一次次坚持着让她吃东西,一次次不厌其烦的喂着她。

    他真怕有那么一日,她什么都吃不下去了,那就真的只能等死:“丫头乖,只吃一口就好,张太医说你只是厌食,慢慢调理就会好的。”

    若非一日日哄着她,君修冥都不知道自己竟有如此好的耐性。

    他只是太怕失去她。

    安笙顺从的喝了,而后瘫软的靠在他胸膛中。

    君修冥轻拥着她,天南海北的将一些趣闻趣事说给她听,他知道她向往外面的世界,也知道她是迫不得已留在宫里,有时,很多事君修冥宁愿不知道。

    恍惚间,安笙有种错觉,好像是又回到了万花谷的日子,只是如今已物是人非。

    “呕……”不过安静了片刻而已,安笙突然推开他,趴在床边痛苦的呕着。

    刚刚吃下的东西如数吐了出去,吐到最后,连绿色的胆汁都呕了出来。

    “娘娘,喝口温茶润润喉吧。”半斤双手捧着茶盏递了上来,是她最喜欢的雨前茶,袅袅茶香气顺着嵌开的茶盖溢出。

    安笙接过喝了一口,但很快,连喝下的茶水一并吐出去。直到胃中空空,再无可吐之物。

    她靠在软榻上,身上单薄的纱衣都被冷汗浸透了,眉心紧蹙着,双手紧抓住心口衣襟,痛苦而微弱的挣扎着。

    君修冥再也看不下去了,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将头深埋如她肩窝,沙哑低吟:“丫头,告诉朕,你究竟想要什么?”

    张太医说,她是心结难舒,那么,她的心结究竟是什么?!

    安笙痴痴的笑着,微弱的声音几不可闻:“妾身一无所求。”

    同样的问题,他问了不知多少次,而她的答案,始终如一。

    君修冥痛苦的闭上双眼,此刻,他宁愿她说:她想要自由,放她离开。

    那么,至少证明她心中还存在一丝奢求,而如今,她无愿无求,连信念都没有的人,才会看淡生死。

    而他,不想她死,也不要她死。

    她淡淡嘤咛了句:“皇上。臣妾累了,想休息。”

    君修冥明白,她是在赶人了。

    入秋后,每一个寒冷的夜晚,她并不需要与他相拥入眠。

    几次强留下来的结果,不过是她一夜不眠,直到天亮。

    君修冥宁愿她伤他,也不愿她再伤害自己了:“嗯,你好好歇息,朕明日再来看你。”

    他无奈的叹息,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后,便离开了。

    君修冥边走,边对身后常德吩咐道:“明日命御膳房将再准备些新式的菜品给皇后,若能让皇后吃后不吐,朕重重有赏。”

    “老奴遵旨。”常德躬身应着,脸色却有些难看。

    这几日下来,御膳房也不知被杖责了多少御厨,一个个行刑的时候高呼冤枉。

    两人尚未走出坤宁宫,清妍便迎了过来,微微一拜道:“臣妾参见皇上。”

    君修冥低声询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清妍浅笑,温婉动人:“臣妾听说皇后娘娘近日食欲不振,所以炖了人参鸡汤送来,这汤已经炖了整整一日,半点荤腥也没有,皇后娘娘一定会喜欢喝的。”

    清妍说完,忙吩咐侍女将温热的鸡汤送入殿内。

    “辛苦你了。”君修冥安慰一笑,伸手握住她冰凉的小手:“夜晚寒凉,怎么不进去呢?”

    清妍痴痴一笑。回道:“臣妾见皇上与皇后在殿内,不便打扰,便只好等在这里…呀,痛……”

    她话音未落,便蹙眉呼了一声痛,将手抽出他掌心。

    君修冥担忧的询问:“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他强势的扯过她的手,发现手背上有几处红肿的烫伤。

    帝王的脸色瞬间沉冷下来:“你们这些奴才是怎么伺候主子的!”

    清妍身后跟随的宫女太监一个个踉跄的都跪了下去。

    为首的司琪抢先回道:“回禀皇上,我家主子亲手为皇后娘娘炖汤,不眠不休的炖了一日一夜,连手都烫伤了。”

    清妍板起脸训斥了句:“住口,谁让你这婢子多嘴的。”

    君修冥轻叹,温声道:“妍儿有心了,以后这些事让奴才做就好,何必亲力亲为。”

    清妍娇笑:“奴才们笨手笨脚的。臣妾哪里放心。我只希望,皇后娘娘能快些好起来,近日皇上为了皇后的病伤神,人都瘦了一圈儿,臣妾看着心疼呢。”

    君修冥温声道:“你有这份心意,朕已感欣慰。夜凉了,朕送你回寿安宫吧。”

    清妍含羞的靠在他胸膛,轻点了点头。

    而在她看不到的暗影中,君修冥墨眸深沉如海,并无半分温润与笑意。

    清妍眼巴巴的送鸡汤来,究竟几分真心几分假意,他心中一清二楚,但他如今却不得不做样子,如此君宁也才会放松警惕。

    他与清妍相携着离开。却没有人留意到,半敞的窗棂后,倚着一抹纤弱的身影。

    安笙吃力的站在窗前,看着他们相拥,真真是一双天造地设的璧人呢,他看着清妍时温柔的眸光,生生的刺痛了人眼。

    安笙唇角微扬着,笑靥中带着嘲讽与说不出的凄伤,一双明眸璀璨,剔透的泪珠在眸中盈盈而动,冰凉入骨。

    她动作迟缓的从怀中取出一包药,将白色的药粉在烛火上点燃,一缕白烟袅袅而起,在漆黑的夜色中格外诡异。

    安笙绝美的笑着。她何时变得这般柔弱了?

    ……

    时间辗转而逝,很快便是中秋之夜。

    此时的安笙已经瘦得不成样子,纤腰不堪一握。

    脸颊深深的凹陷,显得一双明眸更大也更清澈。是的,病魔折磨着她的身体,却永远无法玷污那般纯净的灵魂。

    月余以来,太医院的太医被君修冥训了多少次,只怕连他们自己也数不清了。

    安笙的病日益加重,帝王的脾气也越来越暴躁。

    坤宁宫中,白楉贤以张太医的身份半跪在安笙榻边,隔着一层薄薄的绢帕,两指搭在她手腕内侧。

    真正的张太医早已被调包,至从那个黑衣人冒充王良的身份离宫之后,便将消息传达到了白府。

    白楉贤得知情况,便立马以张太医家人的命胁迫了张太医,这段时间他若安分守己,他的家人自然无恙。

    但当白楉贤得知安笙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便不得已的入了皇宫。

    他剑眉紧锁在一处,忧心的说道:“那药,别再用了,我怕你身子承受不住。”

    第一次见到白楉贤时,安笙也有些意外,但她不是愚钝,只是不愿拆穿,师父毕竟是陪伴了她数十年的人。

    至从那个人拿出她想要的东西那一刻时,她便已经起了疑心,在冰棺沉睡三年的事,除了师父。再无人知晓。

    也是因此,她的身体才开始畏寒,而此事,只怕只有她师父知道,若不是师父告知,他一定不会知道。

    她浅然一笑,甚是不以为意:“只有他懂得心疼了,才会放我出宫。”

    白楉贤有些急了,又道:“若是他一辈子都不肯放你出宫呢?”

    她笑的淡漠,似乎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他若愿意看着我的生命如何在他面前一点一滴流逝,我倒是不介意。”

    白楉贤忽而低吼了一声:“安笙!”

    他此时才明白,她是在以死相逼,若皇上不肯就范,她也没打算活下去。无霜花若是继续用下去,无异于慢性自杀。

    白楉贤紧抿着双唇,重新换了药方,又换来半斤去备药。

    安笙半靠在床榻上,静静的看着他忙碌。

    直到殿内半斤等人离去后,她才轻笑着开口道:“是在汤药中加入了抵御无霜花寒性的药吧?!师父,别白费力气了,你应该知道,我现在吃什么吐什么的。”

    这一次,她是真的将白楉贤激怒了,的确,是激怒,其实她很少见到师父发火的模样,俊脸冷的吓人。

    他像一头愤怒的猛兽。向她直扑过来,双手扳在她肩膀,低吼着:“安笙,别玩的太过,我没允许你死,早知现在又何必当初。

    若这碗药你敢吐出一滴,我会即刻将一切禀明皇上,你说,到时他还会放你出宫吗?只怕你一辈子也别妄想了。”

    安笙睁大一双明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眉心轻蹙起:“师父,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现在又为何威胁我?师父这样,让徒儿很难做啊!

    如今公孙一族势力逐渐的瓦解,皇后自然也再无作用,我若以皇后的身份再留在宫中,不过是一个废人,而且王氏也开始记恨公孙淑媛,再以她的身份留下,我很难保全自己。”

    白楉贤理直气壮的回道:“不管怎样,我就是威胁你,这件事与我的确有关,那个人也的确是我指引他找到你的,但我后悔了,我不允许你这样折磨自己。”

    安笙微怒,别开眼帘,紧抿着唇不语。原本以为是她一直算计着别人,却不料她却一直被自己的师父算计着。

    “娘娘,药熬好了,您趁热喝……”半斤端着白瓷药碗推门而入,话未说完,声音便卡在了喉咙中,眼前的一幕让她彻底震住了。

    白楉贤高大的身躯将安笙压在身下,从半斤的角度看去,姿态极是暧昧。

    她倒还算镇定,否则手中药碗早已摔落在地了。

    她颤声开口:“娘娘,你们……”

    白楉贤缓缓起身,却依旧沉着脸色,声音却出奇的淡定,对半斤吩咐道:“伺候她喝药吧。”

    半斤应了声,将药端给她:“是。”

    安笙接过尚有些烫的汤药,几乎是负气的仰头一饮而尽。

    白楉贤在药中加入了几味性情温和的药物,抵抗了无霜花的药性,也有暖胃的功效,这一次安笙终于没有出现呕吐的症状。

    喝过药后,安笙昏昏沉沉的睡了几个时辰,清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已是漆黑一片。

    半斤等人半跪在床前,华美宫装,金玉首饰早已准备妥当。

    半斤含笑上前,将她从榻上扶起:“娘娘,您终于醒了,宫宴很快就开始了,奴婢为您梳妆吧。”

    安笙有些吃力的撑起身体,淡声询问了句:“一定要去吗?”

    “这……”半斤欲言又止,而后低声回道:“皇上吩咐过,若娘娘身子不适,便不必出席了。”

    “那便不去了吧。”安笙淡漠的开口,涣散的眸光随意瞥了眼窗外:“今晚夜色不错,扶我到御花园中走走吧。”

    “是。”半斤微俯身,利落的从柜中取了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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