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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觉得……有股酒味呢?
何小珺想来想去,又折头回家,找来一个干净罐子,把浑浊的汁水倒了进去,憋下残渣。沾了一点汁水,尝了尝,果然有股酒香味!
难道歪打正着酿出酒了?
不会吧?!何小珺记得以前看过酿酒需要酒曲,或者是各种温度啊密封啊之类的条件,可是自己就这么随便放了些果子就酿了出来?
以前也有想过试着酿酒,但如果用大批量的水果去做试验肯定会被骂浪费,于是一直只是想想而已,如今……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有的东西,得来太轻易了反而让人不放心。
不过话说回来,古代第一个酿酒师也没有酒曲之类的现成东西啊。而且记得电视放过法国葡萄酒似乎就是洗洗干净,姑娘们光着脚在木桶里踩一踩,然后就放酒桶里储存了……?
何小珺看着有点发浑的水,呆呆站了一会,又重新盖上盖子。
如果真的是酒,那肯定要再放一段时间酿酿。如果最后还是坏掉了,那时候再倒也不迟。
于是这么又过了几天,等何小珺再掀开盖子时,汁水已经变得澄亮了,一些杂质沉淀在下面,淡淡的酒香味弥漫,让人有微醺的幸福感。
何小珺满意地用手指蘸着点舔了舔,决定先给采一杯试喝。
反正是果子酿的不会中毒,而且采那里有各种药,于是何小珺坏兮兮地带着一杯跑去了采家。
——如果是酿成了,醉死他!如果是酿坏掉了,拉死他!
“我可坏了!我可小心眼了!”何小珺嘿嘿直笑,“哼!这个酒能酿出来是因为老子三天下不了床还没得肉吃呢!”
烈回去了,何小珺更是放心大胆地怂恿采来喝,一边想象着等下采无论是因为醉的脸红脖子粗,还是拉的脸红脖子粗,都是挺好的景象~
结果,采喝了完全无事人一般:“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你这是什么做的?”
“酸果……和红果……啊……”
“干吗用酸果啊!那果子不好吃,酿出来肯定味道不好啊!”
何小珺自己喝了一杯,酸酸的,虽然有点红果的香气,但口感果然还是和酸果一样不好。
采放下杯子继续一脸嫌弃地说:“这个和祭水比真是差远了!部落祭水都只用溜溜果酿的,汁水多又甜的果子,酿出来才好喝!”
“祭水?”难道……莫非……
“就是秋祭时用的啊。要用果子放很久才能酿出来的呢,秋祭结束后就会分给大家,我可喜欢喝了!哦对你去年秋祭之后才来的难怪不知道。”
搞半天,原来酒这玩意已经不稀罕了是不是……
何小珺狠狠地喝了一大口,借酒消愁!
嗷嗷嗷,酸死了!!
第 50 章()
酸的牙要掉了!像是樱桃和青葡萄泡柠檬汁!!敢不敢再酸一点啊!
何小珺默默地看着剩下的大半罐酸果酒,倒掉吧实在有点可惜,好歹放了那么久……更何况还被渗出来的味道熏了那么久!虽然不太想承认这一点嗯……
人都说酸甜苦辣咸,这个酸味也算是部落里少见了,不如放菜里尝尝?
与其说艺高人胆大,不如说第一个敢于尝试螃蟹的人不仅是勇士,还都是不折不扣的大吃货!到这个世界后,何小珺把“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的精神发挥得淋漓尽致。
晚上正好是何小珺烧大锅饭。他就在烧辛叶草的时候,先用树枝夹一点菜放到小碗里,再倒点酸果酒进去,搅拌一下,尝尝……没想到味道还行!
汁水稀释后酸味被冲淡了不少,让菜多了一种难得的清爽感。而且辛叶草本身就是脆生生的,让何小珺想起以前的醋溜黄瓜凉拌海带之类的凉拌菜,又开胃又可口。
这个口感……似乎是可以当做醋来用?
何小珺不太记得酒和醋的关系,只隐约记得都是差不多材料发酵出来的,就算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阴差阳错地做出来什么,反正采和自己喝了都没拉肚子,用来当调料做菜下饭应该可以的!
于是他没有把辛叶草像往常那样煮汤,等罐子里水一滚,直接用树枝当筷子夹着菜在罐子里涮一涮,看叶子变色了立刻捞出来,放在空罐子里,倒些酸果汁进去搅拌。烫过的菜叶一遇到酸果汁,清香融合在一起直扑出罐外,让他忍不住吸了吸口水。
不过部落都不喜欢吃酸果,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接受这种味道。在开饭之前,何小珺有点不放心地让其他准备晚饭的大婶尝了尝。大婶们都说还不错,何小珺也就放心了。
不过,大婶们更多是对他用树枝夹菜的行为表示十分好奇:多新鲜!可以从热汤里捞东西吃,还不用手被烫着。
何小珺这才想起来,筷子!这种简单又方便的使用工具,一直没教给大家呢!
以往吃东西时,肉是有木棍串着或者用手抓着直接吃,菜汤也是用碗直接喝,汤料不方便一起喝掉的就稍微小点的瓜壳,比勺子大点的那种,直接刮到嘴里。自己偶尔也用过树枝当筷子夹夹东西,不过基本上周围也没人注意到,他自己就没那个意识。
于是本来想宣传推广把自己和炽熏了一个月之久的酸果醋,最后变成了筷子使用方法教学大会。
到了晚上,那道酸菜褒贬不一,有人很喜欢,觉得酸酸脆脆很好吃,连着要了很多,也有人觉得实在酸的受不了敬而远之,还好喜欢的人居多。来吃的人都跟着折两根树枝跟着其他半懂的人学习怎么使用这个类似延长手指般的灵活工具。
人与动物很大的区别就是使用工具!何小珺觉得自己又无意中做了一件推动文明进步的伟大事件。
虽然依然还是在吃的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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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里,小河是部落的最爱。山里的水清凉入骨,结束劳动后到河里泡一泡是消热避暑最佳首选。不过大家集体去河边嬉戏的时间也是有差别的:孩子们最喜欢在白天最热的时候光着屁股在河边嘻嘻哈哈玩闹,女人们是下午采集后回部落前洗一洗顺便打扮打扮,男人是在晚饭前女人们做饭的时间里。对这种安排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习惯,尽量避免去河边撞见了不该看的惹起打架事件。
可是,无论是哪个时间段,对何小珺来说都是挺尴尬的事。
虽然经常和女人混在一起,但当然不能跟女人的队伍一起过去洗澡,但是男人去洗澡的时间里他又要去烧大锅饭了。而且对部落来说,即使他是男人可也是妻子的身份,就算他自己不介意,别的男人也还是会觉得尴尬,更何况被其他男人随便看他的**可不是什么会让炽有好脸色的事情。
于是何小珺只能跟着吉布在女人的采集部队没回来之前,或者大家吃完饭天已黑的情况下去河边泼泼水。不过吉布每次洗澡都是速战速决恨不得沾个水就走,简直像个一碰水就炸毛的猫。偶尔他们会和部落里的其他男妻碰面,可他们毕竟年纪比何小珺大,见面后还是要很尊敬的,打个招呼后就安安静静各洗各的。有时也会碰到采,但采几乎都是背对他不理人。于是每到这时,何小珺就无比怀念以前大学里和哥们一起洗澡互相搓背玩闹比大小的日子。
这天,何小珺跟玻林大姐去了采集队伍,夏末的果子能吃的已经不多,他们稍微要走远一点去看看其他果子有没有早熟的,回部落的时间就比较晚。烧饭的时候部落里突然乱哄哄的,有男人被角牛刮伤了腹部被人抬着回来的,何小珺赶紧跑过去看情况。
炽和药师们都在,何小珺喊其他帮忙的人去吃饭,自己和炽一起留在伤员家里。还好受伤的西年轻体壮,等景师傅给他上完药后血已经控制住不再流,几个人都松了口气。
天色已黑,部落里吃饭的都结束了,大家纷纷过来看望伤员,也顺便把这几人的食物带了过来。景师傅决定留下来夜里照顾西,何小珺看差不多脱离危险了,就和炽一起回去了。
回到家,何小珺拿出部落人好心带过来的饭食,肉用大树叶包着,菜汤用小罐子盛着,刚才不好意思在伤员旁边吃东西,现在想吃发现已经冷了。于是起了小灶,重新把菜汤热了,肉就着罐子旁的余火烤一烤。等吃完,何小珺准备去洗澡,和炽说了声“我去河边了”出门,却看到炽也跟了出来。
对哦!这个男人回来到现在也还没洗。
意识到今天要和男人一起洗“鸳鸯浴”,何小珺突然有点害羞。
哎呀,不都是天天见惯了么,都是男人又没啥不一样的部分。
话虽如此,在炽面前解开皮裙下水的时候,何小珺的脸还是可疑地发热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被下面这段里的老虎萌史了!!
江南公园老虎
原文: 公园两只大老虎吃食时也有所区别,“笨笨”吃肉时,吃得十分干净,一点儿都不剩。“明明”却吃得有些斯文,还十分讲卫生。有时扔到食槽中的肉,“明明”常叼起来到水槽中洗一洗再吃。吃鸡肉时,鸡屁股和鸡爪子,“明明”从来都不吃。“明明”自己十分讲究瘦身,拒食肥肉,牛肉上只要有一点肥肉,它都要啃下来不吃
家有小宠()
天已经完全漆黑,不过月亮高高挂着,清冷的月光下也能看很清楚。河边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人,晚风吹得人非常舒服。部落泡澡一般都是在河的下游,河面要宽一些,河中间最深的地方正好淹到何小珺的鼻子。何小珺趟着水向离河边比较近的一块光滑大石头走过去,靠着石头坐下来,正好水淹到胸膛。入夜后河水还是很凉的,不过适应一下也就好了。他一边往身上泼水,一边偷瞄旁边的男人。
炽坐在旁边的石头上,解开头发,俯□舀水往身上泼,专心洗去脏污和沾到的伤员血迹。炽的身材很好,高大又健壮,上半身是完美的倒三角,在月光下像雄伟的雕像一般,与健身房锻炼出来的身材相比,这种在野外生存中磨练出的线条,多了十足的野性和爆发力。何小珺呆呆地看着他舀起一捧水从脖子上面倒出来,清清的水从他鼓起的喉结处一路滑下,滑过他强壮的胸膛,精瘦的腰肢,经过发达的腹肌后,滑进下面茂密的丛林中。蜜色的皮肤沾了水,在月光下淡淡散发着健康的光泽。
发现小妻子在偷看自己,炽抿抿嘴角,毫不避讳地转过身正面对着何小珺,起身站到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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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一片空白时终于结束了。炽把他放下来,一边轻轻吻着,抱着他坐在石头上。正好在河边清洗也方便,炽就让何小珺趴在自己怀里,舀水给他清洗后面。
何小珺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想到刚才那些羞人的事,气地直咬炽。
见怀里的小屁股晃个不停,蹭得自己的物事又有抬头迹象,炽一巴掌打了下去“乖一点”。
何小珺赶紧老实了,等炽清洗好了,跳下来,弯身掬水向炽泼过去,嗷嗷直叫着跑远。
炽刚想重新舀水洗洗,被兜头来那么一阵雨,脸上表情相当精彩,立刻起身想把捣蛋的家伙逮住。还没走近,又被水泼了一身。炽气势逼人地走近准备就地正法,却见小妻子脚一软跌进水里,赶紧上前扶起来,又被一大捧水泼得满头满脸。
见何小珺得意地哈哈大笑,炽好气又好笑,也开始边追边掬水泼他。两人开始另一种野外酣战,在河边笑闹个不停。直到何小珺连着打了两声阿嚏才休战。
上了岸,想穿个皮裙,炽还贴过来动手动脚,何小珺就大胆地掐上男人□,见他眼底颜色一深又赶紧没出息地求饶说再在水里做会感冒的,吵着要回家。炽没好气地帮他系好皮裙,眼里浓浓的“等回家再算账”的意思。
炽穿好皮裙,顺便舀罐水带回去。在旁边等着的何小珺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我们这样……不会被谁看到吧?”
炽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反正这么晚了谁还来啊。但何小珺这么一想突然就不放心了,跑到河边树林里四处搜寻一番看看有没有人来过的痕迹,然后又跑到河边,借着月光看看对岸有没有像是有人来过的样子。
答案当然是没有,就算有他也看不出来。何小珺嘟囔着,坐在河边等炽舀水。河水波光粼粼,水纹随着炽的动作一下一下荡漾开。他眯着眼享受晚间凉凉的夜风,无意中看到河的上游似乎漂过来什么东西。
“炽!炽!”何小珺指着那里向男人喊,“好像有什么东西!”
东西慢慢地漂近了,像是一截木头,但上面有隐隐约约又不像树枝的一大团。何小珺立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