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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爱是幸福的,幸福到有时候会让何小珺忘记自己是个男生,就这么沉溺下去。
偶尔想起来,还是会心里有个结过不去——不会像之前预测的那样,被奸出感情,被掰弯了吧……………………
啊啊啊啊!!
不行,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大好直男怎么能这么屈就躺别的男人的怀里!!!
他是个完全的直男!直的!才不是那种喜欢翘兰花指软着身体靠在男人身上的小GAY!!
呃,在何小珺以往的印象中,GAY都是电视上演的那种穿着粉衬衫腰比蛇软的,即使没认真和女生谈过恋爱,他也坚持自己这种短发热血青春少年肯定是个大好直男。
于是对自己对炽的感情,一直鸵鸟地不敢往那方面去想,只人为自己是因为到这个世界来对陌生环境的恐慌而对炽产生的依赖情绪。
皮子种子毯子()
听吉布说,这个时代有四个很分明的季节——花开,风热,果熟,雪冷。
那不就是一年四季嘛?!
从何小珺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一个多月,果熟的季节也快过去了。炽变得忙碌起来,和部落族人一起迎接过冬。
先是养膘!除了何小珺每天的爱心早餐或者夜宵,部落吃大锅饭时炽也逼着何小珺和他一起吃很多,两人和部落人一起都肥了一圈。
再是储存!女人们在最后一批果子成熟时,起早贪黑地摘了很多,把有蒂的一面朝上竖放着,整齐地码在罐子里,再撒上一些不知道是啥的白色粉末。还有各种野菜,堆得跟小山似的。其中最多的是一种叶子很大裹在一起的野菜,没啥味道但似乎能放挺久。外面那层叶子黄了也不管它,码放在阴凉通风的地方,固定一段时间后再上下翻倒一回就行了。吉布说山兽不用现在就尽情捕杀,天不够冷肉放不住容易腐坏,要等第一场雪下了才能做风干肉。
第三是备炭。在何小珺学会了做陶坯的时候,昆兹婆婆没让他继续学烧制陶器,而是让他和吉布帮着一起把屋后的山洞用土密密地抹上一层,加固好这个天然窑洞。然后大家一起把男人们砍来的木材堆进去,把山洞塞得满满地再从洞口点燃,等火熄烟散,就出了一窑木炭。他们烧了好几窑,分给每家过冬取暖用。
炽也不再随便打几只山鸡或者小鹿就回来闹何小珺,有时候都已经天擦黑才下山。也不再怎么猎肉多的野猪,而改为皮毛厚的野羊、野兔和柴猫,有次甚至背回来一只花豹子,放院子里剥皮时把回家的何小珺吓了好大一跳。
只见炽把皮整整地剥下来,铲掉皮上的油脂,泡水里放整整一夜再拎出来晒。何小珺在围观途中表现出强烈的想动手参与的兴趣,但炽似乎是认为这种“粗活”不应该让妻子做于是没理他。等皮子处理好了,却和现代社会的皮毛大衣不太像,不够软,甚至还有点隐约的动物腥臊味。果然这个时代还没有成熟的硝皮技术。
硝好的皮大部分都送了部落里有老人或小孩的家庭,炽给自家只留了少量足够用的。当然,豹子皮留了下来。
对豹子皮的处理炽多了一道工序,把烧红的光滑石头用两根骨头夹住,在皮子表面细细地摩擦,像是熨烫一般。一些皮子上附的东西都被石头的高温烧焦了。然后再泡,泡的时候还不停地揉,泡完再晒,等弄好后,皮子甚至比刚剥下来时更光泽鲜亮。后来何小珺在家没事就喜欢拿这张豹子皮玩,在身上裹来裹去地摆希腊女神造型和封面女郎造型,然后感慨自己是穿着最昂贵LV的原始贵妇。
大家都在为过冬做准备时,何小珺也留了点心眼,把一些果实的种子都收集了起来。
他记得原始人类的后期是已经开始可以自己种植庄稼了,不用再完全靠山吃饭。
于是一些像种子的颗粒被他留存下来,一些不知道哪个部位是种子的植物干脆整棵都留着。
虽然一直没找到稻谷小麦之类的粮食作物,但这里有种青绿色的稗谷,和书上画得小麦长得有点像,吃的话去壳煮煮就可以了,部落大婶们很喜欢用来加餐。但是每次收获都很少,何小珺只吃过一次。现在也留了心眼,特意多留了些稗谷种子。
因为不知道种子怎么储存过冬,何小珺尝试了不少办法:用罐子装了埋在土里、泡在水里、搁在屋里阴凉的角落,用皮毛包了埋在土里和搁在屋里,用大树叶包了埋在土里和搁在屋里,直接埋在土里,直接泡在水里,而这些还细分了储存前晒过太阳的和没晒过太阳的……折腾到后来家里的罐子都用完了,炽想喝水时,无论掀开哪个罐子里面总有奇奇怪怪的东西,把罐子里东西倒掉装水喝还被何小珺愤怒地嗷嗷嗷叫了半天差点要跟自己打架。炽无奈地去借左右邻居家闲置的罐子,但现在大家都在储存东西哪里有闲的,最后没办法只能去昆兹婆婆家拿了一堆做坏的次品跟何小珺换个能喝水的罐子。
一段日子后,何小珺翻看了这些种子的情况。土里的基本都沤烂了,还有一些被小神农它们偷偷刨出来吃掉了。泡水里的发白了一看就像短命鬼的样子。放家里阴凉地方罐子的看起来还挺安详。
就等明天春天播种下去看能不能发芽了。
又下过一阵雨,天气更凉了。何小珺睡觉需要裹着豹皮,被炽抱住,再盖上一层羊皮毯。
羊皮毯是邻居家水录大姐帮忙用骨针和羊筋把好几张羊皮缝在一起,叠成的一张大毯子,盖住两个人完全没问题。
在何小珺来之前,炽的生活也实在太不像样子。冬天睡觉冷,多烧点木炭,把那兽皮垫翻一半裹身上就当被子盖了,再冷就随便往身上堆点乱七八糟的碎皮……完全没有生活质量!就算以前吉布叮嘱他,这家伙也完全一副冻不死就无所谓的样子。如果之前没有吉布一直照看着,估计连床上那花皮兽毯都没有!
针线活什么的,何小珺可是完全不想碰的。但这个时代缝合没那么方便,用皮毛缝点东西出来非常费神,想到以后总不好一直麻烦水录大姐。何小珺咬咬牙,在水录大姐做羊皮毯时跟着学了怎么用骨针,准备等再冷点时,试试看能不能给炽和自己用皮毛缝件取暖衣服出来。
冬天啊!想想看!没有羽绒服!没有空调!没有电热毯!如何活下去啊!虽然家里有个火娃,但这个天然火炉又不能白天随身带着。何小珺怀疑地看看家里床上那些毛皮,倍感头疼,嗷的呻吟一声扑倒进软乎乎暖融融的毛皮堆里。
冬天来了()
水录大姐相当热心,除了骨针,还给了何小珺很多纺好的线。
何小珺用皮在身上比划了好久,看怎么拼合缝接比较方便。等折腾出来一件半成品时,却让吉布笑弯了腰。
款式?什么?你们个些穿兽皮的还敢有这种追求?!
而且你们有兽皮冬装,为什么这时候还不穿啊?还以为你们冬天也只围个下半身!
何小珺气呼呼地把自己缝的坎肩拆了,跑去找水录大姐学样式。
其实说是坎肩,也就是把两张皮连起来,留个洞能钻头的,倒是应该称为有洞的皮毛袋,也不怪吉布嘲笑。
何小珺吸着手指上被骨针戳得血,颇为感慨——穿越的人容易么!还要自己学裁缝!
现代发展的文明都已经习惯了享受,从不去考虑哪一天真没有了怎么办。如果早知道有今天,就应该在那边学种地,学盖房子,学各种野生技能,好过现在跟白痴似的乱做无用功。
抱怨归抱怨,何小珺还是弄出了几件像样的皮衣,还特地穿了一件晃回家向炽邀功。等天冷后炽穿上他亲手缝的衣服后,何小珺心里更是得意。
他不知道,炽穿着他缝的衣服,跑各种地方晃来晃去,连平时几乎从不去的人家都以察看过冬物资是否充分为由跑去,直到部落人都知道——族长有新衣服穿了!还是主母亲手做的!
水录大姐的母亲是别的部落嫁过来的,水录学她母亲,总在额上挂着一块漂亮的石头做装饰。她对何小珺很好,对炽也很好。到后来何小珺才知道,水录就是炽的堂姐。
实际上,这个部落里人都多多少少沾着亲,但倒不是特别重视血缘。同一个父母的兄弟姐妹稍微亲近点,成亲后也一定会分开住。
在发现开始下霜后,何小珺就再不允许炽洗冷水澡了。
何小珺不喜欢炽全身血腥汗臭味抱他,会觉得自己淹在涮肉锅里,于是每次炽打猎回来后都会跑到部落旁边的河里泡一下,把身上的味冲了再回家。天冷后水也凉了,虽然炽完全无所谓,但何小珺洗菜时都觉着水很冻手,也不忍心看着炽下水的时候哆嗦。于是就多打一些水,等炽回来了烧得半滚让炽洗澡。
刚开始,炽拎着罐子就直接浇身上,哗啦一声一罐子水就没了。何小珺嫌他浪费,找来碎皮子,浸过水后帮炽擦洗。如果是让炽自己擦,这家伙就会嫌麻烦哗啦全浇身上。但如果是何小珺服务,炽就一脸很享受的样子。
后来何小珺知道了部落里女人洗澡是用一种长得像藕似的一节节但瓤和丝瓜很像的长瓜。就搞来了一节瓜,等晒干了用瓜瓤帮炽搓澡。
何小珺自己还在昆兹婆婆那里烧了个矮胖大肚的罐子,以前没有大盆让何小珺泡脚总是让他心里不太舒服。天天光脚走来走去,回家时脚上都是泥灰。虽然这个时代没有玻璃碎渣和钉子,但偶尔也会有尖锐的小石子和荆条,还有碎陶片,而且以前脚丫也被鞋子惯坏了。何小珺想过要编草鞋,可惜失败了。
至少每天能泡个脚也挺好啊!!怨念让他产生了无比动力,等学会了做陶坯,第一个做出来的就是他的泡脚罐。还特地叮嘱了家里的野蛮人千万别拿这个罐子装水喝…………
天终于冷了,下了一场小雪,何小珺和部落里的孩子们玩雪团玩得很尽兴,结果回来就感冒发烧了。
身兼部落医生的祭祀大人给他喝下一些苦兮兮的药汁。何小珺昏昏沉沉中,就觉得自己的手被紧紧握着,温度传来,安心无比,不知道旁边的炽快紧张死了,连门都不敢出,守在身边完全一副“如果我不在就会有危险!”的样子。吉布来换他睡觉他也不听,一直守到他的小妻子退烧。
等何小珺病好后,正式开始在家猫冬。
家里木炭一直烧着,炽把他裹成了茧,窝在家里。
头几天这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让何小珺相当满意,但几天下来就开始憋不住了。
虽然炽宠着他,啥活都不干也毫无压力,但想想看,虽然是宅,但这里没电脑,没电视,没书,啥娱乐都没有,谁能宅得下去啊?!
难怪这个时代人人都这么勤奋,因为天天窝家里睡觉也很无聊……
在家闲着胡思乱想,思考怎么进森林寻找回去的方法,如何找借口骗炽带他去,或者如何自己准备行囊找过去……更多时间是在回忆以前学过的历史课,关于古代史的部分,那时候的文明,那时候的人类生活,有哪些改进是如今可以用得上的。
无论在哪个环境里,让自己过得舒服点总是好的。
虽然没啥成果,不过何小珺到是想起了以前一个不需要啥成本制作的游戏——五子棋。
在地上画好格子,准备一些小石子就可以玩。偶尔过来陪他的吉布,成了首批玩家,并成为此游戏的最佳代言人。冬天大多时间部落里的人都窝在家中,于是游戏也飞快地流行起来。等何小珺意识到时,已经连炽都不容易赢得过了。
再下了两场雪后,炽也不怎么出门了。在家打磨一些石头武器,还按何小珺的要求,捡来被雷劈断的树墩。两人把树根砍断,收拾收拾平整,做了个简陋的桌子。
没事时两人一起窝在床上说说话,兴致来了就做些和谐运动。
不得不承认,就算做了人家妻子,男人对这种事的热衷还是女人比不了的,何况还是两个年轻力壮的青年。何小珺虽然纠结于自己被男人压的事实,但被压时的快活又让他忽略这些困扰,尽情享受。有时候亲亲炽的下巴,就忍不住把脚往炽的腿上翘,然后又是一番嗯嗯啊啊。炽更是满足,平时没插个几下何小珺就开始哭天喊地,或者刚一翻身压他就开始不停说明天要干活之类,会腿软爬不起来之类的话破坏兴致。现在何小珺自己放开了,让他可以很满意地吃饱。有时候做完了,放在里面不想出来,何小珺也会乖乖地夹住,直到两人都沉沉睡去。
□随时能解决,食欲也是个不能忽视的问题。
天继续冷下去,外面滴水成冰,部落不再搞大锅饭,每家各自用烧炭取暖的火煮东西吃。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