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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谢二牛又被谢大牛气的骂他蠢了!
“咱俩可是亲兄弟,一母同胞的兄弟!我怎么会害你呢!我真是为你好啊!你趁着县令大老爷还不曾查到咱家这边来,你还是赶快收拾包袱逃吧!”谢大牛本来想大声骂他蠢,他担心骂他蠢了,反而被谢二牛骂那我们都蠢,因为我们一起处理了谢宝柱的尸体啥的,反正谢二牛有时候说的蠢话也好,聪明话也罢,都是能把谢大牛气的吐血的。
谢大牛有时候怀疑谢二牛真不是自己的亲弟,这么蠢的弟弟如何会是他的兄弟呢?
“可我想带娘子一起走,我没有娘子晚上会睡不着的。”谢二牛瓮声瓮气的说道。
我呸!
谢二牛你特么这话也说的出来?那你没有娘子之前,你一个人难道是睁着眼睛不睡觉的吗?
谢大牛气的伸手轻轻地抚了下自己的胸口,他怕自己被气死,或者被谢二牛的蠢话给笑死。
但是黄氏却不这么想,她在青楼见过的男人何其多,这谢二牛虽然是个蠢的,可是对她的心思倒是真真的,此刻他说的话,虽然不如情话那么甜蜜好听,可他普普通通的一句话竟然把她的心猛的一击中,她发现她觉得谢二牛也是可爱的。
“二牛……”黄氏轻柔的喊了一声,风情无限的睇了他一眼。
“娘子,我不会独自走的。我要走也肯定带你一起走。”谢二牛对黄氏斩钉截铁的表态道。
“谢二牛,你当我死了不成!”谢大牛白了黄氏一眼,不满的骂道。
“我不敢给你烧纸钱。”谢二牛这话一出口,把黄氏笑的不行,然后把谢大牛气的吹胡子瞪眼。
“喂!二弟!你这个傻子!你到底会不会说话?”什么叫不敢给他烧纸钱?难不成他这二弟真当自己死了吗?呸呸呸!谢大牛闻言生气的冲着谢二牛厉色的吼骂道。
“我……我在说话啊,是你让我说的,死,是人都会死的,咱爹死了,咱大嫂不也死了吗?谢宝柱不也死了吗?”谢二牛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
谢大牛听见谢二牛再次提及谢宝柱的死,谨慎如他,立马暴怒了。
“你特么有完没完!咱们谁都别提谢宝柱死了的事情,我先前教你说的话,你特么全忘记了吗?咱家和谢宝柱的死无关!你给我记住了没有?”谢大牛气的立马冲到谢二牛跟前,伸手一把捉住谢二牛的衣襟,骂着警告他道。
“哦……哦……不说……不说……他没死……我不知道……哦,不,他,我没有见过……”谢二牛的思绪已经被谢大牛骂的乱糟糟了。
“行了,他本来就不聪明,现在又被你这么一吓,指不定被骂的变成疯子了,然后到处去说,你不嫌咱家丢人吗?不丢人你继续骂二牛吧!”黄氏没好气的说道。
“怎么了?二弟晚上离不得你,你心中是不是特高兴?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家?好跟二弟去外地做一对快活的野鸳鸯啊?”谢大牛见黄氏这个时候敢顶嘴,顿时气怒了,扭头朝着黄氏骂道,当然他的手还紧紧的握住谢二牛的衣襟呢,可见他心中又气又恨呢。
“野鸳鸯?好啊,我要和娘子做一对快活的野鸳鸯……嘻嘻……好快活……”谢二牛还不知道自己把谢大牛气的要死,现在居然还敢火上浇油的乱说一通。
黄氏心中却急死了,她刚才已经在使劲的给谢二牛使眼色了!可是吧这个谢二牛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啊,这个时候说这种话不是去刺激谢大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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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梦魇,鸭肉肉松()
“谢二牛!你是不是疯了!你想疯!我可不想陪你疯!”黄氏担心谢大牛会在刺激之下打谢二牛,立即板着俏脸,愤怒走到谢二牛跟前,大声娇斥道。
“哦……你说啥?”谢二牛气死人的答非所问,听的黄氏想出手揍他了。
“二弟,你一人走可以,若是带走黄氏就不可以!”谢大牛坚持自己的想法。
“你不让我带她走,我也不走了!”谢二牛可不想什么好事儿都让谢大牛一个人独占。
“你——”谢大牛想揍谢二牛,可一想谢二牛的一身蛮力,他只能歇了心思,气愤之余,还真是啥也不能做。
“砰砰砰……”忽然此刻敲门声响起。
“谁……谁去开门?”黄氏担心别是县衙派人请谢家兄弟去问话,她畏畏缩缩的往后退了几步,说道。
“我去开!没用的贱人!”谢大牛到底是混迹过三教九流的,倒是比黄氏和谢二牛的胆子大了几分。
“哼。”黄氏望着谢大牛的背影,鼻子哼了声,心中对谢大牛的话很不耻。
谢大牛虽然佯装镇定的去开门,可心中还是有点害怕的,其实他也害怕别是县衙来人唤他们去问话。
谢大牛正迟疑着要不要去开门,门外的人已经在砰砰砰的使劲敲门了。
“人呢?人呢?有人在吗?”对方敲了好几下,急躁的出声了。
听到对方熟悉的声音,谢大牛方才松了一口气。
是慧哥儿的外祖母周氏的声音。
谢大牛吱呀一声打开门,见他岳母周氏站在门外。
“岳母?你咋来了?”谢大牛心想周氏因为女儿耿氏的死不怎么上门来的。
“我记得你家院子里有槐树,我来摘点槐花。”周氏说道。
周氏自然也瞧见了堂屋那边朝外张望的黄氏,周氏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听到的传闻,是说黄氏是风尘女子,如此周氏对黄氏就没有啥好感了,甚至她瞧着黄氏的眼底含着几分鄙夷。
“哦,你进去摘吧。”谢大牛点点头,本来还以为是县衙来人呢,见是周氏,更何况周氏这点要求也不算过分,他便答应了。
“这么热的天,咋关着门呢?”周氏觉得奇怪。
“咱村这边据说有鸡鸣狗盗之徒,还是关着门稳妥一点,岳母,你去摘吧,就那棵还有些未谢的槐花。”谢大牛淡定的说道。
周氏皱了皱眉,可也没有再说啥,让谢大牛扶着梯子,就去槐树上摘槐花了。
周氏问起了外孙慧哥儿好不好?亲家母在不在?
谢大牛一一回答了,可巧曾氏哄着慧哥儿午睡,她自己也开始打瞌睡了,就没有注意到周氏来自己家采槐花了。
等周氏去摘了槐花走了,谢大牛再次把门关好。
“你这么着急,还不如干脆去谢宝柱家附近瞧瞧,且看他们什么时候回来?”黄氏见他踱步来踱步去的。
“我去看,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我不去看!”这么个紧要关头,天气这么热,他若去谢宝柱家附近逗留,让旁人怎么想?
“那好吧,先走一步算一步吧。”黄氏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便看了一眼谢二牛,纠结着说道。
“嗯,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你得监督二弟那张嘴,不要让旁人问起这事儿,莫要说漏嘴了。”谢大牛忙嘱咐道。
“我省得。”黄氏点点头,意思是她知道了。
谢家这么虚惊一场后,等到了晚饭后,天气热,村里人都会在大槐树下乘凉,便有人说起了谢宝柱家的事儿。
“谢宝柱这么一失踪,这家里人最可怜了,那肖氏年轻轻的和守寡似的。”
“谁说不是呢?谢宝柱那么长时间不回家,别是在外头另外讨了一房美娇娘了吧?”
“谢宝柱长时间不回村里头露面,别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开了。
谢大牛听的心惊肉跳的,便借口困了回家睡觉去。
“这谢大牛真是走了狗屎运,家里的房子修成瓦房了不说,还娶了一房美娇娘,真是羡慕死我了。”
“是啊,是啊……”
谢大牛回去后冲了个凉水澡,晚上抱着黄氏缠绵悱恻了好几回,可是他完事后怎么也睡不着,闭目就能闪过谢二牛杀人的一幕,以及自己和谢二牛一起处理谢宝柱尸体的一幕。
“你咋了,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呢?”黄氏已经睡着了,突然被他的翻身给惊醒了,她不悦道。
“我……我就是睡不着啊,我想到谢宝柱的死了。”谢大牛吓死了。
“哎呀,你大晚上的到底睡不睡觉啊?你不睡的话,我去二牛那边了。”黄氏没好气的说道。
“你要是现在过去,我现在就掐死你,你给我安分一点。”谢大牛气的马上伸手拉住了她纤细雪白的手臂,怒道。
“你——那你快点让我睡觉,我好困!”黄氏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翻身背对着他睡下了。
“你以为我不想睡觉,我是真的睡不着。”谢大牛怕自己再想那些血腥之事,他只能坐起身子,背靠着床柱,惴惴不安的说道。
“人又不是你杀的,你急个什么劲?二牛都没有你这么害怕的。”黄氏觉得谢大牛是在杞人忧天。
“哼,你给我闭嘴。”谢大牛一听她提及谢二牛,心中就不爽了,骂道。
“好吧,我不说话。”黄氏忍耐道,心中腹诽着,谢大牛这胆子其实也不大。
一个时辰过去了,黄氏睡着了,又被谢大牛喊醒了好几回,可把黄氏惹毛了。
“你再烦我,我睡二牛房里去了!”黄氏困的不行,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没有睁开。
“不许过去,我抱着你一起睡。”谢大牛瞪了她一眼,但是她没有看到,谁让她没有睁开眼睛呢,黄氏听他的语气,以及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禁锢住了她,简直让她动弹不得。
不一会儿谢大牛睡着了,黄氏反倒睡不着了,她好不容易把他的双手拨开,黄氏有点尿意了想如厕了,不料此时她听到谢大牛在梦魇了,他在梦里喊着不是我杀的,谢宝柱吗不要掐我!
黄氏闻言吓了一跳,只是她却看见谢大牛的双手正用力的掐着他自己的脖子呢。
黄氏此刻有一瞬间的恍惚,不如让他自己掐死自己好了,这样自己也能拿到卖身契顺利闪人了。
不对啊,他这样掐也掐不死他自己啊!
等等,这个时候自己是不是可以小小的报复一下呢?
黄氏壮了壮胆,她马上披衣下了床榻,去八仙桌上拿了一壶凉茶。
黄氏见谢大牛还处于梦魇之中,便狠狠心把一壶凉茶给一股脑儿的倒在了谢大牛的脸上,然后谢大牛被倒在脸上的冰冷的凉茶给惊醒了。
“啊,下雨了,下雨了!喂!你个贱人,你这是想阴我吗?”谢大牛见黄氏的手里还提着茶壶,顿时恼羞成怒道。
“哎呀。我……我哪里敢啊!相公,你听我解释啊,就在刚才,我听见你在说梦话,你还自己用你自己的双手掐你自己的脖子呢,我害怕的只敢用我家乡的土法子,主要是怕你被谢宝柱的鬼魂附身,我才去拿茶壶的水倒你脸上好救你的性命啊!相公,你别误会我啊!呜呜……”黄氏决定往他的脸上倒凉茶的时候就已经想好对策了,此时运作起来自然是娴熟自然了,简直让谢大牛瞧不出半点破绽。
“真……真的吗?”谢大牛见她哭哭啼啼的有点半信半疑。
“你点了蜡烛,再去拿小铜镜照照看你的脖子上可有你自己手指指甲的掐痕?”黄氏猛点头,然后聪明的提议道。
等谢大牛按照她的提议去做之后,谢大牛果然瞧见了自己脖子上的掐痕,对了一下她的和自己的指甲,谢大牛诧异无比,竟然真是他自己的手指的掐痕。
“我……我真的做恶梦了?好像有点印象,可也记不起来了,现在我倒是想撒泡尿了。”谢大牛光溜溜的身子起身去墙角的夜壶那边撒了一泡尿。
黄氏皱了皱眉,便不再说什么,也下床去找马桶撒尿了。
接下来下半夜,两口子都没有好好睡觉。
那边谢二牛睡的香喷喷的。
次日一早,谢宝柱的妻子肖氏来敲门了。
曾氏一听是肖氏的声音,她有点不敢开门,但是在黄氏的眼神鼓励下,她还是打开了门。
“大牛他娘,你家大牛可在?”肖氏一进屋,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宝柱他媳妇儿,你来找我家大牛啥事儿?”曾氏心中紧张的问道。
“我就是来问问,大牛最后一日见到我家宝柱大概是什么时候?”肖氏说道。
“你怎么突然打听起这些事情来了?”曾氏好奇道。
“还不是昨个县令大老爷把我们一大家子的人全给喊去县衙问话了,还让我们再问问亲朋好友。我就在想,咱宝柱跟大牛的关系很好,宝柱如今在哪儿,大牛没准儿知道什么,所以我心一急,大早上的连早饭都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