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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真的没有吗?”李月季不咸不淡的语气,似乎在跟她说哎呀,今个天气不错嘛?
“我……我哪有骂她……我才没有呢……”武大娘装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还要骂我表妹是破鞋吗?”李月季白了武大娘一眼,心想着还是把武大娘给早点撵走吧,放在自己铺子里简直是要气死自己的。
“我……”武大娘被邵阿狸一瞪眼,马上我了半响,连个屁都不敢放。
“娘,你给我闭嘴,我看你是老糊涂了,这是李掌柜,更是满花的大表嫂,咱们俩还要不要在美味多点心铺做工了?”邵阿狸觉得自己要被娘给蠢死的。
这个时候啊,邵阿狸的额头后背都流了冷汗。
“我说李掌柜啊,就算满花是你的亲戚,可她寡妇的身份也不是我瞎编乱造的吧?这死了男人是事实吧,我可是偷偷去打听过了,她有克夫命,她啊还是个水性杨花的主儿。我家阿狸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小伙,怎能委屈自己娶个二婚头?”武大娘振振有词的说道。
偏偏武大娘还不住口。
“娘,你就不能少说几句吗?”别人是坑爹,他邵阿狸是被娘坑的孩子!邵阿狸挨近武大娘,愠怒的阻扰她继续出声。
“李掌柜,我才是阿狸的亲娘,他有我教训就够了。”武大娘真是会扯后腿啊,她这话一出口,可把邵阿狸气死了。
“阿狸啊,做人要讲良心,满花对你那么好,你娘却背后骂人家破鞋。别说她没有骂,我可是听的清清楚楚的,我可没有老眼昏花。”李月季真的很气愤,她有时候觉得阿狸是在愚孝。
“不……不是的……”邵阿狸当然没有这个意思。
“那为什么要骂满花是破鞋?这破鞋两字可是对她的名节的侮辱!阿狸!你也是这么想的?”李月季瞧着邵阿狸,怒气冲冲的质问道。
“我……我没看不起她。”武大娘当然不会傻逼的承认自己很讨厌满花那个小寡妇,这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那你骂我表妹做什么?我表妹偷你家东西了?还是杀人放火了?我表妹怎么不好了?她好端端的,你骂她破鞋是个啥意思?就因为她死了男人成为了寡妇,还带个拖油瓶的孩子,所以你才这么看不起她?”李月季见武大娘还在狡辩,该死的,这个混账老虔婆,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当初收留她,也是因为看在阿狸的面子上,可她呢还背后骂她亲戚,真是个不要脸的老东西。
“李掌柜,对不住,我……我不是故意的!”武大娘急死了,可不想因为满花这件破事弄的自己和李掌柜有嫌隙。
糟了,自己得罪李掌柜了。
“你……你这话是啥意思?”武大娘做梦都没有想到一直对她们母子和颜悦色的李掌柜竟然会这么愤怒,只一想便明白了,人家李掌柜是满花的大表嫂,虽说一表三千里,可那也是亲戚啊。
135最毒妇人心()
“稷生在对你笑呢,来来来,你抱一下吧。”董婶也没有多想,就把怀里的许稷生递到了武大娘的手里。
武大娘平时不忙的时候也会去抱孩子们,所以许稷生到了她手里一点也没有哭,反而咯咯咯的笑呢。
武大娘看着稚子天真的笑容,心里微微的有些退缩。可她又一想李掌柜辞退了自己,每个月二两的月钱没有了,这心里不可谓不难过不愤怒,也许二两银子对李掌柜一家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但是对武大娘他们那样经济拮据的家庭,可谓是一笔不可少的进项。
武大娘狠狠心,心中琢磨着怎么把许稷生给骗走。
当听到许擎天呜哇的哭声后,董婶忙转身去抱许擎天了。
董婶对武大娘说道:“你帮我抱一下稷生,我去里头瞧瞧擎天咋哭了?”
“哦,哦……”武大娘心想真是瞌睡遇到了送枕头的,马上忙不迭的哦哦点头。
武大娘瞥了一眼屋内忙着照顾许擎天的董婶,心中立马有了主意。
本来她想把许稷生抱走去卖给人牙子,好卖个大价钱,可前面就是美味多火锅店,自己突然抱着孩子走,那么多伙计又是认识自己的,而且董婶也是知道刚才她抱过了孩子,若孩子不见了,李掌柜两口子肯定能从董婶口中得知是自己抱走了孩子,所以这个想法她马上否决了。
眼珠坏坏的转了转,心想不能卖孩子,但是自己可以乘机报个仇,谁叫孩子的娘辞退自己,害的自家没有了每月二两银子的进项?
武大娘旋即去包袱里摸了一根绣花针,再把许稷生左脚的鞋子和袜子给迅速的脱掉了,然后把绣花针藏在了孩子的袜子里,再小心翼翼的帮许稷生把袜子穿好,鞋子也给穿上了。
许稷生才一丁点大,他根本不知道危险马上一触即发。
麻利的做完这一切后,武大娘马上冲着屋子里正在忙活的董婶说道。
“董娘子,我还有事儿要出去呢,你快出来抱稷生啊!”
“哦,我这正忙着呢,你帮我把稷生抱来放在那边的摇篮里,我还弄了牛乳要喂擎天呢。”董婶头也不回的说道。
武大娘一听这话,只得自己走进去把一脸懵懂的许稷生轻柔的放在了宽大的摇篮里,她恶毒的眼神盯着许稷生的左脚,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多谢武大娘。”董婶还不知道这么人面兽心的老东西给天真可爱的稷生做了什么?
武大娘笑着告辞后,董婶开始给许擎天喂牛乳。
只是她发现喂牛乳喂到一半,那许稷生在摇篮里乖乖的睡着了,她心想,一个睡着了,另外一个就好带了。
且说李月季坐上马车去了好运木器坊。
李山竹这日也在好运木器坊的后院里。
李月季的娘家如今卖木器发达了,把后院的院子也给买了下来,还单独辟了一间屋子给李山竹当书房用。
李山竹马上要参加明年二月举行的县试。
“月季,你弟弟打算参加明年二月县里举行的县试。”李月季的爹李木匠笑着对李月季说道。
“这是好事啊,可是我怎么曾听山竹弟弟说要晚几年参加,怎的突然想明年二月参加县试了呢?”李月季很是诧异道。
她记得以前相公说过想让她山竹弟弟十八岁参加科举,更何况山竹弟弟自认为还没有熟记四十多万字的书籍并数百万字的注解后,就按下了迫切的心情,他想有把握了再入县试的?可现在到底咋的了?
而李月季认为山竹弟弟想怎样是他自己的事情,她不会多加干涉,他既然认为自己十八岁能考过就不错了,当时她记得他说他也想晚些参加,怎么今儿忽然说要参加明年二月的县试了?
仔细一问,李月季才知道是白鹤书院里的先生认为李山竹虽然没有把所有的四书五经都学完,但是四书五经本身就不是朝夕之间能学完的,多少中了举人的还在钻研,何况李山竹这些年纪的少年?
李山竹本来就有秀才姐夫从旁指点,再加上他自己勤勉好学,加之李山竹自己的功课好,人品出色,做的文章颇知民生,很务实,而诗词歌赋则婉约之中不失豪迈,有时候还很有创新意识,先生建议让他去试试,县试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只要本身有才气有运气,几乎可以通过。
这也是李木匠把李月季找来商量这事情的目的。
更何况许惊云也是知道这事情的,他和白鹤书院的先生的想法一样,若是自己小舅子李山竹不怕失败,倒是可以让他去下场考考看。
李月季见李山竹信心满满,自己也不想打击他,不由得想起自己高考的时候,那种充满信心的感觉,她于是笑着鼓励坐在一旁的弟弟李山竹说道;
“我赞成山竹弟弟明年二月去参加县试,只要弟弟出息了。咱家就不用一辈子务农了。”李月季笑着说道。
就算不能中,就当有了面临考场的经验也是极好的
李月季见李山竹高兴的勾了勾唇角,心中这么想到,她不能当面去说这种话去戳霉头的!
当然,这句话不吉利,李月季只是藏在心里没出口,越是参加科举的人,越是听不得这些话,就像东西掉在地上都不能说落地。
县试由严大人主持,李山竹是由许惊云提点过的,又由许惊云曾经带着李山竹见过两回严大人,也算是间接的托关系似的走了后门。
是以,李山竹亦得了不少指点,加上许惊云从旁分析,使得李山竹对严大人的性格比较了解。
所谓了解,就是清楚严大人是喜欢和民生有关的务实文章,还是喜欢具有华丽辞藻的文章诗词。
古往今来很多学子都会打听主考官的喜好并且在考试中迎合,如果做了一篇极好极朴实且言之有物的文章,偏偏遇到一个喜欢华丽辞藻的主考官,那么这个学子可能依旧会考中,也可能考不中,如果好文章配上好辞藻,说不定就高中了。
主考官不同,喜好不同,导致了参加考试的学子的名次的不同。
李木匠闻言,老脸上都是笑容,皱纹舒展开来。
“既然你二姐这么说了,你就去试试吧,咱家可就属你有出息了,回头还要靠山竹你光耀门楣呢!”李木匠喜上眉梢的说道,他心想既然白鹤书院的先生那么看重自己的小儿子,证明自己的小儿子是有真才实学的,他应该相信自己小儿子肯定能考得好名次的。
“先生决定让我去试试,就准了我请假在家好好温习,另外我还希望二姐夫有空能点拨我一两下。”李山竹笑着对李月季说道。
“这没有问题,这样吧,你干脆跟着我住去我们那边吧,也好方便你复习,等来年二月去参加县试。”李月季笑着邀请道。
“爹娘看不见我会想我的。”李山竹心想自己才回来几日就搬去二姐家住,好像不太好吧。
“为了学业就跟着你二姐回去吧!”李木匠很不舍得小儿子住去二闺女家,但是他一想总是小儿子的学业重要。
“对,对,对,到时候爹娘可以去瞧你的。”李月季的娘方氏对李山竹说道,显然她是非常赞成的。
“谢谢爹娘理解。”李山竹忙起身对着自己爹娘拱手作揖算是感激他们。
“自家爹娘搞那么多虚礼做什么?”李木匠朝着小儿子李山竹摆摆手。
“哦哦,我知道了,我这不是开心嘛?我爹娘识大体啊,我还有个好二姐,她上次让二姐夫去给我送了文房四宝,还有一些有大儒注解过的经书……”李山竹又往自己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笑着说道。
“你是我唯一的弟弟,咱家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能不待你好吗?咱俩可是一奶同胞的亲姐弟,我待你好是应该的!”李月季噗嗤一声笑道,接过她娘方氏给她倒的茶水。
忽然李月季觉得自己的左眼皮跳的厉害,心中不由得漾起一抹不详的预感。
莫不是铺子里有啥问题?
李月季这么一想后,也没有心思留在这里和爹娘弟弟唠嗑了,便起身告辞了一声要回去了。
“山竹弟弟你把你的衣服收拾了一下,然后明个一早我派马车来接你去我们家,今个我回去把你住的屋子给收拾出来。”
“家里该给你准备什么?先生说了没有?没说的话,叫你爹和你二姐去打听打听。”李家往上数十几代全是庄户人家,家里可没人参加过科举,方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急得火急火燎的。
“我二姐夫不是参加过科举吗?娘,你真是杞人忧天!”闻言,李山竹哈哈笑了。
“哎呀,看我这记性,我咋忘记我那二女婿是秀才呢!”方氏闻言也觉得自己急糊涂了。
“娘,我回去之后会去拜托相公的把我弟弟的事儿给办好的。”李月季记得古代的县试要准备什么履历、互结书、具结书。
“好的,你让二女婿多费心一些,回头我会好好谢谢他的。”李木匠很欣慰,有个能干的女婿真是太好了。
“谢什么?大家都是一家人。”李月季淡淡一笑。
李月季见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就连她娘要留饭,她都婉拒了。
李月季匆忙回到家里,见董婶正在抱着哭闹不止的许稷生正在仔细哄着。
“稷生宝儿这是咋了?咋这么闹腾?从前可不是这样闹腾的。”李月季很担心,伸手就要去抱许稷生。
但是许稷生即便到了亲娘李月季的手里,许稷生还是呜哇呜哇的大哭,李月季的拥抱丝毫没用。
“莫不是饿了?你给稷生宝儿喂牛乳了吗?”李月季狐疑道。
“我喂了,他只吃了一点儿就哭,一直快哭了半个时辰了,我这会可担心了,差点要让钱木头去好运木器行那边是叫你回来了呢。惊云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