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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氏想着你们这两只贱货狗杂碎,老娘看着你们就来气,就恶心的想吐,此时不打你们一顿,我就是傻子!
当然老娘不是傻子,老娘可要好好的报仇!
岳氏这么一想之后,手上更是用力了,把竹条一个劲的往许老根身上打,许老根疼的哭爹喊娘,他是真的没有多余的手去反抗啊,只能躲她的抽打,谁让许老根还要护着手里抱着的小郎呢。
“小郎……小郎……小郎……我的好小郎……你个死老虔婆……怎么那么凶……那么恶毒……小郎生病了……你还打他……呜呜……大家快来看呀……恶毒的老虔婆打小孩了!”胡氏担心小郎被岳氏的竹条抽打到,立即不要脸的喊叫起来了,她也不想想自己平素在村民们眼中是何等的下贱小偷小摸形象,如今她竟然还敢大胆的喊出来。
“闭嘴!都给我滚!”岳氏见胡氏大声吼着,心里更是不痛快,握着竹条的手的力气更使劲了。
“这是一吊钱你拿走去给小郎请郎中吧,一吊钱你拿去后,也不要再来找我了,就算是我和你的父子关系断绝了吧!”许惊云厌恶这对不要脸的极品狗男女,偏偏狗血的男主角还是许老根,许惊云的亲爹!
孩子的情况真的不太好,别真的死在他家门口,回头变成了小鬼,来吓他的娘子和闺女,所以花去一吊钱就当给自家买个平安吧,也把所谓的父子关系给断绝了,这样以后许老根再来自家门前闹腾,他和李月季也可以豪不手软的打过去。
什么?大郎要和自己断绝父子关系?
这还得了?不行,不可以!
但是一吊钱肯定是要拿的,不拿白不拿!
可是绝对不可以断绝他和大郎的父子关系,因为他觉得大郎的出息大着呢,往后他家大郎以后可是要当大官的!
如果大郎不做自己的儿子了,那以后他如何吃香的,喝辣的?
“大郎,爹的好大郎,你别生气,这一吊钱是爹现在急用,往后等爹赚了银子,会把一吊钱还给你的,你答应我,咱俩可是有血缘关系的,千万不能断绝了父子关系啊!”许老根被许惊云的话说的急死了,连小郎都不顾了,直接把小郎扔给胡氏去抱了。
许老根上前去抱住了许惊云的腿,死活不肯放。
“娘,你还愣着干啥,此时你就该用竹条抽他啊!”许惊云见岳氏呆愣住了,皱了皱眉头催促道。
岳氏点点头,原来大郎赞成自己揍这个不要脸的贱老头的!
“啊……啊……疼死我了!大郎,你怎么能这样,哪里有当儿子的,让娘打爹的!你还是不是我的大郎!没良心的白眼狼啊!”许老根突然觉得有种老了被欺负的苦逼感。
胡氏怕岳氏的竹条抽打到自己和小郎,她已经害怕的抱着小郎往后一转,躲远些。
“我怎么是白眼狼了?这一切都是你逼着我们这么做的!当初你如果管好你的下半身,你如今的日子也不会变的如此艰难!你自己回去之后好好想想!还有,这一吊钱,你不要就算了,断绝父子关系的事儿,你要不想断也行,但是你以后别来惹我家人,若是惹急了,我拼着我这秀才不要当,也要教训你一顿,不要以为我脾气好,就是好说话的!”许惊云只要一想起许老根在红土河边对李月季说让他休了李月季的事儿,他就想一巴掌抽死他。
这是身为公公该说的人话吗?
休妻?
他许老根做的出来的事情,他许惊云可做不出来!
再说了,他喜欢李月季呢,怎么舍得休了他!
“你……你长大了,你翅膀硬了是不是?当初如果不是我辛苦在外做工,四处找亲戚借银子,能让你上私塾念书,还让你考科举当了秀才,你这人怎么这么无情无义,一点都不懂得感恩呢!”许老根气的双手都颤抖了,这是他一向倚重的大儿子吗?怎么连大儿子都像瞧不起他了,竟然还想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我是不懂得感恩,若是我不懂得感恩,你在木材行的短工能打,还能有每个月两百文钱的进账吗?我告诉你,木材行的李掌柜曾经受过我的恩惠,否则他是不会雇佣你打短工的!”许惊云见许老根骂自己无情无义,心中凉了半截,便自嘲道。
原来木材行的短工是大郎私下里帮他跟掌柜说的,怪不得他有时候家来有事请假不去做工,李掌柜也只是说说他,便没有骂他,他好像是真的错怪大郎了。
“大郎,你不要和他啰嗦了,他现在有了一大一小的臭逼货,哪里还能想到要感谢你啊!他自己才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呢,想当初我对他多好啊,从不让他去河边洗衣服,如今他倒是长进了,还给那个贱人去河边洗那贴身的衣物,也不怕别人瞧见了笑话他。”岳氏朝着许老根的脸吐了一口吐沫,愤怒道。
“许老根,你真是个没用的,老虔婆都往你脸上吐口水了,你还不反击,你是蠢驴吗!”胡氏想起刚才岳氏拿着竹条抽打自己的情形,心中气的不行,马上在旁边煽风点火的催促道。
“你个死老太婆,居然朝着我的脸面吐口水,我特么今个和你拼了!”许老根忙用右手的袖子擦了擦脸上的岳氏吐他的口水,梗着脖子,气势汹汹的骂道。
“吐你口水怎么了?你那个没用的,别是帮她养了野种!”岳氏可没有忘记火婶子跟她说的,火婶子上回不是在红土河边听到许姜娘问中秋节那日许老根在不在家吗?许姜娘还说自己可是瞧见从胡氏家的后门里走出来一个男人。
别人可能不知道许老根中秋节那日在何处?
那日岳氏记得许老根去了二郎家,还和二郎媳妇谢氏有了争执,所以许姜娘说的胡氏那个骚逼有野男人,她是信了的,这叫啥?这叫狗改不了吃屎!
偏偏许老根还把胡氏当个宝!
现在就连岳氏也十分的怀疑小郎可能不是许老根的种。
胡氏如今最怕听到野种两字了,这不是火上浇油的话吗?
本来许老根还在怀疑小郎不是他亲生的呢。
“老虔婆,我不许你在我和老根哥之间挑拨离间!”胡氏担心许老根听信了岳氏的话,立即尖声辩解道,而且还把刚才骂许老根的话改掉了,瞧瞧都能喊成亲昵的称呼了,老根哥?
岳氏被这腻歪的称呼恶心的不行!、
虽然她不是第一回听见胡氏喊许老根这个昵称,但是此刻她的眉头皱了皱,胃里翻江倒海的,然后张嘴哗啦啦的,好家伙,今个岳氏吃的晚饭全给吐了出来,腥臭的难闻极了。
况且这么多污秽的东西吐出来,还吐在了许老根的衣服上,鞋子上,弄的许老根呸的骂爹娘了。
“好臭……好恶心……”哇,好吧,胡氏被这些污秽的赃物也给弄的吐了出来,而且是以喷射的形势喷在了许老根的后背上的。
许老根这下完全变成了臭人!
许惊云忙抬手捂着鼻子,后退了一步,再去把自己老娘岳氏给搀扶进屋去漱漱口。
真是难为岳氏了,被这一对极品老狗男女恶心的吐了这么多,岳氏她今晚真是白用功吃那么多晚饭了。
“喷……”好臭!胡氏出门的时候嫌饿还吃了半截煨山芋,瞧瞧这不,她放屁了呀。
“你看你把小郎熏的!”小郎这孩子真倒霉,生病了被这对极品爹娘糟蹋不说,还要嗅这么臭的味儿。
胡氏埋怨了许老根几句,但是许老根现在被岳氏气的狠了,他干脆把胡氏推开,抬脚便追了上去,伸手去抓住了岳氏的发髻,哎呀,这么个用力抓法,岳氏的发髻一下被弄乱了。
头发一扯一疼,那是钻心的痛啊!
“啊……大郎……他扯我头发……呜呜……”岳氏被扯的大哭了起来,现在她的长发被许老根死命的拉扯住了,头发根底立马血迹斑斑的。
许惊云这下方才停住了脚步,转身一看,哎呀,这渣爹真是在欺负他娘岳氏呢!
许惊云一只手搀扶着他娘岳氏,另外一只手里还拿着岳氏刚才扔给他的大竹篮子。
他从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超级无耻的人!他都已经给他一吊钱打发了,孩子都病成那样了,他怎么就不先去管孩子的生病问题,反而来抓着岳氏的头发报仇!
大竹篮子往前方院子里的石桌上一扔,许是他的内力深厚,那装着两只鸡的大竹篮子竟然稳稳的落在石桌上,也不倒掉。
许惊云转身笑如春风的盯着许老根说道:“扯够了吗?”
奇怪,大郎怎么此时还对自己笑呢?大郎不是该生气?该愤怒吗?
就在许老根呆愣许惊云为什么不生气的时候,岳氏机灵的找到了反攻他的机会,双脚用力的去踩他的鞋面。
但是鞋面没有踩到,气的岳氏骂自己没用。
“放开我娘!否则我不介意让小郎和我曾祖父曾祖母去地府作伴去!”许惊云下一瞬,已经用凌波微步的轻功从胡氏的手里抢到了小郎。
至于许惊云为什么不直接去推开许老根,就是想让岳氏吃点教训,不要以为痛打落水狗是那么好打的,有时候狗急了还是要跳墙的!
不然许老根也不会突然跟过来发狠的扯她的头发了!
“别……别把我的小郎砸到地上啊!”对于许惊云把小郎举过头顶,顿时吓的胡氏踉踉跄跄的跟了过来,再对着许惊云扑通一声下跪在地,口中哀求着。
“老根哥,那是你的亲骨肉啊!你快放开她,放开她!呜呜……”胡氏现在后悔死了,她怎么找了这么一个没用的老男人。
胡氏去抱住了许老根的双腿,哭的惨兮兮的,口中喊着放开她,放开她的。
许惊云觉得教训岳氏差不多了,便把小郎塞回了胡氏的手里,继而迅速催动内力,以手当剪刀,咔嚓一声将许老根扯着的那一撮长发给剪掉了一小半。
这个时候,岳氏也顾不得头皮疼了,急速的扭转身子,张嘴就冲着一个方向,啊!她这是用牙齿去咬许老根的耳朵啊!
大事不好了!
许老根的半截耳朵被岳氏给咬下来了!
岳氏这等彪悍的举动看的胡氏目瞪口呆不说,就连许惊云也是傻眼了!
因为岳氏现在披头散发的样子很可怕,唇角还挂着红艳艳的鲜血,那血吧嗒吧嗒的往皑皑白雪上落下,宛如瞬间在雪地上绽放的一朵又一朵美艳嗜血的彼岸花。
噗!
这是岳氏把嘴里咬着的半截耳朵给吐出来的声音!
此时此刻!许老根疼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说话更是说不出口!
好疼!马勒戈壁的!疼的像似一把钝刀在杀他呢!好疼!疼的他想就地打滚!
然后他还真的那样做了!
“啊……”岳氏回神过来后,方才发现自己闯祸了!她竟然把许老根的左耳朵给咬下来了,那脑袋上还剩下半截耳朵呢,瞧着鲜血淋漓的好可怕。
岳氏的惊叫也把屋子里给芳姐儿打热水洗脚的李月季给吓了一跳。
“芳姐儿,我给你擦好脚了,你自己在床上躺一会儿,娘现在出去瞧瞧情况。不要害怕,娘只是出去一会儿。”李月季对芳姐儿说道。
“娘,我会乖乖的等你回来的。”芳姐儿很乖,在李月季帮她擦干净一双小脚后坐在小床上拿起一箱子她外祖父李木匠做的儿童积木在搭。
李月季晓得芳姐儿是乖巧的,她见芳姐儿的注意力已经放在颜色鲜艳的儿童积木上了,便端着洗脚水走出去倒了,再放下洗脚盆,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瞧见许老根疼的满地打滚不说,且那掉了半截的耳朵上鲜血淋漓的好可怕呢。
“啊……怎么……怎么……相……相公……他怎么会这样?”李月季吓的脸色煞白,忙飞奔到许惊云身边,伸手抓住他的袖子,急切的追问道,眼底划过一抹浓郁的恐惧之色,这是谁来出手修理许老根啊?
谁?谁呢?
胡氏?可胡氏现在傻不愣登的抱着孩子呢。
相公干的?不,他那么温文尔雅的人不会干的!
难道是婆婆干的?
于是李月季狐疑的目光看向岳氏,不看还好,一看,李月季再次被她吓了一跳!
岳氏怎么像个吸血鬼似的杵在哪里,唇角的鲜血拉长着往下掉,看的怪吓人的!
毫无疑问,一定是岳氏愤怒加仇恨的咬掉了许老根半截耳朵!
半截!
为什么不是整只耳朵呢!
许老根被岳氏咬掉半截耳朵一定很疼吧!、
“呜呜呜呜……杀千刀的死老虔婆,你——你怎的下得了手,你个蛇蝎的毒妇啊!老根这以后还能听的到我讲话吗?小郎啊,你好苦命啊,怎么摊上个耳朵残了的爹呢!呜呜……”胡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