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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你会长命百岁的,你怎么可以去阎罗王那里报到呢。婆婆啊,你大人有大量,你就原谅我吧,我真的懂了,我是真的错了,婆婆,你别生我的气了,你见我一面好吗?我刚才给你特地炖了鸡蛋羹,还是你喜欢的口味,只是现在凉了,我等下帮你再去土灶房热上一回……”谢氏又在门口咚咚咚的磕头。
“二郎他娘,我瞧着这二郎媳妇也没有你说的那么糟糕啊,你瞧她给你磕头呢,那是真的在磕啊,头绝对触地,还有咚咚咚的响声呢!”刘婶一边哄着许文昌,让许文昌别哭,一边站在岳氏身边,小声的告诉她道。
“哼,我得给她个下马威,别以为我老婆子是好惹的。”岳氏也小声的和刘婶说。
她只要一想到自己是因为谢氏那个罪魁祸首,要苦逼的在床榻上躺个一年左右,她这心里可不好受呢。
“婆婆……我真的错了……婆婆,求求你看在你宝贝孙子文昌的份上,你就原谅了我这一回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推你了!”下次不推你?哼,怎么可能?该死的老虔婆,我都这么努力的在求你了,你怎么就没有半点表示的,起码先让我站起来啊!
连着下跪了三个时辰,演苦肉计的谢氏真是要扛不住了。
而且现在是酷暑天,三个时辰下来,她说的口干舌燥,眼泪哗啦啦的流,可是这个老虔婆,她那心倒是比茅坑里的石头还硬还臭!真是气死她了!
“哦,你还想再推我一次啊?好你个谢氏,你特么安的什么心啊?你这么假仁假义的来给我赔罪是不是想气死我,好让我早点见阎罗王啊?”岳氏气的老脸铁青,砰砰砰的拍案而起,还把手里捧着喝水的茶杯也给丢到了谢氏的头上。
谢氏没有想到岳氏会拿茶杯朝着自己的头砸来啊!该死的。那茶杯里的水还是有点热的。
但是岳氏是真的气愤啊,所以她扔茶杯的力度用了十足的力道啊,疼的谢氏龇牙咧嘴的,瞬间那额头开花的地方鲜血淋漓。
谢氏疼的晕了过去。
岳氏一瞧自己居然闯祸了,还把谢氏的额头给砸了,她害怕出人命,忙叫刘婶快跑去炒饭铺子喊许惊雷回来处理这事儿。
“那孩子怎么办?你自己抱可以吗?”刘婶见岳氏开口说自己抱孙子,面色为难道。
“我是不好下地走路,那哄个孩子还是不难的,放心吧,你快去快回。”岳氏催促道。
等刘婶去喊许惊雷,再他们二人急匆匆的带着回春堂的张郎中进屋的时候,岳氏费力的正在床上哄孩子。
许文昌这孩子这个时候居然还很乖,在吃岳氏的手指头,他还被岳氏逗的咯咯咯的笑。
“张郎中,麻烦你赶快给我媳妇儿瞧瞧。”许惊雷倒是没有意料道谢氏一回来就给自己老娘下跪请罪,这次还做的这么的真心诚意的,他倒是有点吃不准她这是闹的哪一出了。
“是啊,还请张郎中仔细给我家二郎媳妇瞧瞧,她的额头会不会被破相?”岳氏更是着急了,倒不是她担心谢氏恨她,而是担心自己儿子会责怪自己把他的媳妇儿弄丑陋了。
“额头上的伤痕有点深,若是伤口不好好处理,恐怕会留疤痕的。”张郎中在给谢氏把脉之后,忙让许惊雷把谢氏抱起,放在了一旁的竹塌上歇着。
“只要命在就行。”留疤不留疤的不要紧。
许惊雷闻言心中松了口气,只要不出人命就好,这样自己的老娘就不用吃官司了。
张郎中马上给开了药方,还让许惊雷跟着自己去回春堂抓药。
等谢氏喝了刘婶熬的药汤醒过来了,她见许惊雷在一旁抱着许文昌喂玉米粥,心想这次自己或许能因祸得福了吧。
“相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别和婆婆计较,也是我自己不会说话,我可能惹怒了婆婆,让她把茶杯砸到了我的额头上的。我不怪婆婆,只怪我自己不好,不会侍奉婆婆。”谢氏哀泣道,纯粹一朵娇弱的小百花,让人瞧了心生爱怜之意,偏偏许惊雷对她的表现,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无妨,现在你们婆媳俩就当扯平了吧,往后一家人好好过日子吧。”许惊雷见玉米粥已经喂完,方才抬头看向谢氏,淡淡道。
谢氏本来以为许惊雷说这话是原谅自己了,或者说她以后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只是等她晚上洗了脚准备睡觉了,孩子也已经哄睡了,她左等右等也不见许惊雷走进她的房里,她心想可能是她额头上的伤口有点丑,让他对房事暂时没有兴趣,或者是他白天在忙着炒饭铺子的事儿让他没有了精力晚上去和她翻云覆雨?
谢氏一直在不停歇的给自己找许惊雷今晚不进屋的理由,于是她这一整晚都睡的不踏实。
就这样接连过了七日,谢氏终于忍不住了。
等到第八日晚上,谢氏伸手抓住了许惊雷的手,她生气的质问他。
“相公,为什么你晚上不和我睡一起?”作为女子,她这句话问出来需要很大的勇气的。
只是她此刻,小心翼翼,凝神细听他接下来说的话。
“我累了,为了文昌咱好好过吧,你的房间在那里!”许惊雷面色阴冷,疾快的甩掉谢氏的手,冷淡道。
“许惊雷!你是不是想让我守活寡?还是你已经不行了!”终于忍无可忍,谢氏暴怒的问了出来,她双肩抖动,愤怒,羞辱,怨恨,不悦,苦涩……五味杂陈,她恨不得上前去抽许惊雷的嘴巴子。
“那你看看吧,我到底对你行不行?”只见许惊雷伸手把她给拖入了他的房间,一把把她甩在了他的雕花大床上。
他的双手扒掉她的衣服,亵裤……
但是等他也脱去他的衣服,他和她一样光赤的时候,谢氏方才发现,问题严重了!
许惊雷竟然对她的一系列挑逗,居然没有任何生理反应!
天,许惊雷真的不行了!
谢氏得知这个结果的时候,心中更是苦涩的泪如泉涌。
“为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谢氏颤抖的声音响起。
“哎,我也不知道!娘子,真是对不起!”许惊雷假意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不……不可能……”谢氏哭的歇斯底里。
当然不可能,因为我是假装的!我不想跟你行房的时候,可不就站不起来了吗?就是这么简单!
许惊雷说完走了出去,去看了对面房间里睡着的许文昌,见许文昌睡的很踏实,他心中放心不少。
谢氏,这是我给你的最后机会!希望你不要嫌弃房事不行的男人。如果你做到了这些日子你不嫌弃我,那我也能努力去不嫌弃你!
就当试试看你对我有几分真心吧?
还是你想马上跟我和离?另外改嫁?我都奉陪你玩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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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月季为娘家找致富门路,谢氏撵老娘()
八月二十五日,院子里的桂花树上零星的绽放着一簇又一簇嫩黄的桂花,走近了,能嗅到阵阵芳香。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身上,暖暖的不是太热,只是这个季节吧,到了晌午,那毒日头能把人晒的皮肤又红又痒。
李月季想起今个要和许惊云带芳姐儿去红土村,她想着许久未回娘家了,便去隔壁欧掌柜的烤鸭店买了两只烤鸭,再买了两只大西瓜一并带了回去。
“娘,我还想给咱家隔壁的金勺哥哥带点吃的,你昨个不是还给我做了小蛋糕吗?我能不能给金勺哥哥带两块回去?”对于自己的小玩伴,芳姐儿扬起下巴,唇角弯弯的笑着跟李月季说道。
“啊,瞧我这记性,是呢,好久不见他们了,咱们这次回去红土村是该给他们带点礼物的。”李月季一想单氏怀孕了肯定要给孩子准备衣服的,于是在路过布店的时候去扯了五匹布,再买了一些颜色鲜亮的绣线,另外给许氏带了一盒胭脂粉,以及一些酥饼和蜜饯。
“娘子,我已经给岳父岳母以及小舅子提前准备了礼物,这次过去看他们,正好给掉。”许惊云把一份他写好的礼单递给了李月季。
“相公,怎么还买了很多核桃啊?”李月季觉得奇怪。
“你不是说你那山竹弟弟是需要多多补脑子吗?你还跟我说小孩子多吃核桃聪明的,我就想着反正给咱芳姐儿买核桃买了十来斤,就干脆带个五斤给小舅子,他不是想考科举吗?总是要费脑子念书的,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许惊云笑着解释了,伸手去摸了摸李月季的发鬓,见她腮边的几缕乱发帮她挽至耳后,他轻轻的低头嗅了嗅,嗯,娘子的头发真香,有桂花头油的香味呢。
“你做的很好,哎呀,相公,你别在芳姐儿面前跟我卿卿我我的。”真是的,在孩子面前表演儿童不宜的一幕,许惊云你丫的好意思吗?
“娘子,咱俩是正头夫妻,你有什么难为情的,再说了芳姐儿对外头小贩卖的糖葫芦的兴趣已经超过了对你我之间亲热的兴趣。”许惊云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因为他瞧见芳姐儿正在掀开马车帘子看呢,而且视线是盯着糖葫芦的。
“爹,你给我去买糖葫芦,我记得金勺哥哥和黑竹哥哥他们爱吃。”芳姐儿的小手一把扯住了许惊云的袖子,可怜兮兮的撒娇道,她是不敢跟李月季要求买糖葫芦的,因为李月季说糖葫芦上面的糖稀多,再说了山楂是酸的,小孩子若吃多了胃酸多,会觉得难受的。
“相公,给她只买一根,金勺黑竹一人两根,你快去买吧。”李月季见父女俩都一起看向自己,她淡笑着发号施令道。
只给自己吃一根糖葫芦?
好吧,总比没的吃好。
芳姐儿听着小嘴撅起,但是不一会儿,马上狗腿的去抱住了李月季的脖子,然后小嘴在李月季的脸上亲了亲,说道:“谢谢娘。”
“又不是我去帮你买,你要谢的话,还是等你爹买来了糖葫芦,你好好谢谢他吧。”李月季觉得芳姐儿自从去了锦绣闺学变得淑女了不少,很难得对自己做出这么亲昵的举止,其实她还是很受用的,可是该教导的时候绝对不会忘记。
等许惊云下了马车去买来了九根糖葫芦后,芳姐儿赶紧跟他说谢谢爹,然后嘴巴馋的接过一根糖葫芦,去掉糯米纸,马上舔着吃的咂咂有劲儿。
许氏家的三个孩子瞧见了糖葫芦也是又高兴又激动。而且还是每人两根呢。
许氏对于收到了李月季赠送的礼物,很是意外。
“怎么好意思呢?你给拿回去吧,这胭脂粉你擦了多好看啊!”许氏笑着说道。
“就是送你的,你别给我还回来。”李月季推拒了她想还给她的胭脂粉。
“张大哥不在家吗?”许惊云问起了张屠户。
“我相公去了县城肉铺里头,这家里的肉铺得我看着,这三个孩子越发的不省心,倒是黑竹比之两个弟弟懂事了不少……”许氏说起孩子来絮絮叨叨的。
“你等张大哥回来了,你和他说一声我想介绍他给白鹤书院的膳食院杀猪,据白鹤书院的山长说他们书院每日要宰杀两头猪呢……”许惊云笑着说道。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往后黑竹入了白鹤书院,这买笔墨纸砚方面所花费的肯定更多了,这多一项收入真是太好了,多谢惊云,弟妹。”许氏高兴的合不拢嘴,毕竟家里多了一部分收入,这日子也能好过一些,毕竟她家有三个孩子要养呢。
从许氏家出来,一起回到了位于红土村村尾的家里。
隔壁金勺在看到芳姐儿回来后,高兴的奔了过来,手里还抱着一只笼子,笼子里正是装着芳姐儿的小白兔。
“怎么剩一只兔子了,你的那只兔子去哪儿了?”芳姐儿记得自己要去上锦绣闺学,想着自己没有空养兔子玩了,就把小兔子寄放在金勺这边,让金勺一起把小白兔和他的小灰兔一起养着。
“我娘想喝兔子汤,我爹亲手给炖了。”许金勺笑着说道。
“啊?怎么吃掉了呢?那我的小白兔岂不是太寂寞了。”芳姐儿有点伤感。
“这有什么?我爹经常去山上打猎,到时候让他再抓一只小兔子和你的小白兔放在一起养着,不就行了吗?”许金勺倒是不伤心,他是想着自己很快会有弟弟或者妹妹了,只有他娘吃的好,那么他娘肚子里的孩子才会长的好,他记得郎中是那么说的。
“小白兔,你有没有想芳姐儿?”芳姐儿拔了一小撮青草去戳小白兔的脑袋,嘻嘻笑道。
“芳妹,这是一只兔子,它不是人,它可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