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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少爷今天入赘了吗(重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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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像记得,三年前,画圣站在城楼的一幕。

    众人大气不敢出,沈贞慢慢松开手,视线停在画卷少年明亮的眸,猛然惊醒,“不对!这幅画笔墨未干,画圣住在国公府不成?”

    凤律早知她聪敏,听她有此一问,笑了:“姐姐果然聪明,画圣此刻住在国公府,姐姐要去见他吗?”

    眼睁睁瞅着沈大姑娘松开少爷,阿木赶紧扯着少年后退几步。我的娘嘞,沈大姑娘这是受刺激了?少爷单薄的小身板,哪禁得起她摧残?

    凤律看他一眼,阿木低下头,心道,少爷也太惯着沈大姑娘了吧。

    就是要惯着,也该沈大姑娘惯着少爷你啊!

    沈贞细心的将画轴卷起,神情说不出的暗恼。

    她失态了。

    她相信少年不会骗人。既出自画圣之手,怪乎眉眼风采足够以假乱真。

    像……像阿峥从画里跑出来安慰她。

    “抱歉。”

    她朝着少年施礼,被少年侧身躲开。

    见她恢复冷静,宁管家和明容紧绷的弦松开。

    “小姐既然醉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容一语点出沈贞醉酒事实,轻描淡写解释了自家姑娘一反常态的因由。

    凤家少爷毕竟不是寻常人,至少,不是现在的沈家能得罪。

    宁管家偷偷递给阿木一瓶化瘀膏,见他撇嘴收下,放心不少。大小姐身怀武功,情绪波动许会失了分寸。凤少爷娇嫩,胳膊说不得会留下淤青,有备无患。

    凤律看着她的眼,仿佛能透过她表面的静默看清骨髓里飘荡的激烈沸腾。“姐姐,不要难过了,好不好?”

    爹死后的那段日子,他亦无数次的想过,其实,只是一场梦吧?

    醒来后一切不会变。

    下了早朝,爹会带着一串糖葫芦将他当小孩子哄。吃过午饭,坐在书房听他诵读典籍,阳光从窗棂照进来,和谐美满。

    人没了,天塌了,爹死时他不在身边,府里办起了丧事,那样鲜活的人突然抽离他的生命。

    他成了没爹没娘的孩子,天地再大,不会有人纵容他不知事。

    他幻想过这是梦,这是残忍的玩笑。梦醒,睁开眼,有人穿过门,手提着糖葫芦哄他笑。看他哭的狼狈,然后取笑一声:哪里来的大花猫啊!

    姐姐,也是如此吧。

    凤律叹道。

    山水迢迢,心心念念的骨肉至亲,说没就没了。万箭穿心,沈峥灵柩送回盛京时,哪还辨得清眉眼?

    血浓于水,姐姐不信沈峥会死吧?

    或许心灵深处,仍盼望有人突然出现,递一枝花,说一声抱歉,道一句:我回来了。你看啊,看到这枝花就该知道我回来了啊。

    生死之事,阴阳两隔,没有人天生接受良好。

    尤其曾看到渺茫的希望,然后希望再破灭。

    凤律手搭在沈贞后背,劝慰道:“是我不对,不该送这幅画过来,惹你伤心。”给你他生的可能,却要亲口说出他已经死了。

    在姐姐的心里,哪怕沈峥做个逃兵呢,贪生怕死,总好过万箭穿心成为英雄永不归来。

    沈贞摇摇头,不、不怪你。话未出口,醉意涌来,全身的精气神没了支撑,人昏睡过去。

    “她太累了,我带她去休息。”凤律将人拦腰抱起,熟门熟路朝着后院走去。

    剩下众人呆若木鸡。

    明容伸出手,喃喃自语:“他……他干什么抢我的活儿?”

    阿木捂脸:我就说少爷对沈大姑娘太好了吧,迟早得出事!

    宁管家眨眨眼,老脸露出一丝笑,“其实…这样……”

    “怎么样?”明容看他。

    “没什么。”宁管家摸了摸后脑勺,刚才一瞬间他竟然觉得凤律挺靠谱?

    明容赶过去的时候,凤律正从房间退出来,“你照顾姐姐,有什么事叫我。”

    “哦哦,好。”人走远,明容啊了一声,幡然醒悟:“我、我刚才说什么来着?我是小姐的丫鬟,用得着给他交待?”

    十四岁的孩子,他知道什么啊!

    明容迈出两步,诡异的想到,他知道小姐住哪个房间!夭寿了。没长大的男孩子干嘛要闯小姐闺房?有毛病吧!

    推开门,明容守在床边,大脑放空。

    她想:若峥少爷没死,那就太好了。看到那幅画的时候,她都要以为少爷又回来了!没准少爷偷偷躲在她们不知道的地方,没准……明容轻叹,少爷八成死了。

    要没死,就是剩下一口气,爬他也得爬回来见小姐面。

    那样好的人,怎么就死了呢?小姐将他拉扯大吃了多少苦?明容顾自叹息。

    从沈家走出来,阿木跟在凤律身边,“少爷胳膊没什么事吧?宁管家之前给了我瓶药膏?”

    凤律想着今日酒醉的沈贞,没吭声。

    阿木又问:“少…少爷?我怎么不知道咱府上还有画圣道渔啊?”

    “方才没有,但今夜之前,一定要有。”

    “啊?”阿木没想明白。

    凤律回头,风吹起他的长发,就听他斩钉截铁道:“我说,今夜之前,画圣道渔务必要住进府。”

    “唔,为…为什么啊?”

    阿木被少爷看的头皮发麻。那可是画圣道渔啊,性子古怪,就是皇上请都不见得能立马进宫的。

    今夜之前,那也太赶了吧。少爷在沈大姑娘跟前挖了坑,为毛要让他填啊?

    不对,少爷干嘛要骗沈大姑娘,画圣明明不在府里?

    凤律当即道:“去书房,拿那支長瑯金笔去请,不信他不来。”

    “长、长瑯金笔?少爷,那是老爷送你的生辰礼啊!”

    “去吧,今夜入寝前见不到画圣,明天本少爷就不活了。”

    “!”

    “奴才这就去,这就去!”

    阿木走出两步,回头道:“少爷,你可千万别想不开,画圣今晚不来,奴才带着护卫绑也得把他绑来!!!”

    一席话,说的煞气惊人。

    凤律微笑,“绑也好,抓也罢,我不想姐姐明天醒来知道我抓了道渔。道渔,三日前进府,懂?”

    阿木头如捣蒜:“必须懂啊。”

    不懂的话少爷寻死觅活,大家都跟着完蛋!

第13章 画圣() 
第13章

    踏进正门,进入书房,少年坐在位子怔怔出神。

    他没想到,一幅画而已,竟让姐姐当众失态。

    沈峥在姐姐心里的份量,比他想得还重。

    凤律揉着手腕,从书架暗格取出画轴。摊开,画上之人笑得温婉宁静,一袭白裳,飘飘欲仙。

    这是荣华小宴桃花树下抬头看他的沈贞。

    一颦一笑,皆出自他的手笔,何需画圣道渔?

    凤律摇摇头,站起身,走向茶室。

    见是他,茶道师傅放下茶杯,惊讶道:“公子怎么这会来了?”

    凤律规规矩矩坐在蒲团,唇边染了浅笑:“学无止境,既是请了先生来,哪有弟子倦怠之理?”

    他朝着鹤允茶行了半礼,“先生,请继续教授我茶之道。”

    前世他一生无忧,被太后娇惯的不思进取浪费了大好天赋,仅有的痴狂都给了沈贞。那日在沈府沏茶出了丑,少年痛定思痛,直接将名师请进家门。

    凤家极大,最不缺的就是广屋。他找到鹤允茶时,身为茶道大家的鹤先生正为衣食发愁。此人最是古板,否则也不会一身茶道功夫连房租都交不起。

    捉襟见肘的日子,妻子半道跑了,儿子买不起新衣服穿。

    凤律问过他,为何?

    鹤先生答:他们拿我毕生心血当做宴乐排场,宁饿死,不为俗人沏半杯茶。

    那我是俗人么?

    鹤先生打量他,不,你是真心想跟我学茶道,不一样。

    凤律看着先生凝神为他讲解品茶之道,心想,若他知我学茶只想为姐姐沏茶,会不会拿起茶壶砸我头?

    “认真!”鹤先生拿眼睛盯着他。

    凤律回过神,道了声抱歉,专注求学。

    从茶室走出来,月上柳梢头。

    阿木等在门口已经有些时候。“少爷,人请来了。”

    说是请,看到画圣衣服被人撕扯成条,目色恼怒恨不得与人同归于尽的画面,凤律摸了摸自己的小身板,好怕道渔前辈冲上来打他。

    “你就是凤律小儿?气煞我也!”道渔年近四十,画道巨擘,哪受过此等羞辱?

    凤律心虚道:“小子们不懂事,前辈有火冲我发吧。我站着不动,认打认骂,只求前辈莫要气坏身子。”

    “哼!”道渔气的冲他翻白眼,“你小子是凤家独子,本座打了你,岂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凤律腼腆一笑。

    蔫坏!道渔气鼓鼓的瞪他。

    “长琊金笔前辈喜欢吗?”少年问道。

    道渔老脸一红,想说不喜欢,奈何脸皮没那么厚。天底下就这么一支长琊金笔,他要说不喜欢,是对长琊的羞辱。但要说喜欢吧,又觉得是对自己的羞辱。

    干脆不吱声。

    不吱声就是妥协了。

    凤律极为上道:“前辈来喝杯茶?”说着,竟亲自为人沏茶倒水,动作优美,越发衬得那双手漂亮。

    道渔哼了声,一语点破:“你这手艺和老鹤学的啊,才学了几天,也敢拿出来献丑?”

    凤律乖巧道:“心意而已。”

    美哒哒的少年郎为了讨好你,亲身上阵不惜献丑,使得道渔满肚子火气不好再发作。

    看在凤家嫡子的份上,看在长琊金笔的份上,道渔豪放不羁的坐下来,衣服赤条条的堪比随风飘摇的柳枝。

    凤律将茶递过去,抬手解了披风给人披上,“是小子唐突前辈了,事出紧急,不得不为。求前辈原谅凤律不当之举。”

    “……”

    说的道渔都感动了!

    干脆不去看他那张脸,恶声恶气道:“废话少说,什么事,讲!”

    一夜昏睡。

    醒来时天蒙蒙亮。

    沈贞细白的指节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昨日种种如烟花当空盛开。

    “唔,醉了啊。”

    敲了敲脑壳,起身下床,借着微光看清套在足上的雪白长袜,她怎么不记得自己还穿袜子了?

    听到动静,明容扣门进来,“小姐早上好啊。”

    沈贞道了句:“早上好。”

    “袜子谁帮我穿的?”她问。

    明容轻笑,“小姐醉狠了不记得昨日事了?”

    见沈贞看着她,明容道:“能是谁穿的?小姐动手穿的啊。”

    理直气壮,毫无破绽。

    沈贞不再多想,漱口净面。指尖沾水,恍惚想起来,“我昨天没怎么凤少爷吧?”

    “凤少爷?凤少爷没事呀,好好的呢。不过……”明容想了想,“昨天小姐醉酒,大概吓到他了吧?”

    吓到那孩子了?

    沈贞后悔不已,“他送来的画呢?”

    “哦,奴婢放在书房了。”

    眨眼有了决断,沈贞开口:“吃过早饭,备礼,去凤家。”

    明容神色微动,低声应道:“是。”

    天光大亮,凤律打扮清爽早早坐在大堂等人。一旁的小厮愁的都不知说什么好。

    “少爷,沈大姑娘就是来,也得吃过饭吧?”

    “嗯呀,我等她就是,不急。”

    “不急?”阿木仿佛听到天大笑话。“天没明少爷起床收拾,光衣服试了十三件,佩戴的玉饰精挑细选,这头发,特意找了心灵手巧的梳头嬷嬷捯饬。

    满打满算折腾到现在,早饭没吃呢吧?难不成沈大姑娘来了,少爷要饿着肚子和她说话?画圣前辈还睡着呢!

    您不急,好的少爷,阿木知道您不急,急不急的且不说,饭总该吃吧。”

    凤律小脸微红,一身少年正气,背脊挺直,不像是迎客,那架势,说是等着娶媳妇更合适。

    “画圣前辈竟然还没起床?”少年关注点显然偏了。“去,派人请他起床,起床收拾吃饭醒神,得多长时间?姐姐好容易来趟哪有时间等他?”

    阿木没辙了,看着眼前打了鸡血的少爷,莫名的心疼起后半夜才睡下的画圣前辈。

    从不知,少爷啰嗦起来,要命哦!

    昨夜画圣前辈困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少爷还拉着人家袖子反复嘱咐:姐姐聪明,切不可让她起疑。

    算起来从睡下到此时,过去三个时辰,阿木眯着眼瞅着自家少爷,心道,少爷身子不好,他还敢熬夜?!

    跟着这样一位主子,脑袋简直拴在裤腰带。再不吃饭……我真怕沈大姑娘前脚踏出门他就晕了哦!

    转身欲请倒霉画圣,没料到凤律开口,“等等,别去了吧,让前辈多睡会,嗯……睡到自然醒。”

    自然醒???

    “爷,我没听错吧?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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