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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流天师[重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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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阵虽然被破解了,但在背后设下灯阵的人还没有找到,也只是扬汤止沸之效,还是得想办法釜底抽薪会好一点。

    看来只能从那个煞气入手了。

    只是南岛很大,如果要在千万人的气息中寻到煞气的来源可以说是大海捞针,太难了。

    周通就只好从尸体入手。

    他托端木秋找人查了下尸体,那尸体只是个普通的中学老师,刚大学毕业不久,考进了南岛一所中学,今年是从业的第二个年头,家里头在农村,两个多月前尸体被盗,背景不突出,经历不突出,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路人,根本就没有什么理由更没什么人会在她身上施展这种逆天改命的阵局。

    就好比先前在宋家山里的那个混沌台也是这样。

    唐柔虽然出身可怜,但也是个普通人,在死之前唯一接触过的入道之人就是韩齐清,与李应根本就不认识,与其说是李应千挑万选出来的,倒不如说是李应随手在马路边上捡到的死人。

第四十五张符() 
这天,端木秋和韩齐清一起上山去祭拜韩齐清的母亲,到晚上回来,韩齐清跟端木秋一块儿来了,三人一起出去吃了晚饭。

    南岛临海,海鲜风味尤美,几人去了家海鲜自助,找了个僻静角落,端木秋来了兴致,拿了几瓶啤酒,要两个小辈陪她一起喝。

    周通看着被摆在面前的一大瓶啤酒,犯了难,他对凌渊说:“你帮我喝?”

    “不喝。”凌渊嫌弃地说,“啤酒太难喝。”

    周通苦笑:“有气可以吃的时候就没见你这么挑。”

    凌渊:“……”

    周通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喝了一瓶,他喝酒容易上头,这一瓶还没喝完,脸就红得跟猴屁股一样,端木秋摸了一把周通的脸,叫到:“小通,你瞧你的脸,又热又红。”

    韩齐清吃着牡蛎,笑着说:“要是不能喝就不要喝了,小心一会儿喝醉了,胃里难受。”

    “那不行。”端木秋打断了韩齐清的话,“男孩子怎么能不会喝酒呢?小通又长得这么好看,万一以后有人用酒灌他怎么办?这酒量是得有的。”

    周通无奈地看着端木秋把他杯子倒满了,说:“秋姨说得对,只是咱们今天就别练酒量了吧?”

    “不行!”端木秋瞪了周通一眼,“就今天,喝呀!~”

    周通看向韩齐清,眼底有些询问,韩齐清摇了摇头,眼里也有些无奈。

    今日上山扫墓,再见到韩齐清母亲端木岚时,往日的那些事情被勾上心头,端木秋偷偷哭过好几回了,现在情绪压抑着,只好透过酒精来刺激一下自己。

    周通和端木秋一起陪着端木秋一杯一杯地喝着。可韩齐清心里也有很多苦楚,越喝越厉害,那些酸楚涌上心头,不比端木秋喝得少,喝到最后,竟然是他先倒下了。

    韩齐清先睡过去了,端木秋有点醉态,但明摆着还要喝,拉着周通一个劲儿地给他倒酒,周通只好陪着端木秋一杯一杯地喝了,他喝进嘴里的酒几乎没了酒味,淡得跟白开水一样。

    等到端木秋也倒了,周通就只好无语地看着睡倒在自助餐店沙发上的两个人。

    ……总觉着要是拍下来这个画面传到微博上当夜就能直接上头条。

    周通咳了咳,收敛起不正经的想法,脑子里还十分清明,像是一点酒没喝的样子。周通叫来服务员,问道:“附近有宾馆吗?”

    “楼下就有。”服务员说,“需要我帮您吗?”

    “好啊。”周通笑着说了谢谢,服务员见状红了脸。

    ***

    韩齐维郁闷地坐在酒吧里,周围嘈杂的声音让他心烦意乱,手里的酒杯空了又满,满了又空,他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了。

    今日试着绘制“腾蛇咒符”又失败了,这是他准备在这次三大天师法会中的法宝,可一直失败就意味着他在天师法会上也注定是个失败者!

    韩持对他失望透顶已经不需要任何表现,韩齐维看得清清楚楚,韩持一直对他抱有超乎他能力的期待,到头发见他达不成自己的期望居然什么都不说就直接放弃,他不知道自己对于这个父亲来说意味着什么,只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沦为三大天师世家的笑柄。

    一盏莲花灯出现在韩齐维面前,韩齐维一愣,看着坐在他旁边的人。

    那是个老人,年约七旬,一身古旧的唐装显得跟整个时尚的酒吧格格不入,韩齐维皱了皱眉头,正要叫来酒保赶走这个老头,却不了老头说了句话重重地锤在他心上。

    “你想赢得三大天师法会对吗?我能帮你。”

    韩齐维疑惑地看着老头,说:“拿着这盏灯,它能给你指引道路。”

    醉得朦朦胧胧的韩齐维疑惑地看着莲花灯,却被莲花灯内微弱的烛光吸引得情不自禁地抚摸了上去。

    “感受到了吗?来自它的力量。”老头诱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说,“它能帮你。”

    韩齐维抚摸着莲花灯的花瓣,正发着呆,忽然被人从背后一撞,脸碰上酒杯,被泼了满脸的酒。

    “没长眼啊?!”

    背后那人连连道歉,韩齐维气得清醒了很多,他抹了把眼,再一看,原本坐在身边的老头不见了。

    可那盏莲花灯还在。

    韩齐维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他梗着脖子看着那枚莲花灯,一双眼睛里满是挣扎,最后将莲花灯抓住,一路带了出去。

    冷风吹得让他清醒了一点,韩齐维在心里告诉自己,这灯是邪物留不得,但是之前感受到的力量太过吸引他了,韩齐维像是吸了毒一样渴求着那股力量,莲花灯被他攥在手中,一直舍不得松开。

    眼前几个人影十分眼熟,韩齐维眯着眼看了,立马火气大地冲了上去,咒骂道:“妈的!周通!”

    周通脚步停住,看到气冲冲的韩齐维,对自助餐几个刚下班好心帮他送人的服务员笑了笑,说,“你们先走吧。”

    “你没事吧?”服务员看韩齐维来者不善,十分担心。

    “没事。”周通说,“他打不过我的。”

    服务员们:“……”

    韩齐维冲周通挥出一拳,周通淡定地躲了过去,韩齐维继续出拳,晕晕乎乎的寻找周通的方向,周通几乎都不用躲,喝醉了的韩齐维如同一只弱鸡一样,根本就不需要周通任何应对。

    越是打不到就越是着急,韩齐维气得往前一扑,脚下被石头绊倒,整个人跌在地上。

    周通冷漠地看着狼狈的韩齐维,目光落在仍被韩齐维紧紧抓在手中的莲花灯上。

    这莲花灯上的煞气与先前死人的煞气一模一样,盯上韩齐维了吗?不错的选择。

    周通走后,韩齐维就睡在大街上,冷风将他吹醒,韩齐维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在酒精的刺激下他记得的不多,只有一些模模糊糊的片段。

    他落到这个地步只是因为力量不够。

    如果他再强大一点,再强大一点的话,那是不是就会不一样了?

    莲花灯仍是被他紧紧地握在手中,韩齐维这时才彻底放弃挣扎。

    因为对他来说,挣扎已经没用了,他早就作出了选择,不然的话,他就不会一直握紧这只莲花灯了。

    ***

    把两人送进两间房后,周通给自己也额外开了一间房,躺在床上,在微量酒精的作用下,他很快就睡着了。

    梦里,月明星稀。

    山顶上,夜幕低垂,薄薄的山岚盘旋在左右,树影婆娑,晃动起一地的斑驳。

    一男子站在山崖边上,广袖翻飞,持着横笛轻轻奏响,林木晃动间,有小动物钻了出来,围绕在他身边。

    男子吹完一曲后将笛子放下,仰头看着明月,难得惬意地享受着这无边风月。

    就在这时,山下传来骚动声,有人自山下一路寻了上来,找到男子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庄主,现在正在关键时期,您可不能乱跑啊,您要是失踪了,这满屋子的修者我们没人能管得了啊。”

    男子精致的眉头皱起,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他将横笛一收背在身后,看也不看那人,冷淡地说:“我知道了,我只是来吹吹风而已。大惊小怪,随我下山。”

    “是是是!庄主!”那人欢喜地一路点头哈腰地送男人下了山。

    海风吹过脸颊,带着些鱼腥味,周通被冻醒过来,他开了灯,这才发现原来忘关窗户了。

    这里离海近,晚上温度不高,吹进屋里的海风很冷。

    周通回忆起梦里的片段,心想,这又是哪个时期的凌渊呢?

    第二天一早,周通一开门就看见韩齐清守在门口,诧异地问道:“韩齐清?你在这儿做什么?”

    韩齐清愧疚地说:“昨夜真不好意思,喝得太多了,麻烦你送我到宾馆。”

    “没事。”周通笑着说,“难得你也放开了喝了一场酒。”

    “你又开我玩笑。”韩齐清搔着脸不好意思地说。

    周通轻声笑了笑,韩齐清先前的紧张局促一扫而光。

    周通问道:“不过,你大早上守在我门口应该不是只想说这个吧?”

    “嗯。”韩齐清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巴掌大的卡片,严肃地递给周通,“我以韩家少当家名义邀请你参加三大天师法会。”

    “很荣幸。”周通把卡片收好,烫金的三大天师法会几个字映入眼帘。

    等到正式开始那天,韩齐清特地下山去接周通上韩家,作为东道主,韩家要招待的贵客数不胜数,韩齐清起了个大早就是为了早点将周通接上山,再去应付那些各家的长辈。

    周通打着哈欠从屋内出来,见到站在门口站的笔直的韩齐清,笑着说:“你还要参加比赛呢,起这么早精神能好吗?我自己上山就好了,又不是很远。”

    “没关系,我每日这个点都已经起来修行了。”韩齐清解释说。

    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韩齐清手里头的伞还湿漉漉地往下淌着水,周通看他一双黑眸的确十分清明没有一丝困意,笑了笑:“勤劳的人。”

    韩齐清不好意思地笑了,说:“既然天分落人一等,就要加倍努力地练习才行。”

    “是啊。”周通说,“我们走吧,这雨会越下越大的。”

    将他们二人对话听了去的凌渊撇了撇嘴,对周通说道:“你夸他勤快,你就不勤快了?六点就准时起床,练习画符布阵。还藏得这么深,怕被他超越?”

    “少给他点压力罢了。”周通没理会凌渊的胡搅蛮缠,和韩齐清撑着一把伞并肩走入车内,凌渊见状,冷漠地说,“这么在乎他做什么?总归要死的。”

    周通闻言,脸上的笑容淡去了一点,说:“是人,都会死的。”

    凌渊:“我……”后面的话硬生生地被凌渊咽了进去,他藏入胡部的图案里,一路上没再吭过一声。

    到了韩家之后,韩齐清安置好周通就去接待别的客人,到山上的时候已经早上八点,客人纷纷从山脚下赶了上来,韩齐清转眼就忙得跟陀螺一样。

    周通坐在凉亭里,看着外面的雨幕,感受着炎炎夏日闷热中的一丝清凉,手里的茶温润爽口,十分好喝。

    “凌渊?”周通叫了凌渊一声,凌渊并没有说话,周通诧异地将青铜戟头拿出来摆弄了一会儿,凌渊还是没反应,想起之前两人的小冲突,周通无奈地摇了摇头,将青铜戟头收好,心想,凌渊这都活了不知道多久了,怎么还会跟小孩子一样闹这种脾气?

    外面的雨忽然停了,周通抬头一看,这才发现并不是雨停了,而是有人织了张网将韩家罩住,遮挡了雨势,外面一如周通所说的那样,雨越下越大,越有遮天盖地之势。

    看了下手机,快到九点了,周通就把茶杯放下,撑着伞走到了正厅。

    人还没到,就听见正厅里嘈杂的呼喊声,三大家的人齐聚于此,从耄耋老者到垂髫稚童,满屋子堆满了人。

    现今张韩楚三大家,张家与楚家人丁都十分兴旺,唯有韩家,寥寥几个,还冠以正统韩姓的也就只剩下韩齐清、韩齐维跟韩持三人。而张家楚家都是小辈遍地走,老辈齐聚首的兴旺样子。

    其实,提起三大家都说“张韩楚”是习惯,早先年的时候,张家势力最大,排在首位,其实是韩家,位列第二,楚家最次,而如今,认真排序的话应该是楚张韩。

    楚家以楚老太爷为首,家中一批大小天师名声都如雷贯耳,楚老太爷又因牺牲自己救了一城人的威名而备受推崇;张家近几年中规中矩,没见什么大动态;而楚家则不一样,三十几年前,镇压陕西秦王道的阴兵时耗损了大量了人力,斗了几十年也没能落个比较好的结果,自韩齐清的父亲死后,韩持当道,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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