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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不对,潘月娥也早有察觉,知道不对,潘月娥却不想搅浑水,谁让早前有大哥董大郎做前车之鉴。并非潘月娥心疼自家相公,怕董二郎挨打,而是潘月娥现在还搞不清状况,不知道帮谁,她可是一直巴巴的惦念着剩下没到手的那三亩田产呢。
“三哥。”董天赐冲进长院,见娘与大嫂皆没出声,身形一拐,直奔三哥家砸门。见董三郎出来,董天赐急忙唤了声三哥。
“四弟你怎来家里了。大哥不是去地里捎话给你了?”
“三哥,那话真是你要大哥捎给我的?”
“是。”
听闻董三郎这一声是,董天赐心倏地凉一半。
“为什么啊,三哥?”
“我叫大哥带话给你,不就已然全说明了。你既与四弟妹分出去单过,就不是我董家人了,咱们来往就不该像早前还是自家兄弟。确实该少来往。”
第206章 :董家多敞亮()
“三哥”董天赐一声一个三哥唤着,确实让人不由为两兄弟的手足情深所动容。似是董付氏及孙秀珍也被打动了,只守在院里的一角看着,竟没扯嘴开骂。
“娘。四弟他”被董天赐狂甩甚远的董大郎终于跑回家,已然喘得快跟条狗似的了,进门没等看清情况,就俨然开始汇报战况了,结果刚喊了声娘,道了声四弟,就被媳妇孙秀珍急冲过来,狠狠一把掖住胳膊,拖去母亲与儿子的方向。
董天赐听闻董大郎的声音,又见孙秀珍拽董大郎走向母亲,不禁这才联想到了什么。又予好脾气的三哥追问:“是不是她?”董天赐手指大哥家方向,其实任谁都看得出,董天赐手指的落点在董付氏身上。董天赐是在予三哥追问,是不是娘迫使三哥这样说的。
“不是。”董三郎见四弟情绪浮动很大,生怕四弟不管不顾惹出事端,忙与四弟解释:“不关娘,大哥家事。是我,早上是我主动去找娘与大哥家说的。想与你和四弟妹少来往。”
“真不是她?三哥?这才踏实过上几天啊,怎就又闹上了?”董天赐实在搞不懂,他与三哥这才哥俩好上几天,且往日还弄得跟做贼似的,是什么又让三哥予自己撕破脸,至于吗?董天赐直觉认为定是母亲与大哥,大嫂搞鬼。
“董天赐你还得要我儿三郎与你怎讲。你才能明白!”第一次指,董付氏就看出来了四儿子的手指得是她,许是念着第一次,董付氏顾才强压着被冤枉的怒火没发脾气,而第二次,四儿子的手竟不知道撂下,竟还指她,似是指上瘾了。董付氏的好脾气终于磨光了。
“是不是你又逼我三哥了?”董天赐发火的低吼,在董天赐看来,三哥不会无故不予自己来往,之所以如此绝情,定是有人搞鬼,休以为他傻!
“谁敢逼他啊。”董付氏语气刁钻刻薄道:“有你和你媳妇给他撑腰,你问问大郎,问问秀珍,他俩敢言语吗?大郎和秀珍都不敢言语,我又怎敢吭声!董天赐你真是好大的脾气,好大的火气,自从娶了冯家千金,那个冯如萱,我看你已是快连东南西北都辨不出了。已是连自家人都不肯再认了,说翻脸就翻脸,想打人就打人。我服你了!我董付氏忍了,摊上你这么个白眼狼做儿子,我认了!”
“你以为三郎背着家里帮你家捞河鲜的事,我不知道吗?我知道,其实我早就知道,可你怎不问问我敢管吗?我连吭都不敢吭一声!”董付氏说得好似自己这做娘的有多大委屈似的。“我知道,我不敢吭声,更不敢拦着,他愿意帮你家,我就由着他去。我巴不得躲你,你媳妇远远的。我惹不起,我躲得起,总行了吧?今天是他,是三郎找上我家,不是我去逼得他,你给我听清楚。是三郎他托大郎帮他给你捎话,我一开始都不敢让大郎去,是三郎求的我,还答应把早前我许给他的那三亩地给大郎,不让你以为我能点头!”
“三哥,她说的是真的吗?”
“恩。”董天赐不肯相信,却听闻三哥应了他声恩。董天赐好不容易涌起的希望,瞬间被打散成泡沫,尸骨无存。
“三哥你”
“四弟你听三哥说。今日之事,既不关娘的事,也不关大哥二哥家。是我自己的决定。”不给董天赐再启口的机会,董三郎又道:“你走吧。该说的,我都让大哥帮着把话给带到了,你来家里问也白搭!”董三郎似铁了心要与四弟小夫妻划清界限,奈何董天赐却不依。
“三哥,豆芽呢?”董天赐似发现疑点,自己的小侄儿呢。莫不是:“是不是他们又用豆芽要挟你了?是不是又打骂豆芽了?”
“没。豆芽在呢,四弟你哎,豆芽来!”董三郎唤了声豆芽,把豆芽招出屋子给董天赐看,豆芽确实好好的,身上没有一丁点伤,就是眼睛红肿,似哭了半晌。
豆芽一见董天赐,又泪眼婆娑地抱住四叔大腿:“四叔,爹说你跟四婶分出去单过了,不让我再去搅扰你和四婶。豆芽听爹的话,再也不去找四叔四婶了,可豆芽还是会想你们!”
“三哥你为什么要把事情做这么绝啊!”董天赐真是搞不懂,昨天晚上他与如萱不是才从县里带着豆芽逛了一下午的庙会,昨天不是还好好的?怎今天就突然变天了。
“四弟,别问。是三哥没考虑周祥,差点连累了你和四弟妹,现在迷途知返还不晚,若有朝一日,你若听见什么风声,可千万别信,也莫跟四弟妹吵,就好生地跟四弟妹过日子。听三哥的话,好生的跟四弟妹好好过!”
董天赐越听三哥话越不对味,怎觉得三哥好像在托付身后事似的。
“三郎你这是怎个意思,怎说得这么含糊,回头整不好还得让人误会是我们逼你怎着了似的!”原来不单董天赐听着董三郎的话像临终交托。董付氏竟也听着像。不快地埋怨起董三郎不会说话,更担心惹得四儿子误会,届时又拿他们几口人泄气。
“娘,三弟不是那意思。”孙秀珍也露出畏惧之色,后又含笑冲三弟:“是吧,三弟,其实你没挑唆的意思?”孙秀珍清扯婆婆的袖口,与董三郎说话,竟有些似哀求。
“娘您怕他个穷鬼做甚,他不就”顺子口无遮拦,被孙秀珍忙抬手一把掩住嘴。
“四弟,这事真不关我家和娘的事,顺子乃是孩子,不懂事。真是三弟一大早就来我家,要我帮忙给你带话!”董大郎又赶紧为自家与母亲证明清白,又帮自家的多嘴儿子求情。
谁知,母亲竟又硬骨头似的犟道:“董天赐你听好了,虽说你从我董家分出去了。就不算我董家人,更不该再登我董家门,可念着你到底是我四儿子,你与三郎怎样,我从今往后不会再多半句嘴!走,大郎,秀珍回屋。”
“奶奶抱。”顺子睁开母亲,不屑地剜向四叔三叔,伸手与奶奶索抱。
“奶奶哪抱得动顺子,肥猪似的,走,跟奶奶回屋。”董付氏丢下一句看似她董家多敞亮的话,领着一众人进了屋。
第207章 :幸好会圆房()
董天赐回家,闷闷不乐,话也不说一声,好似摊烂泥般,推门进屋四脚朝前往床上一躺。。。
“董郎怎了?”从董天赐回家来的那一刻起,冯如萱就看出她家董郎神态举止不对,且这次董郎去地里的时间较长,回来时手里也没拎装满河鲜的竹篓,冯如萱忙予干活的妇人们招呼声,追进房里。
咣的一声,董天赐一记闷拳砸在床上。把两人睡觉的木床,砸得咯吱吱直叫颤。这床是董天赐亲手打的,饶是董天赐亲手打的木床结实,不然怕是没几张床能禁得住董天赐这一捶。
“董郎,到底怎了?不上山打猎了?”冯如萱见董天赐很不对劲,守在床沿边小心翼翼地予董天赐打探。
“不去了。”董天赐非但神态举止反常,声音也很不对劲,化尾打着颤音。
“董郎是不是三哥出事了?”冯如萱见董郎与三哥接头,没提竹篓回来,便已然猜到了定是三哥那状况了,难不成是被家里人发现了。
腾的一下,董天赐从床上弹坐起来,腰板挺得笔直,饶是董天赐坐着,冯如萱站着,董天赐平头,不许仰视,也能看清冯如萱的整张精致面容上的神情。“如萱,三哥要跟我断绝关系?”
“这是怎搞的?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三哥不是还托咱们帮忙照看豆芽一起去庙会?”冯如萱的脸上显出惊愕之色,但更多的则是为面前的男人感到忧虑,冯如萱可是清楚记得当时三哥故意疏远董郎的那几天,董郎有多么焦虑不堪。
“如萱你信吗?村里有人传闲话,说你是看上三哥了,是想捡豆芽做便宜儿子!”
“你信吗?”冯如萱轻声笑探,视线灼灼直盯董天赐清澈的眼底。其实冯如萱根本不需要细打量她家董郎眼底的光芒,也知她家董郎会回她什么。
“怎可能,我要知道那传闲话的人是谁,看我不割了她舌头。”
扑哧冯如萱笑颜如花,冯如萱这一笑,可谓是要多漂亮,有多漂亮,勾魂摄魄极了。
“你又笑!”董天赐有些气恼道。
“我是笑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董郎你说你有时脑子不是挺灵光的吗?连于先生都说你是大智若愚,可怎一到与三哥闹决裂的时,你这脑子就不灵了。”若问天下谁能如此大胆,敢耻笑董天赐,怕是也就唯有冯如萱一人了。见董郎凝眸屏息地听着自己往下道,冯如萱又继续讲:“三哥这样做,无非就是想避嫌罢了。并非真的想跟你我断绝关系,没事的,你给三哥几天时间,等流言蜚语淡了,三哥自会来找你和好。”
“可三哥为让大哥帮我捎话,连娘许给他的三亩地都还给娘了。这事定不会假!不像是避嫌!”董天赐当时是听见母亲董付氏说这句话,才备受打击。相信三哥是动了真章了。
“那是因为三哥知道那三亩地就算留在手里,也只是个摆设,没实际价值,届时秋收粮食下来,娘定会问三哥讨粮食吧,三哥不能不给吧?我看三哥这样做倒未必是真章,是明举。比有些大智若愚的傻蛋强。”
“如萱你损我?”
“啊?有吗?”
“有,你说我是傻蛋!”冯如萱贬损完她家董郎就想跑,可哪里跑得了。被男人猛一伸手套牢了胳膊,再悄然微发力一带,冯如萱脚下一个踉跄,哪料到她家董郎会突然来这么一手,措不及防,腾地一下坐进了董天赐怀里。
董天赐本就是想吓唬冯如萱一下罢了,没想到,伸手不知怎的竟卖力了捞个正着,前一刻见冯如萱甜笑,嫣红的唇瓣娇盈欲滴似一汪水嫩的果实邀人品尝,下一刻,董天赐就俨然控制不住地脑中翻卷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念想,不止是想拥住小女人一亲芳泽,最好是能再那诱人的果实上狠咬一口。
脑海里想着,没料到竟真那样做了。
“董”刚一跌进董天赐怀里,冯如萱还试图想要挣扎起身,结果就见男人的整张俊脸猛压过来,温暖的薄唇,倏地覆在她正欲轻唤的殷唇上,刹那间,冯如萱吓得猛瞠大了清灵的凤眸。
这个吻来得太不切实际,让人一丝准备都没有,冯如萱直被杀了个无措。不过还好,倒不至于像眼前的毛头小子。毛头小子不是说董天赐,又是在说谁?董天赐是全凭感觉。捧着到嘴的柔美,任脑海里的最原始感官牵动,薄唇附着在唇齿前的柔美又吮又咬。
饶是定力再好,怕也禁不住这般引诱,更何况,两人又恰恰是夫妻,彼此又是情投意合。一开始是董天赐主动,倒后来,就变成冯如萱化被动为主动,一双娇盈的灵舌与男人纠缠一起,耳病厮磨。
“唔董郎。”一声娇柔的吟哦更是要命,董天赐挺得笔直的腰板,竟像被人釜底抽薪,脊梁骨被猛的利刀剔去了般,噗通一下,竟禁不住身上小女人那微不足道的重量。双双一起跌进了木床。
好在,董三郎一直都很关心四弟的终身‘性’福大事。董天赐没上冯家提亲前,董三郎就提着董天赐的耳朵提面命地传授过不下数遍圆房知识心得。后来当得知四弟没与四弟妹不曾圆房,董三郎又生拉硬拽地予四弟再讲。不然只怕如今事摊到董天赐头上,董天赐真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届时与压在他身上意乱情迷的小女人大眼瞪小眼,那可就惨了。董天赐不动脑子想,都知道若真发生那种事,究竟有多丢人,有多尴尬。不过董天赐却不知他的妻冯如萱是绝对不会让那种尴尬的事情发生的。
“恩”肺部的空气刚一用尽,冯如萱正欲深纳口气,熟料,一双带着粗糙手茧的大手竟隔着衣料罩住她的一方盈柔,一口气没吸,反倒又吐出一声娇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