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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董的你刚怎打你柳侯爷我的,怎不使全力打他啊?他是你亲戚啊,你这么向着他!”不等黄弘毅开吼呢,柳轻狂先火了,气冲冲地跳脚跑到演武场中,恨不得拎起董天赐的衣领开轰。
“敢问公子怎称呼,代谁上场?”负责暂管比武初试的内侍已然跑到场地中央开始询问黄弘毅的姓氏,代谁上场比试了。
皇甫谦一张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嘴巴吧嗒吧嗒一张一翕,想说话似突然成了哑巴,一个字都蹦不出。
“你问他名字作甚,他想做武状元得先问过我的拳头。来,我与你打。”柳轻狂气急败坏,刚歇过劲,便将目标转投黄弘毅,这场比试定不能输,不然他定远侯的脸,回去非被他爹威武大将军打肿不可。
“在下认输,打不过柳侯爷。”黄弘毅苦寒着面具下的一张俊脸。黄弘毅从未想过打赢董天赐,更不想跟柳轻狂对上!为何他的万般细算一旦撞上董天赐还有那个冯如萱,就全变样了,算不准了。这两人难道是上天派来整他的吗?
“不打不行。今日柳侯爷我陪你打过瘾才算完!”奈何黄弘毅想溜,柳轻狂不肯放过他,柳轻狂将拳头捏得咯吱直响,听得黄弘毅想死的心都快有了。
想要效仿董天赐那般故意打输,败给柳轻狂,只怕没门,他黄弘毅得现凿墙打窗户。黄弘毅心里这个恼哦,为何早前他竟不曾与柳轻狂见过面,哪怕见过一面许会好办些。
董天赐从场地走出,待到场外,不由暗捏了捏拳头。俊公子对柳轻狂,似是一幕盛大空前的真功夫较量。他定要好生观摩一番。不过董天赐对俊公子的身份更为好奇。
“皇甫公子你认识那位公子啊?”不怪董天赐猜忌两人是熟人,而是皇甫谦与黄弘毅两人表现过于明显,若不知晋王爷家仅有皇甫谦这么一位二公子,只怕定会误会两人乃是亲兄弟。
“不行,不能比武!”听闻董天赐打探,皇甫谦这才回神,大喝一声,冲向演武场。
谁知,皇甫谦进场,正赶上黄弘毅与柳轻狂同时出招,于是
第274章 :貌像柳芸娘()
“董郎怎就你自己回来了?皇甫公子没与你一起?”冯如萱见董天赐只身一人回到四海酒楼,不禁有些意外,皇甫谦这两日几乎是天天粘着董天赐不放,难不成皇甫谦乃是那种用人在前,不用人在后之流,可不像啊。
“没,皇甫公子面相不好,直道出大事了,武未比完就离开了。”董天赐也觉得奇怪呢。皇甫谦能难得来跟着自己回来纠缠不放。
“难不成是董郎你打输了?”
“没。比试一开,我就赢了,直接打败了柳侯爷。”董天赐诚恳道。
“你把柳侯爷给打败了?柳轻狂柳侯爷?难不成是把侯爷给打伤了?”冯如萱激动道,已然放下手里才赶制一半的衣物,若再缝下去,冯如萱生怕她会持针刺穿手指。还是等她与她家董郎打探清楚,再继续缝制衣物不迟。
“没。我虽用尽全力打败柳侯爷,可柳侯爷恢复得极快。如萱你猜我进宫做皇甫公子的打手,遇见谁了。”
冯如萱极少见她家董郎拿乔,听闻董天赐话锋突转,冯如萱不禁被勾得心痒痒的。“猜不着呢。”冯如萱暗道自己暂时放下衣物真是再正确不过,不然,她非得被自家男人带回来的这些消息,惊愕地将手指捅成蜂窝不可。
“我看见那日胡家擂台最后上台,被你我算计的那个俊公子了。”
虽然冯如萱做好了心里准备,持针的手却不由还是一抖。“难不成那位俊公子乃是皇孙贵胄?”冯如萱早就料到那位俊公子身份特殊,必是不俗,却没料到身份竟会如此了得。那她当初与她家董郎联手算计人家,还好得着?冯如萱不由心慌意乱。可转念一想,若是那位俊公子当真身份了得,不该早找上门,找她与她家董郎算账了。怎竟现在迟迟未曾露面,真是怪了。
“应该不是,那俊公子也是代人上场比试的打手,不过却与皇甫公子似是极熟的样子。”
“是吗?”冯如萱听闻董天赐道,那位俊公子也是打手,这才不由舒了口长气。缓和了心情。
“恩。”
“这些跟皇甫公子没缠你有关?”听完董天赐汇报了这些惊人内幕,冯如萱继续捧起布料,敢做起衣物来。她要在明日前见这两件华服缝好。
“有吧。应该。”董天赐也拿捏不准,就将演武场上前后相继发生的事予冯如萱一五一十地道了个遍。
原来后来皇甫谦刚冲出去,董天赐便眼尖地看见柳轻狂与黄弘毅皆已出招击向对方,董天赐自是不肯让雇主兼小弟皇甫谦受伤,便急忙冲上前去,一把扯住了皇甫谦的后脖领,将皇甫谦拎回安全地站稳。
谁知竟发生了让众人始料未及的一幕。黄弘毅似见皇甫谦冲来阻止,许是因知道皇甫谦的身份乃是晋王爷家的二公子,黄弘毅则因畏惧晋王爷的权势,怕伤及皇甫谦,顾才再危机一刻收回了挥出的一击。
可黄弘毅收招,柳轻狂却未收招,谁让柳轻狂记恨皇甫谦与黄弘毅,柳轻狂这拳狠啊,且柳轻狂想收也未必真能收住,于是皇甫谦被董天赐及时救下,黄弘毅却硬生生挨了柳轻狂这一拳。
柳轻狂这一拳整打黄弘毅眼窝上,想来定是把黄弘毅打惨了,黄弘毅抬手掩面,直接使出轻功跃进待比武的人群,徒留背影给柳轻狂道他认输了,而皇甫谦则再见到黄弘毅挨打,那脸惊得就跟雪地又铺了层白霜似的难看,皇甫谦不由分说甩开董天赐,就追挨打的黄弘毅去了。
“噗――”冯如萱听完董天赐的一席讲诉,不由地闷笑出声来。好在冯如萱定力尚好,不然非得趴床上,捶床笑不可。“董郎,你啊!只怕那位俊公子这次非得记恨死你不可!”
“我为什么?我已故意让他赢了!”董天赐也知黄弘毅似是不想与柳轻狂对上,只不过这事实在也怪不着他不是。初试的规矩乃是皇上钦定的,又不是他董天赐说得算,黄弘毅不是打赢他董天赐就能晋级,他已故意让黄弘毅过关,黄弘毅还记恨他,实在说不过去。反正黄弘毅既是打手,就早晚要与柳轻狂比武,早打晚打,都是打。
“算了。”冯如萱觉得吧,她家董郎就是对她的事上心,乐于动脑,肯动脑子。遇见自己的事,与别人的事,想来似脑袋少跟筋般:“反正我们已是得罪了那位俊公子一次了,也不差这一回!”
冯如萱将手里新缝出的一件衣服,铺在床上。好肆地端详。
“如萱你这是给谁缝的,可真漂亮。”金灿灿地丝线在华服上勾勒出一朵灿璀的牡丹,很是惹眼,董天赐知道自家妻子冯如萱虽是心灵手巧,家里也算殷实人家,可过日子一项节俭,董天赐很是中意冯如萱的勤俭持家的美德。光看这件衣服绣工精致不说,布料也皆属上品,董天赐就料定这衣服等不是如萱缝给自己穿的。
“你猜我今日碰见谁了?”早前董天赐考冯如萱,现在轮到冯如萱考她家董郎了。
“谁?”董天赐紧拧剑眉。
“真像呢。”冯如萱定定地盯着董天赐俊逸的侧颜出神,不由道。
“什么真像?”董天赐听闻妻子口中莫名其妙的挤出一句,愈发不解。
“没什么啊,就说你与我今日见到的人眉眼像罢了。尤其是董郎你去站门口去。”冯如萱一推董天赐的手臂,下指示,要董天赐站去门口。
董天赐又一拧眉头,揣着不解,却未曾多问,径直走到门口,站定,给小女人打量。
“果然极像。”冯如萱远盯着董天赐打量,不由再度启口说像,冯如萱发现从远看,她家董郎与柳芸娘竟长着一模一样地狭长凤眼。
“如萱?”董天赐不懂妻子嘴里一直念叨的话究竟是何意,虽不想问,想着妻子定会告诉自己,可却还是禁不住心里痒,好奇地打探出口。
“我是说你像晋王爷的大王妃。”
“我像晋王爷的大王妃?”董天赐愕然至极。要知道大王妃是女人,而他可是成年男子。
董天赐正犯楞,就听铛铛地叩门声响――
第275章 :张良求助()
“进来。”冯如萱还当来人是又赶来,继续粘她家董郎的皇甫谦,却没想到进门的竟是二爷潘阳礴。且潘阳礴的身后,竟还跟着一人,此人说面生,却又让冯如萱觉得似在哪见过。
“掌柜的?”董天赐一语道破跟在潘阳礴身后人的身份。
“是。”
四海酒楼的掌柜一应声。冯如萱这才认出来。怪不得她看此人觉得眼熟,闹了半天竟是所住酒楼的掌柜,能不眼熟才怪。
“掌柜的这是?”冯如萱见四海酒楼的掌柜竟亦步亦趋活像个跟班一样地跟着潘阳礴,不禁觉得奇怪,不过,很快从潘阳礴的神色,冯如萱就看出了四海酒楼的掌柜的来意。
潘阳礴见冯如萱先行启口,别也不多耽搁,忙做引荐:“冯小姐,这位乃是四海酒楼的张掌柜。张掌柜您不一直予阳礴打听那些个腌制的野味是哪来的吗?喏就是阳礴这位董四哥猎来的,是冯小姐亲手腌制成的。冯小姐乃是董四哥的内人。”
“张掌柜。”
“董夫人。董相公。”
“张掌柜莫见外,唤我如萱,我相公天赐便好。”
“啊?昂,好。”张掌柜的听闻冯如萱竟不予自己见外,对眼前这位好看的女子,不由加深了数分好感。
“张掌柜是来予如萱谈生意的?”冯如萱开门见山道。毕竟潘阳礴做引荐时已然将话说得再明白不过,四海酒楼的张掌柜此番上门来找,怕是要与她谈腌制野味的生意。不过,冯如萱不由觉得奇怪,她不是已将这门生意让予潘阳礴去做,按理说若是张掌柜要谈腌制野味的生意不该找她,该找得乃是潘阳礴。
“是。”张掌柜的道。
“莫非张掌柜要予如萱谈野味生意,若是如此张掌柜可是找错人了,张掌柜当找潘二爷谈生意,不该找如萱谈啊。”冯如萱挑明,她已将腌制野味的生意全权让予潘阳礴,如若张掌柜想要从她这进货,抱歉,她这里不提供。
“不是这笔生意,而是”张掌柜来找冯如萱谈生意,说一句吞两句,好不痛快,让冯如萱不禁感到恼火。
倒是董天赐,似练武出身关系,已习惯不骄不躁了。听闻张掌柜的说话吞吞吐吐,董天赐也不急也不恼,从一旁搬来椅子给每人一把,要众人坐下慢谈。
“算了,张掌柜,还是由我来代你说吧,要你这么说下去,怕是你拖到晚上也未必说得完。”潘阳礴是个敞亮人,做事敞快,说话也是敞快,潘阳礴也见不得张掌柜吞吞吐吐。
“有劳潘二爷。”张掌柜似予潘阳礴叫好,一声有劳潘二爷出口,潘阳礴便不再啰嗦,直接将张掌柜的来意一语道破。
原来张掌柜名叫张良,这家四海酒楼算是张良从祖宗手里接下来的长安城老店。张良的祖辈便予桃源县城的潘家有交情,四海酒楼进货大部分皆是潘家自各处收来的货。只不过,长安城酒家何其多。多四海酒楼一家不多,少四海酒楼一家不少。
起初张良的四海酒楼生意还算红火,毕竟祖辈许年来的基业在那摆着,可随着长安城的日渐昌盛,四海酒楼的生意却日渐萧条,长安城的酒楼林立,张良家又是百年老店,说白了,没有新货上市,张良又不想效仿人家,搞那些歪门邪道的笼络顾客。所以说四海酒楼现就等于再啃老本。没有新顾客,又不能指望老顾客。
张良愈发苦闷,难不成四海酒楼,祖辈传下来的基业,到他这一代就要葬在他手里,张良不肯做败家子孙,可该努力的,他皆努力过了,除了没放下最后的那丝底限,学人家拉拢客人耍那些歪门邪道的花样。张良可谓是为将祖辈的基业发扬光大已是机关算尽。可收益微乎甚微。
张良已然快要撑不下去了,都有心将店铺盘让出去了,结果,恰在绝境竟迎来柳暗花明。早前潘阳礴曾瞒着冯如萱将冯家酒楼卖得甚好的魏大嫂特酿的青果酒送了几坛来。还将冯家酒楼的河鲜小炒的小样抄来,偷赠予了张良。叫张良将这些东西再京中试卖。张良一试效果显著。喜闻乐见四海酒楼的生意竟然日渐回温。
尤其是这次潘阳礴送来了冯如萱特意腌制的野味,潘阳礴又偷瞒冯如萱,予钱德贵混熟,讨了些野味烹制的特色小吃,好么,这两天,在四海酒楼一经上市便引来狂潮,四海酒楼现在天天宾客满席。张良乐得笑合不拢嘴。
可潘阳礴却知道自己这次是闯下了弥天大祸,他偷了人家冯家酒楼的数样菜谱赠予‘老朋友’张良,这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