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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时,亦令胡员外等人颇感欢喜。
谁让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胡员外等人皆是这样的不思感恩图报,别人帮他,他不反咬人家一口已算好事了。
“下官以为钱大厨所言极是。”县令也跟着边揉屁股边落井下石。县令此刻可是正记恨着冯家与柳轻蝶呢,岂有不倒戈相向帮胡林两家一臂之力的道理。
“县令大人也这般认为?”柳轻蝶像是狠咬着后槽牙气够呛道。
“是。”县令知道,他若答是,怕是自己与钦差大人的这笔梁子算结下了,可县令对柳轻蝶这个六岁小女娃,说敬重也不过是敬得是其钦差大人的身份罢了。所以结梁子就结了,县令还怕柳轻蝶个六岁小黄毛丫头不成。
其实当看到钦差是柳轻蝶,乃是个六岁女娃时,县令早已在心里盘算开了,冯家势必要得罪,不如弃车保帅,将冯家舍了,既是冯家人这般不识好歹,他倒不如独保胡家这边。往后银子或许会赚少点,但总比没得捞强。
县令心里打定了主意,自是不肯在将柳轻蝶放在眼里,且亦打算跟冯家人划清关系,只是县令殊不知,他的这一弃车保帅之举,却是入了柳轻狂与皇甫弘毅的眼。县令想瞒钦差没瞒住吧,最后竟连当今太子也给得罪了。
“行吧,既是县令都这样劝本钦差了。县令你可记好了你今日的作为,可别后悔!”柳轻蝶给县令下个最后通牒。
见县令依旧执迷不悟!柳轻蝶便当众宣布:厨艺比试两日后再行比较,今日不分谁输谁赢,两日后对决胜负时,胜负也不是由她一人说得算,乃是全县城百姓投票制。
柳轻蝶此言一出,全桃源县的百姓喜笑开怀!也难怪吃东西不给钱,且吃的还皆是好料,谁不高兴!这可是造福全县百姓的好事!
第406章 :跟踪林成岩()
“哎呀,哎呀!钱大厨你今日可是大发神威,好般的气魄和威力啊!”厨艺比试回来,钱德贵刚一随胡员外等人回到胡家酒楼的后厨,就见胡员外好似个捧臭脚的般即刻凑到钱德贵的身边向钱德贵好一番的现谄媚。
“算了,胡员外,我为何这般做,你我心里皆有数,又何必跟德贵整这虚伪的假客套。”钱德贵很明显不吃胡员外这套:“届时还望胡员外您说话算话,若德贵赢下比试,放德贵的母亲一条活路。”
“放心,钱大厨,你若真有本事能赢下这场比试,你就是御厨了,身为御厨,我届时得把你钱大厨当菩萨一样供起来,哪还能亏待了钱老夫人,钱大厨你说是吧?”
别听胡员外嘴上说的好听,实则胡员外可根本不曾想过要放过钱德贵的母亲,届时,只要钱德贵赢下比试,钱德贵就算想走怕也走不了,因为比试里明令有此一条,赢下比试者,可以随意聘用县城的各界厨师。可谓胡家酒楼获胜,胡家酒楼想要钱德贵,钱德贵也断然没有开口说不的权利。
所以钱德贵现在就算得到胡员外的允诺,也等于白得。胡员外心里打得坏主意,钱德贵哪知,得到胡员外的允诺,钱德贵想都未曾想,便折身离开,到胡家酒楼的后厨去做事了。
而钱德贵刚走,胡碧莲就立刻凑到了自己的父亲身边。
“爹,成岩呢?”
“你婆婆不是让那个钦差大人给打了吗?你相公不得回去看你婆婆去?”胡员外现在对女婿林成岩除了满意外,更多的便是放心。
这也难怪,谁让这几日,林成岩的宽心丸,给胡员外喂得多且好呢。
“哦。”胡碧莲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认为先自家相公这些时日跟那个冯如萱走得太过亲近了,让她心里总觉得没着没落的好似像是要跟林成岩一拍两散似的。
胡碧莲听闻父亲说相公是回家探望婆婆了,胡碧莲嘴上应了声,心里却没大敢信。直觉叫她应跟着相公去相公家看看。
于是胡碧莲简单地跟父亲叨了几句,借口说是身体微有些不适,想回家躺会儿,胡员外听闻本想差人送女儿回家,而胡碧莲直道要父亲多留意钱德贵,担心钱德贵是当面一套,背面一套。
表面上跟冯家撕得你死我活,实则是跟冯家串通一气,当然胡员外也正担心这点,听闻女儿的话,认为女儿的话很有道理,对钱德贵确实不可不防,派人盯的着实不保险,哪有自己盯着心里踏实。
鉴于女儿的话,胡员外又予女儿胡碧莲叮咛了几句,大多是要女儿回家,好生歇息的话,说完这些,胡员外就留在了自家酒楼盯梢钱德贵。至于胡碧莲带着奶娘说是回家,实则胡碧莲悄悄支开奶娘,要奶娘去帮买胭脂水粉,奶娘一走,胡碧莲立刻脚步兜转直奔林家。
胡碧莲猜忌林成岩,认为林成岩心里有鬼,定没去林家探母,谁知胡碧莲刚到林家,还没等进门,就见她的相公林成岩从林家大门里出来。
看到林成岩当真回家探母,胡碧莲这才心里长舒口气,想着折身离开,相公接下来定要回家,她就没必要再跟了,却又想跟相公走,跟着相公前后脚一起进家门。可若是相公看到她后脚进家门,会不会发现她跟踪他?
胡碧莲心里瞎合计,想回家,却没走,鬼使神差下竟是亦步亦趋地跟上了相公林成岩,胡碧莲却不是傻子,到底还算是个有心计的女子,一路跟着相公不紧不慢地走着,一路走来竟未曾让走在前面的林成岩发现。
林成岩的举动着实让胡碧莲觉得他越发的可疑,只见林成岩本是先开始朝她胡家的方向去的,可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来,林成岩的脚步一转。
竟是去了胡碧莲平日最爱去买胭脂的胭脂水粉店。胡碧莲见林成岩不急着回家,而去了自己最常去的店,像是去买胭脂水粉的。
胡碧莲不禁脸色微微一怔,跟了一路的脚步也相继一顿,难不成自家相公还是对冯如萱于心不死?胡碧莲猜忌连连,视线恨不得射出刀来,钉穿那家她常去买胭脂水粉的铺子。
胡碧莲见林成岩进去不多时,手里捧着一盒胭脂,脸上洋溢着俊逸洒脱的笑颜出了胭脂店。
胡碧莲本想再跟,可胡碧莲已是聪明地能遇见到接下来她的相公林成岩打算去哪,更是要做什么了,胡碧莲心里好生的气恼,揣着这份恼怒,胡碧莲折身,往家走。打算将今日看到且算到的事情,摊牌告诉给自家父亲知晓。
可转念一想,胡碧莲又怕错怪了相公林成岩,便暗暗算计到相公去了胭脂店买了盒胭脂,一会儿等相公回来,自己就谎称没有胭脂了,问他要,若他掏出胭脂来,这事,她定不会告诉父亲,且会高兴数日,可若是林成岩掏不出胭脂给她,那就要找爹爹给自己伸冤做主了。
胡碧莲宁肯不要林成岩这个相公,也不想自家爹爹与自己被人算计,还被蒙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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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随着自己到家的时间越来越久,胡碧莲心里的怒火也愈发高涨,就在胡碧莲即将崩不住,想去她胡家酒楼将今日看见预见到的告诉给自家父亲知晓时。
忽闻房门被人推开。
“碧莲?今日可是累死为夫了。你是不知我娘她老人家又多爱叨叨,且我娘伤的实在是微有些重,这我才在自家府里多耽搁了些时候,才回来!”
听闻林成岩推门进屋说出的话,胡碧莲心里这个恼啊,相公回家多久出来,她能不知吗!婆婆根本没留他在家,他根本就没在林府待了许久。
“婆婆伤得很重?要不要请郎中去看看?”胡碧莲虽是明知林成岩说的大多皆是谎言,却不曾戳穿。
“刚好,我正有此意。我娘的脾气,你还不知,她可舍不得花银子。”
林成岩此话出口,胡碧莲不禁暗暗撇嘴,心道:是婆婆确是舍不得花银子,那是舍不得花你林家的银子,倒是舍得她胡家的钱。
第407章 :赢得美人心()
“恩,我知道。不然我也不会这般问你了。”胡碧莲嘴上说知道,心里却一直在埋怨林家母子一样的性子皆是用自家银子心疼,用她胡家的钱花钱如流水。
“碧莲你如此好。让为夫怎好意思呢。”林成岩倒是挺会哄人,会讲话的,若平日,林成岩说此话哄胡碧莲,胡碧莲定会高兴的晚上睡不着觉。
可现在,胡碧莲只冷冷一笑,淡然回道:“相公跟碧莲是夫妻,夫妻之间,还道什么好不好意思的。碧莲为相公与婆婆着想也是情理中的事。”
“相公,你看,我的胭脂没有了。”胡碧莲早前才故意直走奶娘,打发去给她置办胭脂水粉,结果刚待奶娘置办了胭脂水粉回来,胡碧莲直接将那胭脂水粉全部扫到了床下。
待到林成岩回来,胡碧莲哄骗林成岩说自己的胭脂水粉用完了,该买了,为的是跟林成岩讨要林成岩早前去胭脂水粉铺买的那盒胭脂。
“哎呀,夫人的胭脂怎没了,这奶娘也不知平日是怎帮夫人办事的。”林成岩听闻胡碧莲道胭脂用完了,张口闭口只顾着埋怨奶娘的不是。
听闻林成岩如此道话,胡碧莲也就知道自己定没猜错,相公买的那盒胭脂,怕是又被他送去讨好那冯家的狐狸精了。
“小姐,员外爷回来了。”
“知道了。相公,我去见爹,你去不?”
“我就不去了,碧莲今个儿爹看似挺高兴,你多陪陪他老人家,再他老人家面前,帮我和我娘美言几句。你是不知道我娘今日可是让向着冯家的钦差丫头给打惨了。”
胡碧莲听闻林成岩说这话,心道:你娘被向着冯家的钦差打成那样,你这做儿子的还不向着你娘,倒是胳膊肘往外拐,还买东西去讨好冯家小姐,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胡碧莲见林成岩不肯开窍,便已是打定了主意,要将今日事告诉给自家父亲了。林成岩不去刚好,她正好予父亲面前告小状。
要说胡碧莲到底是个有心计的女子,早前她还合计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可到家想了想不禁又变了主意,她胡碧莲嫁都嫁给林成岩了,这么多日的夫妻,岂能便宜了林成岩。
林成岩乃是秀才,怎她也要等林成岩考取功名回来,再跟林成岩断,这状元夫人的位置,不坐白不做。胡碧莲虽想一脚踹了林成岩,与林成岩恩断义绝。可却是舍不得那状元夫人的头衔。
于是胡碧莲打定主意,只跟爹说明相公心系外人,要父亲小心提防,届时待到林成岩他日高中状元,而她也荣登状元夫人的宝座。再将林成岩逐出她胡家门,当然也要视情况再决定逐与不逐。
胡碧莲临出屋门之际,别有深意地斜了一眼林成岩,只见她的相公林成岩,好生懒散,正一脸疲惫相地缩进床里,像准备打个盹般。
胡碧莲越看越生气。最后干脆眼不见心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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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胡碧莲将自己看到的,兼自己想出来的到了厅堂跟自家父亲面前这么一说,再娇滴滴地唤了声爹。
本来胡碧莲以为父亲该会听她的提点吧,却不曾想:“碧莲你想多了。成岩根本没去冯家。”
“怎可能,我见他买了胭脂的。”
“怎不可能,我告诉说他没去,他定没去。因为成岩买了胭脂后,就跑咱家酒楼来提点爹了。”
“他提点爹您?”
“昂!”见女儿还不肯相信,胡员外这才将今日的所见所闻与女儿娓娓道来,原来林成岩虽是往冯家酒楼的方向走,可去的却不是冯家酒楼,而是他们自家开的胡家酒楼:“你跟成岩可真是天生一对,你们两个不做夫妻,可真是亏了。”胡员外没说女婿去自家酒楼予自己说了什么。倒是先将女儿与女婿好生地夸赞的了一遍,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地直道女婿跟女儿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成岩跟我说的话,跟你早前提点我的一模一样,几乎连一个字都不带差的。接下来,他就陪着我,去盯梢那个钱德贵了。”
“怎可能!”胡碧莲还是不肯信。
“你若不信他,总该信爹吧?要不你回去再问成岩,你这丫头,疑心病什么时候竟比爹还重了,好在当初将你给嫁出去了,不然,你疑心病这么重,万一再没人肯要。”胡员外鲜少那旁人来岔亲生女儿,但凡胡员外这般做,那定是拿那旁人不当外人看,而是当自家人看待了。
“爹,看您说的。”
“要不,你再回去问问成岩?兴许能问出什么来不说,还能遇见点好事。”
听闻父亲的话,胡碧莲听出父亲这是话里有话,父亲说能问出好事。想来定是有好事,不会错。许是相公与父亲私下里偷偷商议了什么,没告诉她。
胡碧莲想了又想,折回房去找林成岩,胡碧莲自不会傻到真去问林成岩早前都做什么,不然岂不是不打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