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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重生:王爷吹灯耕田-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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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晋一声令下,只见柳轻蝶,柳轻狂两人代替了衙门的三班衙役,兄妹二人就跟拎小鸡子似的将那已被柳轻蝶不知用何种方法逼迫招出了所有罪证的小杂役给提到堂中。

    “林王氏,你可认得他?”

    林王氏此刻是看都不敢看那小杂役一眼,做贼心虚的林王氏,见小杂役如今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她这才知道怕字怎写。

    “民妇不,不认识!”

    “林老夫人您还没看呢,怎就说不认识啊?父亲,孩儿以为还是林老夫人看清的好,免得出错。”

    “恩。”

    皇甫谦饱览群书,本就善于攻心之计,现见林王氏见被柳家兄长与小妹折磨的半死不活的小杂役,林王氏吓得身子都止不住地打抖,若说林王氏不是幕后主使,只怕在场的人定是无疑信服。

    当时柳家小妹审讯小杂役时,皇甫谦可是就在旁看着,那一幕幕甚是冲击人的忍耐力,皇甫谦到最后根本就是吐着出的审讯牢房,皇甫谦前脚走,那小杂役后脚就承受不住一一招供了。

    用柳轻蝶的话说就是还没边关的细作有股子韧劲,口腔里的牙还剩大半,脚趾跟手指也全部健在,竟然就这么轻易地招了。柳轻蝶厉审小杂役,根本没上鞭子,也动板子。

    只跟人要来一只老虎钳子,塞进小杂役地嘴里,然后一颗颗地拔掉小杂役的牙。柳轻蝶管着叫做说谎游戏。就像当初柳轻蝶跟林府的下人玩的那样,柳轻蝶只给小杂役两个答案,要小杂役选,玩法很简单。

    柳轻蝶若认为小杂役说谎,就会用老虎钳子拔掉小杂役嘴里一颗牙,直到牙齿全部扒光,若小杂役还说谎,就割小杂役的手指,脚趾,手指脚趾割完了,就割舌头。

第451章 :幕手黑手皆指林王氏() 
反正皇甫谦是眼看着那小杂役被生生用老虎钳子拔掉了尽半嘴的牙,据柳轻蝶说小杂役是嘴里边留着血水,边吐出当时林王氏倒给他的恶名昭彰的计划的。

    起初皇甫谦对小杂役也尚报了一丝同情之心,可后来却发现柳家兄长与小妹两人的话说的太对了,对于这样贪财,为了钱不择手段,不顾生死为歹人办事之徒若不严惩,这国家也就再无枉法可言了,所以说小杂役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更何况小杂役除了收了林王氏的银子外,还处处给自己留后路,这样的人除了可怜,更让人觉得卑鄙无耻兼可恶。皇甫谦想到了当时李大人所言叫做: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现在小杂役嘴里的血虽是不流了,可两颊像是两个肿起的大包子。别说说话了,就是小杂役动动嘴皮子,都能疼的他撕脖子汗流的。可那又如何,林王氏要活命,不肯认罪,小杂役也想活命。

    “林老夫人你可要好好看看,可切莫认错了人!”因有皇甫晋准许,柳轻狂一扯小杂役的衣领,把小杂役又犹如拎小鸡子般地提到不肯抬头看小杂役,认人的林王氏面前,硬逼着林王氏认小杂役。

    林成岩扎在一旁的看审人里,时而看看母亲,时而又看看小杂役,哪里知道眼前这一出究竟是闹哪样,母亲向来极其厌恶冯家人,怎竟会突然跟冯家酒楼的小杂役搞到一起去了。林成岩想破头也不敢相信母亲与小杂役熟识。

    “凛牢夫音(林老夫人)。”小杂役说话怪异,还咬字不清,牙齿漏风,让他能难要准字音,这也难怪他被柳轻蝶用老虎钳子生生拔掉了口腔里的近半牙齿,说话不漏风才怪。

    “睨不任吃窝,沃可忍吃泥。(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小杂役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个瓷瓶来。“只吃榻瓤沃感道。(这是她让我干的。)毒。”小杂役说话吃力,就干脆尽量简单结说。

    别看其他字,小杂役咬不准音,那个毒字可是小杂役尽全力说出来的,定不会有错。

    而林王氏听闻小杂役的话,再见到小杂役掏出来的瓷瓶,不禁刚还略微存在些血色的脸瞬间大变。那瓷瓶,林王氏以为小杂役早就给扔了,却万万没想到小杂役竟还留着,为自己留后路使。

    “启禀王爷。轻蝶还按照早前这小杂役的证词,挖出了,林王氏指示小杂役下毒时,偷递给小杂役的银子。”柳轻蝶双手一抱腕道。并将从小杂役招供地点所搜来的银子,抱以手中,拱手递送上前。

    “恩。谦儿,替为父传来。”

    “是。”皇甫谦此次来到桃源县,陪父亲皇甫晋审理此案,皇甫谦可谓是劲头十足,不单是为了搭救兄长,更是因为此乃皇甫谦头次审案,皇甫谦对王爷一头衔兴趣不大,倒是想当个吏部或是刑部的官员,审讯案情实在有派。光是想想,就让皇甫谦觉得吏部与刑部的官员们英武俊朗极了。

    其实皇甫谦此般官迷,皇甫弘毅与太后早已看在眼里,也知道皇甫谦文底与心计皆属上乘,就是这功夫嘛,实在不济。皇甫谦只是做文员的料,绝做不了武将。

    皇甫谦忙走上前,接下柳轻蝶递来的银两包裹。“父亲,谦儿已替父亲早差过此事,此布料乃是近日周家布行所卖的一款新布料,唯有胡林两家人曾在周家布行购买此布。此乃周家布行的出账册子。”

    令皇甫晋万万没想到的事,自己刚要询问儿子,要儿子去彻查的事,儿子竟早有见术,早早地为自己彻查个水落石出,并将确凿证据,皆已搜寻齐了。

    “那周家与冯家皆是亲戚,那周家定会帮那冯家作假。”

    “哦?是吗?”皇甫谦似早料到林王氏会替自己狡辩,手一抖,翻手倒出一只装钱的布袋:“林老夫人可认得此物?此乃林老夫人平日便用来装钱使的钱馕口袋。此物胡员外也已证实,唯有林家才有,乃是林老夫人亲手所制。”

    “你胡说,我就卖那布,缝了一只钱袋,给那小杂役,我何时”

    “哦。原来如此。”原来皇甫谦手里的所为的钱馕根本就不是林王氏所制,而是皇甫谦要冯孟氏照着柳轻蝶递来的钱袋缝制出的,皇甫谦故意将冯孟氏照猫画虎制出的钱袋说成是林王氏亲手所缝,为的就是诱林王氏情急之下,供出实情。

    “父亲,林王氏所言,已是罪证。还望父亲裁断!”

    “大胆,林王氏,你有何话可说。买凶杀人,企图杀害冯家小姐,并栽赃嫁祸于董天赐,林王氏你可真是好狠的心肠。那胡家小姐,可也是你所杀。还不从实招来。是不是你先行埋尸,再毒杀冯如萱不成,而企图栽赃于冯如萱,结果却万万没料到,竟被董天赐替自家妻子认罪此案。”

    “竟是你毒死了我家柴夫人。你个恶毒妇人。”

    “林王氏,不就是笑笑和我们当初曾冤枉了你,可你上次已是找机会予我们算过一笔账了,你怎竟还这么用心险恶!竟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啊,你偿我家柴夫人命来!”郝媒婆与吴妈恨不得轮番冲上去,撕扯了林王氏。

    都是林王氏毒杀冯如萱不成,反倒毒死了笑笑,现在笑笑一死,柴大户定又要娶新妻过门,她二人的靠山没了,日后也就没了好日子可过。尤其是笑笑死后,柴大户也只是来过桃源县一趟,给了她们些银子,要她二人给笑笑收尸,然后柴大户又给县令送了点银子,期盼早早结案,便没了下文,柴大户当天来,当天就离开了桃源县。撇下她二人,也没说让她二人回柴家是否继续做下人。

    总之笑笑一死,郝媒婆与吴妈两人彻底没了着落。可见是要多凄惨,便有多凄惨。此时两人还不知道柴大户所在的县城,已是查出柴大户的大夫人死因并非失足坠井,而是人为所至。

    “碧莲,王爷您是说碧莲,是她杀的?是她林家?”胡员外听闻,吓得一口气息没喘匀,当堂昏死了过去。正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胡员外万万没料到他招女婿不成,竟招了对豺狼母子进门。

第452章 :审案() 
胡员外听闻自己的女儿竟像是被亲家林家人所杀,不禁整个人都变颓然了。

    “这怎可能,不是说那胡家小姐是被人下毒至死。”桃源县百姓皆听闻县令早前所下定的判决,以为胡家小姐胡碧莲乃是被人毒杀。

    皇甫谦冲一旁的仵作一打眼色。

    仵作即刻上前将胡碧莲真正的死亡缘由一一脱出。

    “此般毒药也要劳烦仵作了,还请仵作帮忙验明是否与胡小姐后被人灌下的毒药及那位柴夫人所服毒药,药效一致。”

    “是。此乃小人分内之事,皇甫公子无需多礼。与小人道谢。”仵作捏着那瓶里侧还粘有毒物的毒药瓶退到一旁,当庭做验证,以给众人证明,验证皆属公平公正公开,绝无徇私舞弊之嫌。

    仵作验证属实,胡碧莲与笑笑皆是服用了同一种毒药。

    “不是的,笑笑乃是中毒,碧莲也是中毒而亡,这瓶毒药当真不是我给那冯家杂役的,是有人想要诬陷于我啊王爷,还望王爷明鉴。”

    “有人想要诬陷于你?”

    “你说的想要诬陷你的可是冯家人啊?”哪怕皇甫晋不问,众人也皆听得出林王氏口口声声说自己是遭人诬陷,不是指冯家人害她,又是指谁。

    “正是!”

    “信口雌黄,本王看你这刁妇,分明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口口声声说胡碧莲乃是遭人毒杀,本王就要亲自看清,胡碧莲是遭人毒杀,还是被人失手掐死后行被灌毒。来啊,把胡碧莲的尸首抬上来。”

    本来董天赐的案子,被贪县令草草了结,胡碧莲的尸首就当要被其家人领回家里下葬,可董天赐的案子牵连甚大,尤其是林家人好不容易说动县令要将胡碧莲的尸首认领回去,妥善安葬,却不巧听闻京城的晋王爷,竟闻讯赶来,要亲自彻查此案。

    且又有柳轻蝶这个假钦差拖着,所以胡碧莲的尸首一直搁置在义庄,并未草草入棺下葬。因端午已过,天气渐渐转暖,且是一日比一日炎热,尸体猛往府衙厅堂一抬。

    众人不禁皆被尸臭熏的遮鼻子捂嘴,冯如萱更是惨,本就怀有身孕,自是闻不得那尸体地腐臭味,害喜害得厉害。柳芸娘见儿媳受苦,心里不免焦虑,别说柳芸娘见不得冯如萱带着身子害喜难受,就是柳家兄妹,太后等人皆看不过眼。

    可饶是如此,董天赐也很是记挂妻子与腹中胎儿,冯如萱却依旧未曾退却分毫,更未曾叫苦半句。咬牙撑着。

    “夫人,给小姐递块陈皮包吧。”娟儿虽也受不了难闻的尸臭味,可事关姑爷,小姐的命,她岂有打退堂鼓之理,再者小姐像是知道今日开堂审理姑爷一案定会搭尸体来。

    所以冯如萱特意给娟儿缝制了一个装有陈皮的香囊,要娟儿带在身上,如若抬尸体来,就用这陈皮香囊堵住口鼻,可以遮盖住尸体的腐臭味,冯如萱也是担心尸体的腐臭味闻多了,会对腹里的胎儿不好。

    “恩。”冯孟氏赶紧接过娟儿递送来的陈皮香囊。前走两步,想皇甫晋请了命,忙将陈皮香囊交予自己女儿,把口鼻堵上。

    那搭盖在胡碧莲尸身上的白布一掀,场面更加冲击人的感官,实在是太让人觉得恶心了。许是沾了土,被掩埋过的关系,胡碧莲的尸首的腐烂程度很快,竟是寻常尸首的数倍。

    面部早已布满了蛆虫,而胡碧莲本是纤细白皙的颈项,如今也露出了乌黑的骨头。

    厅堂上听审的人在见到此般情形后,皆是心有戚戚地向后猛退了数步,唯有胡员外不愧是胡碧莲的亲爹,哭着奔到女儿尸首前,不管不顾,也不嫌女儿尸首上布满了蠕动的恶心的蛆虫,就要往女儿的尸首上扑,嚎啕痛哭。

    仵作许是对于此般情景早已司空见惯,眉头也补皱一下的大步上前。手持银针的仵作。先将银针刺进胡碧莲灌满蛆虫的口腔里,再抽出时,众人发现银针竟然变的犹如胡碧莲颈项出的骨头般,变乌黑了。

    而仵作再以银针刺入胡碧莲的腹部。抽的银针依旧是银白色,不曾变黑。

    “死者唯有口中,喉咙有毒物,而腹中却不曾有。身上并无外伤,唯有颈项处有十根手指印,所以有次可见,死者是先被人掐死,再被灌毒。”仵作讲解完毕后,又道:“由于死者死亡的时间过长,且颈部的肉已几乎全部腐烂。想要凭借手指印查出真正的元凶,怕是极难。不过死者后被灌入的毒药与毒死柴夫人的毒药乃属一种毒。皆是砒霜。只要查出这砒霜究竟是属于谁的,就可以断定谁才是杀人的真凶了。”

    事情待到现在,基本已算是水落石出了。

    “我是恨笑笑没错,可没有必要将她毒杀在我家酒楼里。且如若不是笑笑当时无意之中替我吃下了那只毒鸭子,死的人便是我了。”冯如萱取下了暂时用来掩嘴口鼻的陈皮香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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