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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老头的烟枪往顺子的肚子上一戳。顺子疼得呲牙咧嘴,直嚎杀猪叫。“像是,又不是。难不成是这?”怪老头又拿烟枪在顺子肚子的另一边一戳。顺子疼得又叫。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疼在儿身,痛在娘心,董付氏这做奶奶的也跟着心疼不已。
“先生,先生,快别试了,让我四儿媳慢慢想,我不急,不催,再也不敢催了!”有些人唯有挨打,才会记疼。董付氏就是一实例,
听闻董付氏说出的讨饶话,冯如萱不禁觉得心里这畅快。“先生,我好像忆起那穴位在哪了!”这次就连听闻冯如萱说出的‘好像’这等不确定的词,董付氏都只蠕了蠕嘴角,没再敢开口。
冯如萱亦没再难为董付氏等人,毕竟顺子与她没仇,又是个半大的孩子。冯如萱再心狠手辣,也不会上赶着拿顺子撒气。只是冯如萱正打算落针,就觉得‘桌面’摇得甚是厉害。
“大哥可要撑住啊,不然你这一打晃,我若针不中地方,怕是顺子侄儿就”
“是是!”在母亲的厉目的注视下,董大郎咬牙撑住抖若筛糠的双手双腿。历尽千辛万苦,重重磨难,董家终于等到冯如萱为顺子医治完。银针退下,顺子竟醒来,能讲话了。
谁知顺子睁眼看到怪老头,竟甩出句甚是难听的风凉话:“奶奶,这老叫花来讨饭的?”
怪老头气得山羊胡狂抖,从牙缝里生挤出僵硬的两字:”诊金!”怪老头暗暗发誓:下次若是这家人再害病,他非得要十份,不,十份诊金都嫌少。这家人真是一点也不值得人心疼,好心喂狗吃了!
第122章 :吃饱了撑的()
怪老头一嚷着要董付氏等人付诊金,董付氏等人当即露出了肉痛的表情,怪老头却干脆当做没看见。网首发见董付氏等人迟迟不肯掏诊金递来。怪老头火了:“当初讲好的诊金,怎招想赖账啊?能给他医好,就能再让他害病,要不要”
怪老头狠话未曾说完,就听董付氏忙笑逐颜开道:“没。没,哪能欠先生的诊金不给啊!大郎。”董付氏劝完怪老头,忙对大儿子董大郎一递眼色。
董大郎哆哆嗦嗦才从地上爬起,俨然已被快自家儿子压成二等残废了,见老娘递记眼色过来,不由咬紧牙关,硬撑着迈步上前,颤巍巍地抬手,足足磨了小半刻才打怀里掏出早前答应好给怪老头的诊金来。
“喏,给她。谁给你家娃儿医病,银子就给谁。”见董大郎捧着银子递来,怪老头一驽嘴角,要董大郎把银子交给冯如萱。
“既是诊金,那如萱就不客气了。”没等董大郎反应,冯如萱便将董大郎手里的诊金一把夺下。紧攥在手里,数都不数,全然不给董大郎反应过来,再从她手里将诊金要回去的机会。
“行了,你家回去吧。记得,这两天别再让娃儿由着性子吃了。他这是吃囤食了,知道吗?”怪老头毕竟是郎中,医者父母心,就算顺子甩闲话,骂他是要饭的老叫花,他也得像模像样地嘱咐董付氏等人一句。免得这家人爱子心切,又由着孩子胡吃海塞,再吃坏肚子,毁他的医名。
要说这董家也实在是怪!三儿子家的娃儿瘦得骨瘦嶙峋,像个干巴猴,大儿子家的娃儿竟能吃囤食了。这家人可真是够可以的,这董老太太持家,竟是几个儿子一碗水都端不平。哎。家务难断啊!
怪老头在心里默默为董天赐,董三郎父子喊了声不公。
“先生,不用给我家顺子开方子?”孙秀珍见别人看病,看完病,郎中都会给病人开方子,见怪老头行为古怪,不似别的郎中,要冯如萱代为医病就算了,医完病就打发她家走,竟不给她儿子开方,不禁觉得心里很不踏实,恐怪老头与冯如萱串通一气。故意害她家顺子。
“开方子?开方子医他的嘴吗?”怪老头语气刁钻,还在气早前顺子醒来甩他那句风凉话,不禁一语双关道。
“走吧,秀珍。先生怎也累了,就别再叨扰先生了。”董大郎惜钱,听闻怪老头没给顺子开方,笑逐颜开,虽然心里或多或少不免有些担心,可不开方子就可以少花些银子。
且他家顺子现在已经醒了,娘问了顺子几句,顺子也直道不疼不难受了,那自是好了呗,只不过娃儿的脸色有些难看,回去勤躺躺,养养身子,不出几日怎也好了。
董大郎没往心里去,不代表一直与顺子问话,没再与怪老头,冯如萱搭话的董付氏也没往心里去。早前冯如萱竟拿捏她宝贝孙儿的命来要挟她,董付氏的肺都快要被气炸了。不过冯如萱到底没耍手段,把她的宝贝孙儿给医好了,董付氏的气这才算多少消了些,就见大儿子付怪老头诊金,怪老头竟让大儿子交给冯如萱,董付氏以为冯如萱怎也不好意思收,结果,冯如萱竟犹强似夺的从她大儿子手里把诊金给拿走了。董付氏的火腾地一下就蹿上了头。
待到听闻怪老头阴阳怪调地说是不给顺子开药方,董付氏的肝火已然烧到了最旺。可碍于怪老头早前的威胁,董付氏就算动再大的肝火,除非不要她宝贝孙儿的命了,也不敢在怪老头面前撒泼。
强压着心头翻搅的怒火,董付氏带着大儿子一家回了家。
一进家门,连带家里院中的味道实在难闻,董付氏的怒火不禁一泻千里。董付氏恨不得把自家房门当成怪老头与冯如萱,有气一股脑地全摔门上。董付氏把屋门摔得哐哐作响。
吵得董二郎家也跟着没法睡觉。直着耳朵偷听大哥屋里的动静。
“你说她,昂!不就仗着她冯家有几个臭钱吗?看她那趾高气扬的模样,尾巴都快要翘到天上去了。”董付氏气得直哆嗦,颤抖地嘴里一个劲地吐出埋怨冯如萱的话,俨然忘了冯如萱刚是怎样救助她的宝贝孙儿的。
“可不是。就四弟妹那副贪财的小人模样,我看早晚要坏大事。”孙秀珍从旁添油加醋,附和婆婆。
“大郎,那老头叫你把诊金给你四弟妹,你就真巴巴地给她往手边递啊,你傻啊!”董付氏一想起冯如萱竟收了她大儿子家的银子,心就跟被人生生割了条肉般,在淌血啊。
“那也不是我想递给她,是她从我手里夺走的。”董大郎急忙辩解道。等他缓过神来想抢,四弟妹攥得牢靠,他哪敢抢啊。若抢,不得扒着四弟妹的胳膊,掰开四弟妹的手抢,届时若被四弟撞见,他还能有命活吗?
董大郎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这点董大郎自认不抵他二弟董二郎有胆识。
“是啊,娘,我看的真真的,是四弟妹从大郎手里夺走的银子。”孙秀珍出头为丈夫说话。
“大郎不敢夺,你怎就不上去抢啊。”董付氏恼得是这点,她这个做婆婆的长辈怎也不好从四儿媳手里夺回银子,可孙秀珍与冯如萱都是她董家的儿媳,是平辈,怎不能出手夺回来。
“我”孙秀珍没话应了,蠕了蠕嘴角嘟囔道:“我不是着急顺子吗?打听药方来着,对了,娘,那老头没给咱家顺子开药方,咋整?”
孙秀珍一提药方,董付氏这才想起来,还有药方。
“明日,你三弟若回来,你去他家打听打听,看看那老头给没给那小短命鬼开方,若开了,你还不知道怎办吗?顺子得病,准是那小短命鬼给招上的,什么吃囤食了,两娃儿都是肚子疼,我才不信能生两样病!”董付氏甚是疼爱顺子,见顺子生病,肥嘟嘟的脸痛得惨白,给她心疼的,恨不得想尽一切办法给她的大宝贝孙儿进补。
怪老头的叮咛,董付氏一句都没听进耳朵里。
第123章 :新糕点牛舌饼()
“奇怪,娟儿又去哪了?”早上醒来,穿衣打扮,冯如萱没听见豆芽与三哥的声音也就算了,竟没见娟儿来伺候她,若搁平日早上,娟儿早早的就把洗漱水为自己备好了。网首发
听院里传来董天赐也怪老头的交谈声,冯如萱不禁迈步走向外。
“醒了?”董天赐正予怪老头的指示下为自己的伤腿敷药,见冯如萱从屋里走出,招呼了声。
“恩。”冯如萱先应了董天赐,再与怪老头打招呼:“于先生。”
“嗳。”怪老头一心铺在董天赐的伤势上,头也不抬地应了声。
冯如萱没因怪老头淡漠的回应,脸上扬起任何的不快,只是再启口予董天赐打探:“董郎。三哥,豆芽呢?”
“回家了。”董天赐的语气里透着些许的不满。早上天刚蒙蒙亮,三哥便叫醒了豆芽,两人竟没等他与如萱醒来,只与早早睡醒的怪老头打了声招呼,便回了董家。
怪老头详道:“董夫人你家这三哥的性子实在古怪。有话不等自家弟弟弟媳醒来说,倒要我这外人帮忙带话。”
“先生是豆芽的恩公,三哥定没把先生当外人看。这才要先生帮带话。先生莫多虑。”冯如萱悠悠道,想来也知三哥的心思,这才没等自己与董郎睡醒:“于先生您以后别唤我董夫人了,若是看得起我,就唤我一声如萱吧。”总听怪老头喊自己董夫人,冯如萱觉得耳根磨得生疼,总觉得这声董夫人,喊的她甚是别扭。干脆要怪老头直呼她的名讳。
“先生也喊我天赐吧。”董天赐亦是,听不惯怪老头喊他董相公。总觉得不像是在喊他。
“行。”怪老头为董天赐指点完毕。这才抬头回应。
“董郎你近日似是都不能上山下河。”冯如萱话刚一出口,只觉得脸上似火烧般,董天赐何止是不能上山下河,亦不能同她行房事。冯如萱想到这个,岂会不丽颜发烫。
“恩。”董天赐听闻冯如萱的话,梗着脖子哼道,自没比冯如萱好哪去,耳根都臊红了。
“我画几个图样给你,你帮我打几支木簪吧。”
“好。”除了应好,董天赐也不知自己能应什么。
“如萱你要天赐给你打木簪?难不成你打算卖木簪?”听闻冯如萱要董天赐打木簪,怪老头猜测道。
“还真让先生猜着了。”冯如萱嫣然承认。
“木簪能值几文钱。冯老爷能让你把这不值钱的木簪摆你冯家首饰铺里,别跟老朽说笑,不好笑的!”别看怪老头是江湖买药郎,懂得行情倒不少。
扑哧怪老头说不好笑,冯如萱倒先掩唇笑出声:“这次先生猜错了,这木簪并非要送去我冯家首饰铺卖。”
“那是送人的?”怪老头又猜。
“不,我想要我爹送去京城卖。”
“送京城卖?你当京城里人能看上你让你男人摆弄的这几根破木簪?冯老爷有你这么个闺女真是惨啊。怕是要赔得倾家荡产,当衣服裤子喽。”听闻冯如萱要用木簪赚钱,竟扬言说要送去京城卖,怪老头不禁嘲笑冯如萱没有做生意的头脑。认为冯如萱做得是桩血本无归的赔钱买卖。
“先生不信?只管看。看如萱会不会赔钱!”冯如萱自信满满道。
一席话出口,挑唆得怪老头心痒痒的,就跟长草似的。
“行,老朽自当长见识了,看看如萱你怎做这笔木簪买卖。”
“先生又说错了,如萱可不止卖木簪,还有别的。”冯如萱巧笑倩兮地又道出一句,把怪老头的胃口吊得极高,怪老头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冯如萱除了卖木簪还打算卖什么,奈何冯如萱怎也不肯说。气得怪老头山羊胡上翘。
因豆芽前日重病,董天赐不好再喊三哥,只得去魏家,喊魏大哥帮伐柳木做木簪。冯如萱则告别怪老头,与来家里的妇人们去烧面点。
“这,这蝴蝶卷原来竟是出自你手啊?”怪老头见妇人们从面点作坊端出刚蒸好的数屉蝴蝶卷,一双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掉地上,当响炮踩。
“怎了?于先生,何以这般惊讶,我冯家酒楼卖得所有面点自当出自我冯如萱经营的面点作坊。”冯如萱不觉得这是件多么新奇的事。
“没,没什么。”盯着妇人们端上来的各色面点,怪老头瞪着眼睛移不开视线。
冯如萱还当怪老头是馋了,没吃过,全然忽略了怪老头眼中那抹甚是震惊的异色。
“这,这是什么做的?这黄的是南瓜,那这紫色的,难不成是紫薯?”怪老头盯着那紫色的蝴蝶卷,嘴巴一张一翕,俨然惊吓过度。
“先生果然见多识广,竟知道这紫色的是用紫薯做的。这绿的是绿豆沙,这红的”
“是红豆沙,老朽知道!”不等冯如萱一一做介绍,怪老头已经聪明的猜着了。“如萱,这蝴蝶卷的主意是你想出来的?”
怪老头发问,冯如萱没有立即作答,因为冯如萱不知要如何回答怪老头,这蝴蝶卷是她前世三年,从林家打京城里请来的糕点师傅那里学来的手艺,并非是她自己想出来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