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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口中的老姨家的什么什么小外甥是谁?难不成是他吗?小卓子使劲地眨巴眨巴眼皮,他若真是公子老姨家的什么什么的小外甥就好了,就不至于落得这般凄苦的特殊身份了。
俊公子说谎都不带脸红的,眼皮更是不眨一下,好在他记性甚好,不然刚刚那一大长串他胡编乱造出的血缘关系,只怕要他再说一遍,他怕是都不可能一字不差地再重复个二回。
“胡员外,胡小姐,这也是在下为何会武义的缘由。在下是当真不想连累二位,若是二位不弃在下的身份,在下倒是愿意。”说着,俊公子还像模像样地扬起痞子似的笑脸,冲胡小姐胡碧莲暗送了一句秋波。
硬将秋波送去,俊公子心里这个恶心,反胃啊!却还要继续装痞笑,继续唬胡家父女相信自己的鬼话。
“你,你那样的身份,我怎能嫁你。爹,女儿不嫁。”早前胡碧莲还怎看俊公子怎瞬间,如今整个一个川剧大变脸,她是怎看俊公子,正一个丧门星相,自不肯嫁。
“好,好!不嫁!”胡员外忙哄女儿道。知道俊公子乃是逃兵的身份,胡家父女真可谓是吓坏了,这边关逃兵,若被抓到,可是祸及家人,一并要跟着杀头掉脑袋的。“公子,我胡家不难为你,你可以走了。”
“啊?就这样让我走啊?胡员外你也太小家子气了。”这回儿,胡家想请俊公子走,俊公子竟脸一翻,还不肯走了呢。
“你想怎样?”胡碧莲面色狰狞道,不过胡碧莲,狰狞的面色下,让人不禁觉得更多则是畏惧之意:“当心我让我爹差我家下人送你去衙门。”
“你确定,胡小姐?你可不要忘了在下的身份,在下可是”俊公子又无声地念出了逃兵二字。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做士兵时,他可没少动刀杀人,胡家父女敢想送他法办,他就敢让胡家父女性命不保。“再者若在下没记错的话,胡员外刚不还要把女儿许给在下呢。”
“禽兽。”不能送交法办,胡碧莲只好逞口舌之快。
而小卓子也赞同地点头。公子啊您这心肠黑透了!果然是只禽兽。
“我给公子两百两。只要公子肯”胡员外退而求其次,哪里敢给少了。他与女儿的身家性命,可还在俊公子手里攥着。胡员外俨然已将俊公子看成了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了。
“两百两就想打发我们两兄弟?刚胡员外给那冯小姐,董相公多少。是不是也得给我们两兄弟多少啊?”
小卓子心里这个念叨啊,公子您缺银子吗?上好的袍子,您说撕就撕,摆明了就是不差钱好吧!
俊公子才不理会小卓子那鄙夷的视线,不拖他的后腿,他痛快了怎都行,管别人掏银子肉不肉疼。“这样三百两,在下送胡员外个人情。把这擂台打完?”
胡员外正愁若他用两百两银子打发走俊公子,他摆得这比武招亲的擂台怎收场呢。早前董天赐解决的那群歪瓜裂枣,还不活撕了他与他女儿。好在,这位俊公子并非大奸大恶之徒,还算有良心,予他要三百两银子,肯帮他打完擂台。
“爹。”那胡碧莲也心疼啊,佳偶未选,她胡家已然赔了六百两了。
“去,取三百两银子给公子。”胡员外硬撑着咬牙吩咐下人取银子。啊!都怪女儿给他出了这么个馊主意,比武赏金,比武招亲,往后谁敢再跟他提比武,他非弄死谁不可。
第190章 :岂肯乖乖挨宰()
冯如萱与董天赐两人混入人群,却并未直接离去,两人都挤在人群了,驻足观望了片刻才走,冯如萱也是直到看见林府的下人打输了擂台,回林府请罪,这才肯放心离开。/(шш。uuo。網首发)
当然台上的闹剧似闹的挺大,冯如萱也是早有预料,不过对于冯如萱来说台上的闹剧闹得再大再好看,也与她再无瓜葛,她所要的目的已达成,胡家怎样,她不管,胡碧莲嫁谁都好,只要不是林成岩,胡林两家搭不上这条线,冯如萱就已然心满意足了。
“如萱,要不要先回家趟?”冯如萱将董天赐从擂台下挽起,已然又挽住了董天赐的胳膊,毕竟人太多,两人担心当真会被冲散。挤出了擂台看客的人群,董天赐突然与冯如萱道。
“恩?回家作甚?”她家这耿直男,这时候竟提议回家,不知道现在回家再想出来就难了。想来他定是怕她将腰里的三百两银子给揣丢了。“放心丢不了。回家咱俩就出不来了。再逛会儿,晚些回去吃晚饭。”
冯如萱轻一掖她家董郎的胳膊,走没两步忽又想起什么:“董郎你是不是肚子饿了?”
“恩。”董天赐不好意思地搔搔头。他确实是肚子饿了,早上出门早,吃饭也早,而出门后,两人先回了趟娘家,又没等吃晌午饭,就晃出来逛庙会,刚董天赐又上台打擂。打下台少说也有近三十余人,运动量巨大,岂有不饿之理。
“走,咱们去酒楼吃晌午饭去。反正就近!”庙会就开再离冯家酒楼不远的那条街上。
而胡家的比武招亲的擂台也没摆太远,只堪堪避过了酒楼上人,供人来往的那条街口罢了。胡老爷非常会选地方,比武擂台之所以没摆在自家酒楼门前,自然是怕影响生意。堵门,耽误客人上门吃饭。而选择摆进了庙会里却又没真正距离酒楼太远。胡员外也是想就着比武招亲的声势,给自家酒楼多揽点生意。
不过,胡员外这一招揽生意,没想到占便宜最多的竟是冯家,而不是他胡家酒楼。直到后来,胡员外知道此事,鼻子都差点气歪了,肺也险些气炸的,这就是后来胡家为何想尽办法算计冯家,与冯家作对的缘由。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暂且搁到后面再讲。
先讲眼下,冯如萱与董天赐两人想进自家酒楼吃饭,竟也成了件难事,门口排着浩浩荡荡的长队,俨然全是来他们冯家酒楼打算吃晌午饭的人,再看胡家,队伍虽也不算短。可终究比不过冯家。
好在冯家酒楼乃是冯如萱自家生意,所以她上酒楼吃饭自是不用等。迈步就进。
好么,两人一进门就见,酒楼内宾客满桌。一楼的桌案全坐满了人不算,二楼的雅间似也无一间空位。张张桌畔皆已坐满了人。有桌的客人边吃边聊,还有桌的客人似在等饭菜上桌。有人似已是等了不是一时半会儿了。正扯着脖子督促店里伙计赶紧上菜。
冯如萱与董天赐两人见店内伙计,账房皆忙得焦头烂额,两人没敢吱声。相视而笑,帮着酒楼里的伙计们操持起生意来。
“三哥?”董天赐正准备接下出来送菜的伙计手里的菜盘,不禁发现这送菜的伙计竟甚是眼熟,仔细一打量,竟是自家三哥。
“恩,我听娟儿姑娘说你跟四弟妹来逛庙会,没赶上送货,我就带着豆芽来帮忙送货。后见四弟妹家的酒楼生意实在太好了,伙计们忙不开,娟儿姑娘就代我说动账房答应雇我打杂,按天算钱。”董三郎说着脸一红,似甚是不好意思,仿若占了四弟妹家多大便宜般。
“董三哥,这菜得赶紧送去,那边客人又催了。”娟儿亦忙得不行,手里正端着只托盘出来就见董三郎正与人堵着说话,娟儿忙得也没顾得上看堵住董三郎的人是谁,就忙督促道:“还有那桌客人吃完了,招呼去收盘子。”
“我替三哥去。”董天赐揽事道,急于替三哥分忧。回头正见妻子冯如萱已然占据了账房位置。
“姑爷?”娟儿听闻董天赐说话,这才发现原来堵着董三哥的人竟是自家姑爷。
“四叔。”别看豆芽个头小小,年岁不大,但是已然能张罗着帮大人们干杂活了,此刻,豆芽正抱着两只空盘,从二楼的雅间下来,见董天赐,立即漏出未长全的豁牙奶声奶气地唤了声四叔。
“那哪行,你跟四弟妹”
“如萱都帮着干活呢。我岂有空手站着的道理。”董三郎刚要反驳,就被董天赐抢先截断。再看看收空盘的豆芽,董天赐觉得若自己不干活,岂不是连侄儿豆芽都不如了。
“好吧。你去收空桌吧。我去上菜。”董三郎这才肯将收空桌的活,丢给自家四弟,自己抢赶着去给客人上菜。那桌客人已是等半天了。
冯如萱占据柜台,敲打算盘,不由地夺去了许多人的视线,不论吃饭的,还是守着外面等吃饭的,皆不由地纷纷侧目,打量这位美誉他们桃源县城的冯家千金小姐。
“那是冯小姐吧?”
“定是了。”
“模样可真俊呢。”
“可不。看人家那算盘珠子拨楞的,都快分不出影儿了。”
“冯小姐许给谁了?”
“好像是个猎户。可惜了!”
“谁说不是啊!”那说可惜的与附和的人未等话音落下,就见那柜台的娇俏美人一记厉眸冷扫。瞪得他二人脊梁骨犯寒,哪还有胆再往下说。
“两位吃点什么?我们店里什么美味皆有”董天赐走上来,给这两个刚才坐下,还在议论他的人张罗着点菜。很显然两人的议论,董天赐并未听见。不然许是未必会待此二人这般热络。
“董郎,先给这两位客官上壶香茶。要一钱银子一壶的那种。”
“恩,好。”董天赐忙记下来。听闻两人要一钱银子一壶的茶水,董天赐更没怀疑。还当两人是进门时跟如萱那点得茶水。不过能喝起一钱银子一壶茶的人真不多见,董天赐不禁对两人吹捧道:“两位公子乃是有钱人啊,一钱银子一壶的茶一般人可喝不起。”
“少捧人,当我们两兄弟是吃”两人自是知道冯如萱生气了,想故意讹他二人银子。两人岂肯乖乖挨宰。
第191章 :冯家门前两门神()
两人见董天赐不过就一普通猎户,自不肯挨宰,其中一人已然气愤地伏案而起正准备与董天赐大吼大叫。声称他们不曾点过茶水,分明就是冯家小姐故意想讹他二人。
就听酒楼外传来了吵闹之声。似排队人咋咋呼呼的议论。这些门外排队议论的食客,大抵都是晚来的,都是刚从擂台下看完热闹才来,更是见识过董天赐的神勇以一敌众的实力。
“要说还是人冯家小姐会选婿。”
“可不。那董相公那功夫可俊哩,一人打下去多少?”
“我数着哩,不是二十六,就是二十七个。”
“呸,只多不少好吗?我怎数是二十八个。”几人一说到被董天赐踢打下台的人数,不禁大小声地热论起来。
“都不对,我仔细数过,乃是二十九个。”有人甚是认真道。
听闻门外人报数,那咄咄逼人正欲予董天赐评理,揪董天赐衣领提人的人,倏地变成了哑巴。
“客官,这是想说什么吗?”董天赐寻思着那伏案而起的人说过的话。‘少捧人?’这怎像是两位客官不爱听他说话了。‘当他们两兄弟是吃’“两位客官是吃?”董天赐顺着那人的话,往下打探。
那人已吓成了哑巴,哪敢再吭声,两兄弟虽没去看热闹,但多少有耳闻,听闻是个甚是厉害的武夫一口气将赏金抱走,打残打伤了数人。此刻,这名厉害的武夫就站在他面前,还笑盈盈地予他询问要点什么菜。借他百个肥胆,他也不敢顶风作案。更何况,他又没武义,全凭声势。
“没,没什么。董相公。我家兄弟天生性子就是这样,有些暴躁了点,就是见点了你家的茶水,你家还不给上。他,他口渴。对口渴。”一说到茶水,这替自家兄弟接话的人都不由觉得嘴皮发干,舌头发紧,想喝水了。
“好。我这就给二位沏茶去。”董天赐折身。
“不,不忙。董相公不忙。茶水可以慢些上,我们两兄弟不急。等得来,等得来。”那后说话扯了那性子鲁莽的灰溜溜坐下,埋头佯装起空气来,哪敢再大小声。被冯如萱讹,他们认了!谁让他们没眼力,竟敢当着人家媳妇的面,说人家相公的坏话。
两人只得忠心祈祷,不要被冯家小姐讹得太狠。不然他们两兄弟的荷包可吃不消!好在,冯如萱并未真下狠手,讹没眼力的两兄弟饭钱,一顿饭只掏走了两兄弟不到一两银子。
两兄弟出冯家酒楼大门皆是一脸劫后重生相,冯小姐好人啊,除了讹了他们一壶茶钱,就没再与他们计较,不得不说冯家酒楼的厨子手艺就是香,两兄弟吃上瘾了,惦记着,往后还来冯家酒楼吃饭,这次说什么也不敢再说人家董相公的坏话了。董相公为人可真好,武义有高,冯家小姐就是有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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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忙过午时,又过了近一个时辰,来冯家酒楼用饭的人才见少些,可酒楼内却依旧人宾客满座。期间,冯如萱与董天赐等人也是轮班抽空吃饭。
像账房这边就是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