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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闲人-第10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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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两说呢。

    之所以明知如此,老太监还要那般作态,无非就是怕回去担责任而已。既然有了蒋正承诺帮他作证他出了力了,自然也就最大限度的将自己摘清出来了。

    “说说吧,你这又是憋着什么坏呢?”他斜眼乜了三人一眼,自顾往旁边一张椅子上坐了,张口问道。

    几人之间,姚太监相比起来,才算的上真正的外人。所以在有姚太监等人的面前,蒋正从来都是一板一眼,从不会流露出跟苏默等人的关系。

    但此刻没了外人后,他便也不再端着,毫不客气的直接发问。张悦和徐鹏举他早就识得很久了,跟苏默之间,接连几次承情,又中间牵扯着程月仙的关系,更是早已等若栓在一条线上了。

    此时听他问起,张悦两手一摊,耸耸肩表示无辜。徐鹏举却是理也不理,整个人几乎躺倒椅子里,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事儿,脸上满是忍笑不禁的模样。

    苏默一脸的茫然状,“什么怎么回事,没事啊。别听那老太监瞎哔哔,其实谈的挺好的,已经都定下具体地点了。”

    蒋正就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指着他泛青的眼道:“这就是你说的挺好?都好到乌眼青了?”

    苏默蹭的跳了起来,急道:“什么?青了?大爷的!悦哥儿,悦哥儿,赶紧的,给我拿镜子来。嘶,唉哟……我日他个祖宗的,那孙子下手够毒的啊。我就知道,他一定是嫉妒我长得比他帅……”

    张悦笑呵呵的起身,真去找来一面镜子。苏默接过来,左照右照了一番,嘴中大骂不绝。

    蒋正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苏默演不下去了,将镜子一扔,回身又往椅子里躺了,翻个白眼道:“那老太监该说的不都说了吗,你还想问什么?”

    蒋正就哼了声,淡然道:“自然是想问那不该说的。”

    苏默转过头来,一脸的茫然,“不该说的?悦哥儿,举哥儿,咱们有什么不该说的吗?”

    张悦坚决摇头:“没有!”

    徐鹏举则嘿嘿哂笑。

    蒋正也不恼,看都不看二人一眼,淡淡的道:“别忘了,我可也是恩盟一员,方才虎子送出去的那人我有印象,姓方的吧,好像正是恩盟在大同这边的麻雀。”

    麻雀,这是恩盟组织里的一个专门负责传递情报的部门。麻雀最是常见的一种鸟儿,总是成群结队而过,却又无处不在。恩盟便用了这个名字命名情报部,倒是颇为贴切。

    苏默眼眸略略一缩,随即眼皮子抹搭下来。

    蒋正又道:“你这人看似整天神神经经的,好像总喜欢胡闹,唔,用那些老家伙的话说,就是轻浮跳脱,不类正形……”

    苏默恼了,坐起身子叫道:“喂喂喂,说话就好好说,怎么骂人呢?”

    蒋正不理他,继续自顾自言道:“……但偏偏却瞒不过我去,你苏讷言岂是肯平白做什么没好处的事儿?你这人无耻皮厚就不说了,一切都以利益为上。若有利可图,别说暂时的委曲求全了,便是跪舔怕都是肯的。说到底,便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奸商也不为过。以你这样的性子,会因为一点点口角就跟人动上手了?更不要说主动去寻衅挑事,最后竟还会被人打成猪头。那阿尔博罗特也是傻了,明知道你是故意的,却也偏偏就这么中计了,嘿,倒是演的好一出大戏……”

    苏默面色木然,眼底却闪过一抹赞赏。

    徐鹏举从椅子里翻身坐起,嘴中啧啧连声,怪腔怪调的道:“哟哟哟,没看出来哈,咱这里还有一位诸葛亮呢。怎么着,要不蒋大统领改名诸葛正好了。”

    蒋正脸上青气一闪,斜着眼乜他,冷声道:“你徐小公爷可以厚颜无耻的谮岳元帅的名头,蒋某不如你远甚,可不敢那般不要脸的往先贤上靠。”

    徐鹏举大怒,蹭的跳起来便要开骂,苏默连忙拦住。开玩笑,就徐鹏举那点拳脚,怕是都不够蒋正一巴掌打的。这两人总有些不对付,虽然同为武勋世家,但是在朝中的待遇却是天差地远了去。

    和英国公、定国公又不同。英、定二公和魏国公一样,都是国公之尊,徐家虽被排斥在朝堂之外,但其中关窍却是众所周知,身份上也并不落两家多少。

    可是蒋家不同,蒋家说到底只是侍卫出身,偏生几代人经营下来,身上爵位无法与几大国公比肩,但那圣眷却是始终不绝,甚至可谓隆厚至极。

    如此一来,如张悦、徐光祚这样的还不觉得什么,但是徐鹏举却不免总觉得心里疙疙瘩瘩的。是以,这两人一旦撞到一起,往往便总忍不住寻衅几句发泄。

    只是惨痛的事实是,最后受伤的总是某小公爷,这便使得这份纠结愈发越结越深了。最后形成的局面就是,徐小公爷屡战屡败,但却屡败屡战,毫不气馁。

    “你想说什么?”拦住了徐鹏举,苏默终于是抬眼看向蒋正,正色说道。

    蒋正也眼神锐利起来,直视着他毫不退让,沉声道:“你这般故意激怒阿尔博罗特,应该是为了拖延时间吧。我记得,你身边那位胖子,还有定国公世子二人都早早派了出去。你这么做,想必就是为了等他二人的发动。可你究竟要怎么发动,又要发动什么,我却是无从所知。咱们现在既然一起共事,为了确保完成差事,我有必要,也有权利知道你的计划,方可做出必要的配合。再者,我很不明白,你的拖延我能猜到,可那个阿尔博罗特又是为什么?真的是被你迷惑了吗?”

    苏默静静的看着他,半响才缓缓靠回椅子中,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嘿然道:“被我迷惑?你太小看这位七台吉了。你猜的没错,我百般拖延,正是为了等光祚他们那边。或者说,应该是他们在等我这边。之前你看到的麻雀,便是去给他们传递消息的。至于阿尔博罗特,嘿,我在拖延时间,他又何尝不是?我估摸着,怕是这会儿,派往王庭那边的信使也早已出发了吧。”

    蒋正眸子猛的一缩,霍然站起身来,惊怒道:“你是说……他们欲要对我们用兵?这会盟谈判什么的,其实是迷惑于我们的?”

    苏默沉默着,半响,点点头,又摇摇头,目光悠远的望向门外的天空,声音恍如从极远处飘渺而来。

    “……。你猜的,对,也不对。这位七台吉殿下啊,心可大着呢,可又狡猾如狐……若说他父兄等人是虎,那这位七台吉啊,那就是标准的狼啊……”

第954章:毒谋() 
    大帐中,四角挑着火油烧的旺盛,照的帐中一片通亮。一个侍女小心的用绢布,轻轻的在阿尔博罗特的脸上拭着。

    嘶——,阿尔博罗特轻吸口气,歪头将侍女推开,呲牙咧嘴的摸了摸鼻梁,低声咒骂了一句。

    右帐汗王静静的坐在一侧,待那侍女下去,这才皱眉道:“台吉,那苏默分明是故意激怒与你,何以还要中计?”

    阿尔博罗特抚着脸的手一顿,歪头看看他,眼中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闪过。

    右帐汗王的称呼变了,从之前的直呼其名阿尔,改成了现在很正规的台吉了。这算是表明态度吗?阿尔博罗特心中暗道。

    要知道现在可就只有二人在这,并没有外人。以他们之间的关系,还要用这种称呼,原因不外乎两个。一个是刻意的疏远,划清界限;另一个就是隐晦的表明主次。

    这个老狐狸,会是哪一个呢?阿尔博罗特有些拿不准。而且,自己的用意他真的没看出来吗?还是说他这是故意示弱,讨好自己?

    不过话说回来,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让阿尔博罗特感到了满意。右帐汗王的身份地位在王庭中举足轻重,若能有他真心辅佐,对于阿尔博罗特的谋划将起到无与伦比的作用。

    “王叔没看出来吗,那家伙是想要拖延时间呢。”阿尔博罗特心中转着念头,嘴上随意的答道。

    右帐汗王似乎微微一怔,脸上若有所思。沉吟了下才道:“他拖延时间想要作甚?既然台吉识破了,那为何又……”

    阿尔博罗特笑笑,但随即因为牵到了伤处而痛的咧咧嘴。右帐汗王看的怒道:“那家伙简直该死,竟敢真的动手,可要紧吗?”

    阿尔博罗特摆摆手,昂头道:“我打他打的更重。”

    右帐汗王眼底闪过一抹精光,但很快消失不见。只是苦笑着摇摇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阿尔博罗特起身在帐中来回踱了几步,嘿然道:“他拖延时间想要作甚我无从而知,不过恰好我也想拖一拖啊,那为何不配合下他呢?”

    右帐汗王啊了一声,脸上露出迷茫之色。

    阿尔博罗特笑了笑,淡然道:“那家伙果然不愧是屡次让我蒙古吃亏的人,其奸诈狡猾就不说了。偏偏那份无耻和毫无下限,遍观大明无出其右。汉人有句话道是,君子可欺之以方,所以我从来不怕那些所谓的名臣。可就是这种毫不顾忌脸面廉耻的家伙,才真个是可怕啊。”

    右帐汗王深以为然,脸上露出戚戚之色。道:“台吉所言甚是,此人必为最大的变数。汉人怯懦而又虚伪,虽才华辈出却不足为患,这也是一直以来,我蒙古能力压他们一头的原因。可若是人人都如那家伙这样……”

    说到这儿,右帐汗王皱着眉头摇摇头,脸上露出凝重之色。

    阿尔博罗特嘿然一声,摆手道:“也勿须太过担忧,似他这样的毕竟也只有一个,又不在朝堂之上,便有些关碍也不过只是小患,至少现在还不足为惧。而且我发现,其人商贾之性极重,商人重利而轻义,每每总是以自身利益为重,这对于我们反倒是一件好事。”

    右帐汗王轻轻点点头。

    “至于这次他的谋算……”阿尔博罗特说到这儿,微微一顿,接着道:“我虽不知他具体的想法,不过无外乎都是针对那榷市而来的。我有自明京都传来的消息称,此次的榷市的确是他所推动的。而其中闹得沸沸扬扬的收购羊毛一事,也是以他为主导的。似乎是他找到了一种可以将羊毛制成布料的办法,其中利益巨大。据说京中很多大户商贾,都为此而疯狂。那家伙甚至还拉上了大明的皇室参与其中,以此保证自己的利益,由此可见一斑。”

    右帐汗王一惊,失声道:“他真的有这种妙法?那若是能将此法掌握在咱们手中……”他说着,眼中不禁的闪过一抹火热。

    阿尔博罗特微微摇头,眼底隐晦的闪过一抹鄙视,叹道:“很难,不单单取到那配方很难,便是真个能拿到配方,以我蒙古的人力和技术,也难以真正发挥其威力。反倒是不如先将其转化为实力,才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实际。所谓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便是如此了。”

    右帐汗王脸上露出失望之色,悻悻的点点头。

    阿尔博罗特又道:“我料他此番这般拖延,应该就是待价而沽。毕竟比起来,我们蒙古现在要比他们更需要这个交易。他们拖得起,但是咱们可拖不起。羊毛一事,一年唯有春末和秋冬相交两季可行,如今眼看着秋季也将尽了,以他那奸商的性子,不玩点花活才叫奇怪呢。只不过,也不排除他还有别的心思……”

    说到这儿,他忽然一顿,脸上露出凝重之色。

    右帐汗王皱眉道:“台吉之意是,莫非他欲要借此对我蒙古不利?”

    阿尔博罗特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蹙眉沉思道:“我说不准,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右帐汗王急道:“那台吉你还……。”

    阿尔博罗特斜了他一眼,脸上似笑非笑的,让右帐汗王忽的一窒,那话便就又咽了回去。

    “王叔可是觉得我既知道他有算计,就不该还中他的诡计对吗?”

    右帐汗王露出尴尬之色,讪讪的道:“想是台吉另有谋划,是我看不透。”

    阿尔博罗特就定定的看着他,一言不发。直到右帐汗王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之际,才忽的呵呵一笑,若有深意的道:“王叔真的看不透吗?怕只是稳重使然,不肯轻易下结论吧。”

    右帐汗王脸色微微一变,随即笑道:“七台吉可是高看我了,我确是真的看不明白。”

    阿尔博罗特就轻笑一声,点头道:“也罢,看透也罢,看不透也罢,都不重要。至于我之所以明明看透了却还要配合与他,不过是虎谋人,人亦谋虎罢了。他千不该万不该轻视与我,自觉吃定了我。却不知世上事儿,绕是算计无双,但在真正的实力面前,也不过都是一场空。”

    他说到这儿,脸上不由的露出傲然之色,眼中目光闪烁,得意之色再也掩饰不住。

    右帐汗王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查的嘲讽,但不过一闪而逝,面上则惊讶道:“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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