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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但是约瑟夫知道,这种程度的冲抵,怕是很难在那个东方人的面前过关。那家伙,看似年纪不大,但却实实在在的是个恶魔,贪婪而精明的恶魔!
他很可能会借题发挥,不,不是可能,是一定会!约瑟夫心中暗暗想道。而且,那种借题发挥,很可能将会造成难以估测的后果。怕是到时候,国内这些整日介算计来算计去的贵族们,必将为自己的算计而后悔吧。
想着那个苏默笑眯眯的模样,约瑟夫心底寒意升腾之余,忽然又多出了几分期待。他很期待由此引发的恶果显现后,那些贵族们的脸色将是何等模样。他们怎么敢,怎么就敢如此对待尊敬的特维尔伯爵呢?
他们一定会后悔的!他这么想着告诉自己。
“用战马冲抵?唔,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果然,当他辛苦的押送着上百匹战马返回后,苏默的反应一点儿也没让他失望。
只是没失望归没失望,却也更没让他有半分的欢喜。
“……那么,先将那些士兵们释放吧。我们也要显示我们的胸襟和诚意不是吗?”苏默笑眯眯的说着,一脸的我是诚实可靠小郎君的表情。
“我们既然释放了几乎所有的人,这个诚意可以算足够了吧。那么,便只委屈伯爵阁下和男爵大人二位再送送我们吧,我想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苏默真诚的做出邀请。包括约瑟夫在内,坎帕尔和刚清醒过来的吉里耶夫都是脑袋猛然一晕,霎时间一颗心直沉到谷底去了。
第477章:赎金风暴 完()
不过分?我们付出了足额的赎金,但最关心的、最重要的人被你扣下了,只放归那些普通士兵,你这还叫不过分?!
约瑟夫只觉得一股火猛然冲上脑门,瞬间脸色涨的通红通红的。他死死的瞪着眼前这个一脸笑容的家伙,心中翻来覆去便是一个声音: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怎么就敢无耻到这个地步?
是,我们的没能如你要求的那样提供赎金,但是真正算起来的话,价值应该也差不多了吧。
在罗斯,一匹马至少要三十金币,而听那些商人们说,如果能运到你们大明的话,则至少值数百个金币。我们用马来冲抵赎金,虽不符合要求,但明明就是们占便宜了。可如今,你竟然恬不知耻的摆出一副你们吃亏了,只是照顾我们的面孔,你的脸呢?节操呢?
约瑟夫气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阁下,我是莫斯科公国的上等贵族、世袭罔替的伯爵,您这样做,不怕引起两国的战争吗?”坎帕尔也愤怒了,在旁边好容易喘匀了气儿,怒声愤然道。
他很聪明的没去问什么你丫为什么不遵守契约啥的,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眼前这个混蛋压根就没半点节操一说,完全就是一个把脸踩在脚底下的无赖。跟他说节操,那根本就是对牛弹琴。
“战争?”苏默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将手中烤的半熟的肉块随意一扔,旁边汤圆机灵的一摆大脑袋,用嘴接住,开心的大嚼起来。
这让坎帕尔看的又是一阵眼眶子狂跳。你大爷的,那可都是我们最好的战马啊,却被丫拿来当肉食喂宠物,你还能更丧尽天良些吗?
好吧,那些马确实都受伤了,但有些轻伤的只要将养些时日就能好啊。可这厮倒好,但凡是有伤的,无论轻重,竟然统统给杀了烤成肉干……不行,不能看了,否则即便气不死也会心疼死的。
坎帕尔将目光移开,强迫自己不去在意那些,却正迎上苏默玩味的目光,“那你们现在在做什么呢?难道这不是战争吗?还是说,对于你们俄罗斯,呃,现在还不叫这名儿,唔,是罗斯对吗?那么,对于你们罗斯人来说,这只是一场出游?”
坎帕尔脸下意识的红了红,他终是没有某人那么厚的面皮,可以瞪着眼,理直气壮的胡说八道。
“我们……好吧,这是战争,但这是我们和鞑靼人的战争,与你们大明无关。”他窒了窒,强自辩解道。
咦?苏默脸上露出了惊诧的神色,拍拍手站了起来,俯下身子歪头看着他:“我的确是汉人,哦,是明人,但谁规定明人就一定是为大明服务的?啧啧,亲爱的伯爵大人,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儿。我,是一个正义的国际和平主义者,我爱好和平、维护和平,无论是我们大明还是鞑靼。此次你们发动了对鞑靼同胞的无耻侵略,我出于正义的目的,所以才来无条件的帮助水深火热的鞑靼人民。嗯,就是这样,我的精神境界,已经超越了国度,超越了种族,超越了宇……咳咳,总之,我的高尚你们很难懂的。”
苏少爷义正言辞的演说着,那叫一个正气凛然,那叫一个大公无私。坎帕尔听的目瞪口呆,胖爷和魏二哥听的脸色发绿,一阵阵的呕吐感觉直往上冲……
看到自己一番话狠狠的震住了老毛子,苏少爷得意不已。只是不经意瞥到胖爷和魏二哥那古怪的脸色,好心情顿时不见了。一个两个的,那是什么表情?吃了大便了吗?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赶紧的给予掌声吗?即便是不给掌声,也得……唔,也得像人家汤圆这样啊。
眼角瞥到正吃的一脸惬意的汤圆,苏少爷心下大蔚,伸手抚着汤圆光滑的毛皮暗叹:还是咱家汤圆贴心啊。
汤圆很开心,使劲蹭了蹭抚摸自己的手掌,随即用大脑袋顶了顶,眼神瞄向一旁那堆还没开烤的肉……
苏默满心的欣慰顿时不翼而飞,僵硬的把手移开,溜溜达达坐回大石上。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这世上,知音咋就那么难求呢?
苏少爷哀叹自己知音难求,坎帕尔却是哀叹自己际遇坎坷了。遇到啥人不好,怎么自己偏偏就遇上这个半疯半癫的神经病了呢?你大爷的国际和平主义者,骗鬼呢这是?
你装疯卖傻的一意扣押我,是真的不明白其中的意义,还是根本不在乎引发两国交恶?又或者,莫非这本就是那明国欲要……
他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顿时不由激灵灵打个冷颤,瞬间心神大震,蹙起眉头深思起来。
坎帕尔不说话了,吉里耶夫早被折磨的说不出话了,唯一剩下个上等兵约瑟夫,能说话却被某人无耻的以势强压,根本就不给他说话的余地。
于是,便在这种情况下,最终约瑟夫只能满含悲愤的带着一帮残兵败将,凄凄惨惨的净身而去。
是真的净身呢,除了内里的单衣外,所有人的厚毡外套全被扒了下来。寒风中,那哆哆嗦嗦的身影,令人望之心酸、观之落泪……
没了一大帮的俘虏需要看守,彻底将三个己方士卒解放了出来。让人将所有的马匹连好,又将杀好的马肉也都驮上,苏默一声令下,轰隆隆冲出山谷,直往魏壹等人隐藏的营地奔去。
如今没了罗斯人的追击,再次上路已然是轻松加愉快了。三个士卒固然是看着百余匹上好战马和无数的粮食肉块,笑的见牙不见眼的,魏二哥也是满脸掩饰不住的不可思议。
看看身旁轰隆隆的马队,再瞅瞅被绑在马上垂头丧气的两个俘虏,当最终目光回到骑在白熊身上那个少年时,他忽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岁数活到了狗身上了。
以往未尝不自诩为英雄豪气、纵横天下,可是如今跟这个少年比起来,简直如同星光与皓月争辉似的,完全就是个笑话啊。
一天前自己还在亡命而逃,看着身边一个又一个袍泽战死落马,却连尸首都不能取回,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还能活着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可是一转眼,当遇上了这位少爷后,一番看似胡闹瞎搞的手段下去,竟尔有了眼前这种梦幻般的场景,这让他实在有种身在梦中的感觉。
“这便是他的神奇之处吗?难怪连老公爷都……哎呀!”正恍恍惚惚的思绪飘飞之际,忽然间就觉得身下马儿猛的一个趔趄,好悬没把他掀下去。
再回神时,却是发觉整个马队都乱成了一团。耳边恍惚中,还有一阵诡异的杂音余音回荡在空中。
“……蓝蓝的天空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吼……唏律律……”
好吧,某少爷很得意,也很兴奋。于是兴奋之余,不由的歌兴大发,于是放声高歌起来。
感受到了主人的兴奋,所以某熊也兴奋了。于是也谄媚的配合着发出了几声熊吼……
……………………………
篝火噼噼啪啪的烧的正旺,有了敲诈来的物资,众人可谓是鸟枪换炮,再不用瑟瑟发抖着互相依偎着取暖了。
几顶制式军用帐篷围绕着火堆搭好,除了放出两个人哨探,其他人都披着厚厚的毡毯,围着火堆而坐,烤肉喝酒。
肉还是马肉,倒不是没别的肉,只不过谁都没舍得动。魏壹那边剩下的兄弟,已经许久没有吃上口正常的食物了。而且据说还有不少的伤患,那些东西都尽量省下来留给他们。
马肉虽然不太好吃,但比起来魏二他们原本吃的东西,却已是好上不知多少倍了。所以大家都很知足,几个人都是满面笑容,眼中放光。更别说,现在居然还能喝上一口。在这种天气里,能喝上一口,那份惬意,便是给个神仙也不换啊。
而且,眼下来说,不吃马肉也实在是太浪费了。白天某人的一时兴发,又造成了十余匹战马的损失。眼下,马肉真心是管够吃都吃不完啊……
“公子打算如何处置他们?真要带回去不成?”魏二哥仰头灌了一口烈酒,憋着气再重重吐出,感受着体内暖烘烘的流动,看向苏默问道。
“带回去?干吗,带回去当宠物养吗?”苏默头也不抬的专心翻腾着手中的烤肉,懒洋洋的曼声反问。
魏二哥一愣,想了想恍悟道:“这么说,公子只是以其为质,让罗刹人有所顾忌不敢来追了?如此的话,咱们已经离得够远了,倒是可以……”说着,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中露出狠戾的光芒。
苏默挑挑眉,抬头看他一眼,摇摇头叹道:“二哥,你看,世界如此美好,我们怎么可以如此残忍、如此暴躁呢?这样不好。来,跟我做,呼,吸;呼,吸,对,放轻松。想象着自己正身处大海之中,身处云端之上,飘飘然不知何方,恍恍惚不知何年……”
魏二哥握着酒壶的手越来越紧,斜着看向他的眼神慢慢发出危险的光泽。要忍不住了啊,这小混蛋犯起混来,真心是神仙也不能忍啊。二哥如果也从后世来的话,真心想问一句,你丫这么混蛋你妈妈知道不?
“嘎嘎,这个,长夜漫漫,实在太过无聊,小弟也是想调节下气氛而已。二哥莫恼,二哥莫恼哈。”感受到二哥即将抓狂了,苏默及时的收起了那副欠揍相,干笑着赔笑道。
二哥深吸口气,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苏默耸耸肩,很是无趣的叹口气,无奈的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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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8章:gay是如何炼成的()
吉里耶夫和坎帕尔面对面的侧卧着,两人头脸之间只有一臂的距离。之所以变成这种姿势,却又是那个姓苏的东方少年玩出的花样。
用他的话来说,他们很累了,需要好好的休息。所以必须保证吉里耶夫和坎帕尔绝对不能在他们休息时逃脱,那么这个绑缚法就是最好的保障了。
具体流程如下:让二人面对面站好,将吉里耶夫的双手贴在坎帕尔的脖颈两侧,然后用绳索以坎帕尔的脖颈为基点,将其双手用死扣绑牢在坎帕尔脖颈上。
同理,坎帕尔的双手也同样如此,绑缚到吉里耶夫的脖颈上。这样的话,两人彻底连成一体,却又谁都够不着对方的绳索,绝对比反绑双臂在背后保险得多。
要知道,如果反绑在背后,两人至少有可能背对着背,摸索着互相解开绑缚。这种戏码,在后世诸多影视中,苏默简直不要见过太多太多了。
于是乎,就这样,造成了眼下这种耻辱的姿势。是的,耻辱,简直太耻辱了。两个大老爷们的,声息相闻,无时无刻不得不“深情凝望”,好一副基情四射的图卷,简直不要太唯美了。
坎帕尔开始还羞愤的大声抗议,结果可想而知,那个姓苏的畜生压根儿就不当回事儿。不但不当回事儿,还笑眯眯的围着两人转了好几圈儿,说是检查是否绑的牢靠了。
可吉里耶夫分明从那对小眼睛中看到了兴奋的光芒,这让吉里耶夫总是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感到菊花真真发寒。真是太邪恶了!
相对于坎帕尔的羞愤欲绝,吉里耶夫已然麻木了。从打被俘以来,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