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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坦白说,现在的样子比以前那个胖乎乎的自己漂亮多了,只是那张脸她对了二十多年,一下子换成现在这张脸,总有些陌生,不真实的感觉。郑可儿相当乐观地开解自己,“算了,反正对着对着就习惯了。以前,总被人取笑胖子胖子的,现在应该没有人敢这样取笑我了。那时候,我总祈祷自己能变得瘦些,但就是瘦不下来,没想到昏迷两年,反而变瘦变漂亮了,这是不是因祸得福呀?”郑长兴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如果小妹变漂亮的代价,是要受这么多苦头,还差点醒不过来的话,他倒宁愿她一直是那个小胖子。为了给父亲一个惊喜,能健健康康地迎接他回来,这一个月以来,郑可儿相当努力地练习,功夫不负有心人,在郑向磊回来时,她真的像正常人一样,又蹦又跳地。同样地,郑向磊也给了郑可儿一个惊喜。他回来时,竟把张慧如也带回来了。事隔两年,再次见到一个健康活泼的郑可儿,郑向磊跟张慧如都相当激动,机场上,上演一场抱头痛哭的感人画面。当然,铁汉郑向磊就算再激动也没当众流下泪水,哭成泪人的是张慧如跟郑可儿。之后,一行人也没回家,径直就到酒楼去开庆功宴了。一来,为预祝郑向磊即将成为总警司,二来,庆祝郑可儿苏醒过来,还摇身一变成一个小美人,三来,庆祝郑长兴又打赢一场官司,跟荣胜为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小妹刚才喝很多吗?怎么醉成这样子。”郑长兴停下车,转身拍了拍醉得不省人事的郑可儿,她伸手拍掉他的手,喃喃了句,“别吵我。”又埋头睡过去了。张慧如也喝了不少,整张脸红得像苹果般,挥了挥手道:“没有,她大病初愈,哪敢让她喝多少,就喝一杯罢了,只是她一向是一杯倒,就醉成这样了。”摇摇头,郑长兴先下了车,来到后车座旁,拉开车门,将郑可儿横抱出去,又吩咐身后的张慧如,“帮我泊好车。”“我也喝了不少呀,怎么就没人照顾我。”有些羡慕地目送郑氏兄妹走远,张慧如只得认命地坐上驾驶座,把车泊好。泊好车,走进大厅,张慧如将车钥还给郑长兴,看了看四周,不见郑可儿了,未等她问,他已抢先说,已经把小妹妹送回房了。“喝点茶解酒。”郑长兴倒了杯浓茶递给张慧如,自己也端着一杯在沙发上坐下喝着。张慧如受宠若惊地接过茶杯,在郑长兴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喝了口浓茶,精神为之一振,看了眼他,试探会问:“郑大哥,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郑长兴赞赏一笑,“你总是如此聪明,可儿有你一半机灵,我就不用如此操心了。”张慧如羞涩地笑了笑,“你过奖了,其实,可儿是大智若愚。对了,你是不是想跟我谈可儿的事?”能让他如此和颜悦色地跟她说话,除了可儿的事,还真想不出有其他可能性了。郑长兴没有回话,沉吟片刻,才开口道:“对于可儿的病情,你知道多少?”张慧如道:“二姐跟我提过,可儿因为头部曾受到撞击,加上休克过,所以,记忆有些混乱,一些事情不记得了,她现在的记忆还停留在两年前。”郑长兴问:“那你可知道,她不记得什么事了?”张慧如眨了眨眼,郑长兴有此一问,郑可儿忘记的事情应该不简单了,只是跟她通电话这么多次,似乎也不觉得有何不妥呀。郑长兴提醒地道:“你不觉得今晚在酒楼吃饭时,她一句话也没提及到一个人吗?”张慧如一愣,突然,一种不可思议的念头一闪而过,“你是说她把唐宇杰给忘记了?”不会吧,这世上郑可儿忘记所有的人,就是不会忘记他,那可是她宁愿牺牲生命也要保护的男人!这简直是不科学!郑长兴嘴角微挑,露出一抹类似幸灾乐祸的微笑。“你猜得没错,她把唐宇杰给忘记得一干二净了,两年前的事情,她几乎都记得,除了跟他有关的事情。现在她已经不记得他,更不记得自己结过婚的事了。”一想到小妹为了那男人所受的苦,他就无名火起,哪怕是小妹妹自己的选择,他也无法原谅他!现在,小妹阴差阳错忘记他了,怎能不让他连睡着也笑醒?“怎会这样?”张慧如脱口而出。郑长兴耸了耸肩,“谁知道呢,或者他以前害她吃了太多苦头,她便潜意识忘记他了。无论什么原因,总之,我很欣喜有这种结果。”张慧如嘴角抽了抽,大哥,你如此幸灾乐祸真的好吗?同时,在心底为唐宇杰暗点了根蜡烛。“有一件事,我想拜托你。”仿佛笃定张慧如一定会答应,郑长兴径直说道:“希望你能想办法让小妹,两年内别回来。”本书来自l/33/33046/index。l
第四十九章 你要什么报酬()
张慧如瞠目,“为什么?”随即敏锐地捕捉到什么地问:“跟唐宇杰有关?你想让她以后都记不得他来,从此斩断他们的关系?”这会不会有点乘人之危呀。 郑长兴冷笑了笑,“不是我不让她记得他,而是她已经忘记他了。”“二姐说过,这只是暂时性的,终有一天,她会想起一切,到时她会埋怨你的。”“谁也不敢肯定她什么时候会想起来,或者,一辈子都想不起来呢。再说,你真的觉得他是一个良配,能让小妹幸福?当初,他可是信誓旦旦要对她好,结果呢。”久病床前无孝子,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在郑可儿昏迷的第一年,或者出于内疚,唐宇杰的确信守承诺,对她关怀备至,体贴入微,一下班总是来探望她,风雨不改,而唐家也主动承担她所有的医药费,在外人看来,唐家也算对得起她了。只是时间一久,唐家的人就露出真面目了。虽然医药费照付,对于郑可儿却变得漠不关心了,唐宇杰也从天天到医院报到,变为两天,三天,甚至一个星期才来看她一眼。半年前,唐宇杰被派到美国开分公司,这一去就如脱线风筝了,别说回来看郑可儿,就连问候的电话也没多少个。当然,他总是推托工作忙,所以,才没办法回来。张慧如叹了口气,“那么说来,唐宇杰还不知道可儿苏醒过来的事,唐家也不知道?”郑长兴但笑不语,张慧如便明白了,既然他早就决定分开两人,自然不会让唐家的人知道郑可儿已经苏醒的事。“不过,可儿醒过来这么大的事情,真能瞒得住唐家?”郑长兴冷哼了声:“唐家虽然有财有势,但我们郑家也不差,加上二妹的关系,封锁小妹苏醒的事并不困难。当然,唐家若真的关心小妹的话,任我们再耍手段也瞒不住。”言下之意,唐家一直被蒙在鼓里,正好说明他们对郑可儿的漠不关心。“其实,我不让小妹跟唐家有任何瓜葛,最重要的原因是不想她再因为唐宇杰出事。”“此话何解?”郑长兴低头看了看手指,“唐皓权近年来,身体越来越不好,唐家现在是罗可欣两母子把持朝政,这也是唐宇杰被流放英国的原因。若我推测没错,不出两年,唐家必定出乱子。”张慧如倒抽一口凉气,“你是担心,可儿若跟唐宇杰再在一起,会被卷入唐家内斗?”“唐宇杰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到时肯定会有一场好戏上演,之于他们最后谁赢谁输,我并不关心,只要小妹不被顽牵连就行。”顿了顿,郑长兴抬眸看着张慧如,“你会帮我的,对吧?”张慧如郑长兴那深邃的目光注视下,整个人顿感轻飘飘起来,无意识地点了点头,“我会帮你的。”郑长兴眼底精光一闪,挑了挑眉头,笑呵呵望着张慧如问:“那你想我怎么回报你?”张慧如呆了呆,“回报?”郑长兴笑容不减,“当然,你帮我如此大忙,我自然要好好报答你,说吧,你想要什么?”“什么都可以?”张慧如傻傻地问,得到肯定的答复,便咽了咽口水,紧张地结巴道:“如果,我想郑大哥的拥抱呢?”郑长兴脸上似乎认过一抹讶然,仿佛没料到张慧如会提出这种要求,在他的注视下,她顿感尴尬,后悔自己太过冲动,竟然提出那种要求,也不知道他会怎样看她了,正想说那只是开玩笑罢了,就听到他的声音响起。“只是拥抱而已吗?”张慧如愣了下,这是什么意思?未等她想明白,一张俊脸就在眼前渐渐放大,下一刻,她便落入一个宽厚温暖的胸膛。郑长兴低头凝视着张慧如,低哑而暧昧地说:“真的只是拥抱就够了,不要其他的?”下一刻,没等她回过神来,一个轻吻便落在她的额头上。张慧如睁大眼睛,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样子,仿佛取悦了郑长兴,露出一个迷死人的笑容,他放开她,“我的报酬已经支付了,小妹就拜托你了。”说罢,便转身走回房去。目送渐渐远去的郑长兴,伸手抚着刚才被亲的地方,张慧如脸上还是火烧火燎的。握紧拳头,张慧如暗自决定,从今天开始,她就不洗脸了!“别告诉我,这几天你一直没有洗脸,难怪我嗅到有一股味道呢,原来是从你身上发出来的。”飞机上,郑可儿用手在鼻前挥了挥,一脸嫌弃地挖苦坐在旁边的张慧如。之前,张慧如是请假回来的,在g市逗留两天,就带着郑可儿搭飞机赶回英国了。“你才臭,我不知有多香,你的嗅觉才有问题!”张慧如斜睨了郑可儿一眼,竟敢说她臭!她扑向她,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我若臭的话,现在你也变臭了。”郑可儿笑着求饶,“好啦,算我错了,你不臭,你很香,这里最香就是你了。”两人笑闲间,突然感到飞机晃动了下,要不是身上系了安全带,早就整个人飞出走廊去了。“怎么回事?”用力握着扶手,稳住身体,郑可儿有些紧张地问。“各位乘客请注意,现在我们遇到气流。”机长的声音通过扩音器,在机内上空回荡着。听到遇到气流,机上乘客顿时惊慌失措起来,一时间整架飞机犹如菜市场般吵闹。“不会这么倒霉吧,我才昏迷了两年,别这么快就遇到飞机失事呀。”郑可儿自嘲地道。“别乌鸦嘴。”张慧如用手掩着她的嘴,不让她继续说出什么不吉利的话来。拉开张慧如封住嘴巴的手,郑可儿哂道:“听我把话说完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昏迷两年才醒过来,上天不会这么快就要我的命,一定不会有事的。”就在此时,一名空姐走过来,递给她们两份用来写遗嘱的纸跟笔。盯着手上的信纸,郑可儿脑袋却一片空白,有太多话想说,一时间反而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转头瞄了眼身旁的张慧如,见她正埋头在纸上写着什么,想要偷看一眼,她却用手遮住,不让她看。“别偷看,你写自己的。”撇了下嘴角,郑可儿想了想有什么话留给家人,正要提笔记下之际,她感到一阵犹如斧头劈开脑子般的剧烈疼痛,双手抱着头,咬紧牙关,才没痛呼出声。忽地,一道人影在脑海里一闪而过,那人影闪得太过,让她没办法瞧清楚他的样子,只是心底有一道声音告诉她,那人对她来说很重要。“你怎么了?”想好遗嘱,张慧如才抬起头就看到郑可儿一脸痛苦地抱着头,不禁吓了一跳。那阵剧痛犹如来时一样,突然又不见了,郑可儿放下手,气喘吁吁地,像是刚跑完马拉松似的浑身无力地靠着椅背,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见郑可儿神色不对,张慧如让空姐拿杯温开水来让她喝下。“我没事了。”喝了杯温开水,郑可儿觉得整个人又活过来般,将空杯递回给空组,跟她说了句谢谢。空姐走开,郑可儿用纸巾抹了抹额际的冷汗,对上张慧如担忧的眼神,朝她安抚般笑了,再次表示她没事。“真的没事?”张慧如担心地求证,“有事的话,一定要跟我说。”“真的没事,可能刚才有点紧张,头便痛了起来,喝了杯开水,好多了。”郑可儿想到什么,又道:“不过,刚才发生一件奇怪的事。”“什么事?”张慧如随口问。“刚才,我的头痛得像要裂开时,脑海里突现浮现一个人,可惜,当时痛得太厉害,我也看不清楚那人的样子,不过,直觉告诉我,那个人对我很重要。”张慧如脸容一僵,两眼直直地望进郑可儿眼底,同时试探地问:“你觉得那人会是谁?”郑可儿歪着头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只觉得那人似曾相识,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张慧如一直注视着郑可儿的神情,看得出来她没有说谎,心底翻过无数念头,眼珠转了转道:“会不会是你暗恋的人?”郑可儿失笑,“我哪有什么暗恋的人?”“别以为我不记得了,以前读书时,你就曾经暗恋过隔壁班的班花呢。”张慧如倜傥道。郑可儿睨眼,“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再说那时我才十岁罢了。”一个小屁孩,哪里懂得什么叫喜欢呢。说着说着,话题就由那个神秘人,转到读书时,她们暗恋的那些事情,没多久,郑可儿便将神秘人的事抛置脑后了。之后一如郑可儿所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们都安然抵达伦敦机场。从飞机下来,张慧如伸了个懒腰,望着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