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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甩不开、赶不走、打不跑,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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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误会(二)()
夜楚郁手一颤,任染血的锦帕滑落在地,抬起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冷冷注视着楚燃,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的失望,沉声道,“饭菜里有毒?”
楚燃心虚的别过头,不知道如何回答。
“既然知道有毒,为何不肯说出来?”对于楚燃的“忍气吞声”,夜楚郁胸中蹿起莫名怒火,冲动之下,竟紧紧钳住楚燃的肩头,冷冰冰的质问道,“回答朕!为什么!”
这个该死的女人,就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性命吗?她若是死了,朕找谁……找谁发火去!
楚燃咬着下唇,执意不肯开口。迷药是她从药房偷来的,若是被夜楚郁发现了,她和丽妃难逃其咎。再说,银簪并未发现剧毒,一大桌饭菜也被她消灭的差不多了,任夜楚郁如何彻查,没有证据,也都是枉然。
楚燃摸了摸鼓鼓的肚子,将一大堆酸的甜的咸的辣的全部往里面灌,还真是苦了她的胃。
楚燃没想到自己的沉默,加深了夜楚郁的怀疑。
“你早就知道饭菜里有毒了对吗?”夜楚郁冷笑着看向她,凌厉的目光是如此陌生。
楚燃皱了皱眉头,不可置否。当她看到那道鬼鬼祟祟的灰影时,便知道饭菜可能有问题。
“很好……”夜楚郁苦笑几声,忽然松开了她的肩膀,冷冷的起身站在一边,背对着她低声道,“其实你和刺客是一伙的对吗?”
楚燃微微一怔,没想到她豁命为夜楚郁试毒,甘愿当一只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夜楚郁不领情不说,竟还敢如此怀疑她?
楚燃气极反笑,一口承认道,“没错!恨只能下得份量太轻,不能一次性毒死你!”
夜楚郁何等精明,岂会轻易相信楚燃的话,当下慢悠悠转过身来,冷峻的脸上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冷冷道,“既然要杀朕,又何必要救朕?如此口是心非,是爱上朕了吗?”
“咳咳……”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如此感觉良好,楚燃甩了一计白眼,放在身侧的手无声抓紧了被子,强忍着腹中刀绞般的剧痛。
“既然毒是你下的,何不为自己解毒?”夜楚郁不知何时走了过去,将她俯在床边的半个身子抬起,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用双宽厚温暖的手掌轻抚着她的后背顺气,同时不冷不热的提醒道,“要想毒死朕,便先治好自己,这样才有机会,让朕死在你的手下。”
楚燃抬起头,诧异的看向他。在她印象里的夜楚郁,对夜楚郁是避如蛇蝎,厌如虫鸟野兽,虽对后宫妃子温柔多情,但不知对一个小小的宫女也如此宽容吗?
似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夜楚郁眉眼含笑,嘴角勾起邪佞的笑容,压低了声音道,“和朕作对会死的很惨,朕给你一次机会,供出你幕后的主使,朕便饶了你这条小命。”
哼!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敢情是欲擒故纵外加美色诱惑,想要她招出一干同伙!
可惜,她软硬不吃!
“若是你不将朕的话放在眼里,就别怪朕先割了你的耳朵,再挖了你的眼睛,剁了你的双手双脚,反正只要留你一张嘴巴能说出主谋便够了。”夜楚郁轻捏着她的下巴,阴晴不定的面容在惨白的月色下更显暴戾,宛如凶残暴虐的魔鬼低声诉说着酷刑,可低沉磁性的声音又分外迷人。
美人计的招数不管用,便又想威逼压迫吗?
楚燃冷冷垂眸,扫过钳住她的下巴的白皙手指,伸手抓住他的胳膊,低下头便是一阵狠咬。
隔着华丽贵气的长袍,紧咬着夜楚郁不放的楚燃,任咸咸的血液涌进口腔,一口一口的咽了下去,呜咽不清的咒骂道,“混蛋!去死吧!……”
夜楚郁正要发怒,却在低下头的瞬间,忽感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洒在他的袖子,然后融入他的血肉,流进了他的心里,他本想推开她的手转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轻笑道,“傻瓜,朕骗你的……”
自你踹开门那一刻,朕就知道你担心朕;等你将饭菜全部吃完,朕就知道你是为了朕。所以,朕才撂下丽妃一个人,跑过来找你。
“若是不解气,再换一块地方。”夜楚郁抚摸着她的头,像爱怜一只饲养的宠物,温柔的语气如同魔咒一般,钻入楚燃的脑髓。
楚燃动作一滞,任血液自嘴角缓缓滑下,浓浓的血腥味,已经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只感眼前一阵昏眩,竟直直跌入夜楚郁的怀中。
这一动作落入夜楚郁眼中,无疑于投怀送抱的邀宠,不但没有厌恶的一把推开,反而温柔的将楚燃抱在怀中,用袖子一点点擦干她的唇边的血迹。
楚燃肤如白雪,唇若朱丹,被血染红的唇瓣,更透着难言的魅惑。
夜楚郁瞳孔颜色一深,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清丽的面容,压抑着心中的浴火,哑着嗓子道,“以后不许在干这样的傻事,也不许故意说谎激怒朕,否则,朕便……要了你。”
楚燃得了便宜,哪还敢卖乖,只当夜楚郁是说笑,尴尬的讪笑几声,不着痕迹的从夜楚郁怀中离开,却感一道炙热的目光死死钉在她的脸上,像块狗皮膏药一般怎么都移不开。
楚燃微微侧过身子,并想解释几句让夜楚郁不要误会,话还未出口,忽闻外面一阵骚动声,似是大队人马闯入。
“你们去这边,你们去这边,其余的人跟本将来!”一道威严粗狂的喝声后,几队兵马快速离开,有一队兵马却是跑了过来,高举着火把,将外面照的一片通明。
夜楚郁还未厉声质问,门就被人一脚踢开了,一名穿着黑甲的禁卫举着火把大步走来,冷厉的目光扫过四周,很快就发现了床边的楚燃和夜楚郁两人。
惨白的月光自门口射来,将地上的几滩血迹照的分外清晰,但见后宫中竟有一名丰神俊朗的男子,虽然长得俊美逼人,但谁知道是不是该死的黑衣人乔装的?
没想到爷爷第一天当差,就遇到刺杀这等的好事,笨蛋刺客还怵在原地不动,不就是等着爷爷立功吗!
思及此,郑虎得意的笑出声来,指着夜楚郁劈头骂道,“大胆刺客,看爷爷不将你剥皮抽筋!”
夜楚郁贵为一国之君,天颜岂是几名侍卫轻易可见,尤其是刚提拔不久的刺头郑虎,只见他向前大跨一步,一双黑兮兮的手向夜楚郁伸出,想要拽着夜楚郁往外走。
夜楚郁修眉轻轻皱起,冷冷的将手负在身后,避开了那双讨厌的鹰爪。
好不容易捡到这个肥差,郑虎岂会如此轻易罢手,五指成爪,誓要将夜楚郁擒住绑好。
“放肆!”夜楚郁气的大喝一声,负手自黑暗中慢慢走出,莹白的月光流转在冰冷狠唳的面容上,华丽的紫袍随着他的剧烈的动作上下翻滚,眉宇里流露出咄咄逼人的王者霸气,轻轻一抬手,便将郑虎打翻在地爬不起来。
“你——你竟敢打爷爷!来人,给爷捉住这个大胆的刺客,看爷不抽死他这个小白脸!”郑虎平日嚣张跋扈惯了,何时受过这等侮辱,当下恼羞成怒,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挥刀砍去,准备来个先斩后奏。
饶是郑虎使出吃奶的力气,夜楚郁都是稳如泰山的站在原地,轻松闪开李虎的攻击,就像避开一个烦人的苍蝇的叮咬,从始至终气定神闲,只是那双阴鸷的眼里时不时流露着一丝轻蔑和不耐。
郑虎累的气喘吁吁,猛地用力将刀插在地上,微微的喘着粗气,但见夜楚郁完好无损的站在他的面前,就恨得牙痒痒,不由得大声咆哮道,“你们这群狗崽子,还给爷爷怵在干嘛!还不赶紧给爷爷杀了他,谁若是杀了这个狗贼,爷爷我重重有赏!”
“是……”这宫中有规矩,若非不得已,一定要生擒刺客,但郑虎下了杀令,一时间谁也不敢违背,正要举刀冲上去的时候,忽然有一个侍卫冲到了夜楚郁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着声音道,“属下愚昧,惊扰了圣驾,请皇上降罪……”
中气十足的声音,明显的颤不成声,却将众人骇的目瞪口呆,任冷硬的兵器自手上滑落,通通跪在地上,虔诚的将头死死贴在地面上,齐刷刷到,“属下该死,请皇上降罪!”
郑虎不过是粗人,又是第一次进皇宫,哪里见过什么皇上,眼见一干奴才都跪在了地上,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狐疑的看了夜楚郁几眼,但当对上夜楚郁似笑非笑的目光时,身子猛地一抖,“哐当”一声,大刀落在地上,整个人也像条赖皮狗般爬在地上,压着粗嗓子害怕道,“小人有眼无珠,小人愚昧无知,还请……皇上降罪……”
郑虎赴死般爬在地上,心知自己难逃一死,便将大大的耳朵竖起,细细听着夜楚郁的惩罚。但不知过了多久,仍是没有一丁点动作。但就是这样的沉静,让他害怕到了极点。
忽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头,冰冷的触感让郑虎身子一颤,还未回过神来,便被夜楚郁用力扶了起来,刚抬起头,便对上了他带笑的眼眸,“爱卿勇气可嘉何罪之有?”
夜楚郁脸上虽是笑着,笑意却没有直达眼底。
郑虎不过是一个粗人,也不懂得察言观色,但见夜楚郁面上带笑,还以为他是多么和蔼可亲,便直接将手搭在他的肩头,拍着大胸膛保证道,“多谢皇上饶了臣这条贱命,来日臣一定豁命护皇上安全!”
夜楚郁懒懒扫了一眼,淡淡的推开了放在他肩头的大手,嘴角勾起阴冷嗜血的弧度,慢悠悠询问道,“朕还不知道爱卿的名字?”
一听夜楚郁问他名字,郑虎笑的嘴都合不拢,当下全盘托出道,“微臣郑虎,乃是当朝大将军郑猛的第五个儿子,四姐便是皇上您最爱的宠妃郑丽娘……”
郑虎说着说着,忽见夜楚郁露出毛骨悚然的笑容,不知怎的抖了一下,便没有再说下去了。皇上的笑容可比洪水猛兽的害怕多了!
“知道朕为什么问你名字吗?”夜楚郁面色阴沉沉的,突然凉凉的扔了一句。
郑虎吓得跪在地上,诧异的摇了摇头。他从小见惯了娇蛮任性的四妹,被四妹当猴耍来耍去的,知道四妹的变脸跟下雨似的,没想到今日才是真正遇到了难缠的修罗。
“朕问你的贱名,不过是想灭了你的九族。”就在郑虎心神不安之际,忽见夜楚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狭长又深邃的眼眸盛着轻蔑的光芒,阴沉不定的脸上流露出悲悯的神色,薄凉的唇角勾勒出嗜血而冷酷的笑容。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都是臣一个人的错!……”郑虎虽然无知,却也分得了轻重,当下用头狠狠地磕向地面,活生生跟地面有仇似的,没磕几下,便留下触目惊心的血迹。
夜楚郁神色冷然,睥睨的眼神,宛如高高在上的神砥,一念之间,裁夺世人的生死。人命在他的眼里,不过是妄想与他抗衡的卑贱蝼蚁,脆弱的,不堪轻轻一握。
扶着窗框勉强站立的楚燃,看着前方那道霸气凌然的背影,只感到十分的陌生,想起过往种种的忤逆挑衅,她还真是瞎了狗眼**裸的找死,能活得现在真是奇迹!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浓重又冰冷的夜色里,惨白的月光将鲜血映衬的森然,李虎仍在用力地磕头,气息却明显弱了很多,再磕个七八十下,估计就要当场归西了。
在场的禁卫看在眼里,心中却觉得十分解气。也有一些人看不下去,但夜楚郁不发话,谁又敢出声忤逆呢?
这时,另一小队人马赶来,领头的一见夜楚郁,吓得当场跪在地上,“属下参见皇上……”
夜楚郁抬眼一看,来人正是禁军总统令即墨寒。
“嗯,起来吧……”夜楚郁淡淡的声音,透着不容违背的威严。
“找到刺客了吗?”夜楚郁冷冷的目光移向即墨寒,凌厉的让人不敢直视。
刚刚站起的即墨寒一听这话,扑通一声竟又跪在了地上,沉声道,“属下无能,还未找到刺客,但……”即墨寒语气一顿,似有若无的看了楚燃一眼,方才继续道,“但属下可以肯定,刺客一定进了浮花宫,属下刚刚已经派人搜过,只剩下娘娘的寝宫还有……此处。”语末,他又补了一句,“属下不敢叨扰娘娘,便打算先来搜查此处……”
搜查刺客是禁卫的职责,但即墨寒一番话说的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