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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子多年来孜孜不倦地教导我'明争未动,暗斗先行。',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大意了!”
'三个小时后,203宿舍……'
“啊……真是享受啊!饭店门口停的全是豪车,进去以后那排场,那气势……那里的菜真是好吃,还做得跟艺术品似的,我都快舍不得吃了……最搞笑的是老板居然把周云涛叫做周少爷!什么年代了,还叫少爷……哈哈哈……李佩瑶,你没去太可惜了……谢谢你罗雪,要不是沾了你的光,这种地方我怕是一辈子都消费不起!跬”
朱玉环从饭店吃回来后,对着错失良机之人大发感慨,讲起来不歇气,连快嘴罗雪都没插上话,陈思然更是。
“我出去一下,我找王宽有点事。”
孟赢溪受不了她们三个那炫耀与享受的样子,只想着赶紧出去透透气。
找王宽只是个借口,她不傻,知道兄弟两个都深深地暗恋自己,但如果过多地在一起,只会给他们带来痛苦。此二人各种都好,只是太普通寻常,若是配给李佩瑶,明显有凑合的感觉。
身着便服的“妖精”慢慢走出学校,沿着学校门口的大路边漫无目的地随性而走。
“噫……那不是王宽和张峻峰吗?他们怎么会在那里?”
孟赢溪不经意间看到路边不远处,两兄弟和好几个陌生人拉拉扯扯地纠缠在一起。
“不好,打起来了!”
她见状迅速冲过去。
数人打一个,身体单薄的张峻峰顷刻间跌倒于地,并被数只脚狠踢!王宽抡着大拳逮准了就暴砸,呼呼两下打倒一个,然后转身对付另一个。
若是在恢复功力的状态下,打架斗殴这些登不上台面的蝼蚁之举对于“妖精”来说根本不屑一顾,可现在是处于众目睽睽的大街上,她不可能明目张胆地拔去电池隐身来解封印,再焦急也只有弱弱地边跑边喊:“住手……住手……”
没人停手,继续打。王宽横吼着又撂倒一个,准备去搭救张峻峰……
孟赢溪已临到跟前了,这时她猛然看见有个倒地爬起来的人呲牙取出明晃晃的匕首,当即朝着王宽的后背偷袭扎过去……
“闪开!”
“呃!”王宽被她撞身冲飞出去……匕首刺在了“妖精”的右侧腰上!
孟赢溪自感肌体遭遇到了尖锐的匕首,伴随着心中突生的冰凉她下意识地哼了一声摔倒下去。
伤人了!匕首自动“咣啷”落地。
“走!”那厮撒腿就跑。
剩下的几人听令跟着就急速两向而散。
“李佩瑶!”
王宽大喊一声,伏地去查探,但碍于男女之别不敢乱出手翻看。
张峻峰亲眼所见闪亮的匕首蛮力戳到了“李佩瑶”,他滚爬着过来哭腔道:“她被匕首刺中了!在腰上。”
孟赢溪惊诧过后并无疼痛,她尴尬于自己这副不堪驱使的身躯,哀愁半抹地苦笑道:“没事,我没事!只不过是摔了一跤。”
“怎么可能?!”
“扎哪了,快让我们看看!”
她主动侧出身子,只见腰部右面的衣服被划出一条长口子,露出的是白皙的肌肤,确实不见血。
“真没伤口?!”。三人一同松气。
“我知道了……”张峻峰祭出离奇的明白姿态,“一定是美国药片救了你!”
“不管了,我们报警!”王宽掏出手机打了11
0……
数分钟后,110警察驾车赶到现场,他们详细询问了情况,然后查看了“李佩瑶”被匕首划破的衣服。拍照取证之后警察取走了地上的匕首,带上他们三人到公安局去做笔录。
在做笔录时,孟赢溪才从王宽和张峻峰的口中得知:这场架居然是为她打的——那几人用电话将人约了出去,并警告王宽和张峻峰远离自己,两兄弟与他们起了争执,之后对方先行动手打起来。
这帮社会上的混混为什么会有兄弟二人的电话号码?“妖精”心无二念地直接推测到了一个人——周云涛。他既然能把四个女生挨个调查得清清楚楚,那么其他人同样也在所难逃。
孟赢溪选择了沉默,她没有向警方讲出自己的推测是另有其顾虑:
一是想再确认一下,以免冤枉;
二是静观其变,如果事情真是周云涛所为,相信他的初衷并不想伤人,也没有杀人的胆,经过此事之后其恶念兴许会有所收敛。
再则,官二代能飞扬跋扈自有他不可忽视的杀伤力,能忍则忍,以免王宽和张峻峰将来在毕业后的就业问题上被故意刁难,人为设障限制。
“妖精”回到宿舍时已经熄灯,但里面乱哄哄的,甚至都没人搭理自己的归来。她摸黑把划破的衣服换了藏起,那三个女生躺在床上意犹未尽地相互间继续聊着晚饭的话题。
王宽和张峻峰的境遇则不同,他们两人鼻青脸肿地回到宿舍,结果被点蜡烛侃大山的舍友们给逮了个明见。
“回来了……哟,你们这脸怎么了?”
“咋搞的,都破相了,和谁打的架?!”
“……”
“别问了,少管闲事!”
舍友们一个劲地追问,两人就是闭口不说,弄得大家都怀疑是不是他们俩自己互相打的架,如果事实如此,难以启齿的原因自然是为了情——李佩瑶。
云南警官学院本就与公安局有着密切的联系,警方第一时间将情况通知了院方。次日,学院便出了告示:
告示
昨天晚上九点十二分左右,在学校附近的教场路边距离学校80米处的位置发生了一起恶性伤人事件!
本校法律系新生李佩瑶同学因相貌娇好,被社会上的不法分子盯上,他们警告本校侦察系新生王宽和张峻峰同学不得接近该女生,双方发生争执,结果对方动了手!
不法分子随后持刀行凶,欲伤王宽同学,此犯罪恶行巧好被路过的李佩瑶同学发现,关键时刻她出手相救,但不小心被不法分子的匕首划到腰部,幸运的是只损坏了衣服而没有受伤。
请各位同学以此事为戒,注意安全,近段时间晚上尽量不要独自出校门。
云南警官学院保卫科(宣)
告示一贴出,整个学校都在咆哮:
“什么世道?鬼捉钟馗呐……老子以后专门粘着李佩瑶,我看哪个狗日的敢拿刀来捅我!”
“国色天香的校花居然是巾帼英雄!我一直当她只是个花瓶。”
“嚯嚯,连小瘪三也敢来我们学校抢女生,警察的面子往哪搁啊?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看我不揍死他!”
“……”
怕死的人不会想来当警察,群愤之下孟赢溪倍感压力,但凡她一出门就有“保镖”,故意与混混作对的各级男生们铜墙铁壁般地陪护着人,有时候只留给她半径不到一米的空间,有时候连路都看不见走。
“妖精”不时被百十号人围着也不是个事,但她也没办法,口水说干了都劝不走。别说同班男生,就连王宽和张峻峰都经常挤不进去。
到了食堂,排着长长队伍的男生们呼啦一下闪出道,让她先打饭,孟赢溪没饭卡,她的饭卡在王宽身上。
不用!窗口一下伸过去几十张饭卡……
食堂大师傅见是“李佩瑶”,他也知道了这姑娘救人的事,于是笑了笑对男生们说:“不用!我请了……”
他“呼叱”一下舀进饭,孟赢溪从大师傅手里接过饭盒,手不由自主地沉了一下:要一两饭,又是半斤!
打菜……同样有几十张卡递过去。
孟
赢溪平日里一般是荤素搭配着吃三个菜,可卖菜师傅也说他请了,结果第一个荤菜“呼叱”舀进来——满了!
294。【后记】——百足之虫30()
折腾一天也就罢了,连续几天都这样。即便如此,麻烦事才刚刚开始。
'周五晚饭时间……食堂……'
某外校来玩的男生(没制服),他头发有些长,还卷,象摇滚青年,衣服也还很花哨。这些本来都不是问题,这还不是碰巧赶上了耘!
某外校来玩的男生(没制服)打好饭离开窗口时接了一个电话,可能真有急事,他随后就朝往食堂外小跑出去…踝…
食堂门口突然多出了数十人背身拦绊着通道,外校男生急性着从一个略微稀松的缺口穿过去。
身子过去了,脚下却没留意。
“啊……”
毫无防备的“李佩瑶”惊叫一声,她被勾脚后仰滑倒,饭盒甩出了数米远。
什么情况?!佳人被保护成这般还是防不胜防。
众人定眼一看,滋事的这厮衣服花哨不说,头发还又长又卷,以为他就是那帮小混混,今日的此举是别有用心的威胁。
“好大的胆子!拿下!”
“来得正好,揍死这痞子!”
暴风雨般的拳脚瞬间就上去,连手里端着的饭盒也不要了,几十个饭盒连同饭菜一起在食堂的半空中胡乱飞舞……
“住手!你们全都给我住手!”
孟赢溪的劝阻晚了一步,只不过喘了两口气的工夫,这人就给直挺挺的抬到医务室去……并且身上还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臭味。
严重伤人事件就大不就小。
院长张政国火冒三丈:“这帮混犊子,连情况都不搞清楚就把人伤成这样,连屎都打了出来!简直是胡闹!”
二十几个动手打人的男生被严厉处分,赔付医药费,并向受害者及其家属道歉。
事情的来龙去脉很快被查清楚,那个外校男生不是什么故意捣乱的混混,而是附近冶金专科学校的在校学生,出事之日他是来找侦察系的老乡玩。
由于老乡已经吃过饭,所以就给了他饭卡让他自己去打饭吃。
此人刚打好饭就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说是他刚好来昆明落脚出差,现在已到了学校,就在宿舍等他呢!由于慌着要回冶金专科学校去见父亲,不承想就出了事,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才出来。
这起暴力事件传到了很多学校,越传越邪乎。
说是如果到云南警官学院去玩,万万不能去盯着里面的女生看,冶金专科学校有个学生去玩,他色眯眯地多看了几眼警官学院自建校以来最耀眼的校花,结果被揍得那叫一个惨啊——连屎尿都噗噗飙飞出来。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孟赢溪却因此恢复了正常生活。
王宽伴身呵呵道:“李佩瑶,我总算能自由散漫地挨近你的真人了。前几日不能与你聊天好憋屈,只好天天看小说。”
“看小说……什么意思?”
张峻峰哈哈大笑,“书中自有颜如玉,亏你还是个文科生,连这都不知道?”
“别说笑了,让我看看你们的脸好些没有?”
孟赢溪首先靠近张峻峰,用手轻轻摸了摸淤青的左脸,他伤得最重。
“别动……哦,还是很肿,肿得比王宽还胖,你坚持搽药没有?”
“李佩瑶,你别光看他呀……”王宽主动把脸恭送过来,“你也可怜可怜我,其实我受得是内伤,不信你摸摸,里面是包豆浆!”
“噗嗤……”“妖精”笑得急蹲,几欲坐地。
终于敖到军训的最后一个星期,军姿、正步、队形、射击、擒拿格斗,这些都已经修成正果。
教官逐渐渐减少了训练时间和训练量,大家白天的休息时间增加不少,比如洗澡洗衣诸类的事情不需要再慌张,吃饭前还可以聊聊天、打打牌。
宿舍里的三个女生落闲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
“最近这陈思然总是神神秘秘的,晚上不到熄灯不回来,她干什么去了?”
大白天的,陈思然又玩失踪,罗雪同问“李佩瑶”和朱玉环二人。
“我不知道。”孟赢溪忙于清理自己的小书桌和书
架。
“我也不知道。”剪指甲的朱玉环随口回着,她两眼无神地抬头道,“对了李佩瑶,我觉得你剪指甲的方式好奇怪哦,只磨不剪。那样岂不是太慢了吗?你不嫌麻烦呀!”
“慢工出细活,这样弄出来的指甲好看,不信你跟我学。”
“去,我才不学呢!又不是手模特,谁有那闲工夫?”
“诶……”罗雪的目光忽然起凝,“李佩瑶,你是不是生病了?”
“怎么啦?”
孟赢溪停了手上的活,奇怪地看着罗雪,因为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毛病,很健康。
“你的皮肤突然间发黄了……哦不,也不是。我也说不上来,反正是暗淡无光的与你平时不一样!”
罗雪说话的时候皱起了眉头,眼睛死盯着。
朱玉环停止了剪指甲,跟着打量,她也万般迷惑,“唉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