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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不论这人是不是叫花子,他都可能会有特殊的气味,比如口臭、脚臭、狐-臭、汗臭之类的,你闻着味道去找,一准能找到!”
“第六……”余光里忽然没有人,王宽巴巴地回头一看——两人都笑蹲了。
“妖精”新买的手机响了……她取出一看,是方见。
“喂……赢溪,我是岷山吾,你近日还好吗?”
?孟赢溪稍微一愣迅即幡然醒悟,她笑道:“去你的,不好。”
方见听出了戏闹之意,他顺景道:“哦……不好呀!那咱们周末出去散散心,可好?”
“去哪儿?”
“去滇池,坐快艇兜风……怎么样?”
滇池……水路!“妖精”突然意识到滇池可能就是公安部一级通缉犯王强所选的安全逃离昆明的唯一出路,滇池如此之大,岸线周边遍布乡村小镇,警方不可能把整个岸区都围了。
“岷弟……我去。”
“请稍等一会儿。”孟赢溪捂住电话后窃喜转身问,“周末想去滇池玩吗?”
“行啊!”
“是电话那头约吗?”
“对呀!”
“这个岷弟是谁?”
“呵呵,是方见。”
“方剑?!”兄弟俩大为震惊,“他来昆明了?!”
“不是此方剑,是彼方见,就是我们抓贼偶遇的那个方见!”
“怎么是他?”张峻峰暗暗就着口痰啐了一口。
“我这边有三个人去,届时在哪里相遇好呢?”
“呵呵……我有车,等我电话就行。赢溪,周末见。”
“有车呀!好,我们等你电话,拜拜。”
待她挂了电话,张峻峰尽显百马争颜,“这个方见是怎么与你联系上的?”
“街上偶遇。”
“偶遇……”王宽也颇不悦,“哼,此人属牛!”
“属牛?”孟赢溪不解他的关联暗喻,以为是无端骂咒,她声音一寒,“你什么意思?”
“唉……”王宽无力地耷拉着眼皮道,“牛字随便乱加一横就变成车字,有车之人叫我等贫民很是羡慕呀!”
就着“牛”字“妖精”想起了某事,她随即枝摇花颤,“对,他很牛!”
王宽和张峻峰被笑得一头雾水。
缓过气后她释道:“这个方见说他在大恒国际上班,还记得吗?”
“没印象,怎么了?”
“那你们知不知道大恒国际,还有它的标识?”
“地标性的东西……知道。”
“大恒国际在昆明分有两家公司,这个你们恐怕就不知道了吧!”
“不知道,可这有什么好笑的……很牛掰吗?”
“呵呵,不是牛掰,而是牛……”孟赢溪忍了忍,鬼灵道,“大恒国际的总部在冠豪a座,而子公司却在华景c座。这个方见的工作有些特殊,他每天都要在a座和c座之间穿梭往返。你们再想想……别忘了配上牛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树摇摇晃晃勉强扶住了三人。
'周末……早9:30……'
一辆崭新的黑色英国路虎越野车霸气地停到了警官学院门口,车上的年轻男子打了个电话,不多长时间后有三个人从学校里出来。
孟赢溪不懂车,可身主李佩瑶略懂一
些。“妖精”万分惊奇道:“这是你的车?”
“公司的车,借来用用。”方见随即打招呼,“二位大侠好!好久不见。上车……”
她主动坐到副驾驶的位置,王宽和张峻峰两人则自行端坐后排。
方见回头道:“我叫方见你们可能都记得,只是很抱歉,二位大侠的名字我当时疏忽了。”
“方大侠客气了,在下王宽,这位仁兄名为张峻峰。我等万万不敢自称大侠……真正的大侠就在你旁边莲坐呢!她便是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帮主——黄蓉黄大侠……我等九袋长老无功无德,无威无名,只是在帮主的手下讨口饭吃。”
王宽此言一出,汽车顿时剧烈摇晃……
休整片刻越野车吼声驶动,方见笑道:“恕方某无知,有事想求教王、张二位德高望重的九袋长老,这黄蓉年纪轻轻,黄毛丫头一枚,她是如何坐上丐帮帮主之位的?若无忌讳,可否道来听听?”
丑事怎可向外人道及?!
孟赢溪当即回头,两眼左右一瞪,妖声阻止道:“我看谁敢胡言乱语……到时候本帮主绝不姑息养奸,我必定在他的每个袋子里都塞进一条肥肥的猪舌头,叫他做九舌长老!哼……”
“噗嗤”
“噗嗤”
“哈哈哈哈……”
越野车瞬间跑偏,曲走蛇形。
“诶,快把住方向!”
“当心树……”
“啊……小狗!”
“妈呀……水果摊!”
“……”
滇池不远,不过几十分钟就见湖面,还有划出长长水线的疾速小艇。
“好多快艇!”她愉快道,“想着就挺美!”
“别急……”方见道,“听说下一站有刚到货的全新快艇,我们找找。”
越野车继续行使片刻,果见岸边出现了几艘璀璨晃眼的新快艇。
“嚯嚯,赏眼的靓丽新货!就是这儿!”方见一个右转将车入位,四人下车后爽眼张望。
四个人中只有三双眼睛在欣赏滇池的美景,另外一双独特的美瞳则上挑开太阳镜,凝神四处捕捉可疑之人的蛛丝马迹。
“妖精”心愁道:“思路应该是对了,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却果然很骨感。唉……没有逆血犀利眼,这人要上哪找去?好复杂的环境,就算兜着滇池跑上一整圈恐怕也无济于事。”
“嗨!黄帮主,咱们该走了……上船!”
方见争抢着购好了船票,却见身边少一人,于是便开口催促落下脚程的那位孤身丽影。
“二位长老请稍等,我去喊她。”
“李佩瑶”仿佛在旁骛走神,压根没反应,方见只好亲自过去。
“赢溪,你看什么呢?”方见顺着她的视线烁烁观去,“有熟人吗?如果有就喊过来。”
“哦……没有。”孟赢溪歉笑道,“可能我看走眼了!咱们走吧。”
这艘快艇满乘是六个人,他们上去以后还缺两人,于是船东候着不走。过了五六分钟,终于来了一人,众人纷纷催促,船东这才命水手启动。
最后上船的这个男人身材魁梧皮肤黝黑,墨镜又大又黑,披肩长发很戳眼,活象摇滚歌手。
“妖精”暗下用他与王强量身对号,脸型、身材和皮肤无一不契合,只是这面孔被墨镜所挡,无法确定。
此人上船后就顿时带来一股极其难闻的汗臭味,就好象有好几个月没洗澡似的,因为不是狐-臭味。
讨厌的异味让孟赢溪情不自禁地想起了王宽的笑话,与此同时她也破有疑问——玩得起160元票价新快艇的潮男会如此不讲卫生么?
臭男人上船后找空位随便一坐,紧挨着“妖精”,那体味越加浓烈,熏得让人受不了。
孟赢溪知道枪的确切位置,所以就着墨镜的掩饰去查看,可惜臭男人穿着宽肥的黄绿色户外运动衣裤,根本看不出来有没有隐藏枪。
她犹缺自信地心道:“如果想要确定身份,眼下就只有一个办法——摸。
可是……这个举动非一般地危险,此刻的我没有武功,实难保三友的平安。这该如何是好?”
311。【后记】——百足之虫47()
“妖精”在看臭男人,而臭男人也在看“妖精”,二人均是不动声色,也都饥渴地盼睹对方的庐山真面目。
发动机预热需要一段时间,水手叫所有人都穿好橙色的救生衣,岸边的杂工开始解开拴船的绳子。
一旦快艇出发,可容借便的机会就寥寥无几,孟赢溪咬咬牙,当即决意使诈而为犬。
她突然摘下太阳镜猛然起身……
“嗨……张敏芝!我在这里……”女孩煞是存真地欢欣拼命挥舞双手,她向着岸上三三五五而聚的人群撒声呼喊,“这里,这里……踺”
孟赢溪这毫无征兆的突袭之举惊懵了所有的身边人,无人不用眼睛来抓她的脸。
“妖精”边喊边寸寸挪步,使之故意接近臭男人自然前伸的左脚……
勾到了!
“哎呀!”
只见人影一晃,她跌身而落。
“姑娘小心!”
“李佩瑶小心!”
臭男人的身手极为敏捷,他从容地扶住了对方的右胳膊,女孩摔而不倒,隐秘地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此人的右脚侧面。
“啊我的天,吓死我了!”孟赢溪立身后赶紧怕怕状回到自己的座位,可劲地频拍胸口,“哎哟,虚惊一场。这位大哥,真谢谢你啊!”
臭男人并不言语,只是颔首回应。
“刚才太危险了!幸得这位大哥手脚快。”方见把手搭在眉头,挡住阳光四处找人。
一同为其寻人的张俊峰茫然问:“张敏芝是谁?好象岸边根本就没人应你啊?”
孟赢溪伪作回顾道:“你们不认识……是我们隔壁宿舍的,挺好玩的一姐妹。唉……不是我看错了,就是她没听见,害得我差点掉入水里。算了算了,不管她。”
水手半使白眼道:“要开船了,你们都坐稳一点,坚决不许站立,别再出岔子。”
发动机的轰鸣迅速增大,运转声与船行速度同步加快,不过数十秒的光景,快艇已然在水面上冲浪跳跃……
“妖精”的心跳随着船速一起加快,思绪随着快艇一起上下起伏——她摸到了枪!佐证此人便是王强的证据还有先前那句不经意间脱口而出的,夹带东北口音的——“姑娘小心!”
“哟……哦……好畅快呀!”王张兄弟二人迎风挥手欢呼,方见被感染之下也张口随和,“哦嚯……哈哈哈哈……”
臭男人发紧的脸面随着距离的延伸而松展,继而竟淡淡起笑。
尤其迷恋水的孟赢溪只是机械地假和欢呼,完全不解风景何画,风情何般。
“妖精”的脑子飞速运转:“发短信报警?不行,人就在旁边,一个疏忽整船人连着一起遭殃;就地擒他?他是持有两只枪的特种兵,毫无胜算;水……对了!李佩瑶的水性此刻能派上用场,资料上没提王强的水性如何,他不见得会水。嗯……就这么办!”
快艇远驶到完全不见岸边,众人眼中只现出那美丽而又独特的山峦之画——睡美人。
“哗……”快艇激出排排巨浪,它在大转弯,要返航了。
臭男人动了,他不惧警告地离开座位,给水手甩过五张红色大钞,他对抗着噪音大声道:“兄弟,给你500块,往前再开一程,我在前方的岸边下。”
谁不爱钱?正欲发火的水手嘿嘿笑纳。
“哗……”快艇再次行出激起排排巨浪的大转弯,其余人等听知自己可以多白玩一程,纷纷挂“茄子”。
“睡美人……我爱你……”王宽食指狠戳大山,任性地使出他的大嗓门暴喊,旁人蓦然顺景斜视,臭男人也不例外。
机会来了!
“妖精”突然出手!
王强松懈得毫无防备,下意识的条件反射陡然是去抓住掀推他的女孩。强悍的王强被她抬脚一翻,熊抱的两人一起向后翻滚,坠落而去。
快艇眨眼间便空出两个座位,只留下不可触及火鸡视觉的音波。
夜莺之声鸣绕于耳边:“快报警!”
水声澎湃在心脏:“哗啦!”
快艇船速很快,落水之人顷刻间就模
糊而去。
方见跃身对水手暴吼:“有人落水啦!快调头救人!”
“不准调头!不能救!”王宽跟着一个箭步过来横拉住惊恐的方见和水手,他回头道:“张峻峰你快报警!李佩瑶喊的是报警!”
“王宽你疯了!”方见怒吼。
“你没见李佩瑶那是故意拉人下水吗?你个白痴!不准掉头!那人可能是警方正在抓捕的通缉犯!”
九袋长老浑厚的吼声具有绝对统治力,方见被冲得头晕目眩,一时间竟忘了词,发声的位置替换到正在报警中的张峻峰。
王宽鼓眼再道:“李佩瑶的水性非一般地好,‘报警’与‘救命’差别很大,绝不是她口误,听我的!”
“好,就算如你所说,李佩瑶弄进水里的人真是罪犯,那么我们这样袖手旁观置李佩瑶于何地?”方见终于找回了自己,“我们是安全了,她安全吗?不!她很危险!如果我们几人群上去对付罪犯,胜算岂不是很大!”
“此人可能有枪!”王宽以自己的深度分析勃然回道,“你好好动脑子想想,要是凭我们四人就能对付这个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