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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急不可待地当场打开快递。
“哇啊……真是录取通知书,居然考上了!”孟赢溪忽然冻结了笑脸,“怎么回事?诶……不对呀!我明明填的是侦察专业,为何变成了法律专业?”
录取通知书上的变动让“妖精”稍显不愉快,不过总体还是幸福,回家洗完衣服后,她乐颠颠地在厨房里忙活起来。
王雪梅下班才进门就闻到满屋子的香味,她自笑道:“嗯,好香啊!呵呵……闺女把饭都做好了。”
“妈!”孟赢溪听声从厨房里窜出来,“我拿到云南警官学院的通知书了!”
“是吗!”王雪梅激动道,“快拿来妈瞅瞅……哎哟,还真是!这么长时间不见通知书,害得我和你爸紧张死了,生怕有个闪失你又要复读一年。”
门开了,李卓航跟着进来。
“爸!我考上了!”她居然激出一份泪花。
“哎哟哟,恭喜咱们的乖女儿,你真要当了警察,那我以后可就不怕坏人了,因为我是警察他爹!”
“父亲”的话弄得“妖精”破涕为笑,“母亲”也咯咯笑个不停。
“这次轮到本姑娘报喜了!”
孟赢溪挨个打电话会知了五个好友。方剑说今晚由他请客,请大伙去水上人间吃顿离别宴。
这次她没拒绝对方的好意,反正这段时间互相都没联系说明他已理性地将感情冷却,即便不是这样,人多处他也没胆去捅破窗户纸。
晚上的气氛不是一般的好,孟赢溪家远来得迟些,远远就见两个活宝在打闹。
“哦,李佩瑶来了。”等来了这最后一人,他们就到水边定好的桌旁,男女各半边地落坐,方剑喊服务员上菜。
“呵呵”方剑主话道:“我们六个人又齐活了!”
王宽满脸裱着兴奋,他看着对面的人坏颜道:“警察阿姨,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警察阿姨,哈哈哈……说得好!”孟赢溪乐道,“今天是个特别好的日子,警方刚刚敲定推出的无罪日。你们呢想打人的就撒开来打,想骂人的就泼开来骂,我视而不见。方剑,我的手头上有份关于你的警方录音,证据确凿,想听吗?”
众人笑归笑,心下皆糊涂——她这神来的话是想说个什么意思?
“还证据确凿呢!”方剑哈哈大笑,“我一没偷二没抢,不怕警察找上门,做了亏心事才怕鬼敲门。听,当然想听,你不给我听都不行。”
“仔细听好了,警方只提供一次免费播放。”
孟赢溪一本正经地拿出手机,摆弄几下后开始播放她当时图好玩断章取义截留下来的电话录音,两个人对话的内容原音再现:
“约什么约,又不在同一个学校,想骂他都恐怕要乘着地铁去……真烦人!”
“你会骂他?呵呵……谁信啊!”
“佩瑶你相不相信,这臭屁方剑呐,本姑奶奶见他一次就骂他一次,只要我周晓蓉乐意,可以从蒙自一路跟在他屁股后面骂到北京!”
“啪”手机落桌,播音结束。
空气凝固半秒之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桌子人笑得伸胳膊蹬腿,又拍桌子又揣地,又伸脖子又鞠躬。
“李佩瑶你,你……”周晓蓉羞怒得满脸通红,频频扭捏跺脚,“你怎么揭我的老底啊?”
“你看你看,警察还没审问呢,犯罪嫌疑人她自己就主动招了!”孟赢溪的此出别有用意,她明着开罪了周晓蓉,实则为拨灯挑明,是在做一件利于三方的事。
她随即话锋急转,牵线搭桥道,“打是亲骂是爱,方剑……花痴嫌疑人的一门心思你也亲耳听到了,那可是一条道走到黑的海枯石烂呀,你就等着接招吧。”
现场狂笑得乌烟瘴气,熏出鼻涕眼泪一大把。周晓蓉也散了怨气,故作风情万种地跟着嗨。
菜逐步上桌,笑声这才被美食给堵了。上手夹菜中话题也渐渐活泛开,甚至严肃到了理想和人生规划上。
张峻峰一脸的忏悔,“悔呀,我真后悔!”
众声问:“什么?”
“我当初应该选择理科的,这样我就有了拼搏的目标——开发中国自己的防水、防晒、防烫伤,外带美白、香身的三防两美药片来。”
“唉,有道理。”方剑点头,“被你说得连我都不免后悔了。”
“全都怪李佩瑶。”王宽瞅着人摆脸谱道,“你镀过膜之后不但美若天仙,还水火不浸,直接动摇了我们平凡的人生观。”
群笑……
孟赢溪笑毕言道:“诶……苏玉洁,你为什么突然想起来学医?以前你可是一直都盼望着当记者的。”
“这还不都是让周晓蓉给吓出来的……我为了能够多活几年,只好去学医自保。”
在旁人的感染下苏玉洁也学会了打科插诨,她浑浑地一说,惹出哄堂大笑,周晓蓉再度成为了被调侃的对象。
“没错,那天的事不堪回首。”方剑白了一眼周晓蓉奚落道,“周晓蓉就象个水鬼一样见个活人就逮,死都不放手,我差点把小命都丢进了抚仙湖。”
这话要是王宽说的,一准挨打,可这是方剑说的。众人取笑之下周晓蓉只是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她的沉默意味深长。
“行了行了,你们可别再折腾悲惨又可怜的周晓蓉。别忘了,她将来可是一名令人敬畏的教师。”
玩笑再开下去必定要伤人,孟赢溪赶紧庇护道:“现在得罪她容易,小心以后孩子落在她手里,那可就不容易了——光是每天无缘无故被罚写一篇作文就够自己抽十个大嘴巴的,到时候只怕要万分感叹:唉……真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十五年恰到好处,二十年光复河山。”
又是眉笑颜开……
“苏玉洁,学医嘛你就要好好学。你是我们未来的免费家庭医生,可千万别皮外伤医成残废,感冒医成瘫痪,没了老朋友,看谁来给你讲笑话?”
“噗……”王宽的屁话叫大家把饭菜都喷了出来。
“周晓蓉,你这个教师今天好鬼谜,太安静了我们不习惯,说说你将来的打算。”张峻峰见活宝没动静,点了点她。
“打算,我的打算说出来很乏味,我只渴望早日能过上朝九晚五相夫教子这样简单而又平凡的生活。呵呵……很无聊吧。”周晓蓉说话的时候眼光一直不离方剑。
“真是如假包换的管家婆!”王宽脱口而出,而且是说完就溜,可惜为时已晚,两人是邻座。
“跑啊……跑啊你。”周晓蓉手捏耳朵道,“我看你往哪跑?坐下!”
王宽乖乖就坐,规矩照例:其后背发出了持续很长时间的一连串“劈啪”脆响。
第285章 一骨炼妖——魂魅21()
颤抖的饭桌安静之后,众人这才吞笑。
“方剑,就数你读的学校最好。”苏玉洁的脸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羡慕,“中国人民大学,还管理系,你以后前程无量。”
她偏头又道:“哦对了,张峻峰、王宽,听说你们两个都在云南大学,难得有伴,真好。不像我,很孤单……”
张峻峰和王宽心中有鬼地对望了一眼茶。
“说吗?”张峻峰压声问王宽。
王宽不屑地洪声道“说呗……都到这份上了,还掖着干啥!”
方剑看着平日里的好兄弟背着自己交头接耳心中很不是滋味,“你们两个搞怎么?神秘兮兮的!”
“我们的确是读云南大学,不过那是简称,准确地说,是云……南……的……大……学。
“搞什么鬼?”周晓蓉逼问道,“我明明看见你们填的第一志愿就是云南大学,你们那么高的分数不可能黄了啊!赶快老实交代,怎么回事?”
“周晓蓉……身为犯罪嫌疑人,你对人民警察是什么态度?”
王宽一反常态,假装厉声呵斥,叫众人惊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们这里实际上有三个警察!”张峻峰说着起身向孟赢溪伸手过去……“师妹好!”
见人愣着,王宽弃开口斗中的周晓蓉转向“李佩瑶”释疑道:“我们两兄弟私底下认真沟通过了,读其它什么学校都没劲,只有紧跟着你黄蓉帮主混,才能白吃白喝,完了再拿走二百块钱。”
“好小子,有血性,我喜欢!”孟赢溪勃然开怀,大笑着与二人分别握手。然而她面上虽然很开心,但心下却隐隐作痛:他们这么赌上前程,痴迷妄想地来追姑娘是不是有些荒唐。
见状,方剑身形一晃差点跌下凳子。
他心里惶惶不安道:“这两小子疯了!为了李佩瑶真豁得出去——自降一个级别去陪读!连美好前程都抛之脑后。论起痴心来,我……我不如他们呀!”
周晓蓉噌地站起来,她何尝不知个中的原因,顿时对所有男生都痴迷于李佩瑶而醋劲大发,“你们……”
“咋地?不许改志愿呐!”张峻峰没等周晓蓉说完,就抢白直落底。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乱到晚上八点多,最终散去。张峻峰和王宽约好“李佩瑶”一起去学校报到,周晓蓉和方剑也约好了一同前去北京。
这次聚会算是一次相互间的饯行,朋友间依依不舍地行了告别。
一晃眼,开学报到的日期悄然而至。
出发的前一天,孟赢溪频频接到张峻峰和王宽的电话,一会儿是说买好车票了,一会儿又是问要不要来接她,一会儿又是问早点要不要一起吃……
晚上睡觉前,王雪梅很关切地去到她房间,“闺女啊,想不到你的同学真热心,有他们两个照应着你,我和你爸就放心了许多。呃……你真的不要我们陪你去学校吗?”
“真不用,妈……你就放一百个宽心吧!”孟赢溪笑起来,“我可是警察!”
李卓航听声也过来嘱咐:“佩瑶啊,有什么事就打电话回来,钱不够用了什么的就和我说。一个人出门在外,自己要多注意安全,你还不是警察呢!就算你是,也一样要注意。”
王宽预买的车票是最早7:00的客车。
“父母亲”把“女儿”送到公交车站,“女儿”坐上车走了,他们还一直在原地站望着。“妖精”回头透过车窗看着“父母亲”渐渐模糊的身影,心头忽然一热,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李卓航眉角下沉,很是伤感,“唉……女儿就这样走了,得过好些月头才能又看见她。”
王雪梅比老伴要想得开,“幸亏女儿上的是警察学校,只要碰到警察就象看见了女儿,知足吧!走了,老头子。”
“李佩瑶”才下公交车,张峻峰和王宽就匆匆上来抢拿行李,不让拿都不行。
“吃过早点了吗?”
“嗯……吃过了。”
“那我们走吧,时间差不多了。”
上了车,张峻峰和王宽帮着把行李放好。三个人前后坐着,张峻峰和王宽坐一起,“李佩瑶”与别人坐前排。没过多久,大客车就准时出发。
跑昆明的是豪华大巴,比去抚仙湖的车子舒服很多。
“给……你最爱吃的蒜香青豆。”
张峻峰笑咪咪地向前递上两包豆子。
见到东西她笑了,“诶……张峻峰,谢谢你,不过我说了你可别伤心,我不怎么吃零食,上次是帮苏玉洁一个忙,我怕周晓蓉生气。”
“啊,是这样呐,你可真够善良。”张峻峰为难地憨笑,“那你就不怕我生气呀?”
“去,你一个大男人生什么气,有这么小心眼吗?”
王宽在兜里摸索几下,鬼了兄弟一眼,不失时机地奉上心形精装巧克力,“李佩瑶,这个你肯定爱吃!”
“看来我是不能再客气了,全收了,谢谢。”
为了自己此二人已是将诸多东西践踏在脚下,可谓奋不顾身,孟赢溪不忍拂了他们的一片心意,于是她把蒜香青豆和巧克力统统都接了过来,打开就吃。
张峻峰和王宽见自己送的东西皆被收纳,暗下异常高兴,口型很茄子。
四个小时后,车子到达了昆明站。行李太多,不好搭公交,于是三人打了出租车。孟赢溪眼望着这座再熟悉不过的城市,感慨万千:命运造化,游走时空千年之后自己竟然又回来了,借以她人的名义。
学校在教场路,有些远,出租车走了很长时间才到。下车时王宽抢着付了钱,孟赢溪拿钱给他,不要。
她不愿占便宜,坚持要给,“王宽,还有大巴的钱我还没结给你呢!多少钱?一起算。”
“我说黄帮主啊,你就让小的们出点血吧!要不然我在三人帮里没地位呀!”
王宽一嘟囔,笑声就起。
“李佩瑶,你别急,连我都还没出血呢!你以后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