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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丹燕雾问:“为什么?”
妖精诓言:“图个乐子呗,重温重温咱们大水冲了龙王庙的经典给大家伙助助酒兴,咋样?”
“好啊!”
“来吧!”
“谁提议谁先来。”
“行,我先开场。”
笑声七零八落,因为许多嘴都醉歪了,只能笑个样子。
男:“我说小姑奶奶,看在我在你屁股后面溜达了三钟头的份上你就可怜可怜我这失主,把钱包还给我吧!”
女:“呸……你还来劲了!什么德行?”
男:“男人嘛,自然是站着撒尿的德性!”
女:“我呸!你到底是为了老娘的钱包还是看上了钱包的老娘?”
男:“一开始是看上了老子的钱包,现在是看上了钱包的老娘!”
女:“要说你爹娘可真够伟大的,怎么就攒巴出你这么个为了骗个钱包能孜孜不倦地***扰良家妇女三钟头的大尾巴狼出来!”
钱包!钱包!钱包!
笨端木游!吵架女!
木瓜脸笑颜逐开,他百分之百地确定自己找到了目标。
可是……
问题来了!
“南天武馆”这四个字是拳打脚踢锤炼出来的,只有缚鸡之力的人倍感压力,他没有把握可与武蛮子抗衡。
笑归笑,笑过之后依旧是无尽的沧桑!
木瓜脸只得灰溜溜地退出门去,然后躲在墙根角偷偷地电话联系自己的帮手,贼音告知他们目标的具体位置——南天武馆。
敌特的欢欣自曝身份。
妖精见罢无比地喜悦。
敌特突然的苦恼加之电话召集,说明来者不止一个,妖精将心中的雀跃转换为越来越活泛又起劲的叫骂声。
男:“呸!小姑奶奶,你当真是与时俱进呀,满脑子尽是跌宕起伏的流氓意识。不过说起看上你这事呢……哎哟还是算了吧!”
女:“呸!本宫好歹也是倾国倾城的两公顷西施,小子,我这良田美景你想怎么算计?”
男:“没算计,即便算计顶多也就是放个屁!”
女:“哦……明白了,放屁脱裤子!你是不是想等四周没人的时候找借口说是衣服裤子上有厚厚的尘灰,要全部脱下来抖一抖?”
男:“我呸!就算衣服裤子上沾满了牛屎马粪我都不会脱下来抖一抖搓一搓的,肚子饿了我当然是涮猪马牛羊肉!你以为我会涮西施东施肉呀?”
女:“哟,看不出来你这禽兽还挺和尚的嘛!我呸!”
男:“没办法呀,看见你就倒胃口,我还没堕落到要放弃面朝大海,吃嘛嘛香这远大理想的地步!”
女:“呸呸!”
男:“呸也没用,就算世上只剩下你一个女人,我也会坚不可摧地选择单身,即使六块腹肌变成了五花膘,即使人鱼线变成了汉堡沟,照样无怨无悔。”
女:“不要考验老娘,老娘经不起考验!”
男:“我承认……你这两公顷西施的五官单独挑出来样样是精品,件件是a货,西施的眼睛貂蝉的嘴,杨玉环的鼻子王昭君的脸,可你爹妈什么比目鱼手艺呀?”
女:“我呸!你才是比目鱼!”
男:“你看你左眼右眼不分,上嘴皮下嘴皮颠倒乱搁,鼻子安歪了随其自然,把眉毛贴成胡须也就算了,脸蛋放横了竟然也不知道!”
女:“我呸!说你自个的吧!”
男:“就这造型还想让我看上你……我呸!我呸呸呸!还是等你重新找一对靠谱点的爹妈好好拾掇拾掇吧!”
笑声孤零飘落,不是因为许多嘴都醉歪了,只能凑合出个样子货,而是因为许多人的脑子根本就醉歪了。
他们哭笑已是不分,傻愣出一张苦瓜脸还以为自己正在放声大笑。
女:“你一个大男人居然生了副泼妇八婆嘴,够人妖的啊……信不信老娘活吃了你这两栖变态的癞蛤蟆!”
男:“好温馨,好浪漫,好经典。”
女:“变态!”
男:“看不出来小姑奶奶也是性情中人,你这最后的半句话我特爱听,特感动,太熟悉了,以至于让人情不自禁地回忆起了天真无邪的美好童年。”
女:“哟!你这变态还想起了小蝌蚪童年呀!好玩吗?是不是常被臭脚丫子踩啊!”
男:“是啊……小时候,我和人玩捉迷藏,总是等别人藏好了,我就直接回家去。”
笑声孤苦伶仃……
大门外,三名敌特幸运地聚在了一起,这一次他们不再起争执,而是摒弃前嫌,万众一心。
颇有众志成城之遗风的三人蹑手蹑脚地猫进了南天武馆。
孟赢溪拿捏着时机“嘘”了一声。
她窃声散布谣言道:“注意听,好像是绑匪!他们鬼鬼祟祟地摸进来了,好几个!你们敢抓吗?”
斜躺着睡在地上的一名弟子暇眼见人,于是含糊道:“师,师父,是,是有三个绑匪。”
“他娘的,欺人太甚!不过是几个欺软怕硬的瘪三而已,竟敢闯到我南天武馆来了!”
醉眼朦胧的芮闯南说着便呼地一下站起来!
他青拧这脸下令道:“起来,都给老子起来!抄棍子,揍死他们这帮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人渣!”
武馆到处是练功房,练功房到处是武器,这个临时餐厅的墙角就搁有一捆全新的少林棍。
“啪、啪、啪……”
芮馆主率先抄起一根棍子,将横七竖八的弟子们挨个敲打了一遍!
什么方法醒酒最快?
疼痛!
疼痛可醒酒,棍棒之下竟然敲起了一大半。
“咣当!”
厨房隔壁半开着的房门发出巨响!
“噼啪、噼啪……”
脚步声堪比鼓点,一大群醉态百出的酒蛮子混乱地冲进院中。
没有言语的问候。
没有激烈的杀声。
因为……
突然的起身使得人头晕目眩,绝对的张嘴就想吐,只能一口气硬憋着。
醉态之下的力气很霸道,这醉棍的力道当然就没谱。
“啪!啪!啪……”
院中登时发出大冰雹砸彩钢棚子般的响声!
三名敌特本想问话来着,可他们还没切实地反应过来就被呼呼作响的乱棍打得哎哎呀呀哟哟杀猪叫!
逃生的机会稍纵即逝!
此刻就是想抱头鼠窜也为时已晚,根本就来不及。
棍棍都结实!
十秒钟不到,三名敌特就全都被痛打了昏厥过去。
“哇……哇……”
“呃……呃……”
醉了就是醉了,虽然被打醒了也只是回光返照。
而且这暂时的清醒在激烈运动的搅合下反而加深加重了醉意,醉酒的人很快就坚持不住腹中翻江倒海的混乱。
他们纷纷弯腰扶着棍子哇哇狂倒……
一呃生百应,呕吐迅速弥漫开来!
哈欠效应,不想吐的人也看吐了!
于是……
被打趴下而挺尸的三人成了集体呕吐的对象!
而且从头到脚都有人来来回回地反胃去伺候。
此时此刻差别甚微的最终昏厥姿势却导致了天壤之别的下场……
天——爬在地上受虐的人还好些,只是满背的浆糊;
壤——可仰面朝天,还张着嘴的人就实在是不堪入目,难以名状,难以言表……
第626章 一骨炼精——兀魅70()
南天武子们不是故意胜似故意的举动大大出乎始作俑者的预料!
群殴=无公理+无法律!
群呕=无人性+无道德偿!
虽然…撄…
群殴+群呕≠没有天地良心。
但是……
群殴+群呕=人道主义的湮灭。
如此待人的手法骇人听闻,即便是行走过千年历史的妖精也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孟赢溪完完全全地惊悚呆了!
呃……好恶心!
“呃……”
南天武馆的馆主芮闯南虽醉不至此,但还是忍不住吐了。
“呃……”
何止醉不至此的老子,连他那滴酒未沾的儿子都看吐了!
一把屎一把尿亲手将儿子拉扯大的毋丹燕对污秽物的抵抗力不比一般人,很顽强,她只是连连作干呕,可是现如今的场面太大,免疫力再强也坚持不了太久。
“受不了了,我出去透透气……”
趁耐受力还在保质期,饱受污秽熏陶的母亲赶紧抱着儿子就匆匆往外跑。
“不行了不行了,我也出去透透气……”
正准备寻个借口出去联络国安特工蛱蝶的孟赢溪丢完话也是趁机跑出去。
不过……
她与母子俩奔走的方向相反,并在四下无人时运转【逆血易】奇功变脸。
'公用电话亭……'
一位步伐稳健的黑发老爷子走向公用电话亭。
旧色的电话被人提起……
照例是不必用卡也无需投币,因为国安的暗线与110和119号码一样属于免费拨打。
斑驳的按键快速弹跳……
这位神秘的男人开始输入联系蛱蝶的串列号。
在得到1215的确认音后,她立即输入信息,信息将敌特归结为上次谍案的同伙,并将最新的地址及身高岁数等大致情况以数字编码的形式留言,而且再次采用了加急尾缀。
黑发老爷子离开电话亭后没有回南天武馆,而是沿着街道寻了家药店,闲坐其中的椅子。
老人素来倍受药店欢迎,因为毛病多又容易蒙骗。
此位来者少不了店员的热情招呼,不过这些以推销为目的的话只换来冷淡的歇脚回应,她们完全是自讨没趣。
人歇精神不歇,歇脚之人释放的“魔域天龙”回到了南天武馆。
约莫半小时后,六名国安的人按照神秘人物提供的地址来到了目标地点,孟赢溪再一次遗憾地没有看见蛱蝶。
国安特工留下一人戒备在门外,其余的五人全部进入目标建筑。
不过……
他们才踏进南天武馆的大门就被一阵难闻的酒味熏得又是皱眉头又是臭脸,恶相百出。
这五名不速之客的貌相呈现出极度的不善。
“绑匪”二字再度浮现在清醒者的脑海中。
南天武馆站着的人只有三个,还一个个全是病猫样,而不请自来的“绑匪”有五个人,他们个个生龙活虎。
来者不善,敌众我寡!
“啪、啪、啪……”
“快起来!赶快给老子雄起来!”
瞟眼看见局势不妙,芮馆主故伎重演。
他抄棍子在不速之客的喝止声中再次将横七竖八的弟子们挨个敲打了一遍!“住手!”“快住手!”诸类的话只能给棍子提速。
什么方法醒酒最快?
自然还是疼痛!
剧烈的疼痛可醒酒。
醉徒弟们吐干净后身体已经纾解了许多,这次的棍棒之举竟然敲起了所有人,尽管弟子们那流浪汉般的萎靡形象实在狼狈不堪。
“上!拿下绑匪!”
芮闯南沙哑的一声怒喝就只是怒喝,因为无人响应。
其实,就连发号施令者他自己也没把棍子舞使出去。
那么……
“上!拿下绑匪!”成为了只闻雷声不见下雨的怒喝很正常。
之所以发生这一切,其缘由全部来自于新进“绑匪”一方。
枪!
五把枪!
五把枪的亮相只是一瞬间的事,来者的训练有素可见一斑。
芮闯南不是糗大了,而是傻眼了——棍子很长,枪很短,但棍子的速度可比不过小巧玲珑的子弹。
“把棍子放下!”
“哐啷、哐啷……”
“举起手来!”
唰唰唰,十几双手齐齐捧太阳。
“统统把手放在头上!”
十几个脑袋被十几副爪子熊抱。
与此同时“绑匪”们也没闲着。
他们纷纷亮出外壳上写有中华人名共和国(小号字)-国家-安全部(中号字)-侦查证(大号字)字样的红色执法证件。
收起证件与枪支后,其中的带队严正声明道:“我们是国家-安全部的,正在奉命执行公务,你们是什么人?”
芮闯南俨然落心,“我,我们都是武馆的人。”
“武馆的人,谁是领头?”
“我是,我是馆主。”
“你为什么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号令众人群起攻击我们?”
芮闯南汗颜!
他继续结巴道:“呃……我以为你们是,是是,是绑匪。”
“绑匪?”
问话者没有继续追问,他凝神不语了数秒,然后另换话题。
“我问你,现在地上躺着的都是些什么人?”
“他们是小偷!”
“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