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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弱女战神-第8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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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呃……那好吧,我收下。”

    不要也得要,练一然无法推辞。

    她去厨房拿出菜盆来院中捡菜,他主动凑上来帮忙。

    武:“歇着去吧,不用你管。”

    练:“你都说了自个要当姑奶奶,咋说话不算数?”

    武:“姑奶奶闲不住。”

    练:“大少爷也闲不住。”

    笑……

    武:“诶,问你个事,康家是做什么的?”

    练:“好像在外面有生意,康婶的两个儿子常年在外头跑,偶尔才回家一趟,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武:“他们家祖上是怎么发的?”

    练:“这个我也不清楚,据说一夜之间就有了钱,街坊里的传说多了去,有说杀人越货的,有说赌博赢来的,他们家自己是说淘金赚来的,上几辈的事太古老了,谁知道呢。”

    武:“唉……一问三不知,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我还怎么查?”

    练:“我还是那句话,查不查都一样。等身体完全康复了我就回深圳去,到时候不管谁是黑手也找不到我这人。”

    武:“你父母是因为什么原因而离去?”

    练:“车祸,散步时被一辆面包车给撞了,肇事者逃逸,车辆被遗弃在数十公里外的树丛里,车是租来的,肇事司机的身份证是假的,这都过去好几个月了,罪魁祸首至今没抓到。”

    遭遇过车祸谋杀的武赢天顿时警醒——弄不好这表象的背后又是一桩处心积虑的谋杀案!

    武:“我现在有个问题要问你,你可不能再一问三不知。”

    练:“什么?”

    武:“知道你们家有玲珑塔的外人都有哪些?”

    练:“没有,没有人知道。”

    武:“怎么可能?”

    练:“按理说没有,因为玲珑塔是精心收藏的,从来都不摆放在外面,就连我自个一年也见不了几次,家人都禁止我向外人提及,他们自己肯定是不可能去说的。”

    武:“唉……我干脆叫你三不知先生好了。”

    练:“你要是这么叫我,那我就叫你一问小姐。”

    武:“三不知先生。”

    练:“一问小姐,你有啥事?”

    武:“看来你这大少爷做事一点都不靠谱。”

    练:“咋了?”

    武:“我不就是正宗的外人么,你所谓的禁令哪去了?还不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

    练:“呵呵,你不一样。”

    武:“那我是什么……外来的亲戚?”

    练:“你又不是人,是妖精,可以无禁忌。”

    笑……

    '夜幕降临……'

    武赢天二探康家,这一次她不再寻物证,而是着重听交谈,她要从交谈中获取外人无法企及的信息。

    康婶的丈夫早年就因故过世,她已然是这个家中最年长的人,是一家之主,所有人都以她为尊,并惟命是从。

    可是……

    直到目标人进屋睡觉,其说话的内容不外乎都是些鸡杂。

    除了看到一位形同皇太后的老妇人的那份不可撼动的权威,e11“魔域天龙”又一次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结束倒立。

    武赢天在床上辗转难眠。

    她在着重思考一个问题:康家为什么如此挂念这所房子?

    房内微微有声。

    “有怀念是人之常情,但怀念一般是建立在房舍本身的历史烙印,有生活才有记忆,有记忆才有不舍。”

    “如果仅仅因为一块地皮……这份感情是不足以承载几代人的执着的,除非他们是在觊觎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

    “难道说……这一所建于清代早期的房子暗有巨大财富,那半张犹如戏弄人的画简约而不简单,里面当真有玄机不成?”

    起床。

    亮灯。

    武赢天于枕下取出盒子,再度展开晾干收起的这半幅画。

    这幅面上是一片湖岸,湖面上有很多荷叶,题有“鱼戏于纸”四个字的残缺画卷在不湿水的情形下非常普通,毫无疑点。

    她用小半杯清水将画卷浸透。

    建筑物的素描线条铅色显现。

    妖精使劲琢磨一阵,哀叹:“画的就是这所房子,没什么特殊啊!”

    忽然间她有了新的判断,“莫非玄机在这详略不一的粗线条部分?”

    有怀疑就要验证。

    迅速地行出倒立。

    “呃……天呐天呐!真有宝藏!”

    武赢天看到了惊人的一幕:粗线条勾画处的每一块青砖内部都夹有大块的黄金!

    她恢复姿态呢喃:

    “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

    “那位清朝的大将军之所以非此房不租完全是看中它是全新的,只有全新的房子才能在更换砖块之后不被发觉。”

    “好有心机,好胆大心细的人,敢于将财富寄放在他人的居所,神不知鬼不觉地新砖换新砖,外表一样,全然没有色差。”

    “真是天下奇闻,黄金竟然烧存在青砖之中!也是……真金不怕火炼嘛,黄金的特性原来还可以这么来利用!”

    妖精抱手沉思……

    “看来这康家是机缘巧合地嗅到了财宝的气味,所以几辈人都想谋取这所房子!”

    “不过……他们应当也是不太确定,否则也不会拖泥带水地盘算如此长的时间。”

    “不确定就意味着犯罪动机不充足,车祸是不是一桩谋杀案还不能过早下定论。”

    要想检验凭空的推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

    妖精要除外。

    倒立。

    行随心动,妖精将自己的重心偏移,身体倾斜调整到了从面部前身一方视去2点钟的位置。

    刷!

    性质怪异的ea10“在天之灵”飞出。

    '康家大宅……'

    悠远磅礴的呼叫:“康年霞!”

    已经入睡的康年霞忽然被耳旁的一声巨音唤醒,她猛地坐起来。

    “啊……是谁?”

    犹如地府的洪声:“我是阎罗王!”

    “啊……阎,阎王爷!”

    阴森森的震耳之音:“康年霞,本王手上的生死簿被污损,所以专程向你问话,你必须如实回答!”

    “是是是……”

    阎王魔音:“只要如实回答,不管罪孽有多深,本王不减你们家任何人的阳寿,倘若有半句虚言,你身边的黑白无常立刻收取魂魄!”

    “我……我绝不敢胡说。”

    康年霞紧张得冷汗淋漓!

    视力非凡于正常的老花眼睛四处乱看,可是她既找不到可怖声音的来源,也看不到可惧的黑白无常,这一切宛如噩梦。

    阎王魔音:“你们家近半年来是否害死过人?”

    “没没没有,没有!”

    阎王魔音:“你们家很有钱,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

    “是我那两个儿子在外面与福建莆田的朋友合开肿瘤医院和妇产医院辛辛苦苦赚来的。”

    阎王魔音:“为什么要放这么多的现金在床底下?”

    “这是儿子让我从银行里取出来搁着,随时准备急用的。”

    阎王魔音:“究竟是什么急用,竟然需要几百万的现金?”

    “他们医院发生的重大医疗事故被媒体曝光,如果事情越闹越大压不住,那么这些钱有一部分要拿来安抚死者家属,剩余的大部分是要送给各种有求的政府官员。”

    阎王魔音:“本王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二十八年前是谁在练家一个小男孩的头上扎了五根针?”

    “是是……是我的丈夫。”

    阎王魔音:“他为什么要做这等丧尽天良的事?”

    “因为,因为家道中落,不得不顺卦改命来转运。”

    阎王魔音:“说明白一点。”

    “祖辈曾找过紫微斗数算命大仙中灵签算过卦,大仙用命盘十二宫推算出我们家要想飞黄腾达,必须用五行针封住占了康家大便宜的人家的财运,他是替祖辈去完成这封印厄运的大事。”

    阎王魔音:“你们康家为什么好几代人都想要练家的房子?”

    “也是为了转运……算命大仙中灵签用甲吉助星揭示过,康家日后要想留住大富大贵就必须要拿回属于自己的所有东西。”

    水落石出。

    妖精已拨开心中的浓雾,当即准备见好就收,她估计再盘问下去老人家的身体可能吃不消,万一要出健康问题自己的罪过万难弥补。

    阎王魔音:“康年霞,你所说的一切本王会逐一去核对,行了……你继续睡觉吧。”

    耳根忽然清净的康年霞像泥一样软瘫下去。

    “在天之灵”归巢。

    武赢天很庆幸自己拥有这份非常独特的可通过震撼神经来获知谜底的审问能力,否则仅凭想象与推理去企及事件的真相完全就是痴人说梦,而且还差一点就自我误入歧途。

    天亮了,她率先起床准备早餐。

    享用健康营养早餐的人很感动。

    练一然道:“顾冥冥,我欠你的这份情恐怕下辈子也还不完。”

    她道:“你没欠我什么,而且我也不希望别人欠我什么,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顺其自然,你收获了健康,我收获了快乐,咱们各得其所。”

    他突发一语:“嫁给我吧!”

    她凝视求证,“什么?”

    武赢天小有吃惊,因为自己忽然被置于情感漩涡。

    他重复:“我是说……请你嫁给我吧。”

    面对突袭,太多的不确认叫妖精只能暂时回避,为身主谋幸福的事她已做过两次,每一次都充满了风险,不是自我沦陷就是自我难堪。

    以顺为逆!

    她颔首,“好啊。”

    他惊愕,“呃……”

    “顾冥冥”过于爽快的回答反而震懵了求婚者。

    她跟着便强调:“不过呢,不是现在。”

    遭到半拒绝的人自我反思,“我知道,我现在一无所有,还不配娶你。”

    “不是,我不时指这个。”

    “那你……”

    她妖解:“我是指性质,你是人,而我是妖精,谈婚论嫁也得等到你变成妖怪或者我变成人,咱们属于同一类型时再说。”

    他怪回:“可是……会不会发生阴差阳错?当我历经艰辛变成了妖怪的时候,而你却已经脱胎换骨变成了人!”

    笑声对撞……

    “你太老实,变成妖怪的概率为零,还是安安静静地等我变成人吧。”

    “那是什么时候?我又如何分辨?”

    “当我很普通很普通,普通得不能再普通,需要靠你养活我的时候。”

    “嗯,我懂了。”

    “你懂什么?”

    “我会努力的,一个不能挣钱养家的男人根本就不配娶妻。”

    “顾冥冥”略有咸色地泛出一缕笑。

    她道出点拨。

    “这样吧,我用女人的直觉来回答……是发自内心的正式回答。”

    “你现在很窘迫,但你这人命中注定不缺财富,不过这也是不能草率的症结所在。”

    “人类是善变的生物,这是天性,与品格无关,到时候你的想法或许会与当下不同,不同的想法必将引入不同的女人。”

    “届时,你再不会自卑于诸如殷奕悦这一类相当出色的高品位女人,相反还会产生深深的迷恋。”

    “而我……像我这种出身贫寒,其貌不扬,又没什么文化的乡村女子会逐步淡出你的视线,你也不必急于否认,因为我能理解。”

    “当你已经从容掌握人生的命脉,而我又变得很平凡的时候,如果你判定自己的内心仍然喜欢我,那么……我愿意考虑嫁给你。”

    练一然并不苟同她的这番观点,但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咬嘴皮。

    '三个月后……'

    武赢天认为练一然已经完全康复,而他的网站平台已于昨日在电脑上构建完毕,是时候去闯荡了。

    一张饭桌隔两人。

    她请人入座详谈。

    武:“三不知先生,你的休养大限已至,准备出山吧。”

    练:“妖精,你这是想让我去哪儿?”

    武:“咱们已经坐吃山空,生活很快就要没着落,你在什么地方能立足发展你就去哪儿招兵买马。”

    练:“做网站我还只有回深圳,创业需要风投资金和大量人力,我去别的地方都一无所有,必须依靠过去积攒下来的资源。”

    武:“嗯,我赞同。”

    练:“妖精,你手里还剩多少钱?”

    武:“做什么?”

    练:“咱们得买车票。”

    武:“没有,都说坐吃山空了,哪还有钱?”

    练:“啊……那我怎么去深圳?”

    武:“这跟我没关系,还有啊,说话注意措辞,去深圳的人是你自己,没有咱们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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