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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琪姬用的是水系功法?”她记得周疚和梦姬都对她说过他们一族基本上都是火系法术厉害。可她见那个琪姬对水的控制相当精妙,就算一些妄自尊大的人类修士也做不到。
“嗯。她现在确是吾族水系第一人。”梦姬语气闷闷的承认了这个事实。
“梦姬,为什么我总感觉你很讨厌她?”宋惜文心里已然有了主意。不过梦姬也不得不考虑。
“属下并非讨厌她,只是不喜她的姐姐。”梦姬被问的一愣,其实仔细想想她似乎并不是很讨厌琪姬,她也只是看不惯琪姬的好姐姐。
“你们狐族的事也是复杂。不过我现在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宋惜文揉揉脑袋。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她没兴趣听。
“属下任凭大小姐吩咐。”
“你也不用如此紧张。我不过是让你摒弃一下个人的好恶而已。”宋惜文看梦姬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颇有些无奈。
梦姬不解。
“我打算把那个琪姬归我所用。”宋惜文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反正早说晚说都是说,再说她也瞒不住梦姬。
“属下明白。”梦姬没有过多言语。
“梦姬你……算了。”宋惜文没有劝说。总之这些人的破事她们自己解决好了,她只需要在关键时候添把火就好。
“主人你还真是够省事的。”系统有时候真的想拿把刀刨开宋惜文,看看她这副皮囊里面是不是全黑的。
“要你管。”
“梦姬,我决定派你去接近琪姬。”宋惜文一抬手,止住梦姬未脱口而出的话,“我这是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去了解一个你所不喜欢的妖。”
“大小姐,属下……”
“不必多言,我心意已决。相信我,这对你是有好处的。”宋惜文说完这话,转身就离开了。
宋惜文倚着栏杆,欣赏着景色。她在石室刻苦练功数年,许久没有这么空闲的时间了。
“大小姐不觉得有些强人所难吗?”徐白愚走过来。
“你都听到了?”宋惜文没有回头,毕竟徐白愚可是她维二,不,或者说是唯三的可以把背后交付的人。
“嗯。”
“想不到你的修为已在我之上,当时你在旁边我竟不知。”宋惜文苦笑一声,不过她也替徐白愚高兴。
“不是属下高明,而是大小姐的心思不在。”
果然是了解她的人,徐白愚一语就点破了她的心思。
“大小姐如果真的担心他,就去看吧。反正有我们几个在绝对乱不了。大小姐就去做一些自己的事吧。”徐白愚把手中的书信递给宋惜文。
“谢谢。”
“大小姐言重了。这两个字属下担待不起。难不成您忘了,属下可是您的奴仆,永远的。不过……”
“不过什么?”宋惜文总感觉徐白愚会说出什么破坏气氛的话出来,当然事实也是如此。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提醒您,您手里的那封信,属下似乎一不小心洒上酒了,虽然说这也由您的一份功劳。”徐白愚伸个懒腰打个呵欠,往回走,“嘛,时辰不早了,属下就先回去了,大小姐也早些休息吧。”
“徐白愚,下次我一定要打死我。”宋惜文咬牙切齿,拳头攥紧手中的信。
明明知道她的妖火控制不住,容易把信件烧毁,徐白愚还大摇大摆地回去,这明显就是在整她。
“大小姐,属下不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嘛。不过您手上劲小点。不然真撕毁了,就算是属下烤干了,您估计也看不了了。”徐白愚见宋惜文似乎真的生气了,还是马上狗腿地跑了赶来,救下了在宋惜文手里的饱受折磨的信。
把握着分寸,尽职尽责地把信烤干,上面还有有些呛鼻的酒味。
“你话说了那么多,怎么没有告诉我,这封信是谁给我的。”宋惜文离的徐白愚远些,省得打扰到徐白愚。
“这不是为了给您一个惊喜嘛。”徐白愚嘴严得很,就算是宋惜文威逼利诱,他也坚决不说。
“这字迹是?乐儿。”宋惜文惊喜的同时,也很担心,要知道没有要事,宋惜乐是不会写信给她的。难不成乐儿出了什么事?
“大小姐,您别担心,属下可以以性命担保,小美人她绝对没事。”徐白愚见宋惜文一脸紧张就知道她明显想的太过了。
宋惜文这才发现这个大信封里面还套着一个小信封。而且只有大信封的上面是宋惜乐的笔迹,这小信封上的字迹是……
宋惜文的手在抖个不停。
“大小姐你还好吧?”徐白愚就不明白,这明明是一桩好事,但宋惜文的反应怎么就看着不是这么回事呢。
“我?当然很好了。”宋惜文一拳打在栏杆上,手上擦伤了,有血留出。
“大小姐,您的手?”徐白愚急忙走过去,想要治疗宋惜文手上的伤。但宋惜文却不配合,甚至把徐白愚给挥开。
“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宋惜文把手中展开的信仔细叠好,把它又放回信封里。
徐白愚犹豫再三,不是决定不主动打扰宋惜文,但为了宋惜文的安全,还是要跟在她的身后。反正他现在并不担心宋惜文会发现他,因为宋惜文这心思只怕是一时从那信上出不来。
宋惜文不知道走了多久,不知不觉间竟来到了一出花园,这花园除了玫瑰以外什么花种也没有。
“你怎么在这里?”
第八十九章 妖的性别()
“琪姬是吗?”宋惜文虽然只听到琪姬一次的声音,不过还是听到出来,“你怎么这么狼狈?”
不怪宋惜文惊讶,是琪姬现在之形象与之前的姿态相差甚远。关键不是这个
“你的衣服是怎么回事?”这琪姬几个时辰不见,脑子怎么不正常了。现在谁能给她解释一下那琪姬身上裹的那一层红纱是什么鬼?
“怎么?不好看吗?”琪姬奇怪宋惜文的问话,很无辜的问。
“品味实在不同凡响。”宋惜文憋了半天,还是说出这么一句话了。现在实在还不好得罪这个琪姬,不过她对琪姬的衣服是真无语,跟鬼似的。
“还不都是你那个梦姬做的好事。”琪姬冷哼一声,离开原地,让出后方。
宋惜文看到一地的残枝烂叶,还有大量的烧毁痕迹。看来梦姬和琪姬两人大打出手过了。
“实在抱歉。在下教导属下无方。”宋惜文拱手作礼,礼数周全。
“我琪姬一向不屑那麻烦的礼数。你直接说你派梦姬那个家伙来找我究竟是何居心?”琪姬把那些被踩到和烧到的花枝慢慢打理,动作温柔,眼神眷恋。
“你很喜欢玫瑰花?”宋惜文觉得要想收拢一个人的心就要了解一个人的事。
“不是我,是我姐姐喜欢。”琪姬还是在细心打理那些玫瑰花,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你姐姐?”她在打算收拢琪姬的时候就已经去探查了她的一些情况。据情报所看,琪姬她们姐妹之间关系并不融洽。
“你们是不是都以为我和姐姐关系并不好?也是,姐姐她可是我家门楣上的耻辱。”琪姬没有用法术,而是自己用水瓢一点点的浇灌。
“爱上人类对妖而言真的是耻辱吗?”宋惜文不解。
琪姬似乎是生气了,伸手折了一支玫瑰,把花瓣捏成粉末,随风一扬。
“爱上人类不是耻辱也不是错,可为此不仅丢了性命,还连累族人,确是耻辱。”
“为了爱不顾一切才是爱,不然就不是爱了。我倒是很欣赏你姐姐。”宋惜文也蹲下身去整理那些花枝。
“你这话和姐姐说的一样。要是我琪姬才不会像你们那么笨,要是征服一个人,就废了他的修为,砍了他的双腿,让他无人可依,无人可信。自然人就归我了。”琪姬神色平静地说出这一番话,其中的认真和执拗不容忽视。
“你真的爱过一个人吗?”看来琪姬姐姐的事情对琪姬的影响还是很大的,瞧瞧这心里都扭曲了。
“你觉得呢?”琪姬鄙视地看了宋惜文,你这不是废话吗。
“跟我讲讲你姐姐的事吧。”宋惜文靠近琪姬,笑的温柔。
“别介,我也是狐族,媚术什么的,长老也曾传授过一星半点,所以说你的媚术可对我没什么作用。”话虽然说的轻松,但琪姬还是谨慎的离宋惜文远了些。
“还有你当我是白痴啊,跟你一个陌生人说那些。”琪姬白了宋惜文一眼。
“不过你与常人所不同。”宋惜文笃定的说。
“那倒也是。反正除了你们两个以外,这里也没有别人了。”琪姬瞄了一眼屋脊,“那位梁上的君子可以出来了吗?”
“徐白愚?”经琪姬这么一提醒,宋惜文也察觉到了第三人的气息。
“大小姐恕罪,属下是担心您的安危才”见宋惜文面色不愉,徐白愚觉得她应该是生气了,马上跪下认错。
“无妨。”宋惜文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信封收进袖中,实在是太失态了,太丢人了。
“我没有义务讲故事。两位大人尽可以在这里聊天,琪姬就先回了。”琪姬微微欠身,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宋惜文想要跟上琪姬,结果却被徐白愚挡住了去路,“我还没怪你擅作主张,你现在又拦我,想要做什么?”
“那个琪姬的事就交给梦姬处理好了。大小姐您还是处理好自己的事吧。这么心不在焉都不像您了。”徐白愚最后一句特意贴近了宋惜文的耳朵,惹得宋惜文轻颤,看她慌忙躲开。
这徐白愚的胆子可是越发大了,不过可别以为她宋惜文拿他没辙:“那个琪姬可算得上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了吧?”虽然穿衣口味有点重,不过衣服也并不影响脸和身材。
“嗯。是个美人。”徐白愚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实话实说。
“我觉得收拢她也未必需要梦姬出手,你也一样,不是吗?”宋惜文勾起徐白愚的下巴,一副轻佻模样。
要是再不明白宋惜文是什么意思,那他就是一个白痴了:“大小姐你这不是打算让属下去送死吗?”
“刚才她说的那些话你也都听到了?”宋惜文好心情地放下手。
“都听到了。真是一个恐怖的妖。”徐白愚点点头,已经成为狐妖的他对琪姬的情绪比宋惜文了解的更清楚。真是让人胆寒的一番话,当然他也相信琪姬绝对会说到做到。
“你知道就好。下次要是再乱说话,我就派你去。”宋惜文点了点徐白愚的心口。
“大小姐你知道妖的性别是什么吗?”
宋惜文奇怪徐白愚怎么好端端的提起这个,不过她也确实好奇:“是什么?”
“无性别。也可以说是有男女两种形态。”徐白愚语出惊人。
“等等。信息量有点大,让我缓缓。”宋惜文一时震惊的说不出话,稍微反应过来,有些复杂的看着徐白愚。
“大小姐您别这么看着我,我可是由您重铸的肉身,与其他妖可是不太一样的。”徐白愚满头黑线。
宋惜文似乎想到了什么,脸瞬间就黑了,也不理徐白愚,而是风风火火地朝一个方向奔去。
“大小姐您那么急是要去哪?”徐白愚大声问道,考虑要不要也跟上去。不过他不知道宋惜文这又是怎么了?
“我是去找梦姬,你就不用跟上来了。”宋惜文头也不回地答道。
徐白愚突然后悔把这事告诉宋惜文了。
第九十章 归去()
“老夫原以为你会跟她说那件事的。”周疚不知何时站到了徐白愚的身后。
徐白愚装傻充愣:“师父你在说些什么?徒弟着实听不明白。”
“就是那破莲花只不过是个幌子,目的无非就是把她引到那池中去。不过老夫是真没想到那么胡编的理由她也会信。”周疚由衷感叹道。
“师父别看大小姐这个样子,其实她还是挺傻的。不然也不会相信所谓爱情了。”徐白愚轻笑着宋惜文的天真。
周疚瞥一眼徐白愚,似是在探究些什么:“你不是也同样愚蠢。”
“这是自然。”徐白愚大大方方的承认,“在这一点上,只怕我们此生也比不过师父了。”
没有理会徐白愚话中的嘲讽,周疚继续道:“你打算让她回去了?”
“是。因为她想回去。”
“有私欲在,恐她永远都成就不了自己的野心。”周疚转身离开。
“师父错了。”
“哦,老夫错了?”周疚驻足停步,背对徐白愚。
“大小姐她不是野心,是贪欲。”
“贪欲?”周疚回头。
“没错,贪欲。既要势也要情。不是贪心是什么。”徐白愚说。
翌日。
“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