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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佳珲的手,婉莹脸上和缓了一些:“你心里清楚就好了,你出去好好打听打听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子事我总觉得是不是有人在算计咱们家,不定……”
她伸手往东一指:“是那位呢。”
东边可不就是公主府那里住的可是敬安公主,这位和自家额娘一直不睦不定……
佳珲也这么想着,对婉莹拱了拱手:“额娘且等着,儿子这就去查。”
转身出了门,佳珲挥拳,真想用力的打上几拳出出心里这口恶气,一边走一边想着,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坑害他,要是让他寻出来,必然不能让这人好过。
才慢慢的走出自家大门,要出去探查,却不想佟家又找上门来,佟家太太亲自带人过来,佳珲不想和佟家的人打照面,赶紧躲在暗处瞧着。
见佟二太太下了车子,自家额娘迎出来,佳珲瞧着门口清静了这才出来,他心外祖母过来难道是有什么要紧事?
摇摇头,佳珲也不再多想,只急着去探查敬安公主府的事情。
单佟二太太进了果毅公府,受了婉莹的礼,母女俩落座,婉莹把丫头们都打发出去,这才笑道:“额娘过来是有什么事?便是有什么要紧事,唤个人叫女儿过去也就是了,何劳额娘走这一遭。”
佟二太太冷着脸:“我哪里敢使唤果毅公夫人,您如今可比我们有脸面的多着呢,早忘了您是在谁家生的,吃谁家饭长大的了······”
这么没脸的话甩出来,婉莹立时羞红了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额娘这叫什么话,成心咒女儿不得好死呢,女儿什么样的人额娘还不明白吗,女儿要是有那想法,便让天诛地灭······”
她这话的佟二太太也有些心软,见她都是有孙子的人了却还跪在地上红着脸流着泪可怜巴巴的辩解,一时也不知道什么,好久之后才叹了口气:“你起来吧,也怨不得我和你阿玛生气,你这实在是……你是没看着你三弟那个样子,成天就跟疯了似的,茶不思饭不想的,只叫着李四儿……”
婉莹起身,凑到佟二太太面前:“额娘,实在不是女儿心狠,那李儿留不得的,额娘想想咱们是什么人家?那是皇上的母家阿玛又是皇上的亲舅舅,咱们家没脸,皇上能有脸不成?那李四儿成天穿着正室才穿的大红出去招摇,京城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恨的咬牙,三弟宠妾灭妻的名声早传出去了,这不单对三弟前程有碍,出来,皇上脸上也不好看啊,为了三弟,为了咱们佟家,这李四儿是非除不可的。”
一番话,听的佟二太太暗自心惊:“何至于此,不过是个玩艺……”
婉莹可不这么认为,当时打断佟二太太的话心回着:“额娘觉得不过是个玩艺,可您出去打探打探,但凡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哪个不知道咱们府上的李四儿?那个东西也不知道仗着咱们府上的名头得罪了多少人,人家也不乐意和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计较,这帐可都记在三弟,记在咱们家头上呢,咱们家这么些个年,哪里能没有把柄,不得哪一日被人抓住了落井下石一番,可就真坏事了。”
到这里,婉莹眼中泪流不止:“女儿也是没法子的,女儿虽然是果毅公夫人,可果毅公心里向来没有女儿,女儿一个深宅妇人能办得了什么事,只得用尽了心思勾着李四儿冲撞了纯宁公主,想着借公主的手把李四儿除了,也算给咱们家除了一害,虽则三弟当时心里难过,可时间久了,额娘再给他多寻些长的漂亮又善解人意的通房,他也就把这李四儿忘了,岂不两便。”
婉莹向来是个能会道的,这话一套套的哄着佟二太太直点头:“我的儿,倒是额娘冤了你,你有这份心,额娘竟然还······起来,实在是额娘的不是了,你也莫担心,额娘回去好好和隆科多,让他别怨你。”
叹了口气,婉莹眼圈红红的抹着泪:“额娘这话重了,女儿受不起,隆科多是女儿一手带大的,女儿疼他,就是他怨女儿,女儿也没话可。”
看婉莹实在不易,的话也句句都替佟家着想,佟二太太一颗心早软了,拉着婉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伸手摩挲着她的头发:“你向来是个好的,额娘心里都明白,自你妹妹去后,额娘也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一心记挂的也唯有你了,你好了,额娘心里就好,你不好,额娘也难过。”
“让额娘操心了。”婉莹像时候一样窝在佟二太太怀里,两个人亲亲热热着话。
“果毅公是怎么回子事?”佟二太太问起那个外室的事情,也是一脸的愤恨:“他也实在过了,你这么些年替他操持家务,又主持着替他纳了不知道多少美妾,他竟还不知足。”
“额娘!”婉莹笑笑:“女儿不苦,谁还不是这么过来的,只是,女儿想着那个外室定是有手段的,若是可以,还是不让她进府的好,女儿就怕这又是一个李四儿。”
的佟二太太也暗暗心惊:“你放心,额娘回去就让人帮着你,老三指望不上了,可还有你大伯家的鄂伦岱,还有你大哥在呢,怎么都不会让你吃亏。“
婉莹点头,和佟二太太又了一程话,这才亲自把佟二太太送出门去。
只佳珲查了好几天都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就想着指不定这敬安公主把所有痕迹都抹平了呢,敬安公主也是有手段的,他怕是万万查不出来。
和婉莹汇报了之后,佳珲想着和谢公子约的时间到了,兴冲冲的找到谢宅要拉那些黄金,可是,到了谢宅之后佳珲就完全傻眼了。
这哪里还是那个富贵乡一般的谢宅,简直就像是荒宅啊。
院子里一个坑一个坑的,原先铺的什么大理石,还有那水池子里养的鱼全没了,花木也好像被人挖过一样,名贵的全没了影,再进屋去瞧,屋内空荡荡一片,就跟鬼屋差不离。
寻着印象中的方向找到那个花瓶,走到密室,佳珲差点没跌倒,这里更是空荡荡全没留下一点东西,那口锅早没了,密室中摆的那么多口大箱子也一个都看不着,还有,原先那样的灯火辉煌,这会儿子却是黑漆漆一片,要不是他掌着灯笼,怕什么都瞧不见。
看着眼前这一切,佳珲脸上全无血色,心跟刀剜了一样痛的流血。
他这时侯已经明白了,那个谢公子就是个骗子,做好了套让他钻的,可怜他傻兮兮的弄了这么多银子给人家,还一心想炼成金子,屁的金子,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就在佳珲在谢宅查看的时候,果毅公府彻底乱套了,原来,彦珠让人去库房取东西,却发现库房失了好多银子,另外一些名贵的古玩摆件也没了踪影,而婉莹检查她的私房时,也发现少了不少银票。
第二百四十六章 暴露()
“去把佳珲给我找来。”
婉莹和彦珠都询问了家中下人,知道最近一段时间佳珲很有些奇怪之处,两个人全里都是一惊,之后就猜到事情怕是佳珲做下的。
早有警醒的丫头跑到佳珲的媳妇富察氏那里报信,富察氏也想到前些日子佳珲寻她要钱的事情,顿时也是脸上一白。
过了许多时候,下人都还没有寻到佳珲,佳珲自己倒是回来了,不但回来了,还是脸色苍白,浑身冷汗,就像大病了一场似的回来的。
“额娘······”佳珲也没有混过了事的念头,只觉得对不住自己额娘,先就跑过去给婉莹请罪:“额娘,儿子不孝,儿子该死。”
佳珲跪在地上自掌耳光,一巴掌一巴掌的扇在他脸上,心疼的富察氏眼里含了泪水,婉莹也是心疼不已,不过想到佳珲竟然这么大胆,不和别人商量就把家里的银子偷出去,也就狠下心别过脸去不看佳珲。
倒是彦珠先心软了,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打坏了可怎生后悔?
“好了!”彦珠怒视佳珲:“就是把你打死了,家里银子难道就回来了么,你怎么偷的银子?都做了何用?怎么花完的,给我老实交待。”
佳珲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阿玛,都是儿子的错,儿子错信了别人的话……呜……”
他一五一十把如何认识谢公子,如何跟人家回家·怎么发现谢公子的不同之处,怎么套话,怎么请谢公子给他炼制金子,全都讲了出来,到最后:“实在是儿子财迷心窍,就想着替家里多赚些银两,哪知道,哪知道那人竟是个骗子。”
他又看向婉莹,哭的好不难受:“额娘·您先前给儿子讲的那些骗术儿子都记着,可儿子实在没听过这种骗术,再,儿子亲眼瞅着那人当着儿子的面把银子变成金子,千真万确错不了的,儿子这才信了,哪知道他连银子带人都不见了。”
到这里,婉莹也不再责怪佳珲,财帛动人心自古皆是,佳珲也不例外·那个谢公子实打实的把银子变成金子,又替佳珲变了那么多的金子,佳珲自然信了,谁知道谢公子会用这样的惊天大骗局,设套的时候也实在舍得下功夫啊。
还有,银子变金子?
金子?
大锅里煮金子?
婉莹总觉得这里边似乎有些事情不对,有一种违和感,可又实在想不出哪里不对来。
“你那个谢公子当着你的面把银子变成金子?”婉莹询问。
佳珲赶紧重生点头:“是,儿子亲见的。”
婉莹侧头细想,这种骗术当真是没有听过·最起码,清朝怕是没有的,不过·似乎好像····…现代的时候确实有这样惊天的骗局,只不是银子变金子之类的,虽然内容不一样,可性质却是差不多的。
而且,当着佳珲的面弄这些,那这个行骗的人绝对是化学极好的人,起码,对于一些化工业很了解·这个人是······
婉莹首先想到的是如云·她心里明白的很,如云和她同时穿越女·只是两个人的目的不同,所以·也几乎不曾有过什么交集。
要是如云设计的这场骗局的话,那如云隐的也太深了些,瞧着是个没什么心计的,怎的这样……
不对!
婉莹否决了这个想法,绝对不是如云,如云是那种只在艺术上下功夫的女子,琴棋书画皆通,又会唱歌能舞蹈,在化工方面,绝没有这样的造诣。
那这又是谁?难道,除了她和如云这世上还有第三个穿越女?
一瞬间,婉莹恐惧非常,要真是这样的话,她想想她这些年做的事情,还有如云的事,如云太出挑了,那个人绝对一眼就瞧出她是穿越女,她虽然皆尽所能的隐藏,不过,肯定也露出过不同之处来,那个人怕也瞧出她来了,果然如此,她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想想就心惊啊。
“爷······”婉莹一把抓住彦珠的手,露出最柔情的表情:“这事情也不全怨佳珲,人家摆明了是要坑咱们的,再躲也是躲不过去的,只是,爷,咱们很该查查到底是谁设的这个局,到底,咱们家自来与别家不同,若是没有身份底子的人家,断断不敢和咱们做对的,就是以行骗为生的老油子,也是不敢骗到咱们府上来的。”
彦珠一听确实是这么一回子事,果毅公府是什么人家,四九城里的混子老油子哪个敢和果毅公府做对,这件事情恐怕真有幕后主使,他一定要好好的查上一查。
一拍桌子,彦珠站了起来:“夫人放心,为夫这就去查,我倒要看看谁敢欺咱们家头上。”
话间,彦珠已经大步出去。
婉莹朝佳珲使个眼色,佳珲会意过去,婉莹轻声道:“趁着你阿玛查这件事情无暇分身之时,你赶紧寻个时间把那个外室的事情解决了,别让你阿玛发现。”
佳珲点头:“额娘放心,儿子省的。”
他一捏拳头,外室什么的绝对要解决,留着那个贱种不但要分他的家财,还要败坏他的名声,他是绝对不允许的。
把佳珲打发走之后,婉莹挥手让富察氏回去,到得自己屋内,把桃夭叫过来:“桃夭,你,咱们满京城算起来,哪户人家最最与众不同,谁家和别家过的最不一样。”
桃夭听了忍不住一笑:“夫人真奴婢,奴婢得好好想想。”
过了一会儿,桃夭笑言:“起来,自然是敬安公主府和别处不同,公主额驸整日吵吵闹闹的,敬安公主都是有儿媳妇的人了,不但不知道稳当,还成天家红花绿柳的装扮,行为举止和做姑娘时一个样子,更是每日里唱歌跳舞,不然就是弹琴画画,家里万事不理,当真是咱们京城一景。”
“这个我晓得。”婉莹也笑了:“她自来与别处不同,满京城谁不知道。”
桃夭抿嘴:“这再一个与众不同的就是纯宁公主府了。”
“哦?”婉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