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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妍心想,这个明尚说不定就是她的未来妹夫,现在能帮一下就帮一下,亲戚将来好见面啊。
“东方老爷子已经见了他。”古嬷嬷脸上有些为难:“可他要的东西太难了些,老爷子也弄不出来。没办法,奴婢才来和公主讲的。”
东方老爷子的本事欣妍知道,连老爷子都没办法做出来的东西,欣妍也没有什么信心做得出来,不过。既然人家说出来了,欣妍是一定要见一见这个明尚的,不管能不能帮到忙,礼节上是不能缺的。
“那成,我抽个空和皇额娘说一声,咱们出去见见这个明尚。”欣妍笑着答应下来,站起来叫过端水过来洗了脸,又随便的把头发梳成一个马尾再盘在头顶,只用一根金镶碧玉的簪子固定住。换了轻便简单的衣裳,就进了厢房的实验室。
古嬷嬷摇头,公主最近实验做的越来越多了,真不知道她小小脑瓜子里尽装了些什么,怎么会有那样多的奇思妙想。
欣妍现在要做的就是打火机,她最先抛弃了那种用稀硫酸和锌片发生反应产生氢气。之后再用铂棉点火的笨法子,直接跳到二次世界大战后用丁烷做燃料,打火机装置点燃的法子试制新式打火机。
可别小看了这打火机,在现代很平常的东西,若是在清朝能试制成功,可是一门大生意。
现在京中八旗子弟日益奢侈,什么新鲜玩意一出现,他们都要抢着先拿到手上,若是小巧的打火机推出,这些八旗子弟都能疯抢,即使卖的价格再贵,也不怕没人要。
欣妍更是已经琢磨好了,推出打火机的时候,再把打火机的一些花样玩法推广出来,到时候,再进行一次比赛,绝对会让打火机深入人心,打开销路的。
还有,打火机可不像现代时候卖的那么便宜,最最普通的也要好几两银子,这可不是一次性的了,要是机体内的燃料用完,消费者必然要再装燃料的,欣妍只要再开一个铺子,专门级各类打火机添加燃料就能赚到暴。/》 前几天,欣妍已经从天然气中提取了丁烷来,如今,她只要试制出打火装置,再把丁烷气体压到装置中就成了。
欣妍进了实验室,拿过一个小巧的铜制外壳,把打火装置放入进去,再密闭,把外壳底下的一个小阀门打开,再看看旁边放着的钢罐,小心的把钢罐外接的细管拿过来,细管的一头有针眼大小的气孔,欣妍把气孔插进阀门,放开钢罐一旁的开关,只放了一小会儿就赶紧关闭。
手快的把阀门关上,欣妍满意的点点头,右手轻轻一按,铜制外壳中喷出红红的火燃。
她擦了一把汗,轻松一口气,终于成了,这几天,她可是小心的很,丁烷易燃,她就怕一个不注意再引起大火,万一把这绛雪轩给烧了,她得赔多少钱啊。
笑笑,欣妍把打火机放到一旁,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要和火柴一起放出去卖,平常人家可能买火柴,那些有钱的人家自然要买贵重多的打火机呢。
至于火柴是怎么来的,自然不是欣妍自己做的,她手底下那么多人,可都不是吃干饭的,这么些年,欣妍也收养了好些孤儿,有的孤儿,可学的就是这些恪物之道,小小火柴要做出来,可不在话下。
把做好的第一个打火机装起来,再看看实验台上没有什么危险疏漏品,欣妍这才出了房间,呼吸了一口外边的新鲜空气,欣妍伸个懒腰,看到外边台阶下坐在厚厚垫子上刺绣的魏紫,笑道:“魏紫,你去内务府。让那里的工匠帮我弄几个漂亮的银壳子,照原来的尺寸弄,记住,上面一定要镶玉石珍珠。做的漂亮一些。”
欣妍才吩咐完,就见魏紫已经站了起来,给欣妍行了礼。低头思量了一会儿才道:“公主,奴婢的意思是,公主还是和皇后娘娘说一声,现在皇后娘娘管着各宫的用度,公主若是私自去和内务府要东西,恐怕皇后娘娘脸上下不来,咱们可不能和皇后结仇呢。”
这话说的。欣妍倒有些不明白了。
“皇后?”她看向魏紫:“她什么时候管上后宫用度了,这不是一直都是皇额娘在管么?”
魏紫一蹲身:“公主都糊涂了,这几天也不出门,这样大的事都不知道。”
说起来,欣妍还真不知道。她这几天一直忙东忙西的,哪里还会管后宫动向,再说了,上头有太后顶着,什么事都害不到欣妍身上啊,她是康熙的妹妹,又不是康熙的小老婆,和后宫这些人没有利益瓜葛,谁还会害她不成?她可没那么多闲功夫去理会后宫的争斗。
“是前些天。”魏紫一笑:“皇上不是下旨让敬安公主下嫁钮祜禄家么。皇上下了旨没几日,太后就找来皇后和昭妃娘娘,说是年纪大了,没有精力再管后宫的事情,还说要歇息休养,放权给皇后娘娘和昭妃娘娘。让皇后管着后宫的吃穿用度,让昭妃管着后宫各处的人员调度。”
说到这里,欣妍插了一句:“皇后母仪天下,后宫的事情不是该她管么,这里边又有昭妃什么事。”
也是欣妍做实验做糊涂了,越发的搞不明白这些后宫纷争。
魏紫低头,心里暗笑,只说自家的主子太过天真了些,嘴上却道:“公主想想,太后娘娘放权可不是想被人压着,太后是想舒舒服服的活着呢,要是让皇后掌了大权,说不得,将来皇后坐大,难免会对太后娘娘不敬,太后就是妨着这个,把权力分给皇后和昭妃,让她们两个斗去,太后则稳坐钓鱼台。”
原来这样啊,欣妍想着,自家这个皇额娘越来越精明难猜了。
“那皇后愿意啊,她可是正经从大清门抬进来的,怎么愿意把权利分给昭妃,还是后宫人员调度的权利,这里边可厉害着呢。”欣妍还是有些不解。
魏紫道:“公主也精明着呢,连后宫人员调度都晓得。”
说着话,她低头一笑:“太后原可没说让昭妃管着这个,太后把皇后和昭妃叫过去,只说让皇后管理后宫事务,皇后什么人公主是知道的,向来有四全姑娘的称号,怎么能不推让一下,她只说年轻不知事,没管过这个,怕管不好。”
说到这里,欣妍也乐了,扑哧一笑:“皇额娘心眼真多,皇后那么一说,皇额娘必然打蛇随尾上,就说既然你没理会过这个,我也不忍心你太过劳累,就让昭妃帮帮忙吧,就这么着,让昭妃管了后宫的人事,是不是这样?”
魏紫越发笑的甜美:“可不就是么,公主说的像亲眼见过似的,把奴婢都唬住了。”
欣妍向前走了几步,心说可不是这么简单的,先三哥还说要挑拨索尼和遏必隆的关系,后脚,皇额娘就给皇后和昭妃分权了。
这后宫的事情可没那么简单,权利在哪个手里抓着,哪个可就有先天优势呢。
后宫的吃穿用度,这里边容易下手的地方多着呢,穿的衣物,用的脂粉,屋子里的摆设,用具,真要在里边做花样,能让你防不胜防。
可人员调度,也厉害着呢,能不知不觉的往各宫安插钉子,收买线人为已所用,想想,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可不得坐卧不宁吗。
太后这一招是真的高,就凭这两样分开管理,皇后和昭妃以后也不能和睦相处,再加上,本来昭妃可就盯着皇后这位子呢。
以后这俩人闹将起来,各执一言,康熙和太后再和和稀泥,拉拉偏架,不信索尼和遏必隆不打起来。
第一百零一章 矛盾()
“既然如此,魏紫,你让人和皇后说一声,只说我让内务府的工匠帮我制些小巧的玩艺,再和昭妃也讲明了,省的咱们礼数不到,到时候有人给咱们添堵。”
欣妍倒不怕皇后对她怎么着,皇后再如何都是她的嫡亲表姐,和她没有得害关系,不会轻易去害她的,再说,皇后小时候也来过宫中,知道康熙和如今皇太后的关系如何,轻易不会得罪太后。
而昭妃这个人就很难猜度了,欣妍就怕昭妃和皇后有矛盾,到时候带累了她。
“是!”魏紫应了一声,转身叫过小丫头交待清楚了,让这些人各自去长春宫还有永寿宫回一声去。
原本,欣妍想着她也没要什么东西,和皇后还有昭妃讲了,必然会有人给她办。
哪知道,等了半天,去永寿宫的小太监小方子回来,见了欣妍就一脸的哀怨:“主子,奴才没有办好差。”
欣妍一呆:“这是怎么说的?”
小方子跪地小声道:“奴才去了永寿宫那里,可巧昭妃娘娘也在,奴才就把主子的原话讲了,哪知道,昭妃娘娘说可巧内务府那些好的工匠正紧着修葺旧宫殿,还有,宫中许多处的摆设都还没有着落,几处宫殿柱子也掉漆了,那些工匠要忙好多事情,怕是……昭妃娘娘还说了,要是公主不嫌弃的话,她拨几个学徒的给公主做那些铜盒子。反正是不打紧的东西。”
一句话,不单是欣妍,就是跟着欣妍的姚黄魏紫都变了脸。
欣妍脸黑了黑,随即恢复正常,心里叹了口气,她这些年太过顺风顺水的,倒忘了这宫里作贱人的事情。原还想着她是公主,不用理会这些的,现在看来,倒不是这么回子事。
她也有些太想当然了,认为昭妃不该为难她,该对她好一点的,可是,这世上哪里有人会平白无故的对另一个人好,别人对她不好那是应该的,也甭生气。有所求。也甭得意。
欣妍经了三世,什么事情还看不开的,微微一笑:“小方子你起吧,这也没什么。反正是不打紧的东西,只要给咱们做了就成了。”
她倒不觉得有什么,可姚黄魏紫却咽不下这口气,姚黄口齿更伶俐些,当先道:“公主。可不能这么算了,昭妃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公主该禀明了太后。也给她些颜色看看。”
欣妍一回头,盯着姚黄,咬牙道:“姚黄,主子做什么哪里由得了你指使。”
姚黄惊觉自己越矩了,赶紧跪下:“主子恕罪,是奴婢多话了。”
“这次念你是初犯也就算了,再有下次必不饶恕。”欣妍板了脸,严肃的说道:“你们都给本公主记下了,万万要谨守本分不可多言,否则出了什么事,本公主也保不了你们。”
姚黄魏紫还有小方子都赶紧答应下来,等小方子出去,魏紫脸上虽然还有些怒气,可也不敢再说什么。
欣妍站起身,把两个丫头打发出去,伸手捏起屋内长桌上琉璃花瓶中的玫瑰花瓣,咬着牙把怒气咽下去,心里暗暗警惕,她思量着自从昭妃进宫,并没有什么事情得罪过昭妃,更和她没有利益冲突,怎么昭妃会这么记恨她,这样的小事处都要为难于她?
难道,这中间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还是,有什么人在她和昭妃之间挑拨关系?
想了半天没个头绪,欣妍原想问问太后,向她请教一番,可又不愿意太后为这些小事烦心,她在宫里这么多年,以后怕还要和宫里的人打交道,要是什么事都要烦劳太后,那她也太没用了吧,到底,太后也不能护着她一辈子啊。
过了好久,欣妍笑了笑,这件事情暂且放着,等日后有时间再和昭妃计较。
欣妍不明白是为什么,只是心里边给昭妃记了一笔,她却不知道,这也是阴差阳错的,昭妃并不是故意针对她的。
原来,那日鳌拜因为如云的事情和遏必隆大闹了一场之后,遏必隆的福晋觉罗氏心里气愤,狠狠敲打了昭妃的亲额娘侧福晋西鲁特氏。
西鲁特氏进门比觉罗氏早,又生有一双成器的儿女,在遏必隆那里也得宠,在府里自然就张扬些,平常,觉罗氏对她也和颜悦色的,并没有为难过什么。
可就是那日晚饭时刻,觉罗氏特意把西鲁特氏叫到房里,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西鲁特氏这个老资格的侧室立了半日的规矩,吃饭的时候,又叫西鲁特氏捧茶夹菜,狠臊了她的脸一番,几乎让西鲁特氏抬不起头来。
等过了饭点,觉罗氏又把西鲁特氏留在屋里,狠狠敲打了一番,话里话外都是西鲁特氏没有自觉,心气太高了,鼓动着身为皇妃的女儿给家里招灾,别的不求,偏求那个不是正经皇室出身的敬安公主,又惹上了鳌拜这么一个心思狠毒的人,这不是给他们家爷竖敌么。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西鲁特氏的不是,让西鲁特氏心里不甘也反驳不了,气的西鲁特氏回去之后就哭了一回,一双眼睛哭的桃核似的肿涨不堪。
哭过之后,西鲁特氏思量了一回,也明白了觉罗氏的心思,这是怕她找了公主做媳妇,有了人撑腰,让觉罗氏地位下降呢。
明白觉罗氏这些小心思,西鲁特氏更加生气,府里的事情她比觉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