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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云一脸厌恶的别过头去,心说什么开恩不开恩的,你们现在说的好听,做出这么一副小白花的样子,等将来,说不定怎么给我下绊子呢,我傻啊,才会听信你们的话。
如云又看了一眼,见那两位试婚格格长的都不错,一个瘦弱一个丰满,真是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再看人家哭的样子,真真的美丽动人,这样的女人留在身边可是祸害。
如云前一世可是青楼出身,什么招数没见过,这一世更是端敬皇后董鄂氏亲手调教出来的,她对于那种能够迷惑男人的女人那是一眼就能瞧透的,自然不能允许这样两个女人留下来给她添堵。
一摆手,如云大声道:“都傻了不成,还不赶紧拉出去,由着这么两个贱人膈应本公主吗。”
她一发话,早有那跟红顶白的得了令,几个小太监过来把两个试婚格格硬拖拽出去,那嬷嬷脸上也没光彩,只得又劝了两句,见如云不听,也就走了。
那嬷嬷人虽走了,可却对如云有了不好的印象,甚至是恼意。
你待为何?
原来,这两个试婚格格里边有一个是嬷嬷的亲戚,说起来,内务府包衣也是错综复杂的,各自都有自己的关系网,攀亲结友的,一扯能扯出一大串来。
那个绿衣的试婚格格是嬷嬷娘家亲戚,向来很得嬷嬷的眼,这次嬷嬷亲自带她过来,是想关照一番的,谁知道,却被如云彻底的打了脸,让她很不忿。
嬷嬷回到内务府寻了好些关系,总算是保住了两个被退回来的试婚格格的命,又上下打点一番,把这两个人放到了如同透明人的靖懿忠太妃处,做了洒扫上的小丫头。
当然,这三个人对如云的怨恨之意没有消散,不出多长时间,宫里都已经开始流传起了如云那惊人之语。
自然,欣妍也听到了点苗头。
可是,有人比欣妍更早听到,那就是康熙,康熙这会儿借由太后的手,对皇宫的掌控力度大大加强,那些话肯定逃不出康熙的耳朵。
当时,康熙正在喝茶,一听梁九功复述那些话,当场喷了,茶水喷了梁九功一身,梁九功满头黑线却不敢去擦,还得继续讲下去。
康熙听的脸都黑了,真是不知所谓的东西,那个如云他就说不是好的,果然她就不是个好东西,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这几年,赫舍里家到底是怎么教的,有这样的妹妹,那皇后到底是个什么德性?
话说,康熙红果果的迁怒了,心里对皇后也有了点恼意怨言。
“梁九功,把这话对皇额娘讲讲,让额娘好好的教导教导敬安公主。”没办法,康熙虽然恼怒,可还得给如云遮丑:“试婚格格的事就算了,额驸到底还年幼不是。”
梁九功弯着腰应了,很快退出去找太后去了。
而康熙气的已经把手里的毛笔笔杆都折断了,脸更是阴沉的吓人,这个如云当真是荒唐的可以,先前来在他面前信誓旦旦的说什么只爱他一个,心里有他,心疼他之类的话,转过头,已经为她将来的性福考虑了,果然,女人的话信不得,漂亮女人的话更信不得,漂亮又有才的女人最最是能骗人的,太皇太后说的一点都没错。
“来人,摆驾长春宫。”康熙气极了,朝外边喊了一声,很快就有小太监上前替康熙收拾书桌,更有人随着圣驾去了长春宫。
康熙到底在长春宫说了些什么,自然没有人知道,不过,看康熙走后皇后通红的眼睛就知道,必定不是什么好话。
而太后也在第一时间把如云叫过去好好训斥了一通,这欣妍是亲自见到,亲耳听到了,总之,太后这次说的话很不中听,怎么难听怎么说,什么话都往外扔,训的如云当场就哭了。
就比如说吧,不要脸,给皇家丢人,一个未婚女子该怎么做都不明白,还有什么有青楼作派,甘作下贱之类的话,那是不要钱的往出扔,听的欣妍都暗暗抹汗,心说太后的战斗力真是非同小可啊,瞧瞧,把如云都说成什么了,这要传出去,如云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不过,太后还是留着底线的,训斥如云的时候是把所有下人都遣退出去的,这宫里也只有太后、如云还有欣妍三个知道,其余的人都不明白。
太后这些话没传出去,也没人敢传,可如云当初说的那番惊人之语却不知道被哪个传出去了,还传的有模有样,让满京城的权贵人家都听的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这是一位公主说出来的。
第一百零六章 古嬷嬷表忠心()
“哟,这不是法喀大爷吗!”
法喀这几日颇有些春风得意的感觉,今儿正巧和几个相熟的出去喝酒,回来的路上正巧碰到讷尔杜,本来,法喀并不想理会他的,可讷尔杜偏偏骑着马拦了他的路,法喀没办法,只得下马和讷尔杜寒喧。r /》
“原来是讷尔杜啊,这是去哪了?”对于讷尔杜语气中的讽刺这意,法喀全当没看到,反正他和讷尔杜从来都不对付,也没有必要维护双方的面子。
“去哪?”讷尔杜冷笑一声:“这不,刚刚巧在外边听了一回书,书上说的可真是热闹……”
、“即是如此,改日我也去听一听。”法喀又说一句,一抱拳:“今日我喝的有些多了,还是早早归家的好,改日再和兄长聚一聚,我请兄长听书去。”
“不敢不敢。”讷尔杜笑着,很有些不怀好意:“我这个做兄长的还没有给弟弟贺喜呢,恭喜兄弟要娶一位美娇妻了,您这位娇妻可真不简单啊。”
法喀一愣,随即也笑开了:“都是皇上的恩典,公主垂青。”
法喀这谦虚的话并没有让讷尔杜放过他,相反,讷尔杜言语间更加激烈:“可不垂青么,敬安公主可是这四九城里出了名的美人才女,人家可真真的垂青于你,甚至为了你,连有损闺誉的话都讲了出来,说什么关心你的身体,不愿意指派试婚格格。可见,公主对你一往情深呢。”
这话一出口,法喀脸色顿时黑了。
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呢,由着讷尔杜说出来,真是让他丢了好大的人。
不由的,法喀对于如云还有讷尔杜都有了怨言,心说这个敬安公主也太善妒了。醋汁子里拧出来的,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他又不是没章法的,就算是内务府送了试婚格格,以他现在的年纪,也不会去碰的,大不了以后给两个试婚格格些体面,提成管家娘子,这有什么,公主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当着人的面讲出那等言语,这不是明摆着让人笑话吗。
人家笑话的可不光是公主一个人。连他们钮祜禄氏一家都笑话了进去。
现如今更绝,他自己一点音信都没有,反而由着讷尔杜讲了出来,原来。纳穆福因着敬安公主闹腾了一场,他还得意来着,美人吗,总归是有人要抢的,越有人抢着要娶。越说明美人的珍贵,可如今讷穆福的叔伯兄弟讷尔杜明打明的数落他,好像是他没眼光。偏娶了那等善妒又没有体统的公主,以后不知道要怎么倒霉呢。
这是人家瓜尔佳氏的庆幸之语,同样,也是打他们一家子的话。
“宫中之事,兄长还是要慎言,说不得是有人对公主心怀怨言才说出这般诋毁的话来,咱们做奴才的,万不可随着别人乱讲,人云亦云不是君子所为。”也是法喀还有些心眼,当下把话圆了过去,又一抚额:“哎呀,兄弟这头疼的更厉害了,不陪兄长闲聊了,兄弟告辞。”
做了个礼,法喀不再看讷尔杜,翻身上马打马归家。
讷尔杜看着法喀的背影,狠狠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呸,什么东西,不就是尚主么,还当别人没尚过怎么的,又不是皇家的血脉,那样一个荒唐的主,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不过是遏必隆的庶子,就敢在爷面前拿大,早晚有一天爷让你知道厉害。”
骂完了,讷尔杜匆匆朝家赶,他也是刚听说敬安公主的事情,还没有来得及回家说呢,就碰上了法喀,没来由的心里有气,奚落法喀的话就脱口而出了,这会儿法喀黑着脸走了,他还要回家和纳穆福说去,要告诉纳穆福,没娶成敬安公主是刚刚好的事情,是他们家幸运,没让那么个没规矩的东西进门。
且说法喀,到底年纪小,性子也不够沉稳,听了讷尔杜一番戏言,就往心里去了。
一回了家,法喀借口酒醉狠狠发落了几个下人,回到自己屋里,摔了好几个茶盏子,可这心头还是有气。
都说敬安公主是难得的美娇娘,和别的皇家公主不一样,有礼又温顺,他见过一次觉得也好,一心里存着敬安公主,指了婚的这些天,法喀就像在做梦一样,晃晃忽忽的觉得不真实,他怎么就那么好命娶了公主,那么一个貌比洛神才堪谢班,身份又高贵异常的女子,他法喀何德何能,老天待他也太厚了些。
法喀心里欢喜之极,却哪知道,转眼间就乐极生悲,关于敬安公主的流言传了出来,让他大失颜面,要是,要是传到家里,说不得彦珠还要笑话他呢。“
法喀这么一想,心里更是气愤,对于还没过门的敬安公主更有了怨言。
宫中
欣妍这段时间一直在努力学习管家理事,学了一段时间,对于这些事情有了个大概的了解,太后见她认真又辛苦,一心软给她放了假,让她歇息一段时间再接着学。
欣妍高兴,利用这段时间把外边的事情理了一理,觉得虽然万事有头绪,可怎么瞧着都有些乱,和她的初衷不符。
想了好长时间,欣妍觉得是宫外没有信得过又有手段的人打理,传递消息也不及时,她很该放个得用的在宫外总领这些事情,数落了一遍,欣妍感觉无人可用,她身边这些人都是女子,不然就是太监,能识几个字就不错了,哪里有什么见识手段。
只除了……
可古嬷嬷在宫里也有用处,有古嬷嬷在,她即省心又放心,要是古嬷嬷出了宫,以后宫里的事情,欣妍万事都要留个心眼。无形中会辛苦许多。
说起能力来,外边的东方老爷子几个哪个能力都不错,可和欣妍到底隔了一层,不如古嬷嬷亲近放心,要说亲近,董嬷嬷和欣妍也亲近,对欣妍也实打实的忠心。只是能力不足,有些懦弱不成用。
欣妍思量了好久,最终下定决心放古嬷嬷出去。
这日,她把古嬷嬷叫到面前,笑问:“听说权哥儿媳妇才生了,嬷嬷如今可是抱上大孙子了,可巧我前儿才得了一个金锁,权且算是给权哥儿家的贺礼了,嬷嬷收下带出去,把我的贺礼送到。也能见见孙子。”
说起来,古嬷嬷也是满面的笑容:“都是托了主子的福。权哥儿媳妇当初还是福晋亲自挑的,是个顶顶好的,也是有福的,这才三两年。就给我们家添了后代。”
古人讲究多子多福,古嬷嬷也不例外,在她心里,能生的媳妇才是好媳妇,就算是权哥儿媳妇有千百个不好。可就凭生了孙子这一条,她也不会说半点不是的。
欣妍笑了:“当初额娘给权哥儿挑媳妇的时候,就看着丁兰是个能生养的。这才选了上来,这不,丁兰也真不错,又能操持家务,又是个温柔贤惠的,只美中不足的是嬷嬷常年不在家中,和儿子媳妇的感情难免生疏些,这添了孙子,可不能和孙子再疏远了。”
欣妍话里有话,古嬷嬷听的惊心,赶紧作礼:“主子这叫什么话,奴婢能伺侯主子是前世修来的福份,说什么生疏,权哥儿总是吃我的奶长大的,他要敢生疏……”
“嬷嬷!”欣妍笑着打断古嬷嬷的话:“天伦之乐,人之常情,嬷嬷不必再说什么,说起来,嬷嬷自从奶上了我就常年不在家中,不说夫妻怎么样,就是权哥儿和晴姐儿都没有怎么照顾过,我想着,嬷嬷如今越发的上了些年岁,很该出去享享清福了。”
一句话,古嬷嬷委屈万分,眼泪几乎都要出来了:“奴婢有什么事情做的不好,主子打得也骂得,万不可撵奴婢出去,离了主子,可让奴婢怎么过活?”
古嬷嬷自己明白,论起来,她对欣妍的感情比对自家的儿子女儿还要深些,这么些年,她把欣妍从那么小的奶娃娃养这么大,又要教她武艺,又要教她为人处事,还要替她四处奔波,时间长久下来,早把欣妍看的如同自己的骨血一样,怎么能分得开。
再者说,就因为她跟着欣妍,不管是宫外的福晋还是宫里的太后娘娘都高看她一眼,瞧着欣妍的面子,给她家置办田庄铺子,她家的儿女虽然说是包衣出身,可无论吃喝穿戴还是家里用的奴婢,都比那大家的少爷小姐不差什么。
万一要是她出去了,和公主的感情可就薄了,到时候,怕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