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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胡乱出房间,下不为例了。”
武松叹了口气,苦笑道:“我知道了!”
老妈妈转身出去,抓了一把茶叶进来,看得武松正用刀将老姜连皮剁碎,笑道:“想不到你这汉子看似粗糙,实际十分细致,竟然会做姜茶,那老妇便不操劳了,给你茶叶,红糖,红枣。”
姜皮可以祛风,妇女产后不能用冷水洗头,容易招风,故老相传,用姜皮泡水洗头便可,老妇看到武松连姜皮使用,便知道他是行家。
武松道了谢,把姜蓉,茶叶和去核的红枣放进清水里煮,老妇点头道:“枣核性属火,是应当去掉,你做得很好。”
煮了半个时辰,武松把红糖放进去,用以消除茶叶的苦涩,红糖融化,拿着筷子放到锅子的边缘,用力隔掉姜蓉和茶叶,一碗姜茶便做好了。
老妇递给武松一条干爽的毛巾,说道:“你这大男人的,原来那般仔细,怪不等能讨到如此娇妻,若我那儿子能学你半分。。。。。”她顿了顿,继续道:“小娘子喝了姜茶后,会发汗,你必须替她擦掉,不然寒毒没有驱除,反倒会加重,抹了汗,明日估计也好了五六分。”
武松点点头,接过毛巾,捧了姜茶,走进房间,随手带上门。
“金莲,起来喝了姜茶再睡吧。”
武松轻轻的抚摸着潘金莲的俏脸,潘金莲“嗯”的一声张开杏眼,带着疲倦的笑容,娇嗔道:“我没力,你抱我起来。”
“你这丫头!”
武松哈哈一笑,抱起了潘金莲,为她披上外衣,舀了姜茶,在嘴边吹一下,便喂她一口,潘金莲竟然全部喝完。
武松大喜:“金莲,你好好的休息,出一身汗,明日定然容光焕发。”
“我病了样子不好看么?”潘金莲撇撇嘴。
武松笑道:“好看,好看,比林黛玉还好看。”
“林黛玉?”潘金莲奇道。
“哦,是故事里的人物,说她带着病态美,我应该说你像西施得了心痛病一般好看。”
“病了怎么会好看。。。。。”
潘金莲甜甜的睡着了,武松知道她喝了姜茶后,会发汗,便不敢睡觉,静静的在床前守护着。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潘金莲转了一下身,脸上带了一丝烦厌的神色,小手轻轻推开被子,露出雪一般洁白的香肩,武松笑道:“你这调皮的丫头,睡觉也不安慰。”
他知道潘金莲正在发汗,立即替她捂紧被子,让她的汗水能出多一点,尽量把风寒的邪毒带出来。
再过得一炷香时间,武松想大概也不差多了,打开被子,潘金莲的亵衣已经湿透,看来效果不错。
他也不顾忌,将潘金莲的衣裤都脱掉,发汗首先从背部开始,所以背部最多汗,他将潘金莲翻过来,用毛巾轻轻替她拭抹上面的汗水。
透过毛巾,竟然也能感受到她玉背的细滑,武松为之一荡,禁不住离开了毛巾,大手在她背上轻轻抚摸。
咯噔!他的心脏几乎穿透胸膛,跳了出来,常人三两天没有洗澡,身上一定有不少的污垢,出汗后一定十分的粘稠,可他触手处,就像摸着一块细致的丝绸,一划而过,没有丝毫的阻滞,还带着阵阵的女儿香。
武松不禁痴痴想道:“文人常说,女儿喜欢男儿臭,男儿喜欢女儿香,估计男人的身体是臭的,女儿的身体都是香的。”
潘金莲的身上没有遮挡,他担心着凉,不敢多想,替她抹掉背上,臀上,腿上的的汗水,抹到臀上时候,透过那细密的缝隙,自然春光无限,令他心情荡漾,当翻过正面来拭抹的时候,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替潘金莲拭抹完之后,武松竟然感到身体稍稍有点倦意,不禁大惊:“女人的威力真是厉害,我便是跟十大高手过招,也不会如此疲倦。”
潘金莲的衣服已经湿透,不能穿了,替她重新穿上,又恐时间过长,着凉了,可只是穿衣裤,又如何会时间长呢,武松心中一荡,自己也解释不了。
他只好将潘金莲身下的被子翻过来,上面盖的被子也翻转,用干爽的地方盖住身体。
一切做完,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才感到身体有点异样,慌忙调整一下裤子,心中笑道:“武松啊武松,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
他要出去洗把脸,冷静一下,不然这个晚上就难熬了,轻轻在门上一拉,手中一紧,门在外面给锁上了。
第二百六十四章 地洞里的人()
武松心中一惊:“莫不是遇到了歹人!”
他正要一脚将门踹开,心念一动:“不对,那老妇本来就不想收留我们,若非遇到唐牛,我们早就离开了村子,她又怎么会有谋害之心呢。”
武松在房间走了几步,想到唐牛母亲的异样,想到来这村子遇到的奇怪事情,一切都还是难以解释。
“老妈妈把门反锁,一定是有什么动作,恐怕给我开门撞破,嗯,我要偷偷出去查探。”
他推开窗户,那窗户不足一尺,他身体魁梧,不能出去,正踌躇间,一缕月光透过屋顶,映照在桌面上。
“月光怎么能透过瓦片?”
武松抬头一看,原来在屋顶有一片玻璃做的瓦片,是用来采光的,他不禁赞叹古人的智慧,突然心念一动,有了出去的办法。
他搬来凳子,放在桌子上,站上凳子,在屋顶微微用力一托,立刻托起了两片瓦片,他一块块的托起,直到现出一个三尺的洞口,伸手在外摸索,摸到屋檐,在上面一压,便上去了。
他虽然没有苏全的轻身功夫,可提着气在瓦面疾走,也丝毫不动声色。
月色中,后院有两条人影,武松猫着腰,慢慢走近,隐没在屋檐下,一看,是那老妇还有一位二十来岁的男人。
男人在伸腰抬腿,似乎舒展着身体,老妇伸出干瘦的手替男人整理一下头发,柔声道:“好了,该回去了。”
“娘,寻常都是可以活动一晚的,今晚为何只有两个时辰。”
男人虽然二十几岁,可声音带着撒娇,他是老妇的儿子,武松心中泛起一阵温馨:“就算是一百岁,在母亲面前都是一个孩子,也只有母亲是一辈子都给你撒娇。”
“今日来了客人,我把他房门锁上,恐怕他出来看到你,你还是忍耐两天,待他走了,便一切如常。”
“为何要收留客人?”男人不悦道。
“哎,他是你表弟六儿的救命恩人,恰逢娘子病了,需要休养几天,你舅妈也是因为那事跟你表弟闹了,待明日我去看看他们是否和好了,顺道将那两人送过去。”
“娘,现在是春天都那么难熬,到了夏天怎么办,你看我背上都长了彙!
男人把衣服脱了,老妇怜惜的抚摸着他的背部,转身进屋,拿了面粉,替他刷在身上,柔声道:“刷上面粉,身体就干爽了,不出汗了,也不会有彙恕!
老妇替男人刷完面粉,又劝道:“儿子啊,你还是回去吧,我昨日打探过消息,已经一纲了,顶多三纲,你再忍受两三个月。”
男人终于还是点头同意了,老妇挽着他的手走进柴房,武松借着一棵树,轻轻跃下,来到柴房窗下,从烂窗户往里面张望。
男人弯腰将一个木桶移开,武松鼻子里闻到一股尿臊味,原来是用来方便的,木桶移开后,他在地上一拉,揭开一块木板,跳了进去,原来那是一个地洞。
老妇柔声道:“儿子,家里有客人,明早寅时便送早饭,免得惊动了客人。”
男人“嗯”了一声,老妇盖上盖子,将木桶移动到上面,又搬来木柴放在旁边。
武松心道:“估计这男人像我一般,犯了官非,被官府缉拿,他无处投靠,便躲在家里。”
既然这事与自己无关,武松也懒得理会,爬上屋顶,回到房中,轻轻将瓦片盖好,才落到地下。
看看潘金莲,不禁微微一笑,她睡得极是香甜,武松轻轻的抚摸着她的俏脸,低声道:“大哥让我好好照顾你,不要跟你争吵,哎,其实就算他不说,我又怎会跟你争吵了。”
“不对,你处处都将就我,是你不会跟我争吵才对。”武松心中一阵甜蜜,轻声笑着。
“二郎,你傻傻的笑什么?”
潘金莲杏眼微微张开,武松忙道:“我吵醒你了。”
“不碍事,是我自己醒的。”
“吃粥么?”
“我好困,直想睡觉。”
“噗,你不是说自己醒的么,怎么又好困了。”
“你呀,跟我说话还要那么较真么。”潘金莲嗔道,随即又柔声道:“二郎,天气寒冷,你也上床睡觉吧。”
武松心中一荡:“金莲,你我还未成亲。”
“我早已是你的人了,何必。。。。。”
潘金莲含糊的说着,又睡着了,武松暗自笑道:“不错,我又何须介怀那俗世规条呢!”
他本来是现代人穿越,又加之性格豪迈,只是稍稍心意转动,便坦然了,脱了长袍,鞋子,转进了被窝。
被窝里一阵温暖,带着阵阵幽香,武松整个人都酸软了,暗暗笑道:“原来这就是温柔乡。”
“嗯。”
潘金莲轻轻转个便,一条玉臂勾搭在武松的胸膛,“冷,二郎,抱着我。”
武松心中悸动,稍稍活动一下身体,将潘金莲紧紧的抱着,双手触摸处是阵阵的温柔,咯噔,他的心狂跳不已,自己竟然忘记了她是赤果的。
他胸膛处感到阵阵的温暖,两股轻柔得如同丝绸的柔滑紧紧的贴着他的身体,那可爱到极点的细致温润处温暖着他的大腿。
武松全身酸软得如同失去了所有的骨头,偏偏有一处坚强得如同那杀人的齐眉棍。
“嗯!”
潘金莲轻轻的叹了一声,俏脸贴着他脖子上,那香滑的气息喷洒在他脖子上,仿佛春暖花开时候撩动心弦的清风。
这一夜武松难受到极点,又惬意到极点,他根本就睡不着。
天将近亮的时候,武松才闭上了眼睛,脸上却是一阵温柔,他张开眼睛一看,潘金莲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轻柔的月光洒落在她俏脸上,如同落入凡间的仙子。
“二郎,是你脱去我的衣服么?”
面对着潘金莲直白得不能直白的娇嗔,武松慌忙道:“我。。。。。。”
他本来想解释说要替她抹汗,可随即又想到,大丈夫做了便做了,就算是抹汗也好,其他理由也好,终归是自己亲手脱的。
他哈哈笑道:“不错!”
潘金莲羞得把头藏到他怀里,良久才低声道:“为何一个晚上却是以礼相待!”
武松大笑道:“武松是何人,岂会拘泥于礼节,既然衣服都脱了,又哪里说得上以礼相待,你我已经有夫妻之约,就算做了夫妻之事,也是寻常到极点,只是你身体抱恙,我若行那事情,对你不好!”
潘金莲听了,心中感动:“听老人说,的确女子身体有风寒,是不能做那事的,他在这个时候仍旧能为我身体着想,我能托付给他,真是千世修来的福气。”
“二郎,我身体很快就会复原。”
武松听了,心中一荡,一个晚上才冷静下来的地方,又不听使唤了,他慌忙身体微微移动,潘金莲自然感受到他身体的异样,嘲弄的看着他,吐吐舌头,却抱着他更紧了。
咄……咄……咄
“官人,醒了么,早饭做好了!”
第二百六十五章 午夜狂奔()
武松心中感激那老妇,若非如此,估计自己是按捺不住了,可又十分窘困,自己不能马上开门,要是让她误会了,以为在她家借宿一宿也做那事情,乡村地方多有顾忌。
“老人家,你稍后,这便出来。”他硬着头皮说道。
老妇年逾七十,什么事情不懂,她摇头道:“这汉子,小娘子感染风寒,岂能做那破事,日后小娘子常年畏寒怕冷,便是你害的。”
她把早饭放到门前,说道:“老身赶着到六儿家,早饭便放在门口。”
“老人家,劳烦你跟六儿说一声,方便的话,我们夫妻想到他家住。”
老妇点点头,心道:“这汉子尚算懂得看人眉角。”
她转身出门,到了唐牛家,唐母出来相迎,老妇低声道:“六儿呢?”
唐母不作声,带着她进了内堂,又进了房间,在床上敲了三下,唐牛从床底钻出来给姑妈磕头。
“六儿,你回来的真不是时候!”
“姑妈,六儿在外三年未回家,岂知道家中竟然有如此变故。”
“你有何打算?”
“六儿的东家是个仗义的人,有点势力,武功不差,六儿想今日便赶回孟州请东家来杀了那恶道人,救回妹妹!”唐牛双拳紧握,目眦尽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