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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再吭声。
裤子脱掉之后,那丰腴白皙的屁股便毫无遮挡的现在武松眼前,当然还有两腿间若隐若现的旖旎风光了,他心脏狂跳,马上目不斜视,看着大腿上伤势。
一阵怜惜的感觉油然而生,两条粉嫩如雪的大腿,被打得血肉模糊,武松不禁叹了一口气,柔声说道:“大嫂,我替你敷药,你忍着点。”
“十几棍的苦头都能忍受,何况这点。”
武松听了不禁心中暗笑,潘金莲真是要强,可谓女中丈夫。
他小心的用布湿了烈酒,替潘金莲清理伤口,敷上金疮药,缠上绷带,潘金莲果然没有哼出一声,武松替她穿好裤子,喂她吃了点东西,说道:“大嫂你好好休息,不用多想,二郎定然能够救你出牢狱。”
“奴家便在这里等候叔叔营救!”
武松点点头,走出牢房,却看到四名狱卒和连生不怀好意的坐在外面喝酒,连生头上缠了一条白布,奸笑道:“武都头放心去替嫂子洗脱冤情吧,兄弟自会替你好好照看!”
武松心中着急,有这几人在,潘金莲凶多吉少,杀他们不得,留下来又耽误事情,该如何是好!
他突然灵机一动,想到电影里面的台词“以暴制暴”,凡是古惑仔对差人都是不甚害怕,可对有能力的古惑仔却是十分顾忌,是因为差人做事,必须按章,不敢乱来,古惑仔又不同,杀人放火,什么都可以。
“连生,武二在此谢过!”武松行了一个礼:“常言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替我照顾嫂子,我便到你家替你照顾一对儿女,还有在座几位的宝眷,请啊!”
武松一拱手,大步走出牢房,慌得连生急忙跟上,可他哪里走得过武松,武松来到连生家门口,也不叫门,挥出一拳,“嘭”,一声巨响,大门上多了一个洞。
吓得连生的家人从睡梦中醒来,隔壁邻居纷纷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武松奋起神威,将两扇大门卸了下来,斜斜的放在石板上。
大吼一声,铁拳挥出,两扇大门拦腰折断,吓得连生的家人目瞪口呆,不敢说话,邻居都是认得景阳冈上打吊睛白额虎的武松,更是不敢出声,何况连生平时为人不咋地。
“各位父老!”武松团团抱拳说道:“连生在狱中替我照看家属,十分细心,武松是个志诚君子,既然他待我好,我便要报答,今日也是来为他守护家人,可武松是何等人,要是有我把守,还需要大门的,我还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从今日开始,这两扇大门,不准装上,否则,就是小窥了武松!”
武松说完昂然离去,此时的连生才赶回来,听家人说了事由,也是心中害怕,不敢去害潘金莲,只想着,三日后,武松寻不回白玉马,自当领死,自己就忍辱三天吧。
紫石街口,武大郎在着急的等着武松:“二哥,我到了县衙,大门紧闭,想进牢房看望,也是把守森严,只好在这里等你。”
“大哥,你真是糊涂!”武松忍不住埋怨道:“你拿银子买珠钗给大嫂本是好事,何必偷偷摸摸的。”
“二哥有所不知。”武大郎叹了一口气:“大嫂虽为女子,可为人刚强,不喜要别人帮助,我怎敢将要你金条和银子的事说出来。”
“男人大丈夫,事无不可对人言,你何须那样,在你们的朝代,不是男人做主的么!”
“什么我们的朝代?”武大郎一脸懵逼,可仍旧解释道:“你知道我那方面不行,亏待了大嫂,只好处处将就。”
“大哥放心,我已经寻得良方,只要找到一条虎鞭,便可将你的病治好!”
“不准找虎鞭!”武大郎声嘶力竭的吼道:“我的病一辈子都治不好!”
他说完转身便往屋里走去,更不与武松说话,武松在公堂受气,回家又莫名其妙受了武大郎的气,十分郁闷,也没有进屋,依靠在长石凳上,胡乱的睡了两个小时。
“武都头,屋里那么闷热,要到门口睡觉?”
武松睁开眼睛,陈二狗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是你!什么事?”武松伸了一个懒腰。
“陈清大哥已经集合了猎户和庄客,正等你过去操练,我也只是出来召集兄弟,顺道过来请你。”
“哦。”武松恍然大悟,想起了昨天的事情,抱歉道:“二狗,你回去跟陈清说,今日不操练,三日后再说。”
陈二狗为人精细,看出武松是有心事,笑道:“武都头,你有什么为难的,尽管说,不然要我们这些兄弟何用。”
武松明知道陈二狗解决不了这个事情,可心中压抑,正好找个人倾诉,便简单的说了昨晚的事情。
“哈哈,方才看你的神情举止,就猜到你一定认为兄弟没本事替你分忧。”陈二狗一把拉着武松,得意道:“走吧,兄弟带你去见两个人,保证你称心如意!”
第三十六章 黄鳝,老鼠,乌鸦()
高联府上,潘云房间,徐妈妈站立一旁,听候吩咐。
“潘金莲那贱婢没有招认么?”潘云脸色一沉,斜睨着徐妈妈。
徐妈妈对于这位娇小玲珑的小姐却是十分害怕,可以用“美若天仙,心如蛇蝎”来形容,稍有不称心,自己便有得好受。
“奴婢已经在狱中软硬兼施,使用了手段,只是有武松来坏事,现在知县相公答应给他三天时间去寻回白玉马!”徐妈妈声音颤抖说道。
“三天!”潘云眉头紧锁,沉吟良久,压低声音说道:“徐妈妈,你尽快联系那人,找到买家,只要那事物出了阳谷县,武松就算有通天彻地的本领,也是无可奈何!”
武松听了陈二狗的话,将信将疑,在2017年有句话,古惑仔信得过,母猪也会上树,不过在毫无头绪的时候,跟他走一趟,总好过在这里发呆。
“你等我一下!”
武松进屋子,向武大郎要了五十两银子,想了想,说道:“大哥,你去找珲哥,让他打探一下大嫂在牢房的消息,有什么事情,立刻来找我,我跟陈二狗出去一趟。”
陈二狗带着武松转弯抹角,来到城南的一间杂货店,也不打招呼,径直到了里面,喊一声:“黄鳝,你看谁来了。”
黄鳝是一位身材富态的中年人,武松认得他,昨天在陈二狗家一起喝酒,他是专门替人打官司的,因为门路多,大家都把他形容为有洞就钻的黄鳝。
“武都头,小人正要到陈家庄,怎能劳烦你来这里。”黄鳝笑态可掬,乍一看,人模狗样的,说他是个正派人家,也有人相信。
陈二狗连忙说道:“都头有事吩咐你去做。”
黄鳝立刻收敛了笑容,正式道:“但凡吩咐,没有不去做的。”
武松一脸懵逼,我有什么事情要吩咐他呢,难道让他找白玉马!
“武都头的嫂子因事招惹了官司,在牢房里,由连生那厮看守,武都头有要事要办,你要把大嫂一日三餐侍奉好。”陈二狗连忙说道。
“这事好办,兄弟立刻去做!”
武松立刻从怀里拿了二十两银子,递给黄鳝:“十两银子给我嫂子买些好吃的,十两银子,你拿去喝酒。”
“好勒!”
黄鳝毫不客气,武松倒是喜欢他这种真小人,不过也奇怪,他就那么轻松能够进入牢房么,连生也不是好惹的。
“黄鳝,你有什么方法进入牢房?”
陈二狗一把拉着武松,将他拉出杂货店,笑道:“武都头,这事可不能问,你在大街上,看到变戏法的江湖艺人,能问他戏法的秘密吗?”
卧槽!武松恍然大悟,这是黄鳝赖以为生的手段,怎么可能泄露给人知道了!
“武都头,兄弟没骗你吧,现在心中的压抑是否减去不少?”
“哎呀,兄弟果然手段高明!”武松给他行了一个礼,问道:“那第二个人又是何人?”
“老鼠!”
武松一听,心中高兴,老鼠也是昨天一起喝酒的,他是专门替人交易贼赃的,看来白玉马的消息还真要靠此人。
“对了,他为什么叫老鼠?”
“老鼠要吃饭,自然会自己种田了。”
“噗!你是寻我开心,老鼠怎么会种田,他的粮食都是偷回来的。”
“对啊,他的东西都是偷回来的,不叫老鼠叫什么?”
老鼠住在北山山脚的一处茅寮,看到武松和陈二狗来了,连忙出来跪下行礼:“小人正准备去陈家庄,怎敢劳烦陈大哥和武都头来邀!”
“我们找你是有要事!”陈二狗将他拉到一旁,低声说道:“高联府上丢失了一件价值连城的事物,你可有消息?”
“小人只是接一些不值钱的事物,贵重的事物,整个阳谷县,也只有我叔父有那个能耐去接收。”
“那去找你叔父!”
“请两位大哥进来喝了茶再去!”
“尼玛!喝个鸟茶了!”武松急道:“待会给你五两银子,你自己慢慢喝。”
“是,是!”老鼠笑着走在前面:“武都头真是性急!”
老鼠带着两人直接往山上走去,走到半山,出现一片空地,有两棵松树,几间茅寮,一名五十来岁的老头坐在青石板上,神不守舍的喂着鸡。
“叔父!我给你引见两位朋友!”老鼠大声嚷道。
“哎,什么朋友?”老头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心烦,不想见客。”
“叔父,晚辈是阳谷县都头武松,特来有事相求。”武松上前行礼。
“哦,你就是打虎武松!”那老头眼里透过一道精光,十分有神,随即又恢复一副百无聊赖的神情:“叔父担当不起,叫乌鸦可以了。”
噗!乌鸦!武松心中偷笑,乌鸦怎么会是老鼠的叔叔呢,可转念一想,咦,这名字改的邪门,乌鸦是专门偷珠宝的,这家伙刚才稍一聚神,精光四射,看来不简单。
“乌鸦叔父,武二有事相求!”武松再次行礼。
“我这糟老头能帮你什么。”乌鸦将手里的稻米向天一散,几个鸡立刻抢吃,他继续说道:“说来听听,帮不了,看着别人有困难,皱着眉头,老头子也开心,我自己不高兴,也见不得人高兴!”
武松觉得这人十分怪异,不过看小说也知道,古代人,越是有本事的就越古怪,他恭敬的说道:“高联府上被盗窃了一件宝贝,寻回的责任落在武二身上,毫无头绪,所以前来向叔父请教。”
“高联家的白玉马?”乌鸦摇摇头:“不知道!”
尼玛!武松心中骂了一句粗口,你丫的,劳资都没说不见的宝贝是白玉马,你自己就说了出来,看来是找对人了。
“叔父,请你帮帮武二啊!”武松第三次给他行礼。
乌鸦一摆衣袖气呼呼的骂道:“你这人是阳谷县都头,怎么那么的不懂世故,走吧,我要烧饭吃了,不留你们吃饭!”
乌鸦大步走进茅寮,武松跟着进去,却被老鼠一把拉着衣袖,笑道:“武都头,难道你没听出叔父的言外之音吗?”
第三十七章 到财务公司借钱()
“什么言外之音?”武松一脸懵逼的看着老鼠。
老鼠微微一笑:“给个提示都头,行有行规!”
“行有行规?”武松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说这是他的行规,就算知道了,也不能说出来?”
“武都头明白了一半!”老鼠故作神秘道。
武松急道:“兄弟,你倒是明言,不要把我急死了!”
“武都头,大家自己兄弟,也不怕坦白说,我跟叔父都是做一些转卖贼赃的买卖,说白了,就是为盗贼找到买家,从中得到好处。”
老鼠一屁股坐在青石板上,慢慢说道:“所谓行有行规,做我们这一行的,最要紧是信誉,要是叔父把消息泄露了,以后他在这一行就不用混了,等于把他糊口的工具打烂,你让他怎么能说出来呢。”
“这个我也明白!”武松踌躇道:“难道就没办法了吗?”
“我刚才不是说武都头明白了一半吗,你明白的就是小人方才说的一半。”老鼠嘻嘻一笑:“一个人没有银子花,自然不能打破自己的饭碗,要是他不愁吃喝,还那么辛苦去做事干嘛!”
武松恍然大悟:“没错,没错,只要有银子给他,这些银子足够他下半生的,他就不用担心自己的衣食问题了,只是大概要多少银子?”
“三十斤黄金!”
“那行!”武松爽快的答应道:“老鼠,你给叔父说一声,我暂时没有那么多银子,不过知县相公把翠红楼和狮子楼交给我打理,过得三两个月,让相公得到了不错的贡献,我再开口,在两处地方,各借十五斤黄金,估计也是可以的。”
“武都头,不要说三个月,就是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