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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北宋礼法森严,武松自然是不能说出那句话了,不然轻则是唐突佳人,重则是登徒浪子。
武松是不愿意说谎的,只得笑道:“看到姑娘如此秀外慧中,心灵手巧,突然情不自禁想到,若然谁人能得到姑娘垂青,真是莫大的福气,姑娘不要见怪,武松并非出言轻薄。”
“都头过誉了!”
张玉兰并没有寻常的女子那般,或老羞成怒,或低头窃喜,只是十分大方的回应,倒是把尴尬的气氛一下子化解了。
武松觉得这个张玉兰不单只有侠女风范,简直跟现代人一般的大方,还真想如同现代一般,坐在她身旁,天南地方的胡扯一通,当然,他知道是不能的,便是张玉兰不介意,行人看到了也会侧目。
武松突然想到了穿越前看到的一部武侠小说,大概是古龙写的,胡铁花娶了一个十分贤德的女人为妻,洞房花烛夜之后,看到自己的好朋友楚留香,也不顾忌,直接拉了他进洞房里面,跟自己老婆见面,以此来说明这个女子到底有多好,估计这个张玉兰便有此气质,当然,胡铁花的遭遇是不好的,进洞房后发现跟他洞房的老婆失踪了,换成了一个丑女,而且是死人,眼前的张玉兰也不会跟他发生这个事情,他不过突发奇想,觉得这个女人便是如此的老婆而已。
张玉兰果真是心灵手巧,将长袍撕裂的位置剪下来,经过一番修改,倒是没半分的违和,而剪下来的部分她在长袍里面缝补了一个内袋。
武松笑道:“在里面缝个里袋干嘛?要来放私房钱么?”
“私房钱?”张玉兰奇道,不过她马上转为寻常的淡然,“你们男子天气乍暖还寒的时候,常少穿了衣裳,我爹爹便是如此,还自诩说男子汉要穿得单薄才显得气概,在这里缝补一个里袋,可以放个暖包,既可以显示你们的气概,又能保暖。。。。”
武松听了,心中一阵温暖,不禁被她的心细折服,若然眼前的张玉兰年长二三是岁,他定然觉得这人便是自己娘亲,自然,眼前的二八佳人,若然成了别人气质,一定是贤妻,还是那句话,娶得过。
第四百二十二章 奇怪的千金小姐()
第四百二十三章 登徒浪子()
张玉兰微微侧身,俏立在夜色中。
武松不禁为之一怔,眼前的张玉兰神色有一点的怪异,可到底哪里怪异,他说不上,总之就是少了三分端庄典雅的气质,多了三分俗世女子的嗔怨,可偏偏这一点落俗更显得娇美。
“你快点吧!”
“快。。。。快点?”
夜色里面,女人让男人快点,通常不会是很好的信号,反正武松听起来如同去年吃的端阳节粽子今年还哽在咽喉里。
武松收起了方才的失态,正式道:“张姑娘,当日在快活林,那为你驱赶马车的车夫是什么人?”
“既是车夫,也是管家,还是家中枪棒教头!”
张玉兰这个回答完全把武松所有退路都封死了,既然车夫是枪棒教头,他懂得武功自然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可是他的武功很高啊!”
这句话终究没有从武松嘴里吐出来,因为他觉得很傻,既然别人懂得武功,武功高强也是正常,人家可从来没有说过车夫武功低微。
马夫竟然可以在疾驰骤停的马车里没有受到半点惯性的影响,反倒向后把车门撞开,武松脑子里面出现了孙二娘折断筷子的一幕,不禁心中大骇。
这等功夫他自讨是无法做到,这根本就是违反了自然规律,违反了伟大的牛顿第一定律,莫非这马夫武功比自己还厉害?
武松心中觉得十分不妥,可找不到任何的措辞去追问。
问张玉兰,难道车夫的武松比自己高强?这未免太过自大,别人武功比自己高有什么不妥呢,虽然他还真认为自己在北宋地下功夫是无敌的。
问张玉兰,车夫到底有什么把戏,可以跳出牛顿第一定律?说出来一定会被认为是失心疯,即便是现代人听来,说不定还会反驳一句,迈克尔乔丹一早就打破了牛顿万有引力定律,为什么车夫就不行!
“张姑娘,你也懂得武功么?”武松这句问话变得软弱无力,似乎是没话找话说。
“小女子倒是自小好游侠之风,无奈是女儿身,终究不能入须眉男子那般仗剑天涯,前人的武功典籍是看过,可没有实际练过。”
她看过武功典籍,这一点武松一早就肯定了,听来也不奇怪,奇怪的是她竟然一点武功也不懂。
“张姑娘,恕武松冒昧,方才在小道上一时心急,将你抛起,你却能稳妥的站立在我的手掌上,虽说这并不是很难,可起码也要有一定的功底。。。。”
“既然你认为小女子不能站立在你的手掌上,你何故又要如此作为?”
武松一下子气塞了,要是别人如此呛他,他倒也没什么,可这张玉兰在他心中是一位十分典雅有气质的姑娘,怎么会说这种俗气的话语呢。
张玉兰似乎也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微微点头,算是给武松道歉,她小嘴一撇,竟然破天荒的有一丝少女情怀。
“武松!”
她这一声呼喊是要发布命令时候说的,可此刻的神情一点也不像,倒像是。。。。倒像是。。。。武松也说不准,他偶尔也看到过潘金莲有此神态,每当潘金莲表现出来的时候,他都是心摇神荡,整个心融化了。
“你未过门的妻子可懂武功?”
“不懂!”
“那就对了!”张玉兰肯定道:“便是她不懂武功,若然站在你手掌上,她也是能够站稳的,试问,世上哪位女子站在你手掌上不是如履平地?”
张玉兰说到这里,脸上一红,娇涩无比,咯噔,武松的心竟然为此一阵乱跳,她这个样子好看极了。
文人形容女子长得像仙女,便是有一个暗喻,就是可远观不可亵玩,无论仙女怎么漂亮,谁敢对她有丝毫的想法。
可仙女一点落入凡尘,有了凡人的动态,少了些许的仙气,会更加动人,起码凡人敢去追求,张玉兰此刻的神态便是如此。
“都头!小女子已经到家,承蒙相送,日后再谢。”
武松一怔,原来他跟张玉兰已经来到一座庭院外,庭院很大,外面没有牌匾,估计是主人新近买回来的还没来得及为其命名。
这里自然不是张府了,估计是张府的一个别院,这也是很正常,古代有钱人买几个别院,分给家人居住,甚至不同季节到不同别院居住,也是有的。
“那我替你叫门吧。”
武松还没想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可既然人家到家了,深夜里她一个千金小姐总不能用力拍门或者长大喉咙叫喊,这等事情自然由他代劳了。
“不必了,小女子家中无父母兄弟,不甚方便。”
“怎么。。。。。”
武松明白了,两人孤男寡女的回来,给张玉兰家人看到,未免多生怀疑,给下人看到未免多有口舌,自己不现身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那好!”武松收住了话题,说道:“我便在那阴暗处看着你,待有家人出来接你进去后才离开。”
“有劳了!”
张玉兰给武松作个福,走到院子门前,将要去叩那门环。
武松突然想起一个事情,连忙喊道:“张姑娘,武松还有一事请教!”
“都头!”张玉兰微微侧过脸,低声道:“此处虽是长街,可夜深人静,只有你我二人,言语多有不便,待天亮时,小女子自当遣人相邀,有什么问题的,只有小女子知道,没有不回答。”
武松这才想起老太君的事情,这是头等大事,一刻他也不愿意等,急忙间一步上前,伸手拉着张玉兰的手臂,“张姑娘。。。。”
嘭!
张玉兰刚敲打了一下门环,感到手上一阵温热,原来是给武松抓住。
“武松!”
武松也是感到手上一阵的柔滑,听到张玉兰的一声低叱,如同当头棒喝,知道自己失礼了。
“小姐!”
从别院里面走出两名丫头,看到一个大汉正抓着张玉兰的手,立刻过来,一人搀扶着张玉兰,低声问候,一人在武松手上一推。
“好你个登徒浪子,可知此处是什么地方?”
“登徒浪子?”
武松不禁哑然失笑,连忙缩手。
丫环看到武松长得如同小山一般,心中也是害怕,看到他松开了手,急忙和另外的一名丫头搀扶着张玉兰走进别院。
“张姑娘!”
张玉兰没有再回应武松,武松只得摇头苦笑,心中暗骂这封建礼节,却听到一名小丫头低声问道:“小姐,盈香呢?是给那登徒浪子害了么?”
“呸!什么给我害了!她好好的。。。。”武松停住了,盈香脑袋给打破了,说她好好的似乎不合理,只得说道:“她虽然破了头,可也没事,正在北帝庙休养呢!”
“原来给那恶人打破了头,小姐,你可有。。。。。”
小丫头的声音消失在别院里面,武松再也听不到她们的议论了,心想大概是小丫头咒骂自己几句,张玉兰解释了,她们恍然大悟,知道错怪自己。
武松呆呆的站在别院外,心中大骂自己,自己跟张玉兰从北帝庙回到别院,走了十几里路,竟然没有问老太君的事情,此刻却是在这里怪责张玉兰被封建礼教束缚,其实不过是自己为自己解脱的托词罢了。
“罢了,罢了,明日一早,请叶夫人亲自过来询问吧!”
武松再看了别院一眼,摇头苦笑,转身正要离去。
“不要让他走!”
“把这登徒浪子的两条腿都打折了!”
“不应该是三条腿!打断最短那条,让他永远不能再好色!”
。。。。。。
武松听得一阵人声鼎沸,还有狗的叫声,听那阵仗应当是有民兵或者庄客要抓色狼了,听到那人说要打断色狼第三条腿,他自然知道是那一条,虽然觉得有点残忍,不过也算是斩草除根。
想到这里,他不禁哈哈大笑,停住了脚步,想看看这些人怎么去处置那色狼。
“直娘贼!他还敢在那哈哈大笑,这天地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武松心中一凛:“这色狼是大胆,作恶了竟然还敢哈哈大笑。”
可随即他心中奇怪:“这里除了我在哈哈大笑,没有其他人啊,那色狼。。。。”
他不用猜测了,那些庄客说的色狼便是他,只见有十余名庄客手里提着火把,手中都是操着枪棒,将他团团围住,还有一名形容猥琐的汉子手中牵了两条如人般高大的狼狗。
那人如何的猥琐?反正就是长了一副虽无过犯面目可憎的脸面,特别是张口时,门牙是没了一个,武松心念一动:“这人莫非就是昨天对小烟无礼的下人?只是他们为何把我当成了色狼?”
“兀那汉子!看你长得猥琐,想不到行为也是如此龌龊,竟然敢对我家小姐无礼,你是吃了豹子胆,还是家中无父母管教,不识好歹!”
武松听了,心中忿怒,几乎可以肯定这人便是对小烟无礼的下人,他说自己长得难看便算了,竟然出口便侮辱自己的父母,这人正合了那句俗语,狗嘴长不出象牙!
“说!你对盈香姑娘怎么了?”一名庄客指着武松气气道,看他样子估计是对盈香有点意思的。
“还用说么?老姜头,你看这人就是长了一副下流相,说他是登徒浪子倒是把登徒浪子侮辱了。。。”那掉了门牙的下人阴损道:“这人天生一副贱骨头,对小姐无礼是不敢的,便对盈香这小丫头下手,估计也是因X不遂,气急败坏将盈香伤了,老姜头,盈香应该是能保了清白,不过嘛,全身上下应当也没少给这人摸过,他倒是当了你的襟兄弟,送你一条绿头巾。。。。。”
武松心中气炸:“今日老子无论如何,也要替小烟出口气!自然,老子心中的恶气也要出了!”
武松生平打人都是要明理,自己要教训这人是一定的,至于他到底是不是对小烟无礼的人,倒是要弄清楚,他冷冷道:“汉子,我问你,昨日叶家的小丫头是否是你接待的?”
“嘿!老姜头,我说什么来着,这人是对丫头有莫名的好感,昨天来的那个风骚丫头,我就说她满脸春风的,一定是跟汉子厮混过了,想不到是他,他是食髓知味,得到了那叶家的小丫头,又想高攀得到张家的。。。。。”
“哇!老爷杀了你!”
这话并非是武松喊出来的,而是那老姜头,他挥了棍棒瞧着武松头上打来。
武松看他是为了自己喜欢的女孩,而对自己动粗,倒是条汉子,虽然盈香也不是什么好角色,他也不愿意伤害这汉子,只是微微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