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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轮到你!”
原来徐妈妈狡猾异常,武松的大手一伸,她立刻跪下,转身双手抓着武松的大腿,张嘴就往武松裆部咬去,武松一个膝撞,把她撞得仰面朝天,两颗门牙也掉了,满嘴鲜血。
他伸手便要抓她胸前衣服,将之抓起来,转念一想:“这婆娘头发是假的,胸也不知道是不是假的,懒得去碰那不干不净的东西!”
转而一脚踩在她身上,明晃晃的匕首顶着她的脖子,张龙赵虎也跑了过来,将她绑住。
“你这个挨千刀的婆娘,高府哪里对你不起了!”高联骂骂咧咧的跑来,却是立刻把白玉马抱在怀里,如同抱着九代单传的儿子一般。
“老爷饶命,那都是小姐的主意,与老身无关!”徐妈妈立刻跪下求饶。
第四十五章 一网打尽()
“哼!我看是你这婆娘的主意!”高联仍然不相信潘云会害他,为她洗脱道:“她不愁吃喝,我对她宠爱有加,怎么会盗取白玉马!”
“老爷有所不知!”徐妈妈知道事情败露,自己要活命,必须和盘托出,她挤出几滴眼泪说道:“别看小姐娇小玲珑,如水般温柔,其实心肠歹毒,若是不信,大可到她娘家问问伺候过她的丫环。”
“她跟县衙捕快连生未嫁时候早已勾搭成奸,老爷跟她成亲当日,喝的酩酊大醉,岂知道床上那一抹嫣红竟然是后来涂抹的,嫁到高府后,她一有机会就跟连生勾搭。”
“可老爷宠爱,她跟连生碰面机会不多,就定下了这条毒计,将皇上御赐的白玉马盗了,既可以将老爷。。。。。咳咳,一了百了,而且可以得到一二千两黄金,跟连生双宿双栖!又刚好碰上潘金莲这个替死鬼。”
高联听得脸上发青,牙齿咬得紧紧的,冷冷说道:“你将事情原委从头到末给我说来!”
“高员外,事关重大,不宜在外宣扬,唯恐隔墙有耳,倒不如将她押到县衙,由相公审理,不怕她不招认。”武松说道。
高联心想:“也对,还是稳稳的将白玉马拿回家里的好,要杀那贱人还不是容易的事情。”
“都听都头的!”高联此刻对武松十分感激,这是自然的,若非武松,他高家几十口性命就要全部给潘云害了。
“恩相!”武松说道:“我看事不宜迟,当下便派人将潘云和连生捉拿!”
“嗯!”知县点头道:“这事情牵连甚广,一定要将他们的党羽一网打尽,可是也容易打草惊蛇,都头有何良策!”
“恩相所言极是!”武松躬身说道:“小人愚见,高员外佯作醉酒,仍是乘坐此马车,由张龙赵虎陪同,扶持进高府,径直到潘云房中她一定不虞有诈,张赵二人立刻将之擒住,以马车神不知鬼不觉送到县衙。”
“至于把守牢房的连生还有狱卒,就由小人一人去打点好了,待事成后,也将之全部绑到公堂,连夜审理,把同党都供出来,天亮时,县衙画卯,那些收了贿赂的捕快傻乎乎的回来,我们埋伏了人,一下子将之擒拿,这样做,就可以一网成擒,不会有漏网之鱼!”
“你说得极是,当下便去牢房捉拿连生等人,我令王二牛在外接应!”
“恩相,小人还有一事相求!”武松躬身道。
“都头立了大功,但说无妨!”
“这些人都是在这案件上立功,从此也是洗手不干,求恩相赦免他们的罪过!”
武松是担心乌鸦的安全,到了公堂,徐妈妈一定会说乌鸦是替贼人接脏的,未免到时难做,还是早点求情的好。
“你过来!”知县端起了做官的样子,对着乌鸦指了一下,乌鸦虽然是胆大,可这一刻也有点不安,要是知县真定他罪,他也是无从推脱,连忙过来跪下磕头,口中说道:“草民知罪,请相公饶恕!”
“你是替贼人接脏,按律例应该刺配充军。”知县顿了顿,看到乌鸦满脸惊恐,才满意道:“不过念在你在这事情上立功,而且有武都头求情,只要从此洗手不干,本官就既往不咎!”
“谢相公!”乌鸦心中十分高兴,虽然说收了武松三十斤黄金,是可以过富足的生活,可始终以前的底子不好,万一给官府揭发,也是难以逃脱,总不免惴惴不安,现在坦诚了,有知县赦免了以前的罪过,可以安心过日子。
“黄鳝,你那二千两黄金从何而来?”武松一边往牢房走去,一边仍旧好奇的问道。
嘭!
一声巨响,黄鳝把二千两黄金投入河里,武松惊讶得停止了脚步,呆呆的看了黄鳝一阵,黄鳝捋着胡子笑道:“老夫视钱财如粪土!”
“要真如此,今天早上我给你的二十两银子,你还要干嘛?”武松狐疑了一阵,看着黄鳝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恍然大悟,笑着骂道:
“尼玛!原来你是造假,还真逼真,连徐妈妈那样的老狐狸都给你骗了,要是到了我那个年代,你一定是个高级犯罪分子!”
武松也不愿意再跟他们扯淡,迈开大步就往县衙奔去。
县衙牢房的大门已经关上,他轻轻扣了两下,一名狱卒睡眼蒙松的打开大门,正要骂人,武松身如电闪,左手捂着他的嘴巴,右手在他脖子上一剁,立刻将之击晕,轻轻放落地下,等王二牛来处置。
“连大哥,那潘金莲细皮嫩肉的,眼看没两天就要死了,真是可惜,嘻嘻,嘻嘻,你敢把她玩了么,让兄弟也在后面跟随,过一把瘾,这喝了酒,全身都。。。。。。。”
“要不是武松那直娘贼要挟了我家人,我跟兄弟的想法一般!”
“不敢玩她,过去摸几下也是可以吧?”
“这倒也无妨,兄弟,请。。。。。。”
武松刚走到楼道,就听到连生和狱卒的龌龊言论,气得目眦尽裂,狂吼一声:“你们几个直娘贼,老爷今日结果了你们!”
连生听到武松的声音,吓得酒气全消,连忙提起朴刀,颤声道:“武松,你是要来劫牢么?”
“劳资就是来劫牢,你能怎地!”
武松也懒得走楼道,纵身一跳,便到了下面,只见连生和三名狱卒手里都提着朴刀,对着自己虎视眈眈。
他也不打话,大步向前,左拳挥出,直打连生的鼻梁,连生上次见识过武松厉害,这次不敢大意,向后一跃,躲开,三名狱卒三把朴刀分砍武松上中下三路。
武松哈哈一笑:“直娘贼,好汉还怕你们动刀子,要是劳资后退一步,便不算英雄!”
他双掌一拍,夹住砍向脖子的一刀,左脚矗立,右脚飞起,正中刀砍他胸腹的狱卒,将之一脚踢晕,朴刀落地,飞起的右脚迅速往地下一踩,正好踩在劈向他大腿的刀背上,将朴刀踩在地上。
连生一声吆喝,趁着武松手脚正忙,一刀斜劈他的左肩,武松喊一声“撤!”,狱卒手中的朴刀已经给他抢了过来,就那样双手夹着朴刀,向上一迎,两刀相交,武松趁势沿着连生的刀向下一削。
“啊!”
连生一声惨叫,右手五个指头都给削掉,武松看了,一声清啸,扬起朴刀就往连生脖子抹去。
第四十六章 别磨叽了()
“都头,留着那厮的性命,好给武大娘子清白!”守在外面的王二牛知道武松冲动,早早进来,依靠在楼道看着他收拾那四人。
武松心想,潘金莲对名声看得极重,就留着这人狗命吧,反正到了公堂之上,自有大宋律例惩罚他,至少也判个充军沙门岛,令他生不如死。
“大哥说的极是,咱们兄弟便将这几个直娘贼押到公堂,给恩相审问吧。”
“这等小事怎敢劳烦兄弟!”王二牛连忙命令捕快将四人绑了,笑道:“兄弟还是背了大嫂回去,她在这里呆多一刻也是不愿意的,待公堂上有了结果,我自会来通知兄弟!”
“有劳大哥!”
武松拱拱手,大步走向牢房,潘金莲伏在舒软的棉被上,背上也盖着轻薄的鹅毛被子,旁边点了一个碳炉,相比在那充满跳蚤的牢房真是天与地的区别。
自从黄鳝安排的妇人替她敷药后,也不知是药的作用还是身心都得到温软的安全感,总之觉得大腿上,只要不大动作,就不会太痛了。
没了身体的疼痛,思想开始胡思乱想,虽然武松说三天内一定救她出来,可她总是幻想着武松在下一刻就会到来,这感觉很矛盾,也很奇妙。
明知道要救自己,武松一定要在外奔波,可还是希望在这里看到他,明知道名义上已为人妇,可是丈夫也说让她嫁予武松,反正三日内,或许会死掉,也不再顾及什么伦理道德,思想里肆意的想着武松。
想着他那天替自己伤口上抹上酱油,想着他醉酒枕在自己胸前,想着自己倒在他怀里,他问的那句“你是在勾引我么”。。。。。。。
过了子时,才迷迷糊糊的睡着,很快,就被一阵吵闹声惊醒,迷糊间听到脚步声,她下意识喊了一声:“叔叔,你终于来救我了!我是在梦中么?”
喊完,心中后悔到极点,在这牢房里一定是连生那几人,给他们任何一人听到,定然肆意的调笑,那该如何是好。
“嫂子,是二郎来救你了!这不是梦!”
咔擦,牢房大锁给武松硬生生的扭断,潘金莲闻得武松的声音,也不管是梦还是真,喜得翻身迎上。
“啊!”
她忘却了自己大腿上的伤势,突然起来的痛楚,撕心裂肺,坚强如她,也是失声叫了出来。
武松连忙双手扶住,温柔的说一声:“大嫂受苦了,二郎来迟,请恕罪!”
“我就知道你会来!我就知道你会来!”
除了不断重复这句话,潘金莲心中早已被喜悦和幸福填充,以至失去了话语能力。
“大嫂有伤,莫要动作,二郎背你回去!”
武松,转身将潘金莲放在背上,潘金莲心中一惊,问道:“叔叔,你才出去一天,如何能那么快救得了我,你是使强劫狱吗?”
“不错!我是来劫狱的!”武松本来是要开一个玩笑,可是说出后,内心悸动,鬼使神差的问道:“你愿意背负污名,跟我走吗?”
“你去哪,奴家便去哪!”潘金莲说得十分肯定,她是吧名节看得比生死还重要的人,此刻却放弃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跟着他走,就算苦也是乐事!”
咯噔!武松心中一震,感受到一种甜蜜,对于什么“陈平盗嫂”的,他倒是不在乎,可武大郎对自己痛爱有加,不能对不起他,马上笑道:
“大嫂,二郎与你开玩笑,事情基本真相大白,是潘云跟连生勾搭成奸,想要陷害高联,谋求长远的苟且,恰好用你作了阴谋的引子!”
听着武松的解释,潘金莲松口气,绷得紧紧的身体也软下来,她暗暗对自己说:“要矜持,不要胡思乱想。”
武松自然没听到,只是空气忽然安静,有种形状在他背部上贴得紧紧,一股幽幽的体香弥漫开来,像迷迭香,他心一颤,赶紧加快步伐,快步回家。
“金莲,你终于回来了?”
离紫石街还有两三里路,已经看到武大郎,他一个人冒着寒风,蜷缩在角落里,要不是他突然的大喊,还以为是一个野猫呢。
“大哥,知县相公已经还了大嫂清白,是潘云贼喊捉贼,诬陷好人。”武松看到武大郎,松了一口气:“还是你来背大嫂吧。”
“除非你给两个箩筐我,一边放大嫂,一边放石头,不然我是没那个本事。”
武大郎尴尬的说道,武松暗骂一声自己笨,他才他喵的一米四,潘金莲超过一米六的身高,反过来倒是可以。
“大哥,这事情算是过去了,实在是侥幸得很。”武松把话题转移了:“可你以后须得万事都跟大嫂商量,一家人把话说开了,就算骂,也是关起门来,没什么大不了的,总好过失礼于外人之前。”
“二哥说的是。”武大郎虽然是老大,可是为人怯懦,反倒武松像是兄长,喃喃自语道:“既然是一家人,也就不说两家话了,你说找虎鞭替我治病的事情以后不必提起,我也准备写一纸。。。。。。。”
“大哥!不要胡言乱语!”武松以为武大郎又要说让潘金莲嫁给自己的事情,立刻制止,说道:“你只要记住这事便好,明日也不要做买卖了,在家好好照顾大嫂,生活费用,自有我打点。”
“请王干娘来照料得了,这买卖不能不做,这次出事,还不是因为家穷的缘故!”
武大郎叹了一口气,武松和潘金莲以为他自怨自艾,其实他心中却有另一个秘密,给武松阻止了,不能说出来,可心中暗下决心,这两天也是要好好的跟武松说说。
武松听了他的话,心中也是有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