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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回合交锋,他驱马便跑,武松狂躁道:“直娘贼!如此跑来跑去,还打什么!待老爷追上去,将你和那破马的脑袋都打个稀烂!”
武松一边大喊,一边在后面狂追,李恒心中高兴:“嘻嘻,我就是要将你激怒,你追来更好,反正我骑着马,毫不费力,待你追得无力时,我再取你性命!”
武松越追越是狂怒,把一条齐眉棍挥洒得如同风车一般,密不透风,两边的人看了,没有不喝彩的。
追了一圈,“哎呀”武松一声惊叫,脚踩在土坑里面,一个踉跄,倒在地上,“快去救都头!”在后面压阵的陈清见状,惊得大叫起来,可哪里来得及。
李恒一边骑马奔跑,一边是留意着后面的状况,看到武松倒下,立刻圈转马头,花枪狠狠的刺向武松的后背,要把他钉在地上。
“来得好!”
武松伏在地上,眼睛却是盯着马蹄,看到马蹄停在自己跟前不到三尺,连忙就地一滚,齐眉棍也不要了,滚到马肚子下面,“起!”,他大吼一声,双手如同霸王举鼎,硬生生的将李恒连人带马举了起来,用力往地上一摔。
枣红马一声惨叫,倒在地上不能起来,亏得李恒本领不弱,临危不乱,被武松举时,立刻往地上一跳,稳稳的落下。
武松捡起齐眉棍,便来杀李恒,在平地上,武松便如一只下山虎,李恒哪里敢应战,口中大叫:“兄弟们,还不来救我!”
二十余马军看到李恒不利,早已一起冲了过来,在他前面来回奔走,挡住了武松的去路,武松大喊一声:“杨舒何在!”
杨舒也是一声令下,带头冲出场地,解开布袋往地下一倒,十条毒蛇昂首挺胸,口中发出“呼呼”之音,疯狂的扑向战马,余下那九十条毒蛇也像潮水般涌来。
马是最怕毒蛇的,看到毒蛇气势如虹,都吓得人立起来,仰天长嘶,马上的山贼均被摔得哭爹喊娘。
“兄弟们,上去活捉山贼!”后军的杨清一声令下,一百余庄客和猎户立刻掩杀过来。
武松看得形势大好,心情畅快,一条齐眉棍舞得密不透风,凡是靠近的山贼无不头破血流,手伤脚断。
嘭!山贼那边传出一声锣响,中间的山贼率先冲出来,要将李恒和一众马军抢回去,武松大声喊道:“兄弟们,也不需活口,能杀便杀!”
两军刚厮杀起来,嘭,山贼那边又传来一声锣响,另外的两对山贼从两边掩杀过来,原来这山贼为免给官军围剿,早已是训练有素,看似散漫,其实散而不乱,作迷惑而已,两军杀到,虽则武松这边占了先机,可毕竟散乱,一下子就给山贼冲散,李恒给两名山贼扶起来,中间的一队山贼团团围着,后面两队山贼交叉保护,往山上奔去。
武松是杀得兴起,大喊一声:“大伙,追,咱们把贼窝给端了!”
一众庄客和猎户听了武松的命令,便跟在后面追赶,刚跑进小树林里,武松突然感到脚下一空,整个人便往陷坑掉进去,暗叫一声“糟了!”,亏得他武功高强,反应极快,齐眉棍往下面一撑,身体如同巨鹰般腾空而起。
可一众庄客和猎户却没有他这般本领,前面的掉进陷坑,后面的收脚不住,也跟着掉了进去。
第七十四章 武大郎烧饼()
“兄弟们,不要再往前冲,有陷坑!”
武松大声叫喊,可一百余人没命的往前追赶,哪里能够立刻停住,武松大吼一声,冲进人群里,发起神威,展开猿臂,用力的一推,硬生生的把前面十余人都推得后退三步,跟后面冲上来的撞到一起,一时间骂声不断,可终于是停住了。
武松立刻跑到陷坑一看,舒了一口气,里面并没有什么长矛利刀的,只是一个一仗余深的土坑,看来山贼是在收到他们的战书后才挖的。
武松连忙吩咐众人将棍棒伸进土坑中,把里面的人一个个拉起来,陈清立刻重整人马,点算一下,没有损失一人,可也伤了二三十人,这攻打豹头山的第一战,可谓双方都没讨到任何的好处。
“都头,干脆一把火将豹头山烧了算吧!将山贼通通烧死,出了这口鸟气!”捕快张平忿忿不平的说道,他是方才从陷坑中爬出来的。
“兄弟,不可,上面还有不少无辜的百姓,而且烧了豹头山,也是断了阳谷县和清河县猎户的生计。”武松连忙制止。
既然武松都那么说了,张平也就不再出声,武松稍一沉吟道:“既然如此,我们将计就计,把陷坑挖深一点,另外在山的几个出口也挖同样的陷坑,里面放上捕兽的夹子,来个困山之计。”
“每个出口,派几名兄弟把守,要是山贼守不住要冲下来,立刻发放信号箭,大伙便冲来掩杀,余人都随我回去,一来给受伤的兄弟治疗,二来商量对策!”
一切安排好了,大伙重回陈家庄,严方早已在那里等候,看着大家垂头丧气的样子,也不敢多问,立刻让庄客把受伤的人扶到另外的房间治疗。
“各位兄弟,武松刚愎自用,没有了解好敌方形势,乃至功亏一篑,令兄弟受苦了!”武松站起来,团团向众人拱手赔罪。
“都头何出此言,古人云,胜败乃兵家常事,有哪一个名将没打过败仗的,况且这一仗算来,我们击破了他们的马军,不说大胜,小胜也是当之无愧!!”陈清连忙说道。
“都头,看来攻下豹头山,也非一两天的事情。”捕快张平说道:“你跟知县相公立下了军令状,我看先是回去跟相公说,咱们已经使用了围山之计,等山贼粮草殆尽,便去攻击,可需要点时间,让他再宽限十天半月的。”
“兄弟说得是,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不会伤一兵一卒便能取胜,我这便去!”武松觉得也是十分在理,马上起来,正要出去,却有一人走进大厅,这并非别人,而是王二牛。
“王大哥,何事要烦你过来?”武松心中一怔。
“兄弟,此刻看到你,这豹头山已经攻下?”王二牛进来时看到庄客们无精打采,也没有山贼的俘虏,知道不会有好消息,问得极是小心。
“大哥见笑了,我们中了山贼的圈套,没有攻下!”武功也不隐瞒,将攻打豹头山的事情一一说了。
“兄弟不必难过,这也算是旗开得胜,咱们这边没有损失一人,地方却是损失了所有马匹,要是再战,大家都是地面上打斗,他们如何是你的对手。”王二牛安慰道。
“大哥,你今日到来是否知县相公的意思?”武松直接问道。
王二牛点点头:“相公知道兄弟今日攻打豹头山,特意令我来打探消息,待会我便回去禀报,说已经将贼人最精锐的马军破解,如同将螃蟹的两个钳子除掉,攻下豹头山指日可待。”
武松听了十分感激,可心中也是压抑:“如此说来,这七日之期,无论如何也是不能更改的,围山之计是不能实现了,山上的粮草定然在七日内充足。”
王二牛说完,匆匆告别,看来知县是心中很着急,也很担心,急需要有个捷报给他。
“兵书有云,百闻不如一见,苏全,你为人精细灵活,到豹头山打探一下消息。”武松吩咐道:“在安全的情况下,尽量近距离的观察一下。”
“诺!”苏全立刻领命出去。
“大伙好好休息,待苏全回来后再做打算!”
武松交待完之后,便信步走出门外,他想让自己冷静一下,好好回忆曾经看过的小说或者历史书,上面有什么值得借镜的战役。
“都头,你怎么来了?豹头山已经打下?”
一人一把抱着武松,十分亲切,抬头一看原来是陈二狗,自己不经不觉,竟然走到了阳谷大街,武大郎的商铺前。
“打了一仗,没有攻下!”武松简单的说道。
陈二狗稍微愕然,马上笑道:“也不打紧,凡是两军交战,第一仗都是互相试探,不会有多大的胜负。”
武松微微一笑,正要夸奖一句陈二狗有见识,可陈二狗马上补充道:“这一仗输不了,到了没办法,就放火烧山,或者让杨舒捉几百条毒蛇用蛇阵来攻击盗贼,我是从来不担心赢不了的。”
武松不禁哑然失笑,古惑仔就是古惑仔,想出来的东西都是邪门的。
“二哥,你来了,嘿,我说要去找你,可大嫂在出门的时候千叮万嘱,说不能找你,你现在忙于攻打豹头山的事情。”武大郎笑眯眯的走了出来:“可我知道,你出马没有不成功的!”
“大哥身体未恢复,为何不休息多一天?”武松也懒得跟武大郎再说一遍豹头山的事情,反正说了他也不懂。
“明日便是开张的好日子,哪能不上心一点,还有最重要的事情等你决定呢。”
“哦,对了,大哥说有急事找我,是何事?”
“就是这饭馆的名字还未决定,已经约好了写字的先生,让他下午过来写一幅字,交给做牌匾的工匠,晚上完成,明天吉时便挂上。”武大郎说的十分兴奋,且踌躇满志。
武松稍稍沉吟:“总不能真叫肯德基吧,搞不好弄个穿越打官司就麻烦了,嗯,对了,就叫这个名字!”
“大哥,这是你的铺子,而且你的烧饼是阳谷县一绝。”武松笑道:“直接了当,叫武大郎烧饼就可以了,还要把这个事情写进阳谷县的县志里面,注明不得冒牌,违者必究,好让后世的人不敢乱用你的名堂。”
“什么冒牌?什么乱用我的名堂?我算老几,还有人会用我的名堂?”武大郎自言自语道,他想了一下,手掌一拍:“二哥说的话从来不会错,就叫武大郎烧饼吧!”
第七十五章 牌匾()
“恭喜大郎,荣升掌柜子,也恭喜都头可以替兄了了心愿!”
高联的管家洪福双手捧着一块牌匾,领着一位书生打扮的中年人,快步走来,脸上堆满了笑容。
武大郎并不认识洪福,可看到他衣着光鲜,一来就恭喜自己,当然是喜上眉梢,心想一定是武松的朋友,立刻过去拱手笑道:“官人到来,蓬荜生辉!”
“哎呀,大郎,小人只是高大官人的下人,在贵人面前怎敢称官人。”洪福连忙行了半个礼,说道:“请大郎原谅,手中捧着礼物,不能行全礼了。”
“何须多礼!”武大郎听到有礼物,喜不胜收,他当然知道哪一位是高大官人,心想这份礼物总不能是一个牌匾吧,肯定有后续贵重的东西。
这也难怪武大郎会那么想,高联的财力虽然比不上西门庆,可是他有高俅撑腰,就连知县也要让他三分,官商勾结,永远都是最有势力的,千古一理,他送的礼物自然是十分贵重。
做牌匾一般用的是杉木,可以防水,所谓“落雨杉”,顾名思义就算下雨也不怕,可就算是上好的杉木也值不了多少钱,故且武大郎的眼睛不断向着洪福身后喵去。
洪福哪里不明白他这种小心思,立刻笑道:“大郎,我家老爷知道贵宝号明天开张,他昨晚想了一个晚上,苦恼要送什么礼物给你,我就说:‘做买卖的最讲究猪笼入水,就送个金猪可以了。’”
“呵呵,呵呵,那太破费了。”武大郎眼睛眯成了线,武松皱起了眉头。
“可老爷猛的摇头,说:‘俗气!’,我又提议:‘那金蟾进宝好了,送一个翡翠金蟾,高贵脱俗!’”
“受之有愧!”武大郎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口水几乎要流出来了,武松神色严峻。
“老爷还是摇头,说道:‘贵气是贵气,就是不够雅致。’,我也没辙了,老爷突然一拍大腿,说道:‘有了,苏门学士黄庭坚的嫡孙黄道原不就是在阳谷县吗,他深得祖父真传,让他来替大郎写个牌匾,最好!’”
“卡!”武大郎的嘴巴一下子合起来了,脸上麻麻的,一点笑容都挤不出来,讪讪道:“谢谢了!”
武松可不能跟武大郎相比,他穿越前最爱国学,当然知道苏门学士,就是苏东坡的四个弟子,其中书法最高明的当数黄庭坚,他虽为苏轼弟子可与师父并成为“苏黄”可见他的厉害,现在是他嫡传孙子来给武大郎这个小商铺写个牌匾,毫不夸张说,牌匾比这商铺值钱多了。
武松听从王二牛的意见,收了这商铺,也是为范名解困,可后来想起,心中压抑,自己虽然没有要那三十斤黄金,可也等同于收了同等价值的贿赂,现在他再送贵重的礼物,实在是为难,要了以后高联作恶自己该如何处置。
正惆怅之间,只见王二牛匆匆而至,他喘着粗气道:“都头,知县相公来了!”
武松心中一沉:“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我的祸却是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