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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么,只是她并无实际害人的事情,我算是滥杀无辜么,嘿,大丈夫做事岂能犹豫,便将这婆娘压死在西郊,好让大哥和金莲得保太平!”
“为干娘做事原是可以的,不过我不知那石磨在哪,让小孩带路,恐防多生意外,须得干娘为我带路,方能去办!”
第一百章 潘金莲是我的女人()
“二郎真个小心!只是糟蹋了我一天的买卖!”
“要是干娘靠卖那几碗药茶过活的话,估计早已经饿死了!”
“呸!瞧你说的!”王婆啐了一声:“没有你们这些多情种,老娘早已饿死倒是真的,别傻站着了,难道忍心让老娘一个妇道人家抬十几斤重的门板还是身上的劲力给那娘子榨光了!”
武松不愿意跟她说这等调笑话,立刻替她把门板装上,随着她往西郊走去,这一路上都没多少人,到了西郊就一个人也没遇上。
“哼!这里荒无人烟,竟然会有一石磨,看来是上天让你这说人风情,教人妻女吟乱的婆娘命绝于此!”
那石磨没入泥土中有三尺,露出来的又有三尺,王婆惊叫一声:“哎呀,老娘只想着二郎力大,却忘记推一木头车来了,倒是要劳烦二郎你多走一遍,回去寻来木头车!”
“不必了!”
武松将衣服下摆系在腰间,使出三分力,在石磨上一摇,只是微微动弹,他喝一声彩:“长得好结实!看老爷如何收拾你!”,手上再用多三分力,石磨便硬生生的给他从泥土里拔了出来。
“二郎真是力大,怪不得能徒手打死那大虫!”王婆赞叹道。
武松也不说话,发起神威,双手用力,将石磨举过头顶,慌得王婆连忙避让,颤声道:“二郎,你倒是小心一点,不要把自己的脑袋给砸成豆花!”
“就算干娘坐上去,一直走到东京,也是稳如泰山!”
“我可没有那般福分,老娘心中害怕,还是离你远一点稳妥。”
王婆说着便跑到武松身后两丈余,远远的跟着,武松心想:“如此怎么用石磨砸死她呢,需将她哄到前面处。”
“干娘,武二高举着石磨,遮挡了视线,不能看到远处的事物,你穿的是大红绣花鞋,十分抢眼,走到前面处,我随着你的一道红光走去便是,不需顾忌!”
王婆听了,也觉得有道理,而且听武松说她脚下有一道红光,这不是贵人的征兆么,心中更是欢喜,立刻走在前头,可也不忘说一句:“二郎,你需跟在我身后两丈外,石磨的阴影笼罩在我身上,十分不吉利,败了老娘身上的红气!”
“这个自然!”武松答应着,心想就算两丈开外,我仍可以将石磨砸中你,今日你是非死不可!
行得半里路,迎面而来是一条小河,当下正直初春,冰雪消融,河边长满了不知名的野花,红的,黄的,白的,粉的,倒是十分好看。
“这里景色宜人,作你的坟地也算不错,你不是有百花图么,这里虽无百花,也总得有三二十种花,倒是跟你相宜!”
武松心意已决,决定在这里用石磨将王婆砸死,然后报上知县,说跟王婆一起来取石磨,天雨路滑,石磨倾侧,将王婆压死,自己随意撞上一点,权作营救无方,最后替她出了丧殓费用,估计也没人会说闲话。
王婆根本不知道自己死期将至,想着得了一个石磨,十分高兴,看得遍地野花,想着采摘一把野白菊回去,待得天气转好,晒干作茶,可清肝明目,便走到河边,说一声:“二郎,你把石磨放下,稍微休息,老娘正好采摘些野白菊!”
“不碍事!”
正合武松之意,王婆蹲下来采摘野白菊,要砸死她更是容易,武松看着王婆的背影,将手中石磨又高举了半尺,要砸将过去。
突然心念一动,全身冒了冷汗:“我武松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一双拳头,只打天下硬汉,不明道德之人,此刻从后偷袭一妇道人家岂是好汉所为!”
“可不杀这老虔婆,恐害了大哥和金莲的性命,此人到处说风情,也不知害了多少妇女,我是该杀还是不该杀呢!”
武松高举着石磨,心中思绪万千,不由得想起那将他送来北宋的呆萌贪睡女孩小萌,立刻低声叫道:“小萌,你这臭丫头可在?”
“嗯………”小萌照例十分慵懒的出场,单起一个眼睛问道:“田七,要穿梭么?哪一位?”
“不,我来问你,我在北宋,是否所有重要的事情都按《水浒》发展?”
小萌侧着头说道:“你不必考虑,只需一分钟后,你便死去!”
咯噔!武松心头大震:“想不到武松如此命短,我只能穿梭到梁山好汉身上,此刻只有一个王婆,看来我命不久矣!”
武松心头一震,差点把手中的石磨掉下来,砸到头上,“噗!瞧你那蠢样!”小萌抿嘴一笑:“我只是跟你开玩笑,不过也给你说一个道理,要是世界上的事情,结局都让你知道了,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水浒》嘛,真真假假,至于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你自己判断,赠你一句,尽信书不如无书!还有,以后不是要穿梭,不要叫我出来,我很困,灰灰啦!”
武松是长长舒了一口气,突然想到一个自己纠结了许久的问题,立刻喊道:“臭丫头,不要走,我可以放弃穿梭其余四人,只留在武松身上么?”
“二郎,你是使力过度,闷气攻心,以至胡言乱语,你自己不就是武松么,若非光天化日,老娘还真以为你是鬼上身了!”
武松听着王婆的调笑,回到了现实,萌妹纸终归是不靠谱的,没问清问题,就跑了。
“哎,乱花渐欲迷人眼,是眼前的风光把我魂魄都迷住了!”
武松随口说道,他下了决定,当下看来,王婆没有任何要害武大郎和潘金莲的动机,西门庆也像没了钳子的螃蟹,自己有几百弟兄,根本就不担心,所以不杀王婆了。
王婆看着武松话语痴呆,不禁心中暗笑,殊不知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她继续调笑道:“我看迷乱你的不是野花,而是家花吧,就不知嫂子那未曾焖煮的包鱼有何等的鲜美,嘿嘿,嘿嘿嘿!”
“干娘不要口出秽言!”武松脸上一沉,随即福至心灵,顺势说道:“大哥已经写了休书给金莲,我已经跟她有了婚约,劳烦干娘,替我告知整个阳谷县,潘金莲便是我的女人,有那一条野狗敢偷看她一眼,需有铜皮铁骨,挨得我这打死老虎的三拳!”
第一百零一章 孔融让梨()
饶是王婆这做了几十年吟媒的虔婆,听了武松的肺腑之言,竟然吓得目瞪口呆,半响才回过神来,佩服道:
“武氏兄弟真是兄友弟恭,这算是孔融让梨还是管鲍分金,哥哥勾引弟妇,弟弟勾引嫂子,几乎每天都有发生,可是能够君子不夺人所好,君子成人之美的,这世上也只有大郎一人了,真令老娘大开眼界,五体投地。。。。。”
“够了!”武松立刻制止了王婆说些下去,知道她继续说一定不会有好话,正式道:“干娘,你不需要知道我们兄弟发生什么事情,我给你茶水费,三日内,你替我把潘金莲是我武松女人这个事情告知整个阳谷县!”
“只要有茶水费,不需要三天,我保证明日辰时,整个阳谷县都知道潘金莲是你武松心爱的女人!”王婆拍打着自己那肥腴的胸口。
武松知道王婆便是靠一张嘴混饭吃,说是非的能力当世第一,心中也安然了,他想法很简单,自己景阳冈打虎,豹头山平贼,狮子楼仗义收留江湖人士,陈家庄有一百余心腹,县衙捕快,流氓地痞,大多是佩服他的,要是知道潘金莲是他女人,估计清河县,阳谷县,甚至整个东平府也是没人敢觊觎,也算是给了潘金莲一个大大的名分。
武松为人豪爽,性格暴烈,可也心细如尘,虽然有了王婆替他宣扬,他仍旧不放心,毕竟武大郎和潘金莲是他最亲的两个人。
午时,他约了陈二狗和珲哥到狮子楼,陈二狗和珲哥都是懂得世故的人,笑道:“都头让小人来是否为了你到东京之事?都头放心,你去东京的日子,我们自然会替大郎照料好店铺。”
“有劳二位!”武松行礼道:“除了此事,另外还有事情要嘱咐二位的,二狗,我离开阳谷县的这些日子,你便不要回翠红楼了,每日带几名弟兄,在紫石街和武大郎烧饼两处地方巡逻,晚上也要,看到有什么鬼鬼祟祟的人,不管何人,打了再说,回来我自会给你做主。”
“珲哥,你在武大郎烧饼处,要是发现有人到来闹事,或者对武大郎娘子有所言语的,立刻通知二狗,将之痛打。”
“特别是西门庆,若是他有何举动,你们不要担心他的势力,有什么事情的,可以找王都头,二狗,你曾跟随过他,知道他的脾性,要是发现这人对大哥或者大娘子有所言语的,照打不误!”
两人听武松说得严重,不敢多言,都记在心上,大声答应。
晚上,武松请了王二牛,张龙赵虎,王斌马强到翠红楼,让老鸨带了四朵小花,菲菲,颖颖,丹丹,诗诗,还有一名叫瑶瑶的女孩来侍奉他们五人。
“明日都头就要到东京,应当是我们请都头喝酒吃饭才对,怎么变成你请我们来喝花酒呢,这不合理,不合理!”王二牛一边说不合理,一边将菲菲搂住怀里,一只吟手已经伸进人家的亵衣里面,也不知道他是说武松不合理还是说菲菲的身材好得不合理。
武松微微一笑,也不想隐瞒,直接说道:“各位兄弟,都不是外人,武松便直言,我大哥已经写了一纸休书给我嫂子潘金莲,并且将她许配给我,东京回来,我便与她成亲。”
五名捕快听了,面面相觑,他们虽然都是好色之徒,什么女人都有过遐想,可是对自己的嫂子还真没有过想法,现在看到武松竟然开了此先河,也不知道该佩服好还是劝告的好,不过已经是事实了,是他们的家事,也不好说。
“都头想要兄弟做些什么,尽管说了便是,兄弟没有不做的!”王二牛说道。
“是这样的,大家所发的财,都是来自西门庆原有的家业,你们在阳谷县,那厮自然不敢动作,可我离开了,担心大哥的安危,另外我听闻那厮对我未过门的妻子有所觊觎,所以十分担忧!”
“都头,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张龙把酒杯在桌子上重重一放。
“你们替我留意着他的动静,若然对我哥哥或者未过门妻子有什么不轨,便想个罪状,将之关起来,直到我回来,自有主张。”
“这个容易,都头请放心!”几名捕快同时说道。
武松站起来行礼道:“各位,武松在此谢过,明日便要起程,今晚不能畅饮,不妨碍各位雅兴,各位姐姐替我好好招待五位公爷,打赏自当去问妈妈拿,我已经交代好了。”
五名捕快早已情意正浓,匆匆跟武松道别,随口说一声“一路顺风”,各自抱了自己的姑娘逃进了房间。
第二日卯时,武大郎已经去了店铺,潘金莲陪武松吃了早点,红着脸低声道:“二郎,奴家自当再次盼你回来。”
“最多一月,我便回来和你成亲,你在此一切需小心,我已经安排了人在紫石街和武大郎烧饼巡逻,有什么事,你不必跟人争吵,自当有人来应对。”
“噗!奴家是妇道人家,怎能像你一般,随便就动了拳脚。”
“哈哈,那个是自然了,我走了!”
武松说完,大步走向县衙,潘金莲不免有一点的失落:“他便要离开将近一月,也不跟人家说些心底话。”
可转念一想,自己喜欢的人不就是这般的洒脱吗,若然是磨蹭之人,又如何能合自己意呢。
武松跟知县说了,这一路上便不带土兵,自己另外安排两人,知县自然是一切依从了,武松带去的二人便是苏全和杨舒,这两人都在江湖上打滚,甚是精明,带着他们比带两个土兵要好得多。
“都头,小人做惯了无本买卖,这行礼一上肩膀便知道,除了上面是一些寻常贺礼外,里面的都是金银珠宝,价值连城!”苏全笑嘻嘻的说道。
其实武松早已经想到这一点,要是真送一点贺礼到东京,哪里需要他亲自出马,他微微一笑道:“相公说是贺礼,我们便当是贺礼好了,就算有个闪失,也是算作失了寻常的事物,哈哈!”
“嘿,这一路上敢打都头主意的人,估计是失心疯的!”杨舒大笑道。
武松刚出了阳谷县,西门庆便来到了武大郎烧饼,一看到武大郎正端了一盘炸鸡到榕树下,立刻大步跑过去,大喊道:“好你个武大郎,瞧你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