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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芊影抬眸启唇,“那受困海盗之人,莫非便是洛宓洛小姐?!”
“可不是,就是那丑八怪,要是知道那丑八怪会做那等忘恩负义之事,当初我就不该把她背下船!让她被那些海盗弄死算了!”青鸽气鼓鼓的说着,身旁的红雁又是一番瞪目摇头,“你能不能安静会?!似你这般胡言乱语,任谁还能听得懂?!”
……
08 雾非雾(2)()
“可不是,就是那丑八怪,要是知道那丑八怪会做那等忘恩负义之事,当初我就不该把她背下船!让她被那些海盗弄死算了!”青鸽气鼓鼓的说着,身旁的红雁又是一番瞪目摇头,“你能不能安静会?!似你这般胡言乱语,任谁还能听得懂?!”
青鸽识趣的闭嘴。
红雁悠悠道:“洛宓上了船,一把甩掉了身上的绳索,径直对着小姐得意洋洋的说道,‘天下第一美女,你该好好谢谢我!’”
“恩?!”洛芊影春山微皱,满脸的不解。
“我就说嘛,那丑八怪没家教……”青鸽到底忍不住插了一句,话未说完,又被红雁制止,旋即俏首低垂,小声嘟囔道,“本来就是嘛!我们小姐救了她,她非但没有丝毫感谢,反而说什么‘豆腐渣’……”。
话未说完,红雁飞起一脚,径直踹向青鸽,青鸽见状顿时纵身一跃,灵巧的避过了红雁的偷袭。
“你不必如此!”洛芊影招手示意青鸽站在自己身后,“‘相府千金美如画,无才无能豆腐渣’,这些‘赞誉之词’,近日里我也没少听那楼中那些长舌妇聒噪!若是因这无聊之事生气,岂不失了身价?!”
红雁闻言躬身,“小姐虚怀若谷,当日也是这番大度!”
言罢起身凝眉,继续回忆道:“洛宓背负双手在我们的船上一番打量,没有一丝半毫受惊的表现,小姐见她安然,本欲将她送回山庄,谁料她却执意不肯,并继续对着小姐出言不逊道,‘哎,我说豆腐渣,从今天开始,你便可以昭告天下,说你救了天下第一才女,看今后还有谁敢再胡言乱语!你也好挣上几分面子!’
我见她如此嚣张,本欲教训她,可是小姐你却微微一笑,对着那趾高气扬的洛宓说道,‘如此,那便谢过天下第一才女。今日有幸得见天下第一才女,若羽真是欣喜若狂!而今得遇天缘,海上相聚,若是才女不嫌弃,若羽有意与才女义结金兰,也好借得才女的名望,去除那不雅之称,不知才女意下如何?!’
我本以为小姐只是暖言相戏,孰料那洛宓竟一口答应了下来。于是,小姐与那洛宓便在那海船之上,焚香敬天,撒灰拜海,真真行了义结金兰的礼仪。”
“要我说,那丑八怪当真是高攀了我家小姐,她也不想想,小姐美若天仙,她却貌丑无比,这要是哪天一起走到大街上,岂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不过她那么没教养,也就只配给小姐做绿叶,当个陪衬!”
青鸽直言快语,痛痛快快的说了一番,只是这次,红雁与洛芊影谁也没有拦她。相反,两人双双抬眸,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青鸽见状,一时间不知所措,“那个什么,我说错了吗!?”
红雁莞尔一笑,不再理她,继续对着洛芊影回忆道:“那洛宓与小姐行了结义之礼,毫不客气的在船上大吃大喝一通,酒足饭饱之后,天下第一才女便一头扑到小姐的绣榻之上,不一会便鼾声四起。小姐见状,也不生气,整理好满地狼藉,继续立足船头,游海赏景。直到日落西山,海上薄雾渐起,那洛宓才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走了出来……”
08 雾非雾(3)()
“我等见天色渐晚,正欲调头回航,孰料那洛宓却不依不饶,强行要求海船继续航行。小姐不明就里,出言询问,却换来她一番牙尖嘴利的数落。小姐无奈,只好任由海船前行。
月上中天,海雾渐浓。海船航行了许久,突然间海面上飞过一只白首巨鸟。
洛宓见了那巨鸟,甚为开怀,愈发催促海船追逐那鸟儿而去。我见前方海雾浓重,心知不妥,随即便强行调头回航,孰料那洛宓却陡然间冲着那海雾深处,高声喊道:‘天下第一美女在这里,还有哪几位没开眼的,速速前来围观!’
话音刚落,海雾之中陡然间齐齐出现数十艘海盗船,一瞬间将我们的船包围起来。
我与青鸽见状,顿时警惕的将小姐护在身后,而那洛宓却趁我们不注意,诡异一笑,随后纵身跃入海中,不消片刻便没了踪影
。
颗颗火把照亮了海船,我与青鸽奋力护着小姐,却不料海盗人多势众,我们终究双拳不敌,渐渐败下阵来。千钧一发时刻,但见那白首巨鸟陡然间振翅高鸣,破雾而来。
那白首巨鸟双翼忽煽,一时间狂风四起,海浪滔天而生。我与青鸽趁机施展周身功夫,片刻之后,那海盗便被我们打得七零八落,四散而逃。
风平浪静,白首巨鸟正欲振翅而翔,但见那洛宓不知何时早已悄然躲在船角,眼见那白首巨鸟振翅,洛宓开心的大叫一声,一把扑上了那巨鸟的身背,开心的大叫道,‘哈哈,这下被我逮到了,还不快带我去见你们家公子!’
那巨鸟被洛宓一番摆弄,顿时怒发冲冠,旋即高鸣一声,怒然振翅而翔,不下片刻,便陡然升至高空,但见那白首巨鸟一边怒声高叫,一边兀自在空中翻舞着身躯。那洛宓似是也没有料到,这白首巨鸟竟如此难以驾驭,一时间惊叫连连,须臾,便陡然间自高空摔了下来……
我与青鸽心中气恼,本不想救她,可小姐说,既是义结金兰,岂能见死不救。无奈之下,我等只好再次准备搭救这忘恩负义的天下第一才女。
孰料,尚未等到我二人出手,只见海雾之中,陡然飘过一袭碧青长衫。
我等仰首而望,待见一名青衣乌发的男子,自海雾之中御风而翔,悄然将那洛宓一把接住,不肖片刻便飞身而下,稳稳落在了甲板上……”
洛芊影缓缓起身,凝眉疑声道:“七夕公子?!”
红雁赫然点头,“不错,正是七夕公子!那洛宓安身落地,待见得身侧一袭青衫挺然而立,陡然间兴奋的叫道,‘七夕公子,你终于来了!’那青衫缓缓转身,但见一副银白的面具默然附在那青衫男子的面容之上,海风吹来,白雾绕发而飞,我等望着那七夕公子,愈发觉得神秘。
片刻之后,七夕公子缓缓转身,背对着洛宓,冷冷道:‘我并非为你而来!’
洛宓闻言,气愤道:‘愿赌服输!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七夕公子冷然回身,寒眸轻轻扫过我等一行人,片刻之后,幽幽道:‘此赌,云洛山庄已输!’
洛宓回身看了我们一眼,面上顿时青红交加,似是惭愧又似是羞愤,急急道:‘你也看到了,她们又没事!我……’
七夕公子不待她说完,青衫一摆,但见那白首巨鸟陡然飞临身侧,洛宓见他意欲踏足而上,猛然上前,愤声道:‘喂,你这个胆小鬼,别忘了你的筹码还在我手中?这次输了算什么,我要再赌一把!’
七夕公子青衫微摆,顿足而立,冷冷道:‘事不过三!’
洛宓闻言,顿时满面惊喜,‘好!这次我一定遵守诺言!到时候,你可不能耍赖!’
七夕公子背身而立,冷声道:‘赌什么?’
洛宓猛然转身,对着小姐一番打量,我与青鸽见状,不知她又耍什么鬼花招,急忙护着小姐,向后退去。但见洛宓双眸之中满是狡黠,伸手一把指向小姐,兴奋的叫道:‘就赌她的星月宫!’
……”
08…定情物(1)()
洛芊影侧耳倾听,不觉蹙眉,只见她略一垂首,思忖片刻,旋即抬眸疑声问道:“你是说,那洛宓用相府的星月宫,与那七夕公子行赌?!”
红雁点头,青鸽却抢着补充道:“确切一点说,她是用小姐你的星月宫,与那淫贼打赌。”
“他们为何而赌?”
青鸽闻言顿时语塞,急忙求救似地看向红雁,孰料红雁也凝眉缓缓摇了摇头,“属下不知她们为何而赌,也不明白她们因何要赌小姐的星月宫!但当日那七夕公子听闻此言,却甚是开怀的放声大笑。
他御鸟而去之时,对着那洛宓说道,‘此赌有趣。本公子接了!你若能活着出得那星月宫,便绘一副地图,明年此时,送来此处,权当做你赢得此赌的凭证。若是输了……’。
七夕公子话未说完,白首巨鸟便振翅而去,不下片刻便隐没在浓雾中……”
洛芊影起身踱步,微微凝思片刻,旋即沉声道:“不管她们因何而赌,总之她们的这场赌注定是与那星月宫有关。但不知这星月宫有何特殊之处,竟值得这天下第一才女以此为赌?!”
话音刚落,青鸽与红雁便不约而同的凝眉相视,洛芊影见她二人眸中惊讶甚重,急忙闪眸谎称道:“不是说了吗?什么都记不得了。如今便是温相爷站在面前,我怕是也认不得了!”
青鸽皱着眉头,惊声道:“小姐,不应该啊,这星月宫可是小姐的至宝,又是二夫人生前留给小姐的唯一礼物,小姐你当真想不起来了?!”
洛芊影摇头,旋即似是想到了什么,登时回眸,满腹疑惑的问道:“若星月宫是我的至宝,那为何星月宫的地图会在凤玄冥那里?!”
原来,那日当红雁提及,“假托友人之名,七夕佳节海上赴约,好借助那七夕公子的帮助,逃离风尘”的出逃计划时,洛芊影一心只想着速速逃走,是以自认为无关之事,丝毫不想入耳,是以当红雁说道“地图藏在冥王府”中时,洛芊影当机立断便生出“调虎离山,声东击西”的计划。
洛芊影知道,四皇妃接客的消息一出,凤玄冥定会亲自前来。到时候,只要了略施小计,稳住那病秧子,那假出得乞红楼的双生花,便会轻而易举的摸入相府。原以为只要地图一到手,自己便会逃之夭夭,孰料,接客当天,小乞丐的陡然挑衅,凤玄冥的怒然逼迫,以及他临走前的闻之如谶言的神秘言语,终究是生生让洛芊影变了心思。
洛芊影抬步回身,再次沉声问道:“这凤玄冥为何会有星月宫的地图?莫非,他堂堂冥王本质上也不过是鸡鸣狗盗之辈?”
红雁叹声摇头,“小姐,并非如此!那地图,本就是凤玄冥的!”
“哦?!”
“是啊,小姐,那地图可是小姐与那病秧子的定情之物呢!”青鸽又是一番抢白,洛芊影闻声,脑海中顷刻间闪现凤玄冥眸含戏谑死死压在自己身上的画面,一时间不由得心烦气躁,恨恨道:“什么定情之物!”
红雁见状,白了青鸽一眼,缓缓道:“小姐莫要动气。关于这地图,若是说起来,原本也算是小姐之物。只是……”
08…定情物(2)()
洛芊影长叹一口气,狠狠摇头想要甩掉脑海中的画面,“红雁,但说无妨!”
“二夫人生前,似是得知自己会不久人世,是以便将这星月宫的地图作为礼物,送给了当时的尘妃娘娘!”
“尘妃娘娘?!”洛芊影疑惑的问道,“金凤皇族的人?!”
红雁颔首:“二夫人与尘妃娘娘素来交好,两人又同时有了身孕。当时皇朝天师卜得尘妃娘娘身怀男婴龙胎,而二夫人却认定腹中婴孩必为女婴,是以当得知自己要不久于人世时,二夫人便将此地图做为定情信物,亲手交给了尘妃娘娘。
大夫人向来恶毒,想来二夫人是想在自己走后,让小姐有个靠山,以免小姐受人欺负。谁知道,小姐还未出生,那尘妃娘娘便突然早产,凤玄冥出生没多久,尘妃娘娘便不幸驾鹤西去。二夫人得知此事,伤心不已,不幸动了胎气,所以当小姐一出生,二夫人她便……”
红雁言及此处,不觉哽咽,一时间红了眼圈。再看那青鸽,此时早已忍不住心中悲愤,一张小脸之上,清泪涟涟。
“红雁,你还知道伤心啊?我还以为你的良心给狗吃了。想你我二人自小孤苦伶仃,若不是二夫人将我们当做亲生女儿一般,养在身侧,我们俩怕是早就饿死街头了。可事到如今,你却出什么馊主意,要把二夫人的至宝星月宫,当做筹码交给那淫贼。亏你想得出来,我看你日后下了黄泉,怎么跟二夫人交代?!”
青鸽气愤不已,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冲着红雁一番哭喊。
红雁强忍着眸中眼泪,愤愤道:“我当然不会忘了二夫人的大恩大德!可是你也别忘了,二夫人临走前,可是抓着我俩的手,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保护好小姐。如今小姐身陷风尘,还要不时的忍受那金凤皇族的侮辱,难道我们就这么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