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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生之代玉-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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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问的技巧,有老刑事问话的风采了。似乎漫不经心,其实在里面下套呢!

    云剑写的这段词?其实林代也不确定!她装作确信了这一点,只问写的时间,看蝶笑花的反应,来判断他的心态。

    这是心理战。

    但如果是真实的林毓笙……既已倾心云剑,在这样的环境中,理所当然会以为这就是云剑写的。

    蝶笑花在这里,毕竟中了圈套,笑道:“可不容易呢!费了大劲。都使了激将法,他才肯写的。还不叫演。如今他不在这里,我才敢演呢。”

    回答的时候,也卖弄了花巧,那眼风及语调,都想叫林代自卑自怜:呀,我喜欢的人,原来不愿意给我写诗!

    恰恰是这花巧,反而叫林代断定:“背后另有乾坤!”

    “怎么大哥哥不肯给我写?”林毓笙已经在林代心海里慌张起来,“他不喜欢我吗?他看不起我?”

    “你看得起自己就行。关他什么事!”林代老实不客气把她pia回去,“而且你看不出来现在的曲风不是言情吗?现在是肉搏好不好!一边呆着去!”

    林毓笙呜咽:“那到底是不是大哥哥写的……他对我的心情,跟词里的一样吗……”

    好吧!正版林毓笙只关注这个!林代就依葫芦画瓢,把这段话交给蝶笑花。

    蝶笑花于是就回答说:“他其实也还是关心你的……”

    “什么是‘也’?”林毓笙又忍不住冒出头。“他最关心的是谁?嫂嫂?不对……蝶老板,他难道最关心你?!”一边问,一边真的哭出来了。

    蝶笑花就解释说:哎呀怎么可能!外人都传错了。谢云剑怎么可能真的嫖宿戏子呢!

    “嫖宿”这两个字,用了委婉的处理,没有硌着林毓笙的耳朵,只是抚慰了林毓笙:嗯嗯!大哥哥不是这种人。太好了……

    “不过呢。”蝶笑花就把最重要的事儿抛出来了,“如果不嫌我往脸上贴金的说一句。大公子喜欢和我坐在一起,说说话儿,似乎是……”

    这是香饵,里头包着真正的鱼钩呢!

    林代问:“似乎是什么呢?”

    蝶笑花可以放钩了。但他又觉得哪里不对。事情好像是很顺利、太顺利了……

    本来就该如此顺利啊!哪里会有不对呢?他想不到问题的所在,这边与林代的对答又好似戏到中途,不能停的,只好照着台本演下去了。

    他说云剑好像仍在寻找一个人。某个什么人。那个人才能真正契合云剑。而他蝶笑花身上也许正好带了某种特质,于是云剑喜欢跟他相处。

    林毓笙立刻想学这种特质。

    “骄傲呢?你的骄傲呢?”林代痛心疾首,“他喜欢什么样的,你就要变成什么样的?你还有没有自我啊!”

    “我……学到了,就是我的了啊。”林毓笙嘴硬起来,也够瞧的。

    林代拿她没办法。不过她的话语,却正好给林代拿来试探蝶笑花。

    这就算是两相投契了。蝶笑花顺利的开始教学。

    原来只是教她一些讨好男性的技巧啊……林代很吃惊。教她这个,有什么用呢?(。)

第三十七章 脸面不靠公主给() 
蝶笑花既教林代,林代就学着,配合着,暗暗观察着。

    大概配合得用力过猛了,蝶笑花阻止她:“嗳,嗳,不是这样。太用力了,不自然,你还是要做你自己。你是一株草——”

    “原来我是一株草。”林代失笑。

    “疾风知草劲。”蝶笑花温言道,“我不要你装成一朵牡丹花啊。不像的!”

    “瞧!瞧!他还不要我装呢!”林代向林毓笙炫耀道。

    “有什么好炫耀的,”林毓笙生气,“你喜欢他吗?”

    “呃……”林代吃了一记闷棍。她喜欢他吗?

    她享受与他的相处。似春日的迟迟午后,却有危机四伏,一边慵懒得随时要睡着,一边却警惕着睡着之后要被吞吃掉。这矛盾呵……就似现时。他手臂撑在椅背上,向她迷蒙的微笑,这微笑也不知是不是专为她而发,但她被笼罩在这里面了,于是她不能不也笑着,如花儿在被春风吹拂中,总要绽开的。她也倚着椅背,似乎倾向他、又不是真的倾向他。头偏过去了、偏过去了……然而也许只是这个星球在他们身下温柔的转动。他们还没有动呢!这只手还在等着那只手,红蜻蜓还没有飞来停留。衣袂在两人之间飘拂。一切都没有决断。她的眼睫颤抖着还没有阖上。

    蝶笑花忽然背过身。

    “嗯?”林代如清晨六点钟,被抛在梦中的人,手按在闹铃上,还没有清醒。

    “今天这样就可以了。”蝶笑花道。

    林代等着他说下去。

    “再下去我怕我会……”蝶笑花轻轻吐出这几个字来,“会爱上你。”

    说完,他自己都笑了。太离奇太美丽,就像戏词。

    他本是个戏子,演的都是别人的悲欢离合,虚假如阳光下的泡影,转瞬破碎。

    林代起身。手按在他肩上。

    这肩没有看起来那么单薄,她发现,他其实有肌肉。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默不作声、年年月月练下来。他的气力,其实远胜云柯,也许不输云剑。

    只是为了美观,他要严格控制体态。这样做的结果是,他身上真是一分赘肉也没有。手栖上去。无比舒适,林代竟不想离开。

    他也没有抽离他的肩膀。

    那个时候,窗外走过的阳光,都很安静。

    然后林代抬起手,走了。

    他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机会告诉她知道:她走之后,他才察觉肩膀都僵痛了。

    谢小横不久之后得到了蝶笑花这边进展的汇报。他问:“林姑娘真的倾心剑儿吗?”

    “大概是。”蝶笑花平静的回禀,“大公子人中龙凤,谁能不倾心呢?”

    “也许一开始她看见的是剑儿。但现在,也许她喜欢的是你。”谢小横道。

    “也许。”蝶笑花居然没有否认。

    “……那末,”谢小横道。“等到一切都完成,如你们心意如初,我许你们泛舟田园。”

    蝶笑花笑起来。一直到笑出了眼泪。他道:“唉呀,老太爷!我竟不知你能有计留春住!”

    于是谢小横也笑了。笑容消失在长长的叹息中。

    年年岁岁花相似。但那些花,早已不是原来的花儿了。他们往前走时,已经知道自己丢弃的是什么了。

    “你居然也会恋爱!”林毓笙立在林代的心海中,惊愕地直指林代。

    “什么话?好像我不是人类似的。”林代嗔道。

    “啊啊啊你恋爱了!”林毓笙还是觉得无法接受。

    “谁告诉你的!”林代翻白眼。

    “你你——”

    “我也是人啊。我也爱吃牛排、也爱看好戏、也爱听流行歌。都很享受。我又不会跟牛排、好戏、流行歌去恋爱。”林代道,“你少来!”

    嗯嗯!她只是在享受跟漂亮明星相处的过程而已。毕竟这种机会也不是人人都有、时时都有的嘛!享受一刻是一刻。林代眯眯笑:“放心,我很有数的啦!才不像你。”

    英姑拿了一个新册子进来,微微一愕:“姑娘……”

    “嗯?”

    “姑娘在和谁说话么?”英姑问。

    “自言自语而已!”林代惭愧地承认。要她手里的东西,“做出来了?给我看看。”

    云柯想出来的新产品,是“玉册”。很多人想买玉,但不懂玉质和玉价。很容易上当。“阿憨大”就推出了新产品,将不同品质的玉,各取一小片,做在册子里,下头写上玉质解读、还有玉价的估值。当然,玉石这种东西。波动性还是太大了。所以册子里明确说,这些品质与价值的鉴定,只是建议而已,具体还要看实物与当时的行情。不过,这样的册子,确实已经可以给入门者清晰直观的认识了。

    林代看了册子的样本,非常满意。

    这册子将作为“密笈”来发售。想入门玉器的,怕买错了东西,必然肯花钱买教材。所以这册子的定价,并不便宜,而且还要自矜身价,预定、限量发售,不是随到随有的。

    它的成本呢?其实不高。因为册子里用的玉,只是很小一片,哪怕是估到高档的玉,也不过是去碾玉作坊里,看那些好玉总要做成玉器吧?总要琢下碎片吧?碎片其实也没有大用场。特别那种很小的,镶钗镶指环都嫌小,最多做个步摇或者耳坠上的小珠子,卖不贵的。“阿憨大”收来作为玉册里的样本,收购价也要不了太多。

    又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林代看了玉册,点头认可。英姑就捧下去了,想想又忍不住,跟双双说:“姑娘在自言自语!”

    双双道:“洛月还说,姑娘有时候会自己跟自己笑呢!”

    英姑吓一跳:“你说这是……”

    “邱小哥赶的车。我们问邱嬷嬷去呀!”双双拿主意。

    她跟英姑都是伶俐极了的人,如今臭味相投,有商有量,说话都不用费事的,三两句勾通完毕,就去找邱嬷嬷。

    邱嬷嬷正好也在不安,都是邱慧天说的——“三天两头去跟蝶老板见面,不是好兆头!姑娘会不会受骗啊?”

    “天老爷!姑娘不会……不会吧?”英姑跟双双面面相觑,互相安慰,“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因为公主的菊花宴。姑娘气不过,在想办法呢。”

    易澧咚咚咚跑去找林代:“姐姐!有人说公主的宴会不请我们。我们没面子!是吗?”

    林代捏捏他的脸、再捏捏自己的脸:“你的脸面在这里,我的脸面在这里。瞧,我们是人,就有脸面,何必要什么公主来给呢?”(。)

第三十八章 初生小鱼儿() 
不是所有人都像林代这样对皇家权势看得开。尤五姨娘生产一事,就完全被疏忽了。大家忙公主的事都来不及,谁顾得上她一个姨娘?更何况大夫都说她生的是女儿而已嘛!

    她生这个女儿,生了一个夜晚,连一个上午,二老爷没来、老太爷没来、老太太更没来。只是一个姨娘生产罢了!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二太太还算客气点,早晨来看了尤五姨娘,接生的女人们劝阻:“里头肮脏,太太外头等罢?”

    二太太听了听屋里尤五姨娘一声递一声的惨叫,道:“也好。”

    她走出一扇门,又走出一扇门,直到离尤五姨娘屋子半个院落之外的“外头”,正巧大太太也来探望了,带了些表礼,二太太替尤五姨娘接了,陪大太太坐着说话儿,议论些妯娌之间的小话题,少不得又有些暗地里舌锋交战不提。

    尤五姨娘一个人在屋里——不不,屋中还有那么多接生的婆娘们,送热水的、递剪子的、帮她掰腿的、揉她胸口劝她深呼吸的,那么多那么多人。

    可她觉着是一个人。

    她是一个人在疼痛的海洋上颠簸,呼一下子,掀到浪尖上,哗一下子,又落到谷底,沉沉沉沉的往下跌,没有底,一直要跌到死亡里,被漩涡嚼一圈,又再吐上来,抛到浪尖上的某一刻,疼痛很轻了,几乎可以消失了,她受的罪好像可以到头了,结果又被拉回来,腹中这团血块还没掉出去,她还要疼,这次疼比上次还有力,把她笔直又拉进黑暗的波涛底。这次要死了,她想,一定要死了,可还是没死。轻了些,放过她,回过头卷土重来,从二更到鸡鸣。从黎明到日上三竿,重复又重复,她想自己是一定会死,没得幸免了,可死亡怎么来得这样挣扎拖延?

    最深的一次谷底。海洋翻转了过来,扣在她头上,整个世界把她吐了出去。她想:“到头了。死了。”

    “啪”一巴掌,“呱呱”儿啼,接生婆恭喜:“姨奶奶哟,这是位小姐。”

    她不敢置信的喘着气。原来不是世界把她吐出来,而是她把那血块终于推了出去。她生完了,活过来了?原该轻松的,却旋即更大的悲哀涌来:一位小姐。一个姑娘。五姨娘生的十姑娘,抵什么用呢?无非多一个人受罪罢了。添个弟弟或者会好些?但她自认。不敢再经这么大一次痛苦,生第二个娃了。再说,她就算想,二老爷未必给她。生过娃的女人,二老爷就嫌弃,不太肯亲近了。她以后的日子大约也就跟这女儿相依为命了。一辈子的熬苦……二太太手下,不是那么好熬的。

    尤五姨娘睡了过去。她太累了,体力透支到虚脱的边缘。她需要好好休息,左右新生的十小姐自有乳娘照顾呢!

    可二太太、大太太来看她了,几位姨娘、少姨娘、甚至小姐们都来了。这当然是为了十小姐面子。来看十小姐的,而尤五姨娘到底是十小姐的亲娘,那么多主子来,她躲着睡觉。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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