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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生之代玉-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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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问出来的话,太伤林毓笙了。林代说话梗直,但也不喜欢无故伤人。她敛声。

    且跟住大少奶奶要紧!

    果然天不负有心人。林代发现大少奶奶落单、遇险。而且有人要对她不利!这可真是太好了。因为有人,就意味着可以抓个“舌头”来问话了!

    林代做个眼色,邱慧天带着几个仆人,纵身扑上。

    邱慧天的武学已经突飞猛进,那几个仆人也是打架的好手。何况这次任务,他们事先都已经知道重要性,绝不肯失手。这一扑上前,有人负责戳眼睛、有人负责勒喉咙、有人负责踹心窝、有人负责蹬腿弯,总之务必一招把这家伙牢牢制住,好问他的口供!

    大少奶奶在河边走,尚且不知危机已经激化。

    邱慧天等人已经联手扑上,料那家伙无从抵挡!

    那家伙还真不抵挡。

    “不抵挡”和“抵挡不住”之间,是有质的差别的。

    林代发现不对时,已经晚了。(。)

第五十五章 再见,蝴蝶() 
那家伙没有抵挡,只是扯开嗓门大叫:“有强盗!杀人啦!抢钱啦!”

    附近倒是没有见到官差,但立刻有人把这话传出去:“杀人啦杀人啦!有强盗!官差在哪里?!”

    林代知道不行了。

    这个家伙竟如此狡猾!传话喊叫的也许是无知群众、也许是他的同党。不管如何,声势已经造了出去,官差一到,什么都说不清了。

    大少奶奶听到喊叫,也惊慌的回头。她怕极了强盗。她可不想死!

    林代深吸一口气,站出来,向她行礼:“大嫂。”

    大少奶奶竟没想到是林代,满脸愕然。这个时候,那行踪鬼祟的家伙,已经跟邱慧天等人扭在一起,官兵也到了。林代指着他道:“我见他想对大嫂不利。”那人当然不承认,捶胸顿足指斥邱慧天等人是强盗。

    衙役到这里,恐怕也只能当这是一场误会来拆解了。

    作为当事人的大少奶奶和林代,本应该留下与官兵对质。但大少奶奶是谢府女眷,受额外优待,林代是谢府亲戚、离城客人、出名的小姐,也可以享受特殊待遇。双双与邱嬷嬷先陪大少奶奶离去。林代却伴着英姑,往那条船的方向望去。

    船行得原比人行快,然幸好冬季霖江水流极缓,今夜又没什么风,那条小舫借不上力,只靠桨橹,走不得多迅速。这会儿,林代她们还能看得见它。

    大少奶奶叫了林代一声,没法说下去,眼神复杂。

    林代道:“大嫂放心,我都省得。我去看看来。”

    大少奶奶闻言,眼神一颤,向林代伸了伸手。

    双双顺势搀住大少奶奶手臂道:“少奶奶,先回罢!”

    大少奶奶终于是走了。邱慧天等人自与官差周旋。林代便由英姑伺候着,顺流追下去,与那条船的距离接近了。见它舷窗帘子遮得严严的,看不见里头半个人影子。

    锦城最繁华的路段,早已过去了。灯火游人越行越寥落。林代恍惚想起春天的那条小水湾,她追着云剑下去。就见到了一只蝴蝶。

    如今她也像着了魔障似的,一步步追下去。那小船则渐渐的慢了、停了。

    船帘掀起来,里面的人望着林代,林代也望着他。

    天上地下,明月流水。仿佛只剩他们两双眼睛。

    良久,英姑叹了口气,道:“王见王了。”

    蝶笑花垂眼,拍拍手,唤舟夫。河边还有些薄冰,用桨打破一些,泊得离岸近些,定下船锚,舷边放下木板去,搭得住岸了。英姑搀着林代过去。

    木板在岸边搭稳,舟夫亲自试过,足可走人了。因是给小姐走的,他特意多用了两块木板,以照顾小姐的娇怯步伐。

    林代上了小舫,水波一动,船一荡,她脚步一晃,英姑搀着她,蝶笑花也伸臂。

    林代在英姑的搀扶中。伸手,捉住蝶笑花的手。

    微凉,细腻,线条完美如雕刻。应该只可欣赏、无法信赖的,却有种专注的力量。

    林代对英姑道:“你先上岸罢。”

    英姑不愿意。

    林代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才是真正的命令。英姑不情不愿的上岸去了。木板又抽开。

    林代问蝶笑花:“怎么回事?”

    蝶笑花想着:怎么说呢?说云舟爱着云剑,谁做云剑的妻子她都要嫉妒的,只是听说大少奶奶命不久长,才容大少奶奶进门。但云剑现在要高升了,因接了天子亲自分派的密差。以后说不定能娶公主当老婆,云舟就想难得现在有个好机会,不如帮云剑除掉旧老婆,好让他讨金凤凰。反正大少奶奶也生了孩子了,云剑也有后了,不需要再留这个妻子了。而谢小横就放任了云舟,还叫蝶笑花来帮忙。

    这一大篇话头,从何说起呢?

    林代道:“我不信你嫉妒谢云剑到这个地步,要帮他除掉他的妻子。”

    蝶笑花哑然。原来一旦事情败露,在世人的眼里,是这样看的!谢小横一箭双雕。他蒙上污名、触犯官司,只好让七王爷搭救。七王爷怜香惜玉,一定会救他。林代既然爱他,一定嫉妒死了,从此跟皇家结下深仇,就会答应入宫邀宠,好有权力除掉七王爷!

    这一番罗网,更是从何解释起?

    “我被陷害了。”他终于道。

    林代凝视他。

    蝶笑花有时觉得她的目光实在太过冷静犀利,好像细细的针刀,要把他的皮肤都割开,看清下面的血液脉络。

    他实在是一泡污血,所以不能拆穿谢小横、不能向任何人求救,只好对林代道:“你信不信。不信便罢。”

    林代的刀锋又收了起来,任他的皮肤合上了,又能遮蔽他的污血。

    这样的体贴。

    林代目光却伤感的垂了下去,起身,向蝶笑花施了一礼。

    蝶笑花愕然道:“怎么?”他有种感觉,有很珍贵的东西,要离他而去了。

    林代道:“在这里,要表示感谢,是不是行这种礼?”

    蝶笑花喉头发出模糊的声音。这声音不好听,像荒野中的狼失足滑下石头,把骨头弄得喀答作响。

    蝶笑花可是名伶啊!从来没有容许自己发出这样的声音。

    然而他是条狼。也会受伤。也会失控。

    林代道:“谢谢你。再见。”

    他骗她,她也知道他骗她。但她不追究了。这只表示一点:她不要跟他有任何交集了。她明智的斩仓止损,不要再搭理他了。她谢谢他与她相处的时光。她不质疑自己的品味与眼光、不后悔与他相处过的时间。但是之后,她不再继续投入了。

    再见便是再也不见。

    蝶笑花抬了抬手指。留不住了,他知道。闻琴解佩神仙侣,挽断罗衣留不住。他没想到这辈子他真的也会有心爱的人,而这个人也爱他,却偏偏留不住。

    他没有想。爱这个字以前对他来说太虚妄。

    就现在也是虚妄的。他全部清醒的神智都知道:再过几十年,他的感情也许完全不一样。人就是这样善变的动物,不管自己愿不愿意,都是如此。

    可是他活在这一刻,而不是几十年之后。

    这一刻他就要过不去。

    终于他对林代说了一句话:“……保重。”

    然后他脱了力一般,沿着舱壁慢慢滑坐在地上。(。)

第五十六章 学塾怕人瞧不起() 
明珠听说岸边出了事,吓得心都失跳一拍。碧玉也一惊,忙忙推她:“你看着大少奶奶,我去那边看。”

    一直是所谓“碧玉主外,明珠主内”。因明珠细心,碧玉爽辣。碧玉能快刀斩乱麻,明珠能温稳大局。

    明珠就接住了大少奶奶,又问双双详情。大少奶奶帽帷低垂,手指微微的颤,帽帷下的脸早已呈土色。明珠要了一碗温温的酒酿,劝大少奶奶饮下,又问双双出了什么事。

    双双俨然一个小碧玉,口齿清楚,几句话说得人立刻就懂了,却是不该说的一句都没说。

    大少奶奶为何孤单出现在河边?这是她不能说的。该由大少奶奶来说。

    大少奶奶饮完了温酒酿,总算缓过来些。明珠送了双双出去,谢了她,还将了一篮子腌蛋、腌肉来,递给她。

    其实大少奶奶已有首饰要给双双。双双竖辞不受。这篮子过节吃食,她也推辞。明珠笑道:“原不值什么。只这蛋,难得他们竟有能看蛋黄的,挑出来只只双黄,腌得金灿灿,便算个口彩罢!这腌肉,则是封姨想了个新法子做的,你且尝尝。”把篮柄子压到双双手里,双双只有接了,回头想想明珠的温言与妥贴,艳羡地想:“我什么时候能与明珠姐姐般?”

    她去接易澧回家,就手儿剥了个蛋给他,果然是双黄的,腌得灿然流油,易澧忙用嘴去接。穷孩子的急相,这时候就露了出来。双双看着好笑,替他擦抹。这时候没有抹布。她备了一块好看些的帕子、一块家常帕子,本来就是一块用来装样,另一块好预备擦东西的。但明珠想得比她更周到,篮子里已经有一小叠棉布了。是土棉,裁得整整齐齐,擦起来很方便。

    不愧是谢府啊!能用得起土棉布擦东西。双双叹气:寻常人家只能用草纸吧?或者再穷些,就只能拔草叶、捋树叶来擦了。

    易澧果然就不舍得用这叠棉布。道:“这是干净的!”相当惶恐。

    从前他要把这么干净的布料弄脏,他娘不抽他!他还不敢哭,怕他爹回来看见他眼睛红了要问,一听见缘由。还得追打他一顿!

    双双叫他小声。

    谢家书塾里多是富贵子弟。他们岂止用土棉布?拿绣花绸巾擦脏了也不过是小事。叫他们听见易澧的穷酸话,易澧要被瞧不起。

    在书塾里的这些日子,易澧也学乖了。话一出口他自己觉得不对。双双做个眼色,他已噤声,左右一望。幸亏同学们离得还远,都未注意。

    双双替他拭净了,帮他拎起书笼,忽问了句:“你喜欢我,还是明珠姐姐?”

    “你。”易澧理所当然道。

    明珠不是不好,但离他远了。孩童的眼界就这么一点点大。他当然先选双双。

    双双心里好受多了:唔!她在某些方面比得过明珠!

    说她小气也好、孩子气也好,她就是这么爱找存在感。

    而且,心情一好,她脑子动得也比较快:拿布裁成这样,毕竟不是谁都用得起的。纸不是便宜得多吗?当然不能拿老爷们用的那些宣纸、连史纸来充这个贱役。得是草纸那一类……可是草纸叫人感觉又太脏了。

    可以想个办法,造个纸,价格介乎书画纸与草纸之间的吧?譬如办丧事时纸糊的冥器,那个纸就挺合适。但是太光滑了,擦起来不是太方便。

    可以比那个纸稍微再糙一点点,也许成本也可以低一点点?就当是“纸抹布”、“纸帕子”这样来卖。岂不好呢?

    “我们不和顶级昂贵产品去争——没那么多精力去做研发,没那么多时间去等资金回笼,当然也没有那么雄厚的资金基础。我们也不做劣质产品,用低价去争市场——那只会引起恶性循环,最终把顾客的信心全都耗尽。我们的目标。就是盯准中产阶……就是当中的这一层。他们有稳定的财产,但不愿意过于花费,想省钱,同时还想保证生活品质、又想有面子。我们的产品。要博得他们的欢心,得是日常实用的,价格合理的,质量稳定的。用我们的东西,能让生活更便捷,同时比其他乡村土货更光鲜。”林代的话。又回响在双双的耳边。

    她很高兴地回去,准备向林代述说这个新构想。

    碧玉则急急往河边去,骤听喧哗、且见街那边行来一群人,还以为跟听说的事儿有关,连忙提起百倍的战斗力,昂头望去——

    不是大少奶奶,和所谓的强盗,只是一群不合宜的人。

    穿着破旧肮脏的衣服,有的是官府统一发的褐布囚衣,有的是他们被捉时穿着的衣服,都已经糟塌得几乎看不清本色,像狂风卷到泥坑里、滚了一遍的落叶。他们的人也像落叶般憔悴不堪,如果能碎掉的话,早已碎了。他们的表情差不多无一例外的麻木,偶有几个悲恸、郁怒的,一定是新锁起来的。不用怕,消不了多久,怕他们不被磨砺得跟他们前辈一样麻木,除了埋头默默干活、一天啃两个硬而发霉的杂粮馍馍、喝碗泔水一样的汤之外,再没什么其他活动。官府不需要他们有其他活动。

    他们现在也是在干活,都推着车子。车子倒是很堂皇而伟岸的,上面堆着四四方方、结结实实的箱子。箱子里也不知盛着什么,都打着官府的封印,照车辙来看,似乎很重。敢莫是金银珠宝?那须轮不着囚犯们来运。敢莫是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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