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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生之代玉-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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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留下脸上的痘印。她破了相了。

    尤五为此继续嚎啕不已。

    “喂,活都活了,还哭什么?”小夏侯爷很不能理解。

    尤五为女儿幸存,喜极而泣;同时,她为女儿破相而伤心。悲喜交加,还再加上恨:她认定了小鱼儿发水痘,都是因为她舅舅、舅母没有精心照料的关系!

    再加上这两个人昧了她多少钱财、还差点把她母女扫地出门、还把她硬卖给了戎侯!尤五旧帐新仇一起算,给小夏侯爷面前狠狠的告状。

    这种状纸,告到凭哪个衙门都不能准,但吹的枕头风、告的被中状,那就不一样了。

    小夏侯爷喜不喜欢这个女人?很喜欢很中意。这个女人恨别人,他收不收拾得?当然可以!他掐死个汉人,还不跟掐死个蚂蚁一样,技术上没困难、良心上没负担。

    尤家舅舅、舅母,就这样消失了。小鱼儿被接到小夏侯府。后来汉人收回了锦城,小夏侯就最后掠夺了一票,带着自己人跑了。尤五母女也包括在内。

    云剑扶棺回锦城时,锦城的人就发愁:怎么跟他说这事儿呢?

    幸亏云剑暂时也没到达锦城。他跟云诗一路南下的路上,顺便就游游山、玩玩水。

    万典有一路服侍他们,凑着他们趣,说些故事,譬如巷战时候,每个拐角说不定就会抽冷子飞块板砖出来,他拐个角之前,心里疑惑,就先使个诈语,说:“小辈,你不用在那藏着,我看见你啦。”真要有藏着的,以为被发现了,就跳出来了。暗箭转为明枪,就好对付多了。

    还有,某些人家说不定养了好凶的狗,躲在角落里不声不响的,你一伸脚,它扑上来就是一口!这种时候,就该攥个碎瓦小石头在手里,往地上一扔。那狗东西见此会蹿出来咬石头的,你就有个防备了。

    云诗听得开心,葫芦瓢在旁边拆万典有的台:“就是混混行径,哪比得上康平大将军,千军万马,那才是真男儿!”

    哦对了,在京城收留过蝶笑花、以至于跟小混混们展开大战、最后得万典有拆开的那姑娘,营养不良满头黄发的,叫作葫芦瓢儿的,后来也在云剑手下讨生活了。是金子总会发光。这种肯干、有眼色、爽利的姑娘,云剑有用得着她的地方。

    宛留教会她做丫头的基本知识。她学是学了,总不能像青翘、宛留、明珠碧玉似的那么好。像长歪了的野灌木,轻易拧不进一个盆景的样子。但好歹也是个能用的木材了。云诗出宫后,葫芦瓢儿就是云剑拨给的侍女中的一个。云诗在宫里憋久了,爱她野趣,抬举她在身边说话逗趣儿。

    葫芦瓢跟万典有驳嘴拆台,万典有脸上臊臊的下不来,回她道:“康平将军是真男儿,我不知道么?我正是在将军身边学了东西,长进了呀!”

    葫芦瓢儿还臊他的脸:“长进了,怎么水佐岗还做到一半撒了手呢?”

    水佐岗就是据说有山大王扣了太后等贵人们、要跟朝廷谈赎金的地方。万典有原是在那里,造了这个局。郭离澈提出要插手后,万典有为避嫌,就找了个借口,从那里脱身出来了,另留信得过的、不惹眼的人在那边主事。万典有没法跟葫芦瓢儿细说下去,只好道:“我愿意追随康平将军在这里,碍你什么事儿了?你能!你说个故事逗将军和姑奶奶笑,我算你能!”

    所谓“姑奶奶”,指的是云诗。云诗出宫是悄悄儿的,大家装不知道,放了她,但她总不能摇摇摆摆还作谢家的三姑娘,就作了个幌子,作个亲戚身份,下人只敬她为姑奶奶便了。

    万典有将了葫芦瓢儿一军,葫芦瓢儿眼珠子转转,正想着呢,忽指着江岸道:“咦!那只小狗干嘛呢?”

    他们正乘舟而下,天色正好,看岸上有只小狗,特别欢脱的样子,往左边跑了一扑、往右边跑了一扑,来回那么欢腾着,不知是干什么呢?左右无事,云剑看云诗有兴,就让船靠近岸边,还没至岸,靠近水中滩涂,就惊起滩上几只大雁。船家明白了,回禀客人知道:恐怕不便再靠近了,岸上是有人在打大雁呢!(。)

第五十一章 岸上试兵刃() 
原来大雁群居,住在水中的滩地上,若有猎人要靠近,它们立刻就发现了。而这时候的鸟枪,威力又没有大到可以隔着这么远的水面把鸟打死的地步,就有聪明人想了个捉鸟的法子,带只小狗来,让小狗在岸上跑。大雁哪怕睡觉的时候,都专门有哨兵的。那哨兵先看见有动静,警觉起来,再看看,只是一只狗,而且也就瞎跑,威胁不到他们,就放了心。

    那猎人却在石后丢肉出来给狗。若是条件不好,舍不得丢许多肉,就拿杂面和了肉碎,揉成小丸子丢出来,狗也爱,扑过去抢食。猎人左丢一个、右丢一个,狗就左边扑、右边扑。

    大雁离得远了,只见那只狗左右欢腾,不由得起了好奇心:哟,这是怎么回事儿呀?

    要说大雁真是好奇心很盛的动物。有好奇心,是智商的体现。大雁智商不低,从它们会组队飞行、休息时能有哨兵,就体现出来了。但智商跟人比起来还是不够高,反而容易丢性命。

    十次有九次,好奇的哨兵会下水游过来,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等它们游近了岸,猎人就甩出网子,把它们网住了。

    这次,哨兵下水的声响,还惊动了别的几只大雁。最后一共有五只大雁过来。数目多了,网子不够大,没有把它们全都网住,还有两只大雁振翅逃走。就见石后发出枪响,把其中一只打下来了。

    用的是鸟枪。

    当时的枪,质量很差,射程短,准头差,还容易炸膛,重新填充非常耗时。作战时候是指望不上的。也就打猎时还能用用,还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用得上。打鸟儿能试试,鸟儿太小只、飞得太快,就不行了。像雀子那种小机灵鬼儿,就不如用弹弓的合适。不如怎么有句话留下来叫“明珠弹雀”呢?

    云剑看石后的人能打下一只大雁。就已经觉得这人手艺不错。正看时,另一只大雁也掉下来了。

    原来那枪弹并不是一颗弹丸。若是泥烧的弹丸吧,在火药发射的过程中容易炸碎。如果是颗石子、铁块吧,太沉了。发射出去准头更差。所以这枪装的是“散砂弹”,用的铁砂,射出去是一大片。枪手先是瞄准一只大雁,打下来了,另一只大雁翅膀也被铁砂扫到。先飞了一下,到底飞不高,又落了下来。

    云剑与云诗相视,调了个眼色,就叫船家靠岸去。

    那猎人收了猎物、叫上狗,都要走了,听得水里舟中有人唤他。

    这舟靠近过来时,猎人早已看到了,先就担心这舟把大雁都惊跑了,岂不讨厌。幸亏这舟识趣。并没有靠很近,等他打得了雁,舟反而又靠近了。猎人想着,怕是什么城里人,要来看个野趣儿。他这次打雁,是自己要用的,并不发卖,懒得兜搭城里大爷,就装作看不见,抬腿要走。谁知人家扬声唤他,他只好站住了,看那舟上的公子,却是好相貌。不但生得高大,而且双眉如剑,眼眸之深邃、鼻梁之英挺,更是不必说,再加上那衣着、那仆婢的排场,看着来历不凡。他不觉声音都客气得多:“敢问公子爷。有什么吩咐?”

    云剑就赞他枪法不错。

    他惭愧道:都是庄主教导得好。如今他用的是散弹,这才打着了,有什么值得夸的呢?

    云剑就问他庄主是哪里?

    他答道:原是鲁庄主。后来天下大乱,鲁庄主也走了,如今下落不明。他们庄客也四散了。

    云剑问他姓字,他答是姓薛,草人无有字号,就单名一个白字。云剑再问他是否在这里专门打大雁的?薛白忍不住笑了,回禀公子爷知道,单靠打雁,哪能糊口呢?有时闲了,带着做做。这次么,则是有个缘故的——他要成亲了,照规矩要来个“奠雁”,经常也就买个鸭子凑数完了。他想着自己反正能打,水里又有雁,就来捉一对儿送岳丈家去。

    说着,他脸都红起来了,又是有点害臊,又是欢喜。

    云剑也替他道喜,又说要送个礼物随喜。薛白连忙推辞,道是萍水相逢,怎好生受。云剑道:“偌大天地,就着我们萍水相逢,又正逢着你喜事,我又正好有东西,怎知不是老天特意要叫你收这东西的?再推辞,反而矫情了。”便叫万典有拿出来,是个绣囊,里头装了个玉麒麟,还有珠子与彩线。云剑道愧:“本该穿个流苏缨子的,一时来不及,只好烦尊堂打上了。”

    薛白道:“令堂已经过去了。”

    云剑忙自责、又给他道恼。薛白道:“也没啥。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也是这年头,病死实在太容易,又兼战乱,能活下来才稀罕呢!这不叫人生七十古来稀么?云剑也就没有深究,但道:“这样说起来,壮士急着回去么?何妨到舟中用杯酒,一边让小婢打上珠缨穿好?壮士家住何处?或许还可以沿水路送壮士回家?”

    薛白还是不肯,满口道不好意思。云剑已经下舟来把他臂:“再扭捏,作女儿态,反为不美了!”

    薛白却不过,只好上船,将那打伤打死的大雁,交船家褪毛烧了。船家看那只打死的,一把铁沙都打在脑袋上,把脑袋都打烂,喝声这准头好。云剑就给薛白敬酒,与他谈讲武艺。

    船家先烫了一壶酒、开了一碟咸蛋来请客人吃,须臾又切了一整只熏鸡、并卤水浸了一碗香干送上来。

    薛白先还客气,饮了两三杯、动了几筷子之后,豪情就放出来了,与云剑说刀论剑,讲到九节鞭,云剑说这是好杀器,本身不重,打出去的力道却强。薛白面有不豫,嘿嘿一声:“练得好的话,那倒是……”

    云剑听他言外别有意,一定要请他说个透彻。薛白就道:“这是软兵器,不好练。”

    万典有也在下头打横作陪,听了这话,道:“练好就好了,平时行走江湖,绑在腰上,外衣一披,看不出来,使起来,软可锁人关节,硬可碎骨破脑,端是好的。”

    薛白叹了一声,把自己外衣掀开,请他们看:“小可这里就是一根九节鞭。”

    万典有赞道:“有眼不识泰山!原来兄台就是个中高手!”

    薛白摇头道:“正是说起这个来,愧不死人!小可当年就是好高骛远,听说九节鞭有这许多好处,就选这个学,蹉跎至今,高不成低不就。回去学刀剑已经晚了。这鞭,到底也没学好。有时索性折起来当短棍用。要说鞭法,还是不成的。真是想去同那些后生小童们说,没个天份,千万别选这个,不然一辈子都浪费了。”

    万典有道:“兄台只管谦虚,其实身手一定是好的。”

    薛白道:“两位这样夸,我就不知怎么应了。两位的身手才一定是好的!”

    万典有道:“空口无凭,趁现在有兴,不如请教请教如何?”

    薛白也是男儿豪情,一口应承,只不是如何切磋才好。

    万典有就先拿出一把弹弓,道个愧道:“我混混出身,原来只拿手弹弓。薛兄不笑话,我就拿这个先请教如何?”

    薛白拿他弹子看,极识货,满口称赞,不知这是怎么烧出来,竟比钢铁还坚硬!——这也是中原铁矿石太差,烧制技术也太逊,所以河底紫泥烧得好,都能比中原的铁材结实。

    万典有就说了说这河泥是怎么烧成的,薛白满口艳羡,说这打出去太浪费了。万典有道:“嗐!兄弟相逢,还计较这些!”觑着河边草密处,先飞个石子出去,果然惊起一双鸥鹭,万典有就发弹子,也是一举就将一只鹭打下来。薛白叫声好,也发枪,打下另一只。小狗将鸟儿叼回来,众人看时,一只是泥弹子嵌进脑门,当场毙命。那弹子却嵌在脑壳里,被脑骨挡住了,没有飞出去,还能回收使用。

    薛白赞道:“不但准头好,力道也好!这正好嵌回弹子的本事,到底怎么练成的?”

    万典有笑道:“不瞒你老兄说!我这也是碰了巧了!哪里就能有这么正好的力道呢?”

    薛白道:“这也是万兄手劲老道,恰到好处,才能碰了巧了有这美事。换成别人,不是轻了、就是歪了,哪里有运气碰这样的巧?”

    万典有举杯道:“为薛兄谬赞,我先自己来一杯!”云剑举杯随喜。一时都饮过此杯,再看薛白打下的那只,还在抽搐挣扎。

    原来薛白的鸟枪力度到底不够,打过去,隔得这么远,准头也差了。那只鹭鸟是脖子中弹,还没死。薛白脸上就讪讪的。云剑依然敬他,道枪能打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薛白总是觉没脸。万典有邀请他到岸上试兵刃,他欣然前往。万典有作个敬意起手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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