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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生之代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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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水里折腾挣扎,云剑从地上又拿起了一柄剑。强盗丢下的剑。

    “不能让他再甩了!”还活着的强盗中有人吼了一嗓子。

    于是新的攻击又袭向云剑。

    混战中,云剑手里那剑,仍然射向水里的家伙,并且射中了他。河水里冒出一缕鲜血。那家伙吓坏了,就在河底拼命的划刨,躲到河对岸的大石头后面,才敢伸出头透气。今晚他这条命,算是白拣的!

    邱慧天咬紧牙关,更豁出力气的撑船。船头前面,突然横起一道阻碍!

    乃是用树枝、杂草等编的栅篱,先沉在水下,砍断绳子之后立刻弹起来,拦住了小船。

    小船如受惊的马,去势一阻,在江心中转过一圈多,往河岸撞去。舱中寂静无声,两个美人不知是不是吓傻了。紧要关头,邱慧天狠狠一篙捅向岸边,定住江山,叫小船偏过头,从河岸边险险擦过,一大块泥土被船舷擦下来,连着草与苔,落在船甲板上,那草叶兀自簌簌的抖个不住。

    小船已经重新向前头强盗编织的障碍物撞去。

    邱慧天又是一篙,点向障碍物,牢牢撑住了,小船依旧没有撞上去,只是河水与风的推力、船往前的惯性力,如今都只着落在邱慧天一双臂上。

    邱慧天牙关紧咬,船板被他双足踩得咯咯响。船篙渐渐如弦月般弯起来。

    云剑在岸上大步奔来,叫:“丢给我!”

    邱慧天篙尖正死死撑在树枝长草编的拦河障篱上,篙身已经弯起来,他手臂也开始轻微发抖,眼看不能久持。云剑要他:“丢给我!”是拿什么丢?

    若说丢障篱的话……这道障篱带了水,足有一窝大肥猪那么重好么!邱慧天力气要足够丢这个,还用云剑帮忙?直接自己把障篱挑飞出去好了!

    云剑也知这命令下得让人不可理喻,连忙补充:“绑上缆绳……”

    岸上的强盗又已经追上来,水里也有新的强盗潜下。这次水里的强盗都学乖了,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入水,压着河底潜行,气没了也不钻出来,叼根空心苇杆吸口气,好避过云剑的打击。岸上的强盗也学乖了,暂且都不靠近云剑,就是远远的打弹弓、打树枝削的长箭、甚至直接空手丢石头,无法对云剑造成致命伤害,纯骚扰而已。

    毕竟骚扰得云剑无法细说。

    就刚刚四个字,邱慧天福至心灵,已经了解,他正准备叫人帮忙,舱中已经发出命令。

    声音不高,但字字清楚。即使在如此紧急时刻,仍然保持了最基本的镇定。林代请蝶笑花带在船上的两位白衣僮子将缆绳绑上船桨,递给船头邱慧天。

    白衣僮子抖抖簌簌去摸缆绳,还有点儿犹豫。舱里又传来一声清叱:“糊涂东西,还不快点儿!”

    这一声便是出自蝶笑花之口了,不愧台上名角儿,清叱都如此动人,不见声嘶力竭的用力,但音量贯穿船舱、乃至传至岸上,都没有问题。远远的人也听得见,近的人也不觉刺耳。这才叫祖师爷赏饭!

    白衣僮子的动作总算麻利多了。

    船上备有缆绳,非常结实。船桨也就在手边,很方便。僮子把缆绳缠上船桨把手,递给邱慧天。

    邱慧天这时候力量几乎已经到极限了,连声“谢”都顾不上说,向僮子以目示意。两僮子都是伶俐极了的,连忙四只手帮他一起撑住那船篙。

    两个小僮子的力气,不足以顶替邱慧天,但至少够他腾出一只手了。

    邱慧天腾出这只手来,攥着船桨,往障篱里死命一戳。

    船桨卡在障篱里。

    邱慧天再把绳头往岸上一抛。

    绳头系着另外一只船桨,有了准头,被抛到云剑面前。

    云剑打开一圈乱石破箭,觑着空,探手抓住缆绳头上这支船桨。

    “咚!”一块石头运气真好,打到他的尊头。另有一枝箭从他腿边擦过去,云剑觉得皮肉上有些儿火辣辣的疼。

第十四章 同舟共济() 
潜在水里的强盗已经快靠近小船。

    云剑大喝一声:“开!”

    他双臂使劲扯着缆绳。另一头的船桨嵌在障篱里,有如一枚钉子。云剑双臂一拔,邱慧天也用篙拼尽全力一挑。

    那道沉重如一窝死猪的障篱,被两人合力,高高翘起。

    水珠哗然洒落,如一道晶瀑。

    邱慧天回篙在河底一戳,“叭”!瘦瘦船篙到底受不住这种折腾,终于断了。而小船借它鞠躬尽瘁的最后一把助力,冲到晶瀑之下。

    一柄长矛捅向云剑侧腰。

    云剑双手仍紧紧攥着缆绳,拧腰,上臂往下一落,将长矛狠狠挟在臂下。又有朴刀朝他剁来。

    这些强盗欺他双手不便,又敢于来近身战了。

    小船从障篱下头冲过去,还没有完全逃离障篱的威胁。

    云剑一脚将那朴刀踢开,缆绳颤了颤、障篱往下落几寸,刮着小船的船舱,夸拉拉响。

    又有两把菜刀劈向云剑。

    云剑将障篱狠狠的重新拉起,放开手。

    他拉得足够重,出于惯性作用,障篱继续向上,走了小小一段路。

    云剑左臂挥挡,右手攥住一只拿菜刀的手。“夸拉拉”,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这把菜刀掉到了地上。

    障篱上升之势已竭,在空中短暂停留。

    另一把菜刀划开了云剑袖子,然后被云剑击飞。

    障篱落回水面,与菜刀落到地面同时。

    小船正好已经离开障篱的威胁。障篱击起的水花,仍然让小船动荡了一番。

    击起的水花里,有血色。水底下追过来的强盗,双手被障篱砸烂。

    小船总算脱险,一好似鳌鱼脱却金钩去,摇摇摆摆朝大江。

    张神仙、剑影等人迎面接住了小船。

    云剑这两个忠心的部下,听到动静,已经赶来。只不过毕竟距离远,听到动静就已经晚了,赶来终归需要时间。若非云剑与邱慧天联手对付,小船已经落进强盗手里。强盗一旦有了人质,张神仙等人就算赶来都棘手。

    现在就不怕了。

    张神仙和剑影他们赶到障篱边时,就看见——呃,好像也不用他们出手了。

    云剑失了后顾之忧,把那群强盗打得啊那是……

    “我都开始同情起他们来了。”张神仙捋着小山羊胡子,道。

    在张神仙的心里,云剑那可是干大事的人!以后要叱咤天下的!搞一群小强盗?完全是顺手儿玩。特意过来喂招的小强盗们就太可怜了。

    幸存的强盗们看见官兵们过来,眼泪都哗啦啦的。官兵们训斥:“早知今日,何必当——呃?”

    强盗们抱住他的腿,就像受委屈的孩子终于见到亲人,涕泪交流:“你们总算来了!”

    一只乌鸦默默的飞过去。

    这群可怜家伙是被云剑虐得有多惨……

    当地官老爷升堂审问这群可怜孩子时,他们争先恐后倾吐胸中的苦水。官老爷拍着惊堂木喝止他们:“先交代,你们的同伙逃哪儿去了?”

    “他们?可能投盐商去了……”

    “你是说私盐强盗?!”官老爷脑袋上有焦雷轰响。

    其实应该是私盐贩子。锦、离城等地周边,一直有股私盐贩子流窜。说是贩子,因为他们本意是贩卖盐巴,不是抢劫。说是强盗,因为他们的能耐比起一般强盗也不差什么,甚至比一般的强盗还更狠些。

    官府对私盐买卖抓得很紧。你想想,盐巴本身虽然不贵,然而是人都要吃盐,家家户户都买起来,这买卖有多大?历来的盐、粮,都抓紧在官府手里,是民生财政的命脉。小贩竟然与官争利、卖起盐来?官府给予严惩,就像对待罪大恶极的杀人犯那么狠。

    于是,渐渐的,只有罪大恶极、胆大包天的杀人犯们,才敢去做盐贩子了。贩私盐的利润大,他们装备好,经常跟官府斗争,练出了军队一般的本事。这一伙人,不是强盗,胜似强盗!

    跟盐商搭边的案子,能有个好吗?于是当地官老爷默默伤脑筋去了。人民群众则不管这些,津津乐道于各种版本的八卦。至于本次事件中的几个当事人,却出奇的保持了沉默。

    蝶老板和林代保持沉默,可以理解。这两位都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邱慧天闭紧了嘴,因为还没从那一晚的震荡中清醒过来。至于云剑……

    云剑到得大老爷书房,乖乖儿的垂手聆训。大老爷黑着脸把刚收到的信往他面前一递:“你识字的。自己念!”

    云剑早知不是善茬,一念之下,果然如此。这封信跟云剑在河边打败的那伙强盗有关。

    原来旭南道有伙私盐贩子极为猖獗,收入既丰厚、装备又精良,且时时留心招兵买马、扩充自己实力。至于上个月在小河边逞凶劫船的强盗,属于真正的强盗,装备根本比不上私盐贩子。倒是私盐贩子看上这批强盗有几分能耐,曾经想招揽他们,却被很有骨气的拒绝了。不过这批强盗们现在被云剑折腾得元气大伤,当场被捉拿的只有一半,逃走的那些,估计只能投奔私盐贩子去了。

    所以当地官员一边将捉住的强盗制作案卷、上报求表彰,一边暗自忧心:若是真的将残盗逼到了私盐贩子那边……恐怕后头还有更大的祸患哪!

    他给谢大老爷写的信,就为这事。三分之一的篇幅用来跟谢大老爷叙旧套交情,好像他们真的有旧可叙、有交情可套似的,这且不论;另外三分之一的篇幅则用来赞扬谢二公子云剑的赫赫武功,其文笔可以参见坊间说书人、前朝华而不实的祭祀词、以及翰林学士的所有应制诗,这且也不论;剩下三分之一篇幅,才见得正榜进士出身文化官儿的功力,引经据典,烟熏雾绕,仿佛什么都没说,但书读得好的人就能看出字面背后的意思:

    云剑是有功,可是客观上把残盗吓得投了私盐贩子,这后果是很严重的啊!万一真的闹大了,论起责任来,谁也不好看。所以还是把这事儿遮掩了吧!对大家都有好处。地方官已经把文书做到位了,希望谢家借着官场上的关系,有必要时,也帮着遮掩一二。

第十五章 姑爷补一补() 
谢大老爷对儿子大大的发怒了:“你就会逞能!瞧捅了多大的漏子!”

    云剑瞬间跪地:“儿子无能,让父亲辛苦善后。都是儿子不孝!”

    “你为什么会在河边遇盗?那伙盗贼为什么单单会撞上你?听说小船上还有人。到底是谁?你说!!”谢大老爷之咆哮,如开了个轰城炮。

    幸亏书房的隔音效果够好,忠伯把众小厮也赶得够远。只到云剑从谢大老爷书房里出来,别人也不知道光鲜亮丽的大公子刚刚被骂得灰溜溜的。

    大少奶奶的娘家人来时,问起大公子,大少奶奶也只回道:“该是在书房罢!你知道的,要秋闱了嘛!”

    那位娘家嬷嬷,是大少奶奶生母身边用久了的老人,在大少奶奶小时候还帮着调过奶糊、揩过屁股的。她凡事都懂,在大少奶奶面前说话也不必故意藏一半,当下一努嘴道:“书房那边,是她在伺候?”

    大少奶奶低头弄佩玉绦子,道:“嗯。”

    “提开脸收房的事儿了?”娘家嬷嬷又问。

    大少奶奶摇头:这倒没。

    娘家嬷嬷拍腿道:“这是好事儿呀!姑爷疼你,这边老爷太太老太太也疼你,看你给他们添了孙少爷,敬着你,也敬着咱们老爷太太,不提这话茬儿。不怪老嬷嬷说一句,谢家府上规矩是重的!这么个丫头,服侍了少主子,说句透的,就收了房,咱们还能怎么的——”

    大少奶奶恼道:“能嫁公子,已是我的福份!嬷嬷你老了老了,瞎嚼什么?让人家听到,真当我什么了?”说着背过脸去。

    娘家嬷嬷笑道:“自然是知道没人家听到的。”便装腔作势朝外斥道,“漓桃这小蹄子,两只眼睛一双耳朵成了摆设了么?看不住了么?”

    漓桃在帘下笑回道:“嬷嬷又拿我醒酒呢!这还有看不住的?”

    娘家嬷嬷便咧嘴对大少奶奶笑道:“瞧!我教出来的丫头,总有分寸——姑娘哪!不怪老嬷嬷又说一句了,谢大公子这般儿的人品,不由人不服气。咱们姑娘,咱们疼,别人来叫受点委屈,咱们是不答应的!可谢大公子,能与咱们作亲,还真是看得上我们。他就那么个丫头,真算好的。要有三个五个,咱们又能怎么的?就那么个,还留到成亲以后,还疼你生产,不叫你烦心,只索他们那儿拖着。那丫头也没半点儿不规矩到你面前罢?也算懂事了!姑娘哪!人敬一尺,咱还一丈,这才是夫妻间的道理。咱们孙少爷也出牙啦,往后要摆周岁酒啦!不如趁这,就让他们过了明路罢!人家还得赞你贤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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