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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生之代玉-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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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铜胎珐琅瓷罐盛丁香煎粉。

    两对儿瓷罐,一作三多,一作九如,铜胎珐琅彩,好不沉重可爱,里头装的不知是什么,香气扑鼻。原是云柯订做了,要养蛐蛐的。

    别瞧这点子小模样,拿金子都买不着:跟圣上、太后最宠爱的七王爷,用的是同一款儿!托了相熟的朝奉,挨了几个月,才等回来,偏着二老爷知道了,说五公子玩物丧志,要砸断他的腿,唬得五公子忙把罐子交大公子。大公子也有肩胛,便替他担待了,回头毕竟无用。大公子房里服侍的姑娘,便用来装香粉。这粉哪是外头见得着?也是进贡上用的!岂止这香味贵人们喜欢,常用还能使皮肤白皙光滑。多少太太小姐们拿着钱没处儿买去呢!也不能收太久。这粉,也就用一季。进贡的,都是外面封着冰,快马运回去的。若放个半年以上,色味都败了,我们大老爷们或许辨不出来,京里娘娘们就不使了,倾御河里倒出来呢!那一河都粉腻腻的香了。

    英雄相斗彩纹碟子

    所谓“英雄相斗”,是传统图纹套路,画的是一鹰一熊争斗,取《本草》“虎鹰翼展支余,能博虎”及《诗经、小雅》“维熊维罴,男子之样。”之意,借鹰与英、熊与雄同音,来比喻英雄间的角力

    方胜竹盒

    那对盒子是同一个竹根挖出来,作方胜形,天覆地,式,盖面与底脚镶贴浅色竹簧,通体以镂雕、圆刻等技法作出一个采药老人、并一双仙猿。那老人高髻长髯,清癯强健,足蹬草履,药锄旁置,面带微笑坐于玲珑山石上,回首而顾,正望着林间仙猿。那双仙猿虽是披毛畜牲,面上难有表情变化,然而那双眼睛灵气毕露,凝视老人、专注欲语,竟如活的一般。这样接在一起,完全是一个长盒,看不出哪里有破绽,打开来,却是两只盒子,一只药老盒、一只仙猿盒,独立成趣。

    药老盒中装的是香粉。仙猿盒中装的则是香脂。

    这盒子触手凉润,竟如上等的玉石般,更别提刻工精美,栩栩如生。

    宫器。盛香粉香脂。云剑送云舟、林代。

    紫檀金徽神农琴

    此古琴为圆首内收狭尾,项、腰各作内收浅弧形,相传为神农式,琴面浑厚略呈半椭圆状,项、腰作圆棱。通身漆黑色,退漆处露栗壳色及部分鹿角灰胎,以朱漆修补,发大小蛇腹断间细牛毛断纹。金徽。琴底发波浪形细纹断。圆形龙池,直径7。6cm,扁圆凤沼,长12cm,宽2。9cm。琴面为桐木斫,色黄质松,纹直而密,小弦外侧自岳山至少徽有拼合痕,纳音微隆起。紫檀岳尾,制作细润精致。额下由轸池向外微坡

    拔步床

    说起这拔步床,是锦城每位千金小姐都要拥有的正规床铺,木料选得贵重,一般是红木,或者也有楠木的,先起一个台架子,总要有六丈长、六丈宽、上头安放木架,不但有床板,更有门板、窗板、飞檐、立柱、围廊、踏阶、简直就是个小阁子。起个床,就等于要出个阁间,难怪病中的六小姐嫌它用起来麻烦,再说,那木头也硬!还不如棕床板的简床。

第八十四章 一石三鸟拿主意() 
安大、尤五姨娘离开不久,青翘就腹痛如绞,待请了大夫来看,大夫先道是天热中暑,开了清散的药。青翘自己细心,且未吃药,早一边急命人请五公子、一边遣人向二太太认罪。

    云柯从老太太那里急匆匆赶过来时,青翘屋中静如坟茔。二太太面沉如水,坐在廊前,看了他,瞪了一眼,缓缓举步,背着青翘屋子行。云柯垂手跟上。

    二太太走至芭蕉树下,清阴深覆。下人安放了竹编墩子,请太太坐,打着扇子,又奉上香茶。茶盘边上围缀着穿起来的茉莉花,清洁喷香。

    二太太道:“你们也太大胆了。”

    云柯深深低着手,两臂垂在身边,拳头藏在袍褶里。

    二太太自己手里也擎着把扇子,扇柄垂下光滑的玉坠。她微抬手,感受着玉坠隔一层纱的沁凉,徐徐道:“这次,倒是你弟弟福大命大。”

    云柯无弟。二太太说的是尤五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出世,不知男女,且全叫成弟弟,讨个彩头。

    云柯在这清凉的夏末,听二太太慢慢道来,青翘服的不是毒药,而是堕胎药。这堕胎药本来应该是下给尤五姨娘的,为什么反害了青翘呢?这也是卓大姨娘机智,所以让害人的反受其害了。念在青翘跟随云柯这么多年,不可能跟尤五姨娘有什么私怨,总是被人当枪使了。被谁呢?

    二太太向云柯道:“这丫头跟你这么多年,你对她恩重如山。只要你劝她,说出她背后的人,我便替你们在老爷面前遮掩,你看如何?”不待云柯回答,又道,“那孩子,逃过这一次,也是命大。料来这个孙少爷也是做定了的,却是喜事。”

    好命大的孩子……一条小命儿。都在二太太手里捏着呢!

    二太太嗅到危机,壮士断腕,借刀杀人,先把刘四姨娘借这罪名断送了。连云华之死一并推将过去。这已经是一石二鸟了,还有第三鸟呢!

    云柯头垂在阴影里,忽然笑了起来。这笑已经有些阴森森的意味,只是二太太看不见、不觉得。

    云柯说:“好。”

    自然只有好的!二太太盘算着,把香喷喷的第三只鸟儿也捺在盘里:“你没娶。丫头先有了喜,传出去自然也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儿。你的婚事也要紧的。平心而论,谁不望自己女儿嫁个谦谦守礼的君子?”

    “如二哥哥般。”云柯道。

    二公子云书,二太太的独养儿子,先娶了门当户对的妻子,且有了孩子,再由二老爷拿个靠得住的丫头给他做了妾。

    固然是个恰当的比方,但二太太听云柯轻浅说来,心头一刺,想想。云柯也不可能是故意的,便忍耐过了,继续道:“也如你大哥哥般。这才是我们书香门第的正理。那丫头既然快显怀了,还是先定下亲才好。我想着,也不必叫你祸害其他家的孩子。你林妹妹孤苦无依,在我们家这许久了,好不孝顺温柔,我看着也喜欢,舍不得发送她出去。并澧儿,跟你感情也好。对罢?”

    二太太特意嘱咐云柯要奉承好易澧。云柯以为她是贪财,也是人之常情,依命便了。哪知道如今还添出这一笔?他又笑起来:“太太说得都对。”

    二太太不由得又看他一眼,没看出什么来。道:“你知道就好。”又忍不住加一句:“你倒像老爷。”

    “谢太太夸奖!不敢当。”

    掷地有声,惊飞了小雀儿,张开两翅飞呀飞的,飞到另一枝浓荫下去呆着了。

    这一角的人,说话也说得安静:

    “明珠,你也太大胆了。”

    谢老太太语气倒是平静得很。

    明珠笔直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碧玉替老太太打着扇,半个字也不敢求情。

    “你们原来如今可以拿主意了。”老太太又道。

    碧玉就跪下了:“正是任谁也明白不过老太太去!只要对老太太好的,我们非拿主意叫它办了不成;只要对老太太坏的,我们就得拿主意拦着她。我们的命是在老太太身上的。老太太动一动眉毛,叫我们死了也成。除此之外,再有第二个主意,碧玉第一个不饶她!”

    明珠俯拜道:“老太太打也成、骂也成,只叫碧玉动手。休劳累了老太太。”

    谢老太太叹着,对封嫂道:“听听,倒是为我。”

    封嫂道:“小姐说得是!这段时间小姐本就心烦,难怪还要分心给那四五等的丫头片子么?”

    谢老太太冷冷道:“谢府的骨血!”

    封嫂低头。碧玉也不敢言语。明珠只磕头。也不敢磕得太响,怕惹老太太烦心。她那磕法是最伤损的。不听太大响动,只伤骨伤肉。

    三个之后,谢老太太道:“我教训的你都忘了?”

    明珠就不再磕,匍匐着聆训。

    谢老太太道:“与主子相关,再小也是大事。何况血嗣在兹,没事也生出事来!瞧,这不是有事了?”

    明珠认错:“奴婢糊涂,没想到这层。都是奴婢的罪过!”

    谢老太太又道:“你既瞒了开头,索性牙关一咬,就把紧了!如何又给二房松了牙关?”

    那是二太太主动来问明珠,话里话外,竟全知了。明珠委实当面狡辩不来,只有招认。想着,这样一来,倒是帮青翘过了明路。青翘要是出事,二太太嫌疑最大,料想不敢罢!

    谁知二太太这样快、这样毒、这样巧妙!

    谢老太太喃喃:“二房倒也长进了。脑子是长不了的,但她好歹学会用有脑子的人了。谁?安大罢!她还容得下哪个别的?倒便宜了她,安大是个蔫儿坏的,才好给她出主意呢!”

    众人谁也不敢应声。

    谢老太太似从梦中醒来,对着明珠摇头道:“我对你最失望的,你知道在什么地方?”

    明珠又磕头。

    碧玉膝行道:“老太太歇着神。奴婢斗胆问老太太讨一柄令箭,替老太太问了。老太太看可好?”

    谢老太太脸上不觉泛出笑意:“行。你问。”

    碧玉就问明珠:“你想担着,却没称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你知道不?!”

    明珠知道了。

    碧玉偏过头看看老太太。老太太没反对,她就接着问了:“承老太太教诲这么多年,你给人家当了枪使。叫老太太面子往哪里搁!你知道不?!”

    明珠知道了。

    “既不是你去告密,谁透给了二太太,你知道不?”

    明珠也疑惑着呢:知情者除了明珠本人,大概就只有青翘、云柯、云舟、宛留、还有明珠请的大夫了。连一干丫头都瞒得紧紧的呢!

    难道是明珠看错了那个大夫。他去告密了?又或者是宛留干的?那末,明珠对自己的眼光再也不会有信心了。虽然碧玉一向也嘲笑她有眼无珠就是了……更可能的情况是,为了避免青翘干活伤到胎气,青翘得装病。而生病就要喝药的。那些药都特别注意不会伤胎,难道是有人发现了?这却又未免太细心了。云舟倒是爱好园艺。但对药理未必了解得这么透彻罢!再说老太太夫妻都信任她来查勘内宅。她要是个两面三刀的,云华墓地的秘密岂不更危险?

    明珠猜测:会不会是哪个小丫头出于某种特殊的机缘发现了秘密?

    谢老太太问碧玉:“你想呢?”

    碧玉道:“奴婢只想,哪一个能把内情知道详细,而且能不引我们疑窦,还能从中得利的?”

    得利的不是只有二太太吗?

    ——不,还有一个!

    青翘经此,不但过了明路,而且可得二太太的垂允保护!

    难道是青翘自己干的?

    谢老太太缓缓道:“要真是她。这样深的心计,是不能留了。明珠,碧玉。”

    两个丫头应着。

    “你们小心看着。要是查到证据。你们知道怎么做了?”

    两个丫头一先一后应道:“是。”

    云剑一行人向北踏上赴试的旅途,却是天有不测风云,刚走出半里路不到,看乌云沉沉的压了下来。夏天的雨原来得快,好在是也去得快。锦城又是富饶之地,与大陵的很多地界一样,官道边隔一些路会有个亭子,亭前有个祈福牌。原是一些心善的有钱人建的,说是能祈福、赎罪。这亭子便可替行路人遮风雨、遮阳光,让他们歇脚。有些小贩走到这里。便顺便做做买卖。

    云剑等人便到亭里歇着。

    乌云压得紧了,如战幕张定,便见金线一闪,随后静得如窒息。云剑替宛留掩着耳。又几道小金线蹿动。“轰隆隆”惊雷打下来,雨随之而下,如珠擂鼓面,远远近近砰砰沙沙的响。

    “下得快,停得也快了。倒是凉爽。今日还好赶路。”张神仙坐在亭前台阶上,将帽子摘下来拿在手里摇着道。

    剑影高高大大的立在他旁边。如半扇门堵在那里,一言不发。

    一匹马,哗喇喇穿雨而来。

    马倒也普通,但骑士别看个子小小、驭术倒是精到,骑得飞快。

    他是专追云剑而来。

    他从离城带了个紧急的消息来,到得锦城边,晓得先下了马、装出无事样,且跟城门边歇脚的人聊聊天,结果得知云剑已登程赴试了。

    唉!“朱门风流谢大”,又一次考试去了。难怪人们津津乐道。

    这骑士信使,得以少走冤枉路,一径追来,对云剑报了这个消息。云剑脸色一变,想了想,道:“牵马来!”(。)

第一章 携款潜逃() 
那闪电似一只眼睛。金色的,在乌沉云层中开出这一眼,天威凛凛,叫人不由得想:“怪道说神目如电呢。”

    可这样威凛的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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