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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生之代玉-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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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代不由得惊异了:“五哥,他们私盐贩子用的船,你怎么知道?”

    云柯老脸一红。他真不好意思说,他在贪污谢府银子建立自己的小产业时,曾经想过以后万一出事,要不要去投奔私盐贩子?计划终究没有成型,但他却结交了一些混混们。所谓夹板机关船,就是混混们中间传说的走私新工具。

    林代叹道:“五哥还不知道自己怎么被别人怀疑的么?”

    云柯微微一愕:“你是说……”

    林代便唤邱慧天。

    邱慧天站在门边,垂手道:“爷恕罪!前儿贵府中气氛紧张,小人为少爷与小姐,就想法问消息——”

    云柯叹道:“也别‘贵’来‘贵’去的啦!那府这辈子算是再见了。——嗯,你很忠心,很好,我罪你什么?却是你打听到什么消息?”

    邱慧天便把他从混混口中如何听说那轻狂书生是如何得到抄袭诗作的经过,说了一遍,道:“因此上,似乎爷与黑道有染似的。小人放肆,爷千万恕罪。”

    云柯直着眼睛怔了一会儿:“那诗原来是写给北方黑道的?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说来好笑,我也不过是在赌场鬼混时,听人叫卖一张诗作,说是好笔法,又且是北方那位名士的作品。我看他可怜,便买了。来龙去脉哪里晓得?”

    林代“噫”了一声:“谁卖你的?”

    云柯脸一红:“一个漂亮姑娘。以前没见过。”怕受嘲笑,赶紧岔开话头道,“那时旁无别人,单向我叫卖。果然可疑。”

    林代不似青翘会同他掂酸。只同意了他的判断,同时还有更深的忧虑:难道陷害云柯的,竟是私盐贩子不成?

    要知道,林代之所以会怀疑云柯,完全是因为邱慧天发现云柯可能跟黑道有染。

    而振风塔那天。云剑、云舟都在,云柯的表现,这一男一女两位谢府翘楚都看在眼里。邱慧天能打听到的消息,他们也能打听得到。最后云舟盯紧了云柯等人,很可能也是出于这一点。

    云柯听林代说到这里,反对道:“你说四姐姐盯紧了我?就因为你怀疑是她告发我们?”

    “证据不足是吧?”林代苦笑。

    “嗯!她告发我们,也是你猜疑的而已。就算是她告发的,也有可能是听到了两位姨奶奶的谈话什么的,不一定来自于混混。”

    “嗯……”

    “而且混混也不一定是盐贩啊!”

    说是这么说。但林代脑海中织出来的关系网,可以解释这一切。如果这是真的……又太可怕了。

    好在是。不管真假,以后在经商中慢慢也可以确认,不急在一时。

    如今只要稳扎稳打就好。

    林代道:“也许是我想太多了。咱们先不谈这个。你且说说在码头,你拆穿了敲诈者的伎俩吗?”

    云柯得意的从头说起:原来停泊的那只船,下头有个空洞,银子会掉下去。但那个洞口一定有袋子什么的,可以装住、网住银子。那网上一定还有根长长的绳子,连在码头的船上。中等船只就够了。敲诈者就等在码头那儿,把银子拉过来。为了提供足够的拉力,就诈作自己的船只搭底。明目张胆绞索拉纤,把那银子拖过来,窃走银两,装在中型船舶的船底下。吃水颇重,船舱里却查不出禁物,关卡一时不察,就放它走了。

    林代还在推敲那张可怕的网:如果私银贩子跟黑道、跟混混们都有关联……

    这是很有可能的。毕竟私银本来就是黑帮。混混们也等于踩在江湖的黑色里。如果他们只是互相帮忙、互相利用,那还情有可原。如果已经根本结成了一家,官兵们怎么能拿他们有办法!

    真可怕。看似花团锦簇的城池背后,已经投下这么浓重的阴影。

    等云柯回到房里,跟青翘一说,青翘叹服:“亏了这群贼子了,真花心思!居然能把银子吊在船底下。那他们是出码头了?趁个风、趁个流,哗啦啦直开下去,几百上千里,真真往哪儿找去!”嘴角扯一扯,“话说回来。你们还要商议这么久,可见还不如贼子们聪明。”

    “咦!”云柯问,“你们是谁?谁是你们?”

    青翘恨得推他:“你!们!别管我了!你就们去吧!”

    云柯揽她手:“哎哎!当心岔了力。”又笑嘻嘻道,“瞧这醋吃得,好没道理。”

    青翘等着他说出理由来,云柯又不说了。倒是青翘主动追问:“为什么没道理?”

    云柯道:“这些要都一五一十分析起来,分析到几时去?要真分析完了,怕是我们之间也没有道理了。你仔细想想,可是这个道理?”

    听来绕口,青翘入耳,却如暮鼓晨钟,低头细细思忖,道:“原是我差啦。”

    云柯深表欣慰。

    青翘又后怕道:“这幸好是逃出来了。我们都缓过口气来。如果还在府里,为了你结亲,毁了我孩儿。万一林姑娘又没破产搬出府,你就跟她结了亲,我——”

    云柯问:“你怎样?”口气不觉紧张起来,如绷紧的钢丝。

    外头呜呜风声,如刀子在钢丝上刮。

    青翘道:“我必用慢性子的毒药,把林姑娘的身体也毁了,看她能跟你好做几年的夫妻!”

    冥冥中,红衣的鬼呆住了,如呆了一个鸿荒那么久,然后舞起凄厉的旋风。

    原来她要找的仇人在这里!原来不光是骗婚,还有直接下毒。叫她当年……叫她当年怎的能不死!(。)

第二十三章 五服等级乱纷纷() 
林代正在赞赏云柯想出来的法子:与霖江码头现场表征丝丝入扣,简洁、安静,巧妙得惊人。

    她觉得,这一定就是真相了。

    就像拼图的最后一块都接上,线条流畅,色块和谐。还能有别的拼接方式吗?她不认为会有这样巧。

    云柯确实是个人才啊!该委以重用才是。

    她正盘算着这个,身体里忽然刮起了飓风。

    全是林毓笙发现真相,激愤而致!

    “喂,你一直在我身体里啊?”林代沉到意识的深海,大声问。

    深海里激起了回音。

    林毓笙不回答她,只顾着怨怜哀艾。

    林代快被飞旋的风流吹死了,大怒:“不想活了就死开!给我添什么乱?”

    林毓笙一时倒有些吃惊:什么?不是扑上来安慰她?不是搂着她哄她?居然对她这么凶……好过份啊!

    更深的悲哀与疼痛涌上来。

    “要死了别卷上我!”林代继续痛骂,“有本事一开始就别找我!别说不是你找的!既然你在这里,看到我来了,不需要我,一开始就说清楚!你啥也没说,就让我干活,现在我都干到这个地步了,你说起难过就把世界搅成这样?凭什么?你的身体?——啊呸!没有我,这具身体能活到现在?我们算算股份!你有脸要大头?你没脸要全股吧!这身体我也有份,你别欺负人,喂!不然我让你作鬼也不得安宁!”

    林毓笙没听过这么市井泥腿子无赖拨斤争两的话儿,呆住了——哦不,她听过的,在人家从她手里争产业的时候,争得那叫个琐碎无情,如钝刀子割肉。如今林代气场也是惊人的,但又带着奇怪的暖意。林毓笙一时有些无措。

    林代松过一口气:“不哭啦?那好。我们细谈谈。你喜欢人家,人家没娶你。你一伤心。不是也啥都不管,自残都无所谓?那身体残毁了,命断送了,你有什么好怨?反正就不是你看中的东西!云柯他们的痛苦。你发觉过没有、关心过没有、帮忙过没有?别说这不是你的责任!你的痛苦也不是他们的责任。谁都不活该是谁的娘。你没好处护人家,人家也没好处护你,天经地义。你没阻止人家悲剧的发生,最后悲剧蔓延到你身上,这是大自然的规律啊姑娘!”

    道理似乎……是这么个道理?但是。难免悲凉。

    林毓笙又饮泣。

    林代没法子:“哎,好啦好啦!要不这样,你找个活来干,也许能充实一点?——什么,你只会作诗弹琴看月亮?——别别!呃要不这样,你找个什么人来照顾,也许就充实了?”

    考虑到林毓笙现在这样,估计也照顾不到谁,林代正考虑要不要把“人”换成“猫狗”,说不定还实在一点。

    林毓笙看她一会儿都没说话。怯生生问:“你想什么?”

    “我想狗要遛啊!猫有爪子,不开心就挠你一爪子啊!兔子听说娇气死了,草叶上带点水都会拉肚子拉死。蚕宝宝长得像虫子,你这么娇气的女孩子肯定不想要。唉唉!你养个什么好呢?”林代一筹莫展,猛想起,“要不我问问我两个嬷嬷、两个丫头。她们一个下得厨房、一个出得厅堂、一个体贴入微、一个英明果敢。哎!她们肯定有主意。”

    林毓笙倒“噗哧”笑了。

    “你竟然笑得出?”林代吃惊。

    “我竟然笑得出?”林毓笙也吃惊。

    那滴泪也吃惊。它心中有一种暖融融、痒酥酥的奇怪感觉——如果一滴泪可以有心的话。它想也许某种圆满就快达到了。

    林毓笙定定神,对林代叹道:“真没见过你这种人。动物哪有人可怕。你竟能把人都收伏,对动物却束手无策,怎么会的?”

    “咦!”林代正色道,“人会讲道理啊。动物不会!”

    林毓笙徘徊片刻。道:“如此,我就留在这里,看你怎生创造出个新命运。”

    旋风安静了。她又静默下去了。林代试着问:“林姑娘?”

    林毓笙道:“在。我要想一想。你且做你的。”

    那滴泪欣慰的粼粼一闪,也静默下去。

    林代想起来。呼叫:“那滴泪?那滴泪?”

    回答的声音很微茫。那滴泪的法力似乎也几乎消失了——如果说它原来那点能力也能算法力的话。

    它现在已经不能给林代检索资料、预报人事变故了。

    “这表示这具身体全归我了?”林代问。说不上欣喜还是失落。

    “还没有决定让给你。”林毓笙首先回答。

    “还没呢!要等到……等到……”那滴泪微弱的声音,消失在粼粼的波动中。

    林代耸耸肩,回到人世。

    谢府要给云蕙和刘四姨娘出丧了。林代也要随喜——哦不,随丧。

    说到出丧,这可真麻烦啊!首当其冲就是丧服的问题。

    原来云蕙虽然死得没什么人惋惜,虽然她是庶女。但好歹是宗谱中小姐,且是未嫁的,是林代的表姐妹,云蕙的生母刘四姨娘又是林代的庶舅母,说起来,林代可以为她们服小功,大老爷都要为她们服缌麻。所谓“大功”、“小功”,是“五服”中的等级,各各用的布料、穿的时间等不同。那些生麻布、熟麻布,缝边、不缝边,原是几代前的祖制,穿起来烦难得很,齐衰以下那些亲属关系,要劳烦礼部的学士专门按古书度算的。林代考了几次,也算高分过关,碰到这种实例都头疼!

    听邱嬷嬷念叨:也许她们也不用认真,胡乱穿个啥白的去送送,回来脱了就完了,不用真的按典章穿满多少天。

    因为呀,那些典章真的太烦难了!除了顶顶尊贵的贵人,仗着大学士们帮助,能算个大概——连大学士们都还会打架呢!何况普通人?

    再说,制度里也不是样样都有的,譬如竟没规定父母为孩子穿什么。莫非姑舅们都一片白晃晃了,伤心的父母们好意思满身红艳艳绿莹莹黄澄澄紫幽幽的坐着么?

    再再说,制度也不是现实中真能执行的。(。)

第二十四章 世家儿女撑得住() 
丧制最恐怖的一点是:它规定的丧服,总是把亲属表上的人一网打尽,一穿丧就要好几个月、好几年的,一家里有多少亲属呀?都照这个服法,月月年年累加起来,满朝百姓都白茫茫一片了,天子要是瞅一眼,猛古丁还当自己死了,大伙儿服国丧哪!这也太不吉利了。所以至前朝,有贤人出来说,父母对子女,也可着丧服,只按子女对父母的本服减等而服,又道,制度里虽规定那几年、几个月,实则只需大略过了一段时间,即可以麻换葛、衣服换布条,意思意思什么的就完了。至本朝百载而下,礼纲益驰,若非至近尊亲,市井中大部分平常人也就含糊着穿个白色粗布、系个白条过去罢了,官府也不来管。

    云蕙是庶女,刘四姨娘也只是个姨娘,本也可按“大部分平常人”办理,但这一次,老太太发了话,大家都按制着服。连老太太、大老爷,也尊前贤说的“按本服减等而服”。

    幸而云蕙娘儿俩辈份低,诸人为她们,穿个丧服也罢了,依制“不杖”,就是不必扶个孝杖表示自己哀毁逾恒形销骨立,否则,一府人顿时的扶起白杖来,不知道的还当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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