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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生之代玉-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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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而云蕙娘儿俩辈份低,诸人为她们,穿个丧服也罢了,依制“不杖”,就是不必扶个孝杖表示自己哀毁逾恒形销骨立,否则,一府人顿时的扶起白杖来,不知道的还当这儿闹瘟疫了……

    总之丧服就定下了。云舟的丫头筱筱,亲自把做成的丧服捧来给林代,省得她们麻烦。林代就穿上,过谢府来谢云舟,半路上遇着了谢含萩。

    谢含萩本该为云蕙母女服小功,因已出嫁,降为缌麻,一早乘着轿子过谢府来,乃是她可动用轿子中最素净的一辆,直诣腰门,看门婆子出其不意,慌得不知该奉茶好、还是先去回老太太好。谢含萩道:“不用噜嗦了,都这时候了,直接带我去见老太太。”

    婆子也知道这几天。府里频频有大事,她不敢多问,谢含萩又是老太太最疼的幼女,料来老太太是肯见的。便忙引进门,一边叫人跑去告知管事大娘,管事大娘忙忙的派了两个丫头、两个婆子服侍谢含萩一路往老太太院里去,又遣个腿快的知会碧玉。走到一半,谢含萩眼尖。道:“兀那不是林姑娘?”

    林代走在她前面,背对着她,被一叫,站住了,转身看见是她,还疑眼岔。谢含萩自己快步上来,拉了她的手,问:“哪儿去?”

    林代答道:“见——”

    正说着,便见云舟已走了过来,眼圈微红。举止还是从容,却让人看出是压制了痛苦的从容。

    林代不由腹诽:这红眼圈不知是怎么擦出来的?这动作是不是在镜子前练了许久?

    云舟已和她们见礼,又问她们哪儿去。谢含萩抽了抽鼻子,鼻尖略有点红:“还不也见你们奶奶去?”抚着云舟,“你这孩子,这几天来受苦了?”

    云舟低道:“自家人,一荣俱荣,一辱俱辱,说什么苦不苦?”

    谢含萩也因云柯跑得实在大手笔,带累在婆家那边受了些嘲讽。这点小闲气。在别人身上也罢了,偏她从小是掌中捧珠、心高气烈过来的,尤其受不得磨折,知云舟受的娇宠。比她也不差多少,而府中又是云舟撑起来的,格外心疼她,骂了云柯一声“混透了的混小子!”又道:“既如此,丧礼仍照常办么?”

    云舟却道:“好教姑姑得知,这丧礼是奶奶的意思。我也佩服:正是在这非常时候,更不可叫人看了笑话去。该如何还要如何,我们只是跑了个混小子,爹爹、叔父当职可一点都没动!如何能自己勾起头来?外头流言,人家越发要当真了。”

    外头流言是,谢家跑了个小姐,又抓回来,小姐含羞自尽了,又有个公子,卷了家中巨资、又骗了城中赌资,带了亲娘、庶母、丫头小子,一大家子一溜烟跑了。谢含萩捉了云舟袖子,道:“四姑娘这话说到我心坎里!我也为此事来。走!一同见老太太!”

    林代在旁点头道:“我着了这身来,正佩服这份果敢呢!”

    恭维话总归没错的。哪怕在丧礼上都没错。三人便往谢老太太那里去。老太太并没有歪在病床上,因大夫说她还是走动走动为是,碧玉正扶她走呢!她又不想到外头吃秋风,就在房中走动,走几步,喘一喘,道还是不舒服,碧玉又扶她坐下,轻声道:“老太太歇歇再走也便了,左右没什么大事。二太太娘家倒是送了一对首乌来,给老太太养精神。”

    老太太应道:“嗯。”

    碧玉很小心、很小心的瞟了老太太发髻上的玉簪一眼,低头道:“再过阵子,那几位姐妹都教出来了,婢子再要看二太太的行踪,就不是那么笃定了。”

    老太太叹道:“再过阵子,她要是有差错,也不用你看着了,她要是没差错,这家业迟早也是要交给她们操心的。女人哪,归宿总在夫家,我也这一大把年纪了,回头闲下来,得好好替你筹划筹划将来日子。”

    碧玉未料到说及自己身上,双颊飞红:“我只伺候老太太。”

    老太太还要说什么,先前管事大娘遣的快腿丫头已到了这里,通禀了外头,进门来跪禀了老太太,老太太沉吟了一下,叫她下去,谢含萩她们也已进院子,碧玉窗眼里张一张,悄悄告诉了老太太,老太太点头。谢含萩她们进来,见老太太坐在软椅上,碧玉半跪着替老太太捶膝,先叫了声碧玉姑娘,问:“老太太身体怎样了?”

    碧玉答道:“饮食好多了,只还烦闷,姑奶奶来说说话,正好!”

    谢含萩往前贴着椅沿,碧玉识趣避开,谢含萩半个身子就猴过去了:“娘!”

    “你也来了?不怕别人看笑话?”老太太道。

    “娘,你还记得有一次,我还小,说娘啊,我们家好富贵,人家都看着我们呢!你回答说,”谢含萩一字字道,“富贵人家,不仅是荣华时看的人多,崩坍时,看的人更多,作个好样儿的世家儿女,荣华时经得起,崩坍时受得住,这才是有肩骨的人,否则不过是暴发土员外罢了。这句话,我刻在心里。”

    老太太动容:“萩儿。”(。)

第二十五章 公主鸾驾勤整备() 
“娘,如今是我们挺肩骨的时候了!谢家荣华到如今,不是柯小子的功劳。凭他,也败不了谢家!我们就如常送丧,看谁敢说一句怪话到我们面前!”谢含萩一发铿锵。

    老太太感念:“萩儿,你已嫁出去,还一心为娘家。娘没白养你!”

    “没有谢家就没有萩儿,作人怎能忘本?”谢含萩说了这句,脸色作起难来,附耳问老太太,“倒是七姑娘,怎么回事?外头传的是真的?”

    老太太嗟叹道:“当初六丫头,你也知道的,如今我才知道,说了她们娘俩几句,也不知底里,怎么忽报她跌水里了?竟不知是失足,还是想不开!刘姨娘要捞她,也死了。”老太太细声道,“你说怎会这样?怎会这样……”

    “娘唉娘,您千万别气!”谢含萩替老太太拍抚着,“我知道了,刘家人心坏,借他们家姑娘的死,传播流言,想讹我们呢!准是这样!娘不急,萩儿去替娘分驳。”

    “你一人如何抵得众口?”老太太皱眉。

    谢含萩哼哼冷笑:“凭他千军万马,抵得过一个理字?”

    她从小是孩子头,哪怕说一根棒槌细得像针,同伴们也得跟着说。理字其实在所不论,只是她被哄捧得久了,就有这份子豪情。

    “交给你,交给你。”老太太连声道,云舟在旁也凑趣,林代少不得跟着圆几句场面话,不去拆穿谢含萩毫无根蒂的信心。

    云舟又挽起袖子给老太太捏肩,林代就给老太太捶腿,似事先排练过的,极顺溜。谢含萩叹道:“这儿是用不着我了。”

    “我们只在奶奶肩头,小姑姑却在奶奶心里。”云舟立刻道。

    这马屁拍得!林代很想捋一捋汗毛。

    曾经他们陪一个大人物吃饭,吃完了去唱歌。大人物正唱着,有位小律师忽然把歌给切掉了,然后恍然大悟般,回头:“领导。这是你在唱?我还以为是原唱在放,还当没人唱歌呢!”

    这马屁拍得!

    难怪杨律要收留他。大约跟孟尝君收留鸡鸣狗盗之辈类似。但后人还有一句评论:“鸡鸣狗盗塞门,此士之所以不至也。”就是说,如果这种小人当道。再要纳贤取士就难了。

    杨律知道这种小人跟真正贤士的区别。谢老太太知不知道?云舟如此贤惠乖滑的站稳了地位,老太太耳目究竟还有几分灵敏的?

    林代只心里估量着,并没有说出来。

    杨律如果犯这种错误、置于这种危险中,林代一定会说。因为杨律以国士待她,她就以国士报之。而谢老太太呢?从一开始就是计算和利用而已。林代何必操心太多!

    一边云舟又柔婉对谢老太太道:“奶奶。那天,我们去就行了,您在府里歇着。姑姑说得没错,养孙女千日,用在一时,这是我们为谢家挺肩骨的日子了。丧礼一定齐齐整整,叫人没话说得。您又何必出马?歇着便是。”

    “你原是懂事的。”老太太注目林代,“玉儿其实倒也不必……”

    “奶奶!”林代立刻撒娇。

    老太太心头一慰,又问了易澧的功课。并不算太好,倒也不算太差。这也罢了。

    正说着。有婆子在窗外,悄悄打手势使眼色,碧玉见了,就出去。婆子紧张的附耳说几句话,碧玉眼神一变,不敢惊动老太太,连忙她自己去救火。

    原来是刘家人来闹事了。

    当云蕙和她娘还活着的时候,刘家人对谢家百般巴结,也在谢府里捞到了不少赚钱差使,云华一事之后。老太太就把谢府里帮佣的刘家人都遣回去暂时休息了,美其名曰“休息休息,好好想想。”刘家人也不敢说个不字。

    但云蕙和她娘一死,就不一样了。这已经是鱼死网破、光脚不怕穿鞋的时候了。

    刘家人就来谢府要讨说法。还不敢去正门,是去的腰门。碧玉调度下人,把他们严严实实挡住,又叫找老爷去。于是官府中衙役就来了,拿着铁链,威胁要把他们关起来。

    这种差使。周孔目向来是不做的。周孔目自矜身份,大案要案可以查,来往文书可以写,但是狗腿兮兮的去弹压地方?他成什么人了!

    再说,周孔目心里也有善恶是非观,云蕙母女之死,他明知有蹊跷,虽也知这两个女人死得恐怕罪有应得,但也做不出反而去弹压死者娘家的事儿。

    可是不久前京里官差的来访,毕竟叫他有点想法。

    他也说不清具体有个什么道理,总之像猫儿闻着腥似的,就过来了。

    刘家一群人哭得乌烟瘴气,他试着去套话,结果发现这群人根本也就是在胡说。

    如果云蕙母女之死真有什么秘密,而这群人真的知道,现在也该说出来了!

    如果云蕙母女真的怀着什么重大的秘密……也该先给娘家人通个气吧?以免死了都没人出头?

    周孔目想,大概真没什么人,只是他太多心。

    刘家人被衙役们威胁着退却了,周孔目也离开了。墙头上看热闹的也陆续离开。其中有两个小孩子,悄悄去跟他们的主人说:这般如此,如此这般。

    “听起来好像一点猫腻都没有似的!”主人嗤笑,鼻子皱起来一点,也像猫。

    两个小孩子见惯了主人的媚态,此时也不由目为之炫。他们一边一个依偎着主人,问:“那上头也是这么想的咯?”

    说“上头”时,他们指着头顶的天空。

    主人哼笑道:“大约是没错了。”

    没错。皇后的人,已经都从谢府撤离了。包括安安静静躺在山崖下的那个。

    皇后已经彻底放心,收了线。她且与女官计议:雪宜公主南下的行装,如何打理才更妥当?

    她还劝雪宜公主:“旅途劳顿,何必公主亲去呢?”

    雪宜公主笑笑:“皇后与皇上安心在京城奉养太后。老七的事儿么,我去踏看便是了。”

    女官们把公主的鸾驾打扫整备。一时有人问:“那架四面茶褐底绣八联弄狮杂剧人凉屏?”一时又有人报:“檀案银器、磁墩琉架。”并京城的小吃也要带上。(。)

第二十六章 五服着装示范课() 
刘家人从谢府门口败退之后,也知道这种堵门耍赖的法子,对待寻常人家尚可,对待谢府是以卵击石了。他们转换路线,作哀哭动天之势,去作丧仪的寺里哭云蕙母女,打算哭得个水漫金山、人心沸腾,叫谢家人一个头两个大,花钱买他们安宁。

    谢大老爷嫌烦,简直都想躲出去了。大太太想着,倒也不是应付不下来,但二房的事,她何苦去帮忙呢?再转念一想,如今没分家,还住在一起,她不帮忙,老太太也要帮二房的忙的。为了证实这点,她找了云舟,婉转的问:老太太是不是向她商量计策了?

    云舟更委婉的回答:这事,老太太没法儿不关心。

    于是大太太不等二房领会并实施,自己就找人去办了,好在老太太面前表现:她有多能干!

    其实这事儿也不难办,就是动用现成的资源,出动了地保,还有本城长老团。

    那些人瑞们,吃的盐比刘家小儿吃的米多,一个个往寺里一坐,白发飘飘白胡萧萧,还有老得头发胡子都掉光的,皱巴巴的人皮在雪光里示众,那个慑人。再加上几个牙齿掉了一半的,以人瑞之尊费神跟刘家人讲道理,舌头一卷一卷,别人是听不太清,但夹了好多“弗忠”、“天施”之类的冠冕难懂的大字眼,又夹杂了很多“善恶到头终有报”、“莫待无时思有时”之类很顺溜的小道理,刘家人想不通这些话跟眼前的事有什么明确关联,还不了嘴,旁观者看来,他们就已经输了嘴仗了。输了嘴仗的还要打滚哭闹,再有理,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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