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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层的圆盘上有各种小蝶,里面有不同的调料,小蝶的形状也是十分奇特,圆形的盘子上多出一个半圆的耳朵,上面写着作料的名称。
不过这种包子是要吃第一口才可以搭配调料,不同的馅搭配不同的调料在更有味道。
大家终于知道,为什么梓桐会带着大家走那么久,路边吃的东西也不给吃多了。这种吃包子法简直就不是吃饭,只把自己当饭桶,寻找下一个目标,体验下一种味道。
梓桐看众人的吃相,嗯,某人吃啥都有种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纵然神秘美味的珍珠包子,吃的依然像珍珠,淡然清净,不过嘴角眼眸中那真实的笑意,却不再空濛。某人姿态笔直端正,规矩有加,就是恨不得一口吃一盘,吃啥都像大口啃羊腿。某位护卫,拘拘束束战战兢兢,虽然遵守礼仪,一看就是书香门第出身,吃饭像做贼,不时瞟主子,夹一包子像是偷了万两黄金。哎,还是咱家小丫头顺眼,咬一口包子,挑一种作料,整个二层的桌面旋转横飞,紫铜真是担心会不会就此做了离心运动。
梓桐看着笑意妍妍,“小二!上茶!山楂茶!”
“好咧!”
唐凌看着自己的主子,无比欣慰,主子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笑,也没有吃过这么多饭了。虽然主子的饭菜都是无比精致,但是主子总是浅浅尝过,他觉得那不是吃饭,更像是一种完成某种事情。此刻看着主子吃了很多,眼中笑意真实,喝着微酸的山楂茶,顿时觉得眼前的丑女可恶但是还是可以原谅的,他考虑以后是不是应该放她一马。
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开口问道:“我记得京城冯府最繁华的的大街上也子铺。”
小二很勤快的过来炫耀,“客观好眼力!我们这是分号!”
随即喋喋不咻道:“别看我们店小,但是包子都是一样的!但是我们这的包子物美价廉,非常实惠,一盘包子的钱都抵不上那家的一碟小料!”
“嘿嘿,不过,我们是专门为了平民百姓开的,好东西大家分享是吧,怎能一人独大?”
唐凌诧异,“那岂不是大家都来这边买?一样的东西当然不买贵的!”
黄鹂鄙视的看他一眼,“我说你怎么这么笨啊,那条街上住的都是什么人?非富即贵,怎会为了一盘包子跑这边买?再说那些人吃包子都是为了情调,或者显示身份,他们才不屑吃普通百姓的食物!再说,很多百姓吃不上那边的包子,这边的包子也一样,他们就会觉得自己也能吃上富贵人家才能吃上的食物,当然争先来吃,吃的也是一种身份。当然包子很好吃!”
小二立马高兴了,“哎哟,这位姑娘真是聪慧啊,今天这包子叫做七窍玲珑包,每种包子都不一样,是小店专门为第一次来的客人准备的。客人下次来,另有玄机等着您,欢迎再来!”
哎哟,这小二真是会拉生意啊,这意犹未尽之时来这么一出,估计客人会心心念念的来第二次。
低沉优雅的声音传来,“听闻彤姑娘是京城的财女,生意之事向来无双,不知这精巧的七窍玲珑包可及得上姑娘的智慧?”
神马意思!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看出些什么?他知道这包子铺是她的?
梓桐心里反复,但是面上却是规整精利,“公子,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我经营掌管的不过是那几个冯氏的商铺,虽然精于经营,却也是一介女子,才疏学浅,这已经是心力交瘁,对于其他行业却是不通的。”奶奶的,居然怀疑老子,这个不知从哪里来的坏家伙!
她突然对着阿塔木笑了笑,阿塔木看着她对自己笑,明亮的眸子神采奕奕。梓桐一看见他这样的眸子就浑身发怵,这家伙是不是有病,那是真么眼神?不过这家伙为什么每次对着黄璃就跟沉默?
不过这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
她带着职业的微笑看向黄璃。黄璃瞥一眼,低头喝茶,这家伙每次露出这样的笑容就进行算计,真是无商不奸。果然听那只淡淡道:”不知公子还记不记得答应给阿塔木一些私房钱?“哎?这话听起来怎么如此别扭,黄璃给阿塔木私房钱,哦?
第十九章 ,土豪的钱()
嗯,果然如此,一阵见血直奔主题。
黄璃修长的手指捻着如玉的茶杯,杯中之水淡淡粉色,如同初春的桃色。自动忽略某人那正经的外表下猥琐的眼神。
“这件事,在下与阿塔木公子自会计较。”
我靠!居然说自己多管闲事?等等,怎么自己听起来这么像第三者啊?某人又开始猥琐。
阿塔木也被梓桐眼中神情呆住,她似乎是误会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自己心里突然有些慌乱,急切的想跟她说明,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像是心里一团火燃烧起来,找不到出口,闷得胸口生疼。
“不过彤姑娘放心,在下的银两绝对不比彤姑娘少。”
“黄璃公子大义。”终于肯开口了,目的达到了。
黄璃撇她一眼,这丫头真能算计。
“小二,结账!”目的达到了,撤吧。
“好咧,客官一共是三两银子。”小二一派和气笑眯眯,委实态度良好。
“唔,那是要多少文钱?”梓桐喝口茶,淡淡道。
“啊?”小二眼睛瞬间睁大了,这这,一两银子一千文钱,谁没事出来请吃饭要带几千文钱?
“啊什么啊!我们家姑娘问你话呢!”黄鹂瞬间站起来,双手叉腰,脆生生的道。
“那个,那个,三千文。”小二瞬间萎靡了,三千文,光数钱今晚上就不能睡觉了。啊呀,这是谁家姑奶奶,出门子带铜板不带银子!
“不就是三千文么!给!”黄鹂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个沉甸甸的包袱,哗啦啦铜板碰撞的声音。
“那个,姑娘,您真的没有带银子么?”
“嗯?铜板就不是钱了?”梓桐声色微冷。
“不是,不,客官您看这时间不早了,您数一边我数一遍,哪里来得及,小的我倒是没什么,耽搁了客官回家那就不好了!”
梓桐一听很有点道理啊,不住的点头,小二心中窃喜,可某人一句话完全击碎了小二本来就脆弱的小心肝,“可是我没带银子啊!我也不怕回家晚啊!”
“那,那另几位客官不知道带银子了没?”小二不死心的望向在做的男士们,个个衣光鲜亮不会是连三两银子都没有吧!
黄璃修长的手指捻着瓷杯,专注今天的新茶。
阿塔木下意识的伸手摸银子,被黄铜一记眼光制止住,你的银子都是老子捐助的,装什么土大款。
阿塔木无奈的笑笑,乌黑的眸子晶亮,衬着宝蓝色的衣袍,似是闪烁着蓝光的星星。
小二看两位都是爷,只能怯怯的走到唐凌身边,这个小公子如玉一般,肯定是个有钱的!
唐凌直接挥挥手,“我出门不带银子!”
小二才不相信,眼泪汪汪的小狗一样看着唐凌。要是被一萝莉这么看着,唐凌说不定还会欣赏一下,但是被一满身包子味,长脸瘦削黑肤的男子,愣是心智强大的他也没忍住,赶紧掏了三两银子跑门外呕吐去了。
适时,正好有一人也捂着嘴巴跑出去呕吐,那人眉眼深邃,头上包着头巾,衣饰繁复,绣着大朵的藤蔓花,碧绿鲜红,甚是引人注目。门口的两人一左一右作呕吐状。
二十章 ,青梅竹马()
众人起身准备离开,那人突然抬头看了众人一眼,众人都觉得那是在看自己,深而大的瞳仁,乌黑深邃,似有婴儿的纯净却又深不见底。
黄璃淡淡扫了那人一眼,看似不经意的一眼,那人却浑身有些凉意,仿佛被人看透看穿,脚步有些匆忙。
梓桐看他进去,听到屋里传来了声音。
“你们这是什么包子!什么馅的也不说!不知道老子对海鲜过敏吗!居然还有虾!”
“还有,这厮什么野草,也拿来做馅!想毒死我不成?”
“客官,这,这,小店这包子本就是多馅的,牌子上都有呢!尤其是这玲珑包,本就是吃的神秘感。若是客官不喜,尽可以自己点喜欢的馅。”掌柜的听到骂声便跑出来招呼,哎,今晚都是遇到了些什么人啊!
“哼!你欺负我不是本地人是吧,休想拿这些来糊弄我!”那人满脸的愤怒,一副我吃了毒药的样子。
“岂敢岂敢,小店是诚实信用经营,童叟无欺,怎会欺负大爷您呢!”
“我看你胆子很大呢!洛京就是这么肆意猖狂欺压外地人么!”
掌柜的擦擦冷汗,哎哟,这都是什么事啊!
那人的伙伴走来,轻轻劝了几句,那人才消停了。
掌柜连连道歉,说饭钱算自己的才平息了那人的怒火。
门外几人听得神色各异。
黄璃神色淡淡,修长的身影在夜幕下更显冷清,转身望着西南方向,仿佛看见万里之遥。墙梓桐突然觉得这个人似乎永远都是那么一个人,别人永远走不近那孤寂的身影里。
阿塔木嘴角突然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转瞬消失。
唐凌瞥了眼梓桐,看吧真是物以类聚啊,吃霸王饭都能赶到一块!
黄鹂看他那眼神就十分不爽!啪一下扔他怀里一包袱,哗啦啦一阵响动,唐凌被突如其来的包袱砸一趔趄。愤怒的瞪着黄鹂,黄鹂挑衅的看着他,“我家主子不欠你银子!”
唐凌是什么人,洁白如玉的一个小公子,怎会接受一个丫头的施舍!何况是这个一个丫头!
看看那丫头一脸不屑样,唐小公子感觉高傲的心受到了严重的损坏!哼!谁要你的铜板!霍的一声,那包哗啦啦的铜板又回到了黄鹂手中。
黄鹂嘴角一丝得逞的笑意,“不是我没给你啊,是你自己不要的!”
哼!两人各自冷哼转头向外,不再看对方。
黄璃这才转头看向唐凌,挑了挑眉,淡淡道:
“唐凌你如今是越发出息了,钱都不放在眼里。”大概除了某个能算计的女人和她那吝啬的小丫头,没人会如此吧!
唐凌立马白了脸,主子是来蹭饭的,不曾想因为他的一时任性,变成了让别人蹭饭了!哎哟,丢脸丢大发了!
“主,主,主子!”
“不如那捐献的银子你也给我垫上吧!”
“啊?!”
——
冯府,梓桐的房间内,梓桐回来之后就换上自制的拖鞋,穿了睡衣拍着自己的胳膊放松,黄璃给梓桐收拾衣物,朱雀准备洗澡水给梓桐洗漱。
朱雀跟黄璃都是梓桐在冯府的贴身丫头,黄璃更加活泼,朱雀行事规矩有分寸,是以黄鹂经常会跟随梓桐出门,而朱雀在府中应付。
朱雀准备好了水,看梓桐脱衣进水里,雪白的皮肤晶莹无暇,与脸上微带黄色的皮肤完全不同,心里不由叹口气,主子真是委屈了自己,这般暴殄天物。
梓桐似乎听到她的叹息,转头笑嘻嘻看着她,“哎哟,小心肝,咋地了?”
朱雀拿这个无良的主子无奈,只有无视她那些可耻的行径,:“主子,今日欧阳玉带着欧阳晴过来了,在客厅等了主子一个下午呢。”看到梓桐没有出声,舒服的在水里吹泡泡,意料之中的反应,“欧阳晴已经十六岁,可以成亲了,打算下个月与少爷成婚。”
梓桐依旧没有声音,那就成亲呗,关她什么事,只要不是她成亲随便他们自己在窝里龌龊。
“主子,您是真不在乎呢,还是早就有应对之法了?”朱雀无奈,“欧阳晴自小与冯少爷青梅竹马,要是她进了门,您可能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况且,欧阳晴自小精通经商之道,本就是为冯家量身打造的媳妇,她要是过来,您这…。”
朱雀没有说下去,梓桐却是明白,她要成亲进门就是准备接手她手中的财权的,她在府中十年,大小商道管理的井井有条,冯府的人插手的越来越少,也是冯府忌惮她了,虽然说她是个未过门的媳妇儿,可是到底能不能过门,还是个未知数。
冯伊诺对于她总是避如蛇蝎,与青梅竹马比起来怎会成为正妻?
十年前那道士的预言已经成为一个泡影,就算是冯氏愿意娶她来镇宅,冯氏背后的丞相也绝对不会同意。
成大事者,财权必握,有什么比自己的女儿名正言顺的掌握更来得不费吹灰之力?
梓桐两指交叠,在水中弹了弹,晶莹的水珠一颗颗弹起,在空中连成一串,梓桐突然伸手对着那串水珠抚了抚,空气似乎凝固,那水珠如同一个拍摄镜头一般,凝定不动。那洁白纤细的手用食指挨个点去,水珠又动了起来。一个一个落下去,落入水中,叮咚清脆。
突然想起望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