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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情在世人眼里就是如此,但是有人还是要给一句裸的评价:
虚伪!扯淡!放屁!
当然给出这句话的也是世人,不过不是一般的世人,那是一个具有来自二十一世纪灵魂的女人。
冯府的另一个传奇般的人物,黄彤。
黄彤并不是真的叫黄彤,她是有人给自己的身份起的别名,实际上,她真正的名字,叫梓桐。
若说冯琬瑶是天上的仙女,飘飘然不食人间烟火,那么黄彤就是一个人间的丑妇,让人间觉得有此女深表遗憾。
其实本身黄彤并不算丑,只因半边腮上有一枚暗红色的火纹胎记,占据了脸部三分之一的面积,本来清秀的一张脸突然就有些黯然。
黯然也不算是丑,胎记的形状有些特别,被称为火纹的胎记,下宽上窄,有些分层,最顶端喷薄而出,火苗嗖嗖。梓桐觉得那是一把奥运的火炬,熊熊燃烧在她白嫩细腻的脸上,象征着她今生的如火一般的辉煌。
可是,那样的形状却瞒不过世人的火眼金睛,由于那形状实在是匪夷所思,而且具有相当强的冲击力,以至于人们一眼难忘,因为实在是像——一坨屎,冒热气的。
当梓桐沉寂在自己美好的感觉中时,一个小孩子一语道破天机,姐姐,您脸上怎么有——一坨屎。
出自自己手里的东西,本来就觉得和蔼可亲,用自己带着有色的眼睛完全看不出原来的状态,据说那天冯家的媳妇飞一般的回到家里。
众人都觉得这姑娘应该是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回家找个面纱蒙住,还小小的替这个姑娘担心了一下,结果半个时辰后,众人掉了下巴的看到梓桐大摇大摆的从冯家出来,春光满面,脸上没有尴尬也没有面纱。
梓桐回去做了一件事,绕着冯府的大院转了一圈,让那些冯府的妇人小姐公子老爷们看到她美丽的胎记,从而——吃不下饭!
恶心死你!
梓桐真正的成为京城双女的原因是,她管理着冯家的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冯府几乎所有的收入都是经过这位丑女之手。
她精通商道,目光长远,干脆利落,不贪图小利,做事大气,而且具有现代的经营理念,开发了很多新的商品,对于市场的运作了如指掌,往往在见微知著,打对手个措手不及,又不会赶尽杀绝。哎哟,讲究和谐嘛,合作共赢!
其实梓桐鲜为人知的洽谈秘诀在于她那块形状特别的胎记,试问,在商谈的饭桌上若是比耐力,谁比的过她?
只因别人对着那坨给人以非常具体鲜明想想的胎记,对着满桌的美酒佳肴,对着那个有着胎记吃的特别香的情景,实在承受不住。
因此洽谈的商人匆匆签了合同,赶紧找个优雅的环境缓和一下内心的恶心,以免影响自己未来的食欲。
那点小利益算啥,还是心境重要!恶!
此为京城中著名的二女,一个给了冯府无上的荣耀,一个给了冯府无尽的财富,一个是才子青俊可遇不可求的佳人伴侣,一个是商界人士争先合作的对象,一个出门时候街道若市,一个出门的时候众人避之不及,当然只是在吃饭的时候。平时的梓桐还是挺和蔼可亲,慈眉善目的。
此为京城冯家才女跟才女。
才女出门,人人喊一声冯小姐,而财女出门,人人都会喊一声黄姑娘。
梓桐深深觉得那个这俩名字都不是那么顺耳,从二十一世纪的学问来说,那都是有深刻含义的。
于是梓桐会跟人说,叫我彤姑娘吧!亲切。至于为啥为人妇了还叫姑娘,笨,因为还没成亲唤。
第三章 ,烈火乞女()
梓桐是冯家的童养媳,十年前,朝廷发生了一次政变,怨声载道,民生惨淡。梓桐那时候饿晕在冯府的门口。
那时,冯府也遭遇大变,冯府老爷的结发妻子路青林病重而亡,冯府的生意大部分是在这位贤能的夫人掌管。
这位夫人三年前生女儿时候难产,伤了身子,十年前的政变使得社会动荡,生意不景气,而路青林苦苦支撑呕心沥血,身体越来越差,最后终于撑不过去去世。
据说那位路青林去世时候唯一的要求就是好好的照顾冯琬瑶,让她自己挑选夫婿。于是有了冯琬瑶自己挑选夫婿的说法。
路青林对于冯家生意的力不从心,导致了冯家的败落,于是冯家找了一位毛头道士,为冯家的前程算上一算。那老道士说,冯家坐落京都龙脉右侧,位于龙爪之下,有龙运的庇佑,但是既为之下,实则属阴,冯家的昌盛离不开冯家女主的运道,或许冯家嫡子该娶妻了。
冯家问娶谁时,道士则说天机自有安排。
如果梓桐听到这样的对话,肯定边嗑瓜子边翻白眼,蠢货,肯定找一个精通商道的女子。还有道士你除了这句话就根本不会说别的!
冯家嫡长子本就有婚约,为丞相之女欧阳晴,问之,道士则说不可。
财阀与丞相结亲本身就应该是官商合作,财运畅通,可是作为大财阀的冯氏却不愿意依附于丞相,财力亨通,才是自强之道。而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要依附冯家的财力,才能完成他的大业。所以冯府在这件事上完全有抗衡的能力。
之后事实证明,这只是冯又道的一面看法而已。
于是冯家大老爷冯有道满面愁苦的希望道长能够再给指点一二,于是就决定把街边算命的道长安排在京城的一座低调豪华的府邸上,准备寻找能带来好运的儿媳妇。
黄袍道士甩了个浮尘,宽大的衣袖随风飘荡,半闭着眼睛神神叨叨的掐指捻算,说,不出三日,必定会有结果。
三日期间,冯府对于道士像是供奉了佛祖,吃喝用度真真让人觉得心疼肝疼,真他娘的奢侈不要脸。
最后一句话当然梓桐童鞋骂的。
第三日午时过后,道士坐在鎏金镂空的椅子上,手里拿了上好的白玉做的茶杯,品用冯府极品毛尖,手突然抖了抖,然后豁然站起,大声喊了一句:“来了!”
冯又道跟着道士急急匆匆的走到冯府的大门口,并没有发现什么人,这时候冯又道的袍子被抓住了,冯又道低头一看一个小叫花子,穿的破破烂烂,头发散乱,浑身脏兮兮的,光着脚丫,趴在地上,已经饿的奄奄一息。
冯又道刚想一脚把那个小手踢开,但是看看身边的道长,生生的忍住,吩咐下人给他点吃的,转身准备回去。
却发现道士没有跟上来,转身一看,那道士正盯着那个小叫花子看,眼中有着不可思议和惊喜。
随即他转身对着冯又道惊喜的喊道:“冯老爷,这真是上天赐给您的儿媳妇啊!”
冯又道踉跄了一下,结巴道:“道道道道长,您不会是开玩笑吧!”
冯家嫡子冯伊诺那峻秀的小脸唰的白了!
道士很严肃的说,难道不相信贫道的道行?冷哼一声,哼!扶起身边的小叫花子,准备离去。
刚刚小叫花子是趴在地上的,被道士扶起来,脸便露出来,脏兮兮的脸上一团“火焰”燃烧。
那火焰的形状着实诡异,那道士都愣了半天。
小叫花子虚弱的笑笑,叫了声道长。
道士缓过神来,神神叨叨的又念,飞龙取火,腾空而起,扶摇直上,碧空万里,真是神来之笔啊!
冯又道这时候才缓过神,忙拦住道士,把道士跟小叫花子请到府里,并将让人吧小叫花子收拾了一番。
众人看着收拾干净的小叫花子,长的算是清秀,笑起来两个酒窝两颗小虎牙着实是可爱的一个小姑娘,但是众人看到脸上那一坨,额,有些不忍观看了。
冯伊诺看着眼前即将成为自己媳妇的小女孩,想着以后要一起睡觉一起吃饭,紧紧抓着母亲林氏的一角,险些哭出来。
梓桐看到冯家小少爷的脸色,心里无比乐翻,带着天真的笑容,轻轻的走过去,伸出雪白的小手,长着胎记的半边脸对着他,清脆的说道“你好,我叫黄彤,黄色的黄,彤云的彤。”
冯家小少爷直接晕了过去。
于是,梓桐就成了冯家的童养媳,成婚之前在冯家以女儿的身份养着。至于什么时候成婚,梓桐在人面前会娇羞的说:“那要看少爷。”
少爷会垂着眼睛说:“看家父家母的意思。”
冯又道跟林氏会说:“孩子还小,还小。”
嗯,是很小,都快二十的老剩男了,还小呢!
不过梓桐乐的清闲,身为一个二十一世纪来的现代人,谁他娘的喜欢当童养媳!老子又不喜欢你!
梓桐在冯府住了一段时间后,便参与了冯府的经商,什么账本啊,店铺啊,亏欠啊,利润啊,商品啊,客户啊,来者不拒!
六岁的孩子在经商方面展现了极其天才的一面,使得冯又道颇为惊讶,有时候梓桐甚至跟冯又道以及店铺的掌柜进行热烈讨论,然后制定合理的计划。
冯家的生意也慢慢恢复,冯又道喜笑颜开,越来越重用梓桐。
当然展现自己的经商之道梓桐也是采取的循序渐进的方式,总不能引起人家的怀疑不是?
梓桐现在经营着冯家大部分的生意白用的财神是冯家的财女不用白不用,,却又不说要娶她,脸上的那一佗实在是有违和感,有个娶回去那是冯家的嫡系媳妇,万一生个娃娃脸上也有那么一佗,岂不是,岂不是有辱冯家门面!呸!你个冯家就是靠女人吃软饭的!还挑三拣四?
第四章 ,惊心一曲()
“京城有女,才貌舜华,婉如春柳,娇若芙蓉,窈窕清扬,举世无双”。
洛京内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头百姓人人皆知以上所说的便是京城第一才女冯琬瑶,洛京第一财阀冯又道之女,京城少年人人倾慕的窈窕淑女。
窈窕淑女,深居闺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却也偶尔出来逛逛街,踏踏青,赏赏花,写写诗,弹弹琴,下下棋之类,不然何以闻名洛京?
洛京之东有水名黛河,河水清澈,绿柳成荫,河面上攒起浑圆的荷花骨朵儿,粉嫩可爱,却不及黛水河畔望归楼上,人如粉黛,桃红掩面。佳人十指纤长洁白如玉,轻轻跳挑动古色琴弦,曲调如溪水清澈流淌而出,润物无声。
楼下碧绿河面上挨挨挤挤,行船串串排开,绵延数里,以望归楼为中心,扇形的摆开,内层的船只或精致或豪华或标志有各府邸的姓氏,外围是一些装饰雅致低调的船只,多数有水墨画或者诗词点缀,最外层是敞篷的船只,多数是普通百姓摆渡的船只。对岸密密麻麻挤满了围观的人,很多小孩子在嬉戏吵闹,有的甚至在岸边的柳树上,以手搭额观看亭中的佳人。
众人或昂首观望或闭目静听,沉溺在春风细雨般的琴声里,如痴如醉,却带着轻微惋惜。
不会听也要装作会听,不懂乐律也要装作懂,不然就是被人瞧不起,哟,冯小姐弹得曲子,熏陶人的灵魂,陶冶人的心灵,就算站在那里什么都不懂,只是听听那都是三月阳春白雪融化为泉,清澈明润。
你这听不懂那!就是一白痴。
望归楼的右下方,观看佳人的死角,却能够将琴声听得清晰。
此处正卧着一只船,船身通体木色,带着木质天然的文理,不加一点多余的装饰,整个船并不起眼,但是仔细看来,却可以看到木是上好的红栆木,木头的文理以流畅的线条连成,即使是在不同木板之间的交界处也是浑然天成。
船寂静无声,丝毫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船中,一身天青色锦袍的男子静坐,身子修长,淡雅如玉,修长的手指捻着白玉瓷杯,透过窗子望向远处。
眼神淡而轻,空而寂,似乎看到了所有,又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到。
男子身旁一仆从屈膝而归,低头屈从,一动不动,看不到他的神情。
船舱外站着一个随侍,是个不大的少年,转着灵动的眼睛好奇的看着满船的人群,突然又转过身来伸直了脖子往楼上看。
可惜脖子再长也看不到。
不远处的路边,一辆淡粉的马车,流苏轻垂,玉珠勾绕,华丽贵气,车轮抽上一个金边乌黑的冯字。
风吹过,车帘掀起一角,车内只看到一双修长的手,指甲修长鲜艳的红,红上有点点百花,放佛春色梨花簇簇开,一手优雅的抚弄着另一只手,似乎等待某些意料之中的事情发生。
望归楼上,女子眉毛如水,一个流畅的弧度之后微微打了一道弯儿,那水弯轻轻挑起,温婉的眸子,一闪而逝的明锐和淡淡的讥讽。
十指尖尖,带着银色的护甲,拨弄着琴弦,那银色的护甲已经覆盖上一层黑色,黑色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