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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玉怔了怔,待看清来人那一张桃花满色淫荡无比而又严肃的脸,目光骤然变冷。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冒充本公子,进了我的机关洞府居然命大的没死。”
“以为放几只蚂蚁老鼠就死人,本公子的智商还没那么低。”
欧阳玉不敢托大,他自己的本事自己知道,这人能在那样的机关中没死,武功必然远胜于他。
他豁然后退,伸手去拍身后石壁上那凸出的石头。
梓桐冷哼一声,指尖一弹,一道金光飞射而出,那石块瞬间粉碎。
欧阳玉看那金光,是之前送给圣女的首饰中的一件,凤钗,纯金打造,十足的坚硬。
心下愤愤,这个贱人。
周围那些交颈的鸳鸯听到声音,停下了享受,已经聚拢过来。
梓桐余光看着那些人,男子反应迅速,飞身而来,而那些承欢的女子目光中有些茫然。
茫然?!
她突然一惊,终于发现哪里不对了,这些女子虽然婉转娇吟,却没有那种真实,仿佛身体跟灵魂脱离,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欧阳玉嘴角一抹冷笑,指着梓桐道,“给我杀了他!”
话音未落梓桐大喝,“谁敢!你们不认识自己的主人了么?养着你们有什么用!一群废物!”
她看起来极其愤怒,想是被侵占了领土的野兽。
那些男子被骂的愣神,伸展着双手一副有力无处使的样子。觉得这个才是主子,这被抢了女人的主子就是这样的。
梓桐肚皮都快笑破了,面上怒色更甚,对着欧阳玉扑上去。
“你这个淫贼混蛋登徒子!居然跑到我的地方来搞我的女人!你从哪里来得!”
她伸手抓了欧阳玉的头发,一拳一拳挥下来
“叫你他妈的放荡!”
“叫你他妈的欺负老子的女人!”
言情洗澡,脏了我的衣服!或”叫你他妈的在我这里”叫你他妈的不举!〃
六十二章 ,变态毛猴子()
她一边骂一边砸,一个字就是一个拳头,砸的节奏感十分清晰,众人都听得一愣一愣,最后一句还没明白是嫌弃人家举啊还是想让人家不举,歧义进行时,只听欧阳玉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传来。
看到那个欧阳玉伸长了自己的脚,在另一个欧阳玉的胯下使劲揉捻,那力度,看的身为男子的他们都觉得那脚是捻在自己的胯下,隐隐的疼。
“住手!”有些苍老的声音传来,带着隐隐的威仪。
裸男们终于找到了定位点了,这样看着两个主子打架,不管哪个是真的,他们出手是错,不出手也是错。
梓桐则是冷哼一声,你让我住手我手本来就没动,我动的是脚,我捻,我捻!
掌风袭来,梓桐飞身后退,此刻姬漾他们已经到了,护在她的身后。
七长老扶起全身紧紧缩在一起的欧阳玉,毛发遮挡的脸上也看得出隐隐的铁青,目光寒冷。
“七长老,别来无恙?”
七长老盯着梓桐目光转移,眼前的少年一身黑衣,特意画了装束,看不出本来的面孔。作为从小看他长大的人,怎会认不出?
“飞羽?”
“是我,七长老,师傅说巫族内出了叛徒,我们都不信,可是族里发生了奇怪的事情,库银被盗,圣祖巫书不见,巫族的封印有开启的痕迹。巫族从来不涉外界之事,除非皇族邀请,若不是叛徒,怎会动了封印?”
“师傅曾经怀疑过你,但是你为人向来安守本分,这么多年厚道仗义,只顾付出,不求回报,守着巫族,怎么也不想你会是叛徒。”
“直到,姐姐不见,师傅让我出来找姐姐,原来,真的是你?”
“为什么?”
少年的眼中淡淡的失望希冀茫然无助,百般复杂的看着眼前的从小看他长大的人,一个没有血缘确是亲人的人。
七长老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冰冷的目光似有软化,欧阳玉压抑着嗓子突然道,
“长老,不能留他们。”几个字说的冷汗涔涔。
梓桐突然道,“欧阳玉,你还说话,起不来了!”
“闭嘴!”
七长老本来那微微软化的眸子重新冰冷,他叹息一声似是下了决心,“我有我的苦衷,你就不要管了!”
“你的苦衷无非就是财跟权,分明就是个小人,装什么正人君子。飞羽你不知道城外庙云山外的那生魂阵是谁干的?”
纳兰飞羽怔了怔,看着七长老,“七长老,禁术有违天道,真是你做的?”
纳兰飞羽目光紧紧盯着七长老,似是希望能够得到不同的答案。
“不光是生魂阵,这个山洞内也有类似的阵法,漆黑无声,让人忘了自己,产生幻象直到自杀……”梓桐嘴角含着一抹嘲讽的弧度,声色淡淡。
“住口!”声到人到,七长老掌风带着凌厉的杀气呼啸而来,梓桐冷哼一声,跃身而起,脚下连踢,带起的水珠飞射而出,对着七长老的咽喉,心口,掌心,以及下腿的穴位奔去!
七长老活了几十年,在巫族那种环境下熏染,除了有着深厚的巫族术数之外,野心助长了加深武功的。
他身法灵活,水珠迎来的穴位都微微的扭动,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个哈哈镜照出的人物,咽喉缩细,掌心化软,腿部扭曲,胸口处凹成一个碗状的涡旋,啪啪啪!那水珠硬质无比,琉璃一般碎裂开来!
梓桐伸脚划起一道水幕,吸纳无声。
“好功夫!”七长老赞叹一声,眼中却寒光崩裂,“不过,总会死在我的手下!”
“你会死在我的脚下!”
“好嚣张的丫头!”
“变态恶毒的毛猴子!”
轰!
啪!
炸药包装上了地雷,本来水雾弥漫,这次成为水珠弥漫了!
水珠弥漫带着迸射的力度,打到身上不是青肿也是疼痛难忍。
掌风起的那刻,欧阳玉忍痛后退,他的那些裸男护卫扑身而上,把他严严实实挡在身后。
姬漾轻轻起身站在水面上,嫌弃的看着脚下蒸汽腾腾的温泉之水,真是肮脏不堪!
他修长的手指缠绕着一根细长的绳子,绳子在他手中轻轻弹动,似是随意摸弄着一根细草。
细草的柔韧而灵活,对着那群裸男就甩了过去!
“滚!”声音闲散却渗透着冷意。
啪,一声便摔倒一个!
可怜那群裸男,一边要躲着飞射四落的水珠,还要躲避一根绳子,本身细滑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甚是好看。
那群男子被绳子挥出去,摔倒水里,被纳兰飞羽一脚一个,啪啪的踩在脸上。白花花的被温泉泡过的白里透红的小脸立即扭曲成十八褶的包子。
飞羽刚刚看见某个女人用脚踩着某个男人的某个至关紧要的部位,觉得脚法甚是爽。
他也想踩踩,于是便踩了,护着身后的姐姐,来一个踩一个。
此时欧阳玉身前的人越来越少,脸像猪头,浑身斑斓,手捂裤裆,走路踉跄,眼神凶狠恶毒,却又胆怯猥琐。
“你该死!”
他淡淡的声音里夹着漫不经心闲散,听得欧阳玉浑身发寒,求情威胁的话也卡在喉咙里。
姬漾嘴角一抹冷笑,握绳的手微微一动,迅若游龙的飞了出去!
欧阳玉反应迅速,一手抓过一个女子挡在身前!
那女子正是之前被他强迫羞辱的女子,女子眼神惊恐,呆若木鸡,只是本能的双手挡在脸前。
姬漾嘴角的嘲笑更甚,几根修长精致的手指微微一动,如拨动琴弦,弹动着世间最美的乐律,那甩出去的长绳有生命一般,柔滑的绕过女子的身躯,啪!甩在了欧阳玉的身后。
纳兰飞羽的角度只看到飞起一片血肉!
啊!惨叫声起!
姬漾恍若未闻,手指弹动,绳子甩出,直击欧阳玉的门面。
此刻正在温泉池水中轰炸的两只重量级炮弹,正爆炸的欢快,七长老看到那直击门面的一招,手立即不稳的晃了晃。随即袖中射出几颗黑珠子!
梓桐趁机一记狠踢,踢在七长老露出的胸腹空门上!
七长老的口中鲜血喷出,却停也不停,脚尖点击水面飞身撤退!梓桐反应极快,飞身旋转,以一种不可能的姿势借助踢出的动作跟随而上!
身后一只手伸出,那手轻轻淡淡的顺势牵住了她的腰,身形一转便落在身边。
梓桐看着黄璃怒然,“干嘛!”
轰轰轰!
声起,压过怒喊!震飞即将到达门面的索命绳子,同时姬漾急剧后退!
他退便霍霍然踩着五颜六色的裸男飞身而退,不停震动绳索将那些穿着暴露而脸色呆滞的女子震飞。
黑色珠子爆开的瞬间关。言情只听欧阳玉疾呼一声,长老一手拎着欧阳玉,飞快而退,顺手在墙壁上拨动了机或;”不要!”便淹没。
六十三章 ,深屋幽邪()
嗖嗖嗖!
梓桐暗叫不好,她飞刀瞬间而出,对着飞来的那些箭矢而去。
箭矢密集而飞刀有限,那些未被打掉的箭矢直直射来!
射去的方向不是对着她们几人,也不是对着那些女子,而是对着保护他们的光裸的男子!
男子们被姬漾踩踏,落在水里,箭矢从上而下直直插入!上带剧毒,尸体瞬间变黑化为乌水。
那乌水似有生命,极快向着四周扩散,腾腾化为黑雾,铺天盖地笼罩下来!
此时未等众人反应,天地旋转,浑然变黑。
——
自用又觉得自己进入了那样的空间,四周漆黑,没有任何光可言。
可是又与上次不同,脚踏实地,能感觉到自己确实是在一个空间,就像是进入了一个漆黑的屋子,虽然没有光亮。
梓桐感觉自己站立良久,抽出飞刀,又慢慢收回,上次出刀伤到了黄璃,她记得转换之时自己跟黄璃在一起。
她轻轻叫道,“黄璃,黄璃?”
意料之中没有回音。
靠!奶奶的!真他娘的流年不利,没几天进入了这样的地方三次!
喝凉水都塞牙缝,真点背!巫族这人种真是变态,极度变态!
她大力的挥挥胳膊,做做扩胸运动,伸伸腿,踢踢脚。边踢边走,边走边踢,遇到一座山也给提走。
她一边走一边叨叨,“欧阳玉你他妈个神经病,这下肯定不举了吧,老子的鞋底是防滑的,钉子鞋!哈哈!”
嘭!突然踢到了东西,她小心翼翼的用脚衡量着那东西,木头做的,宽大,嗯如此宽大。她伸手去摸,哎?好像是一面墙?
木头的隔断墙,块块木板组合而成,形成方形的格子。
她眼睛一亮!她记得这个,好像是刚刚进入这个宫殿之时那些一个个的房间就是这样的木格子组成的!
不管是怎么到了这里,先确定了再说,她进来的时候房间的们都是大大的敞开的,里面的摆设她记得清楚。
她轻轻摸到前边的桌子面前,摸到火折子,刚要点燃,突然放手。
她笑嘻嘻的说道,既然是这样的屋子,那就离着出去不远了,不管有没有鬼,先找到门吧!
她不用手摸索,慢慢的用脚触碰,她本身就是做精密武器的,对于数字距离这种都是极其敏感的,她丈量着走到记忆中大开的门口处,伸出手,慢慢摸索。
片刻中后,果然如此。
没有门。
那房间的门是两面都开着,刚刚她开始踢到的地方就是门子的地方,此刻所在的地方是另一侧门口所在的地方。
她突然出掌!掌风厚重,破山碎石之势!
没有任何响动,像是被吸入了某种空间,或者打在了云雾中。
“靠!”这样的环境绝对不是正常的,不是等待就能消失的,等待就是等待死亡。
她拿出火折子,慢慢点上蜡烛。房间亮起。恍惚是之前看见的房间,又好像是不熟悉的房间。
哼,她抬手去灭蜡烛,突然穿过蜡烛,什么都没有触摸到!她心下一惊,看着自己的手,真实的不透明。她又去抓蜡烛!依然是穿身而过,蜡烛没有任何反应!
自己变成透明了?
“娘子,今日辛苦,来喝交杯酒吧!喝完我们就……”
梓桐一惊,身后一人,一身红色长袍,带着绣暗纹的喜字,眉目清秀,脸色温和而喜悦,对着她淡淡的笑。
梓桐眨眨眼睛,目光警惕!
那人依旧笑意深深,仿佛真是洞房花烛的时刻,对着自己的新婚娘子,“娘子莫怕,虽然我们未曾相识,但是近日我揭下盖头便是你的夫君,何况……”他有些羞涩的牵起她的手,“今日一见,我果然对娘子一见倾心,但愿我们白头偕老,我与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