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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天正四年商胡之争终于落下帷幕楚王李正煜虎威将军忻毅各领十万兵马从东西两路迂回包抄彻底瓦解了这个野蛮而凶残的民族后商朝的无冕之将柳长宁却死在了这场大捷之战里一支冷箭结束了她的生命也终结了后商军士的欢庆李正煜飞骑赶到见到的是已经没了体温的尸体他跪倒在她的身旁十年隐忍换来的却是天人永隔然柳长宁却死而复生了回到序幕刚刚拉开大戏还未上演的大历二十五年她的父族镇国公府因为莫须有的罪名满门获罪她也成了长巷里的女奴楚王李正煜齐王李正炽虎威将军忻毅这三个优秀的男人给她再来一次的机会她会选择她所爱的还是为她无悔付出的朱贵妃太子燕王荆王城阳公主步步惊心的宫廷阴谋风云变幻的政局战事她又能不能保得自己一命为死去的亲人沉冤昭雪声明重生之两世长宁作者倪政南写的重生之两世长宁最新章节小说实时同步更新重生之两世长宁最新章节书友所发表的重生之两世长宁最新章节评论并不代表要看书赞同重生之两世长宁最新章节或者支持重生之两世长宁读者阅读的此观点我们的立场仅限于传播更多读者感兴趣的信息如果小说重生之两世长宁最新章节浏览或对小说重生之两世长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到站务管理区发帖如果发现重生之两世长宁小说最新章节未及时更新请联系我们如果您喜欢小说重生之两世长宁请支持作者到书店购买正版图书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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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浴火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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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旧事
赤羽箭没羽而入,柳长宁几乎可以听到鲜血泊泊而出的声音。意料之外的是,她并没有感到太多的痛苦,有的只是无尽的倦怠。身体越来越轻,几乎要越过着茫茫草原飞到山那头去了。她想着:原来,死亡并没有想象中来的痛苦。
忻毅眼睁睁看着柳长宁的生命一点点消逝,却是无可奈何。他刚要开口,却感到柳长宁早已没了温度的手指轻轻按在他的手背之上:“亿安,忘掉我,原谅他。”
忻毅身为抚远将军,不惧生死、不畏强敌,如今却是红了眼眶:“若没有……若没有他,你当不至于……”
又是一阵倦意,柳长宁一咬牙,使出最后的气力:“答应我。”
“好”。一行清泪顺着坚毅的面庞缓缓流下,柳长宁想要抬手去替他擦去,却已经没了气力。
恍惚间,她仿佛看到鲜衣怒马的少年骑着白马、扬起一路风尘朝自己而来,他的面目却掩在明灭的光影里,看不分明。
“李正煜……”,她嗫嚅着,终是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眼神涣散,柳长宁的手重重地砸在忻毅的手上。
下一刻,马上的男子翻身而下。穿的并不是锦绣衣袍,而是厚重的钢甲。他半跪在柳长宁的尸体前,久久不发一言。
忻毅身形微动,态度不善:“你还来做什么?”
李正煜并回答,只是用粗糙的指尖摸索着柳长宁脸上的x形伤疤,他说:“长宁,我带你回家。”
忻毅长剑出鞘,李正煜出手。仿佛勾践剑对上夫差矛,兵器相交处闪出一缕电光,“噌”地一声,两人的身形都是一晃。
李正煜语含苦涩:“亿安,你难道也不懂我?”
浴火重生
一道光柱划破沉沉黑暗,身体仿佛被一股难以名状的力量卷入巨大的漩涡,四肢百骸痛苦地震颤着,灵魂被撕裂,生魂被活活地抽出,前尘往事如箭簇般夺面而来。柳长宁感到一阵**蚀骨的痛楚,她忍不住痛呼出声:“啊”。
这一叫,她却感受到了自己的意识。眼皮沉重地一时睁不开来,却依稀可以分辨出光线里影影绰绰地站着许多人。
万妮儿看到教导姑姑的身影已经到了门外,忙不迭地对着柳长宁推了几把。
“长宁,长宁,教导姑姑来了。”
柳长宁长睫翕乎,裸露在外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可身体却像被禁锢住了,完全使不上力。
万妮儿见她的脸泛着异样的潮红,便将手轻轻地扶在她的额头上:“呼,好烫”。
她焦急地看着柳长宁,又看看窗外渐行渐近的身影,便欺身将柳长宁扶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她的声音稚嫩,却带着浓浓的关切:“长宁,你怎么了?长宁,你快醒醒。”
柳长宁本来只是脱力,被她一阵乱晃,反倒头晕目眩起来。她伸出手抓了抓万妮儿的袖子,没想到却是引来一阵更激烈的摇晃:“长宁,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啊!”说着竟“呜呜”地哭了起来。
温润的泪珠一滴滴落在柳长宁的脸上,好像濒死的人被突如其来的甘霖唤醒。她的眼睛慢慢聚焦,却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万妮儿,许懿娘,自己在死后看到的怎么会是这样一幅画面?熟悉的场景和过往的回忆,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激得她眉头重重一跳。
她分明是死了。可眼前的这一切又过分真实了。
还是什么地方出了岔子?
下一刻,柳长宁忽然生出一个荒唐的念头,她攒足力气往自己的手背上死死一拧。“嘶”千真万确、如假包换的疼,她果然没死,她,又活了?!
许懿娘穿着碎金合欢襦,披着杏色纱质披帛,头上是高耸的半翻髻,一朵开得正艳的重瓣曼陀罗斜斜的插在鬓边,耳上青玉质地的“明月珰”随着她的步伐摇曳轻摆,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虽不是青春明丽的二八少女,但肌肤润泽、圆脸长眉,也是个丰腴的美人儿,,。她用手中的木杖轻轻点在柳长宁的额头上:“柳姑娘,还要我亲自请你起床不成?”
柳长宁的思绪早已经转了无数圈,虽然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厘清,她却知道自己确确实实回到十五岁那一年。
她挣扎着从简陋的宫女通铺上爬起身来,嘴角带出一抹苦笑:多年不睡板床,果然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长久养成的习惯却使她的举动滴水不漏,她向许懿娘端端正正地行了一个宫礼,脚下险些一个踉跄。“长宁昨夜着了凉,并不是故意偷懒,忘教导姑姑体谅。”
忽然重生,柳长宁对这具身体还不能操控自如,又兼发着烧,行走间难免有些头重脚轻。不过这样的幅度却是刻意夸张了的,不装得柔弱些怎么能骗过许懿娘这样的人精?
许懿娘的眼里果然流露出一丝关心的情绪,面上的神情也转成淡淡的微笑。一旁侍立的宫女是何等聪明的人,见状立刻将柳长宁扶了起来
“还说不偷懒,宫里的公主娘娘都没你睡的高枕无忧。梳洗早饭之后就去课室,晚些时候我去找医官给你瞧瞧病。”说着又叹了口气:“你可知道,你现在早已不是镇国公府的千金小姐了,一棵杂草就要有杂草的活法。”
“喏”,柳长宁说着低下头去,又行了一个大礼。
许懿娘说得不错,柳长宁便是被封为大司马大将军的镇国公柳承志嫡嫡亲的孙女。当年柳承志不过是一介寒门儒生,十三岁时参加乡试便高中解元,被崇州人称作是不世出的“文曲星”。及至胡人犯边,柳承志辗转得知自己换了帖的好友希伯一家死于乱军之手,连六个月大的儿子也被人挑破了肚子,用一把胡刀钉死在墙头之上。少年意气的柳承志念及昔时“不求同日生,只愿同日死”的结拜之言,一怒之下便走上了投笔从戎的道路。
他用了短短三年的时间,便从小小军士做到了嫖姚将军。世人本来疑惑柳承志的晋升速度如此之快,也许是有家族势力暗中相助。等看到他治军严明、令行禁止,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在与胡人最后的决战中,柳承志统领三万骑兵,西出晋阳,迂回包抄直捣王庭,斩敌一万二千余人,还俘虏了右贤王的王妃、王子、公主及帐下谋臣三十余人。此役之后,胡人退守三百里外,再无消息。柳承志也一战成名获封镇国公,他的三个儿子,柳志武、柳志勇、柳志坚成年以后也承袭父志,成了后商朝赫赫有名的少年将军。刘志武十六岁时,娶了中书令范伟宸的小女儿,生下唯一一个孩子便是柳长宁。
回想往事,柳长宁不由悲从中来。天下之大,她再没有一个血缘至亲。自己身负血海深仇和顶级武功,竟不知是福兮祸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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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宫廷授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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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商朝宫廷的规矩,要选年长知书的内官教年轻宫女读书识字。宫女若读书有成,便可以依次评为女秀才、女史至女官正。
设六局二十四司,共有女官一百八十七人,女史九十六人,且各有官印。这女官正虽然还是皇家侍从,但是她们所能得到的权力和自由却是前所未有的。柳长宁微微眯了一下眼睛,镇国公府十多年的身心浸yin,当年的自己就是在三个月后的考评里一鸣惊人,一跃入选齐王府女官正的。
课室的女官都是过了年纪也不曾出宫的老姑姑,大多不苟言笑,倒也没有过分为难这些进宫不久的**。今日上的是女红课。柳长宁心思不宁,不多时已经扎了几下手指。殷红的血珠从指尖泛出,她偷偷抽出帕子擦了。若是印记留在了绣品上,别说见医官,大概连晚饭都吃不上了。
教女红的姑姑姓秦,是一个……柳长宁还没思索出个所以然来,手背上就挨了一记杖打。“你今天心事不宁是为甚,是要做了血书绣给谁看?”
“是一个冷面冷心的老匹婆”,柳长宁心中腹诽,面上却是唯唯诺诺:“秦姑姑教导得是。”说着便敛容正坐,装出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子来。
图样是最寻常的鸳鸯戏水,平日闺阁里的小姐绣了做自己的嫁衣,求的便是夫妻美满、比翼齐飞。只是在这幽幽深宫里,大把的女子等白了双鬓也未能见到君王一面,这双双对对的鸳鸯看来就更像是一种讽刺了。
柳长宁于女红并不擅长,上一世活了二十四年也没能给心上的男子绣上一个香囊。她叹一口气,横竖这双手握惯了刀,成不了温柔贤惠的小娘子了。
万妮儿到底是小孩心性,坐了没多久,就如坐针毡似的。“这鸳鸯有什么好绣的,又不精神、又不威风,哪及得上我们草原上的大雕。”
柳长宁微微一笑:“女子绣鸳鸯便是希望自己和心上人能像这鸳鸯一样,千年长交颈;欢爱不相忘”。
万妮儿撅着嘴,满心的不认同:“世上的男子都是朝秦暮楚的,从来也没听过谁能像鸳鸯一样,一辈子就认准一个人。”
柳长宁含笑点着她的额头,“丫头,你才多大,见过几个男子?”
万妮儿本来想要反驳她,柳长宁也不过才比自己大上几个月,怎么用一副大人的口气同自己说话呢?可是等到她对上柳长宁的眼睛,却见她水杏似的眼里包含着许多情绪,有她读得出的,也有些却是复杂难解。
柳长宁看她期期艾艾的样子便问道:“发什么呆呀,仔细姑姑罚你。”
万妮儿这才回过神来:“长宁姐姐长得好看,当娘娘都不过分呢。”
柳长宁心底一惊,当年就是这张嘴要了万妮儿的半条命。她按在万妮儿手上的手指不由得加重了力道:“妮儿,在宫里可不许再乱说话了。”
女红课后是诗书课、诗书课后又是音律课,眼见着夕阳西下,秦姑姑才下了放课的指令。万妮儿早已经体力不支,一边捶着跪酸了的腿,一边抱怨不迭。而柳长宁心里却是欢喜的,她晓得过完这些天,哪怕要安安静静上一堂课的机会也不会再有了。
许懿娘也算言出有信,夜里便找了一个医女来给柳长宁看病。柳长宁看她的样子,也不过是十四五岁,身材纤瘦、楚楚可怜。她替柳长宁把了一会脉,神情却是越来越迷惑。
“我医术浅薄,姑娘的脉相异于常人,竟不知……”
柳长宁宽言安慰她:“真是医术浅薄,何以进得医局,当得女秀才,姐姐但说无妨。”
医女沉吟许久,才说道:“姑娘体弱,又兼忧思过甚,我开几味调理的药,姑娘按时服了,当无大碍。”
许懿娘听了,便向身边侍立的宫女道:“红儿,你与医女去取药吧。”
医女待要离开,终于还是在柳长宁的耳边轻轻说道:“姑娘,你这脉象,竟是死脉。”
柳长宁身形微动,却是不言。她从袖中拿出一小块碎银:“多谢姐姐救治,他日若有难事,还望姐姐相助。”
医女望了她一眼,也不推辞,接过碎银便同被称作红儿的宫女一同出了门。
许懿娘见柳长宁怔怔地出神,又缓言说道:“先睡吧